第1792章 :推己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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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豬慘哼一聲,立斃在地,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因為整個豬身,前後貫穿,血噴一地。
“耶!葉濤握拳豎臂,給自己打了一下氣,跑過去,先把那根金屬箭,用力拔出,裝回箭囊,走到死刺豬前,拔出腰間昨天從一隻木箱翻檢到的軍刀,先把四腿上的長長尖刺砍削掉,然後手抓削掉刺叢的豬腿,用力把它扛在肩上,因為肚腹處沒有尖刺。
“吼!森林深處,驟然傳來一道恐怖的怒吼聲。
葉濤大吃一驚,扛著刺豬便朝來時方向逃。
因為那是鐵甲獸的吼聲,他可是記憶猶新,沒想到,栽落懸崖都被摔死它,竟然活動在這片森林裏。
是他射殺刺豬的空氣爆炸音,驚動它的,還是它源源小嗅到他身上的某種氣味呢?
葉濤不知道,但他知道一點,那就是那頭鐵甲獸恨死他了。
他一口氣扛著沉重的刺豬,逃出林外,回頭一看,森林中,沒有樹倒葉飛的追殺場景,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他估計,應該是射出箭矢,激起的空氣爆炸音,可能被那頭鐵甲獸聽到,才突然吼了一聲。
並非嗅到他的氣味,發現他了,不然肯定跟一台森林坦克般,橫衝直撞,瘋狂朝他追殺而來。
看來,烏藤琳說的沒錯,森林充滿了危險,別說恐怖的鐵甲獸了,就連豪兔,都敢攻擊人,遇上刺豬?那更是不敢招惹。
這也就是進化之力強化過身體的他,能以特製金屬弓,一箭射殺一頭刺豬,要是換做村裏的戰士,恐怕誰遠遠看到刺豬的身影,就得立馬繞行。
豈敢像他一樣,打猙獰刺豬的主意?
“今個兒老百姓,真呀真高興……葉濤哼著小曲,愉快的扛著那頭沉甸甸的刺豬,朝村子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地球上,蘇婷,溫紅妹,葉慧,米莉等人,都開始各自的晨間生活了吧?
唉,我得想辦法,找到那座眾神之城,它能把我載過來,就肯定能送我回去!
溫紅妹懷著我的兒子,快出生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趕在他出生前,回到他們母子的身邊?
想想都是淚啊,該死的眾神之城,你把老子送過來,自己跑的不見影兒了,什麽裝備都沒給老子留下,簡直沒一點公德心!
葉濤想到這些,打獵收獲的好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
當走到村裏時,葉濤忽然發現,他路過那個苦命女醫生的家了,隻見井上香正在生火做飯,她燒的是木柴,這個在森林邊緣便可隨處撿到枯枝敗葉,好處是不用花任何錢,院子裏幾塊石頭,支起一口鍋,
葉濤走到籬笆牆外,朝鍋裏一望,不由心酸起來,隻見半鍋清水,一捧黃米,還飄著幾片青菜葉子,
這就是她的早餐了吧,但問題是,她剛生下孩子才幾個月,吃這種早餐,怎能有足夠的奶水,喂孩子呢?
葉濤在路上,想起快出生的孩子,推己及人,頓時對這個苦命的女人,倍感同情,
“葉先生,哇你……正往鍋底塞枯枝的井上香,一抬頭,便看到正望著她的葉濤,張口想打個招呼,卻看到扛在他肩頭,肥碩碩的一頭刺豬,那箕張的尖刺,如蓬鬆的蓮子,驚得她下巴當時就掉在地上了,難以置信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了。
“井上醫生,我剛去森林裏,打了點獵物,你正帶孩子呢,怎麽能吃這種毫無營養的早餐呢?葉濤扛著刺豬,跨過她早已打開的院門,走到了院裏,撲騰一聲,把肥壯的刺豬扔到了地上,拔出軍刀,便砍削起遍體的尖刺來:“我分給你點肉吧。
“這……這怎麽好意思呢,我……我根本沒有出任何力氣……井上香一呆,忙想婉言謝絕,她其實看出葉濤的同情和好意,隻是,她過慣村裏這種各憑本事吃飯的生活了,一時很不習慣。
在這朝不保夕的末世,要想分得一份,就得一齊出力,
“這頭刺豬很大,我一個人吃不了多少,你正帶孩子,需要營養嘛。葉濤卻是剛從地球過來,有能力幫人一把,這是咱華夏大地上的古老風俗,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笑道。
當然,手上刀是不停的。
“那……那太謝謝你了……井上香愣愣的看了葉濤一會兒,一個想法忽然浮現腦海,難道,這個失憶傻子,看上我了?
呸呸呸,人家好心好意的分給我肉,我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井上香圓臉一紅,幸好葉濤埋頭削割尖刺,沒看到她的窘樣。
“我,我來幫你吧……她忙穩了穩心神,走過去,一捋袖子,想要幫忙。
“別,你身體弱,這活兒就交給我吧。葉濤頭也沒抬的勸道。
這個傻子,心真好啊。井上香聽的心頭一陣暖流湧過,自從老家被敵村攻破,她帶著剛出生的嬰兒,一路顛沛流離,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和冷落,即便是收留她住下的烏藤琳,也從沒這麽細心的關心過她的生活,所以,一聽到葉濤充滿關心的話語,她就感動的差點掉下眼淚來。
一個逃難女人,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日常生活,甭提多難了,幸好她會些醫術,要不然,她和孩子早就在路上餓死了。
但在這窮鄉僻壤,人人窮得很,她的醫術,又能換來幾個錢呢?
隻能說是勉強能活下去。
吃肉這種奢望,她隻有在懷孕期間,才享受過一次,可吃的還是最便宜的豪兔肉,相對而言,刺豬肉更貴,因為刺豬力大凶猛,很難獵殺的。
沒想到,這個失憶傻子,本事倒不小,一個人就能獵殺一頭凶猛的刺豬。
割完尖刺,刮淨餘茬,葉濤開始分割一塊塊的豬肉。
那刺豬皮,十分粗糙堅硬,他一刀刺下去,刀尖竟然被頂彎了。
靠,這麽硬的皮嗎?那一般的獵人,怎敢招惹這種野豬?
葉濤愣了片刻,選一塊地方,不斷以刀刃劃割,再堅硬的豬皮,畢竟是頭死豬,還能割不開你的皮?
費了好大勁兒,終於割開一道口子,露出血淋淋的肉來,順著割口切割,這就比較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