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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到現在的分割線--------- (5)

  將這位太妃改了個名,有此槽點是我的疏忽大意。


  還有親說,黃帝不是天帝化身。這句話的由來是因為我以前百度過(《三海經》等書說,黃帝是天帝,掌管天地萬物,至勝至尊)……看來是我太信任百度了。


  還有這文宋朝的設定大致來於9475,這裏麵的太後不是壞人,在公主逃婚裏反而很好,其次,不管是《包青天》還是《七俠五義人間道》裏李太後都不是壞人,所以有些說李婢女不是的親可以心平氣和一點


  至於黑龐家的問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焦版楊宗保,裏麵龐太師一開始就在令公祠裏麵說楊家的不是,絕對能氣死人。所以那一段所用的對話差不多都是從這部劇裏來的。


  至於後麵的,我也隻是說太師和包拯不合,但是也沒有說太師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有不是,更加沒有像少包裏麵把太師弄得那麽壞,所以此處何談黑?我想大部分的和包青天有關的劇裏,太師都絕對不是個好人。


  最後歡迎大家百度{龐吉}而不是龐籍,隻要一百度,那麽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


  其實原先我真的沒想到文裏會有這麽多槽點,感謝有親的竭力指出,實在是豐富了知識,我知道我的尿性和我的智商邏輯問題,可能有的親看不了多少就有會又看到槽點,但是畢竟是不同的人在寫文,對人物的感覺都會不一樣,不能把別人對這個人物的感覺加注在其他人的身感覺之上,我知道我崩壞得很厲害,對於人物的揣摩更是遠遠的不及九牛一毛,有親說我對中國古神的關係譜和常識真是一竅不通,對於這點後來我想想也的確是,所幸現在這篇文下月就能完結了~呼】


  楊戩和賀蘭敏之這次是直接出現從半空落下的,楊戩倒是能穩住身形飄然落地,隻是賀蘭敏之則被嚇了一跳,卻還不得不在驚嚇之餘維持著自己的優雅。惹得一旁的楊戩、哮天犬和三首蛟悶笑不已。


  瞪了一眼楊戩,賀蘭敏之真恨不得撕去這人一直掛著的高貴優雅,為什麽這人的氣質竟然會比那些皇室中人還要貴氣得多?說實話,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隻覺得這人是擺在某個地方被人仰視的。


  “外麵怎麽了?”李尋歡耳朵一動,有些疑惑。


  “這聲音!”唐玉竹眼前一亮。


  “這熟悉的響動!”楊宗保微張著嘴。


  展昭猛的站起身,“是二郎!”


  李尋歡的手無意識的一抖,敢情這幾人都已經習慣某人從外歸來的聲響了?


  這邊賀蘭敏之正在打量著這開封府後院,他之前還在想北宋究竟是個什麽樣,沒想到看起來倒和大唐的建築物相差也不大。


  打開門,展昭等人忙著從裏屋走了出來,他們幾人之中除了李尋歡能夠安心彈琴之外其餘的都愁得不行了,現在心中都想著一句話:二郎/二哥回來了,這下應該有辦法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後,楊戩和賀蘭敏之一起轉身。


  楊戩倒沒什麽感覺,隻是揚起了淡淡笑容,隻是賀蘭敏之卻沒有辦法那麽冷靜了,他居然!居然看見了四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李尋歡和展昭表情微變,直直的看向賀蘭敏之。


  三人瞬間僵硬在原地,一些遺失在輪回中的記憶漸漸從靈魂深處浮了起來。


  ……


  廣闊的庭院,青石的地板,庭院中央擺著的缸子,缸子裏麵的各色蓮花,房屋後麵栽種著的竹林,還有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遠處有座山,山上有棵樹……”是誰在唱歌?


  “大哥,二哥!”是誰在呼喊?


  “大哥,三妹,你們快來看啊,蓮花開了。”是誰趴在水缸邊朝著另外兩個少年少女招手?

  鋪天蓋地手持凶器一臉凶狠的天兵天將。


  血從身邊噴濺,痛在背心,眼前徹底黑掉之前隱約看見兩個少年少女痛哭流涕,遠處的一個年輕女子則握著長劍和一種天兵天將戰鬥著。


  最後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


  片刻後,楊戩歎了一聲,“你們,都應該想起來了吧。”


  “想起了……”李尋歡深呼吸一口,忽然覺得之前那麽短短半盞茶的時間竟然就像是過了一生一樣。


  展昭長籲一聲,吐出一口氣,“恍若隔世。”


  胸口一陣刺痛,賀蘭敏之伸手按上左胸,“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段往事,隻覺得這裏好難受。”


  “都坐吧,有什麽想要問我的,都可以問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楊戩拂袖一揮,院裏的石桌上就出現了一副茶具。


  賀蘭敏之搶先一步,問道:“我們三人前世真的是同一個人?”


  “不錯,你們前世是因為靈魂被撕裂所以轉世投胎才會變成三人,而撕裂你們靈魂的人很有技巧,既不會讓你們魂飛魄散,也不會讓你們完完整整像正常人那樣轉世輪回。”


  李尋歡皺緊眉頭,“我記得,我們前世都姓楊,二郎……你到底叫什麽,是什麽人?”


  楊戩抿緊嘴角,語氣變得沉重了半分,“姓楊名戩,號清源妙道真君,凡人皆稱之為顯聖二郎真君。”


  “什麽?”其餘五人大吃一驚,他們無論怎麽想都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會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二郎神,這未免太過神奇了吧。


  “二哥!你真的是那有名的二郎神?灌江口的那位?”唐玉竹吃驚道。


  點了點頭,楊戩沒有說話。


  “我的天,要知道我家裏現在還供著二郎真君的神龕,要是讓我爹娘奶奶知道真神就在眼前的話,恐怕會激動得瘋掉。”楊宗保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詫。


  “恐怕不是激動而是被嚇壞。”楊戩搖搖頭,歎息一句。


  楊宗保忙著擺手,“不不不,絕對是激動,我們楊家都是沙場上的戰將,所以特別信奉戰神,加上又都姓楊,所以我家裏人都特別崇拜二郎……不,都特別崇拜二哥你。”


  這句話說得楊戩冰冷的麵容終於緩和了一些,他微微一笑,“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兄弟。”


  “我們和爹死了之後,娘和三妹呢?”展昭忽然抬手止住想要提出問題的其他幾人。


  楊戩表情猛地僵硬起來,就連一向平淡無波的眼眸裏麵都泛起了漣漪,“此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那就說最重要的可好?”展昭抬眸直直的看向他。


  停頓半響後楊戩才低著頭回道:“娘被天庭抓走,我和三妹中了催齡掌逃過一劫,然後就開始各種逃亡,後來我遇見我師父玉鼎真人,學了三年就拿著開天神斧去救母,結果砍不斷天規的鎖鏈,娘被十日曬化……三妹一直都很好,隻是二十年前嫁給了一個凡人生下了一個孩子叫做沉香,被我壓在華山下二十年,最近沉香才救出三妹然後一家團圓,至於我現在就不當司法天神,專門來找你們。“


  楊戩說得輕鬆,但是玉虛宮眾人卻深知楊戩這些話中的各種不容易和辛酸。


  “你,竟然將三妹壓在華山下二十年?”賀蘭敏之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道。


  “不錯,整整二十年,沉香都二十歲了,才將她救出來。”楊戩麵無表情的說道。


  “二哥,你……你知道嗎?在後世,你的名聲一點也不好,世人都說你是小人,連對自己的妹妹外甥都能下手,實在是——”


  唐玉竹的話直接被楊戩打斷,“實在是卑鄙無恥,肮髒齷脞,三界大害,世人除之而後快。嗬嗬。”說完就冷笑起來。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唐玉竹有些著急,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李尋歡道:“你說的沒錯,後世的確是這麽形容你,而三妹的形象則是溫柔嫻熟,善良美好。”


  楊戩垂著頭低低的笑了一聲,“他們說的沒錯,外甥真的像舅,玉帝不顧親情殺掉父親和大哥直接曬化母親,而我也不顧親情,將唯一的妹妹壓在華山下二十年,後來沉香長大,還一路追殺他,為了那權傾三界的地位我不顧手段,危害三界……到最後隻落得一個被人唾棄,連天庭都待不下去的後果。”


  作者有話要說:

  ☆、瘋子


  “瘋子!”展昭猛地一拍桌子,激得其餘幾人都愣了愣,“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如果司法天神的位置真的對你那麽重要的話,你居然不一開始就殺掉三妹一家?為什麽你後來追殺沉香,反而讓沉香成功救出了母親?故意說著這些反話,你就以為我們會相信嗎?”


  李尋歡也無奈的搖搖頭,“就算不了解在天庭的你,但是不管是小時候的你還是現在的你,都決不會做那樣的事,何必說這些反話來激我們?”


  “對啊,說實話就好了,真以為我們都是笨蛋嗎?”賀蘭敏之忽然有種無力歎氣的衝動。


  “我早就對沉香救母這個故事懷疑了,一個十多二十歲的孩子怎麽可能打得過高高在上千年的戰神?”唐玉竹攤攤手,一臉的誠懇。


  楊宗保忙著點頭附和道:“對啊,戰神怎麽可能會被一個孩子打敗?就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但是司法天神可是屬於執掌法條的,莫非天庭連天條都不擁護了?”


  一時之間,楊戩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是怔怔的看著眾人,眼眶有些發熱。


  “你說過,你會相信我,所以我也一定相信你。”賀蘭敏之伸出手,放在楊戩麵前。


  其餘幾人相視一笑。


  “不錯,我們都相信你,不管是清源妙道真君還是楊家二郎,我們都相信。”


  楊戩抬眸看了一眼眾人,又斂了眉,放輕了聲音,就像是喃喃耳語,“我從未想過,會有人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相信楊戩,所以之前頗有點自暴自棄的意味,畢竟以前的我到最後身邊隻剩下了哮天犬和三首蛟。”


  “二郎,你不累嗎?一個人背負這麽多誤解和不信任,說實話,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曾經的那個天真頑皮的二郎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優雅從容,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高貴和高高在上的楊戩。”展昭歎息著,伸出手握住了賀蘭敏之的手。


  楊戩正想說‘人都是會變得’,誰知道唐玉竹就笑著開了口,“二哥肯定會說,人都是會變得,或者會說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說完,他大大方方的伸手握住了那兩人。


  “雖然這麽說也不錯,但是這代價太大了,不過隻要自己認為是對的就沒關係。”楊宗保也忙著伸手握住其他幾人。


  李尋歡淺笑著伸出手,眼眸中帶著包容,其中仿佛有碧波在流淌,“不管時間如何改變,你都是我們的弟弟,那個會調皮會惹爹娘生氣的灌江口楊家二郎。”


  楊家怔怔的看著眾人,一向清亮的眼裏竟然變得更加透亮,隱約能看見裏麵還有波光在閃動,他緩緩抬起手覆在其他五人手心上,嘴角上翹,露出一抹清雅的笑容。


  “小二,你莫不是要哭了吧?”賀蘭敏之打趣道。


  “胡說!楊戩乃堂堂顯聖真君怎麽會哭?”楊戩瞬間正色道,眼底的流光也悄然被掩去。


  哈哈,其餘五人真想捂著肚子大笑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有點孩子氣的天神呢,不得不感慨一句真不容易。


  楊戩黑著臉,生著悶氣,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出來。


  “幾千年了,我幾千年都沒有看到二哥會露出這樣帶著一絲孩子氣的笑容了。”楊嬋美目中閃著盈盈淚光。


  “他還是和我學武的時候會帶著這樣的笑容,那個時候的他也是一個孩子,可是自從他娘離開之後,他就徹底變了。”玉鼎真人有些惋惜的搖搖頭。


  從一個天真少年直接成長為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青年,甚至一度喪失了活著的目標。


  “人都是會變的,隻不過這瞬間的改變,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太乙真人搖頭晃腦的感悟一句。


  “說實話,我越來越覺得小二很悶騷。”賀蘭敏之挑著眉看著楊戩,眼眸裏麵笑意盈盈。


  “不許喊我‘小二’。”楊戩的臉色更黑了。


  “好好好,不喊就不喊,不過以前都是這麽喊的,唉……弟弟長大了不由人,哥哥真的好傷心。”賀蘭敏之笑得開心,也是真正的放下了仇恨,畢竟仇恨再重要也沒有自己的親人重要,畢竟敏月已經去了,把握好現在的兄弟才最重要。


  楊戩扭頭不語。


  唐玉竹也忙著插嘴道:“不喊二哥小二,也千萬別喊我小竹子,我不喜歡這個稱呼,顯得我太小了。”


  “好好好,都不喊都不喊。”李尋歡無奈的點點頭,隨後看向賀蘭敏之,“敏之你說的真沒錯,弟弟長大之後就真的不由人了。”


  瞬間,楊戩和唐玉竹的眼神都變得冷了起來,狠狠盯著李尋歡和賀蘭敏之。


  唐玉竹覺得自己好歹也二十多歲了,怎麽能被人老是當成一個孩子,實在是太沒麵子了,至於楊戩則是活了好幾千年,卻被當成孩子,這種滋味豈是一言半語就能形容得了的?

  “展大人,丁氏雙俠來找你了。”一個差役急急忙忙的跑到報告。


  “又來了?”展昭、唐玉竹和楊宗保一臉驚訝。


  展昭從茉花村回到開封府沒兩天,這丁氏雙俠就來了好幾次,結果全都被展昭以兄弟不在為推脫,但是卻依舊是隔幾個時辰就來一次,弄得可謂是人心惶惶。


  “誰來了?”賀蘭敏之有些疑惑,有什麽人居然能夠讓這三人都臉色大變?


  李尋歡笑笑,“還是我來說吧,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昭弟去茉花村找丁氏雙俠,結果丁家看上了他,便要讓他先定親,結果昭弟不願意,但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加上丁家兄弟三天兩頭的往開封府跑,所以才愁得頭發都快要白了。”


  在李尋歡清朗的嗓音中,楊戩和賀蘭敏之算是明白了,敢情是某人竟被逼婚了,不對,是被逼著定親了。


  “直接拒絕不就好了?”楊戩不明白了,這件小事有什麽值得如此愁的?


  “問題就是這個,昭哥他這個人性子太內斂了,他能說出拒絕的話都不錯,可是那丁家人的口才太好了,讓他根本就說不贏。”唐玉竹笑著攤開手,一臉無可奈何。


  楊宗保一錘定音,“所以我們商量,一定要找一個口才最好的去麵對丁家兄弟,隻是我們幾個都沒把握。”


  “那就我去吧,以往在天庭的時候隔個兩三天就要和諸神仙爭論一次,要麽我引用天規反駁他們的意見,要麽鐵麵無私的冷眼旁觀他們,然後冷哼一聲幾句就堵得他們說不出話來。”楊戩自己說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嘴太笨

  “這麽厲害?”賀蘭敏之有些不相信。


  “沒辦法,要做司法天神首先就是要練就一張二兩撥千斤的嘴皮子,不但要能說會道,還要官威和氣勢並存,一開口就官威逼人、氣勢壓人,總之臉上不能帶有任何笑意,不然就沒人怕你,就都敢反對你。”楊戩很無奈的說道,以前的他其實還是會笑的,隻是自從上了天庭之後,笑容就徹底沒了,因為他清楚,在天庭那個地方,最不能有的就是笑容。


  歎了一口氣,展昭衝著楊戩笑笑,“二郎,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楊戩正想說點什麽,誰知道又有衙役跑過來,“展大人,丁氏雙俠已經到了。”


  “你們幾個快去藏著。”


  展昭忙著收拾桌子,看見李尋歡等人跑進房裏藏起來之後,他才將茶杯倒扣在木板上,等門口丁家兄弟出現後,他又將桌上的杯子裏麵倒上茶水,裝作要迎接客人的樣子。


  丁家兄弟有些生氣,之前來這開封府,展昭還會親自來迎接,沒想到這次竟然讓他們在外麵待了半天,要不是受不了這窩囊氣,他們也不會硬闖進這開封府。


  “原來是丁氏雙俠,在下楊木易,久仰大名。”楊戩整了整自己冷漠的表情,揚起一抹完美到連弧度都仿佛是計算了的無瑕疵笑容,便走了過去,成功吸引了丁家兄弟的目光。


  丁家兄弟原本就是雙生子,長得一模一樣,加上他們的穿著打扮品味什麽的也比較相似,很多時候除了他們的家人不會輕易將他們認錯之外,旁人認錯的倒也不在少數。所以他們兩個對楊戩和展昭相似的容貌並沒有給出太大的驚訝,隻是有點好奇,這姓楊的怎麽和姓展的長得一樣?明明這姓氏都不同。


  “呃……楊兄客氣了。”丁兆蘭忙著拱手道。


  “丁兄才是真的客氣了,你們所認識的展南俠正是楊某的大哥。”說到這,楊戩歎了一口氣,眉目間略帶憂鬱的說道:“唉,大哥他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內斂含蓄,心裏有什麽都不說,總是一副委曲求全,猶豫不決的樣子,在自家兄弟麵前這樣,想必在他的江湖朋友麵前也這樣。”


  說完,楊戩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麵前毫無自覺的丁家兄弟以及被他這句話給噎得臉漲紅的展大人。


  李尋歡看了一眼身旁兩個單純也毫無自覺的唐玉竹和楊宗保,無奈的笑笑,“二郎這話頭起得妙,如果丁家兄弟沒有多彎彎繞繞的話,怕是會傻乎乎的送話讓別人堵。”


  “為什麽?”楊宗保疑惑道。


  “繼續看吧,二郎這麽賣力演出,我們也不能辜負了,好好看。”賀蘭敏之嘴角含著一絲笑,但是這笑意卻未達妖嬈的鳳眸裏,這丁家兄弟這下子肯定會被氣得發抖,既然要逼人,那麽就要做出有被逼的覺悟。


  “對對對。”丁兆惠忙著點頭讚同,“展兄還真的就是什麽事都愛往心底埋去,而且就連定親這樣事關自己的終身大事都猶猶豫豫得不行。”


  楊戩故作驚訝道:“定親?”隨後又皺著眉沉思了一下,“依大哥的年紀來說,定個親倒也應該。”


  展昭站在一旁臉黑了黑,忙著伸手去扯楊戩的袖子,他是要拒絕的話語,而不是要同意的口吻啊。


  “可不是!之前展兄還推三阻四的猶豫著,要不,楊兄我們三個就定下你大哥的親事得了。”丁兆蘭一聽楊戩的語氣,還以為自家妹子的親事有了著落,於是忙著欣喜的說道。


  “推三阻四?”楊戩細細的念了一次,隨即還算溫和的表情瞬間被冷笑代替,“兩位好歹也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大俠,莫非連這道理也不懂?”


  “你!你什麽意思?”丁家兄弟臉刷的一下就黑了起來。


  “字麵上的意思,如此淺顯易懂。別人都推三阻四說盡客氣話的不願意了,怎麽會被兩位當做羞澀靦腆不好意思?兩位還真是好生聰明。”楊戩撤去冷笑,恢複淡笑,隻是這語氣卻冷漠犀利到刻薄。


  “二郎別說了。”


  展昭眉頭也皺了起來,這樣說話未免太過不留情麵了。


  楊戩淡笑不語,隻是側頭看向展昭,直視著他的眼睛並緩緩的搖了搖頭。展昭無奈別開頭歎了一口氣,他明白,楊戩的意思是說將這一切都交給他,他會辦好的。


  丁家兄弟沒注意這兩兄弟的互動,反而咬咬牙憤憤道:“姓楊的,今天你不說出一個所以然的話,休怪我們兄弟兩不客氣!”


  “所以然什麽的,自然會給,不過煩請兩位大俠不要再說定親一事,我大哥不想定親,我們家家事頗多,誰都沒這個心情去考慮兒女私情。”楊戩簡單直截了當的將心裏話都給說了出來。


  “你!你!”一時之間,丁家兄弟成功被噎住。


  “這位小兄弟講話還真是咄咄逼人,家裏有事就不能定親了?這是哪條王法規定了?別人家兄弟都希望自家兄弟早日成家立業,偏偏你還將自己兄弟的幸福往外麵推,還真是讓老身長見識了。”


  說話的是丁母,她擔心自己兩個兒子辦不成丁月華的定親一事,畢竟她的兩個兒子口才都不行,要是說不通展家人那可就鬧笑話了,所以她來不及多做思考便來了汴梁。原本去找包拯,包拯也說展昭定門親是極好的事情,於是她就跟著包拯一起來找展昭,誰知道卻正好看見了這一幕,於是想也沒想,就直接出言斥責道。


  楊戩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怪不得展昭說不贏,這個老太太言辭太過犀利,比一些天庭的神仙還要更能噎人。他看向包拯的時候,眼神也變得不友好起來,怎麽這文曲星君下凡以後就這麽愛參和這些事?

  “娘,您怎麽來了?”丁兆蘭有些疑惑。


  “還不是擔心你兩嘴太笨辦不好月華的親事。”丁母瞪了一眼自家兒子一眼,眼裏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丁家兄弟尷尬的笑笑,的確,他們兩個差一點就隻能打道回府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退親退親


  “想必這位就是丁老夫人了吧。老夫人說的不錯,我這個做兄弟的還真是和別人不一樣,我們家從不在意什麽傳宗接代,也不理會什麽男大成婚。加上我是一個尊重大哥的人,他既然無意定親又不知如何拒絕是好,那麽這些話就隻好由我這個做弟弟的說出來。”


  楊戩雖然在笑,但語氣中卻又帶著一絲壓迫人的寒意,縱然是前司法天神且收斂了全部氣勢,但是無意識散發的官威依舊厲害。


  丁母哼了一聲,“怪了,老身還從未聽說過南俠有個弟弟,而且這弟弟竟然還姓楊?”


  “這是展某的家事!”展昭忽然嚴肅開口說道。


  丁家兄弟愣了愣,沒想到這麽嚴肅冷漠的一句話竟然是從展昭口中而出。


  咳嗽一聲,丁母也有些尷尬,畢竟她也是生氣了才這麽說,換做往日怎麽會去管別人的家事。“老身倒是逾越了,不過展大人,我家月華到底是哪裏不好?竟然讓你看不上?”說到後來,丁母也生氣了,她女兒丁月華英姿颯爽、聰明伶俐,這展昭到底是哪裏眼不對勁了?

  楊戩的語氣也帶上了一絲誠懇,“恕楊某直言,老夫人,這不是你家女兒不好,而是我家大哥不願意,俗話說得好這強扭的瓜不甜,做爹娘兄長的沒有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妹妹不幸福,既然如此,你們又為什麽要讓一個不愛丁姑娘的人和她定親呢?”


  “月華打小就心高氣傲,看不上他人,她喜歡英雄……要不是太過擔心月華的親事,我們也不會腆著這張臉來上門逼定親。”丁兆惠歎了一聲,倒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準確說是丁家人的心裏話。


  “這又是何苦,兒孫自有兒孫福,丁姑娘隻是沒遇見兩情相悅的罷了,日後遇見了卻又因為這門親事而硬生生的錯過,那才是得不償失。”展昭接道。


  “情之一字害人不淺,若是真兩情相悅,哪管它宗教禮法。”丁母淡淡道:“到時候再退親不就好了?”


  這話也說得出來?真不害怕自己女兒名聲受損。


  不過說到‘情’,楊戩立刻就會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她們兩個一個是玉帝的妹妹身份尊貴且高高在上數萬年,竟然看上了一個凡間的普通書生,嫁給他不說甚至連她的哥哥嫂嫂都毫不知情。另外一個是司法天神的妹妹,換了誰見了都會敬怕三分,在華山受盡愛戴,結果也無媒無聘的私嫁給了一個書生。


  除了他母親和妹妹之外,還有織女、八仙女、七仙女等等女仙,這些都是私自嫁人無媒無聘的,或許在她們看來,那些宗教禮法不過都是薄薄紙片,哪敵得過兩情相悅的份量。


  “說的倒也不錯。”展昭語氣低沉,顯然也想到了瑤姬和楊嬋。


  丁母眼珠一轉,緩緩道來:“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強求,但是日久生情也不假,萬一月華和展大人真的能在相處過程中產生感情,就此錯過的話,未免太可惜了。”她還是舍不得放下展昭,畢竟如此女婿實在是每個做母親的都欣賞的。


  展昭瞬間無奈,怎麽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這丁老太太還不願意放棄這個想法?

  楊戩也覺得無力感從心底蔓延升起。


  “丁老夫人此言差矣,本府看展護衛現在的確是無心婚事,如果真的讓他和丁姑娘在一起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畢竟展護衛經常身陷險境,這樣反而會害了丁姑娘,不如這門定親一事就此作罷吧。”包拯看向楊戩,閉了閉眼,然後頷首道。


  說得好,不愧是文曲星君!

  屋裏的四人差點就拍起了手掌,這樣一來,丁家人算是不會再說了吧。


  “月華從小習武,武藝高強,並不是那種需要養在家裏的大家閨秀,如果她能跟在展大人身邊,說不定還能幫助開封府破案呢。”丁母依舊毫不鬆口。


  “丁老夫人,不是楊某自恃過高,恐怕這丁姑娘的本事根本幫不到開封府,也幫不上大哥。”楊戩淡笑,語氣淡然,卻莫名的帶了一絲不屑。


  “你什麽意思?”丁兆蘭第一個不服氣。


  “月華武功高強,你居然如此看不起她?”丁兆惠也怒火衝天。


  楊戩問道:“丁姑娘和兩位比起來,誰更勝一籌?”


  “自然是我們兩個了。”丁家兄弟不疑有他,認真回答。


  楊戩半眯著眼眸,透著一絲狡黠,“既然如此,那兩位可否願意和楊某切磋一番?隻要楊某能夠勝出,那麽就再也不糾纏這個定親不定親的事情,這樣如何?”


  “比就比,我們兩個還怕你了?隻要你不說我們以多欺少,輸了不認賬就好。”丁兆蘭一口應下,丁母連阻止都還未來得及。


  哎呀,上當了!丁母皺緊眉頭,看別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知道那人的武功絕對高強,說不定自己兩個兒子根本就打不贏,如此一來,到手的女婿就白白溜走了。


  “大哥,借你巨闕一用。”楊戩看向展昭,一臉自信。


  “二郎小心。”展昭小聲叮囑著,雖說楊戩不可能會輸,但是叮囑一下總是正確的。


  楊戩點點頭,眼睛卻無端的比之前亮了一些,他征戰四方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讓他小心過,在所有人的眼裏,他都是無往不勝的戰神,所有人都覺得他也不需要小心,也不需要關心……其實,肉身成聖再厲害,以前也不過是一個凡人。


  巨闕出鞘,帶起一抹寒光,看向丁家兄弟,楊戩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兩位可要小心,楊某刀劍不長眼。”


  “小子,你太狂了!”丁家兄弟瞬間拔出劍,火大的衝向楊戩。


  敢衝我喊小子的,恐怕這世間也就隻有你們這些不明真相的人了。楊戩隻覺得有些無奈,他三千餘歲的年紀當這些人的祖宗恐怕都還覺得太年輕了。


  丁家兄弟劍法高強,配合也極好,一個從左一個從右直接封死了楊戩的兩側,楊戩淡淡一笑身子陡然騰空,隻一個照麵,巨闕就直接壓在了丁兆蘭的劍上,然後用力朝下,耳後傳來寒風,他頭一偏也避開了丁兆惠的長劍,腳尖也用力的踩在了丁兆惠的劍柄處,就是這麽一瞬的功夫,兩人就都被製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臨近比武


  “兩位,認輸嗎?”


  “哼!”丁家兄弟冷哼一聲,然後二人一起用力朝著楊戩挑去,兩人的力氣之大竟然將楊戩給挑了一個空中翻身。


  楊戩也知道這兩人不會就這麽輕易認輸,也絲毫不在意,反而借力在空中優雅的側旋一下,接著巨闕脫手而出,直直的朝著丁兆蘭刺去,就在丁兆蘭本人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的時候,趁機楊戩飛身朝著巨闕追去,衣袂翻飛,一眨眼就握緊了巨闕的劍柄,而巨闕的劍尖竟然穩穩的指著丁兆蘭喉嚨。


  “丁兄,你輸了。”楊戩道。


  身後勁風傳來,楊戩忙著將丁兆蘭的穴位點住,迅速一個翻身,身形一閃,鬼魅般的身法就來到了丁兆惠的身邊,手指一點也成功的定住了丁兆惠。


  將兩人製服後,楊戩才抱著巨闕拱手道:“承讓。”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於文人的包拯和公孫策來說,他們頂多也就覺得楊戩的身法過於詭異了一些,至於內行的丁家兄弟和展昭等人則知道楊戩的身法的確是詭異,而且這輕功真可謂是出神入化。


  “我們輸了……”兩三招之內敗得無力回天,丁兆蘭和丁兆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表露自己的情緒,他們出入江湖以來不是沒吃過敗仗,但是敗得如此徹底還真是第一次。


  “老身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展昭和吾兒月華再無糾葛,定親一事就此作罷!”丁母狠狠的瞪著自己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然後拂袖而去。


  展昭忙著轉身朝著門裏的四人比出一個成功的手勢。


  “楊公子,展護衛,本府有事先告辭了,先生,我們走吧。”包拯撚須一笑,帶著公孫策便離開了小院,他們兩個來這裏純碎就是看一場熱鬧的,現在熱鬧看完了,他們也不需要繼續在這裏打擾別人兄友弟恭了。


  嘴角有些僵硬,楊戩忽然想起以往的文曲星君,那就是該看熱鬧的時候絕對會看,不該看的時候也悄悄看。


  四人忙著從屋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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