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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信

  蕭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墨傾昕受了傷,而南宮柔現在正在背著墨傾昕,因為就墨傾昕那個小身板,如果是南宮柔受傷的話墨傾昕,根本就背不動南宮柔的。


  看到了腳印,蕭澈就飛快地順著腳印往前麵去追南宮柔和墨傾昕。


  蕭澈一路從懸崖上爬下來的,他知道這個懸崖有多高。即使是他和南宮柔有這麽強悍的輕功,他們兩個也不會能帶著一個木墨傾昕爬上去。


  因為就算隻是他們兩個一個人爬的話不帶人,他們也很難上的去。


  蕭澈,現在隻希望上官雲哥趕緊把蕭衍帶回大本營,然後從大本營裏麵喊人來救他們。


  蕭澈一路順著南宮柔的腳印往前走,但是走了很久。蕭澈也沒有發現南宮柔和墨傾昕的身影。


  蕭澈忽然在想南宮柔和墨傾昕是什麽時候下來的?為什麽他走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發現他們兩個的聲音?


  為了趕緊追上的南宮柔和墨傾昕,蕭澈加快了腳步。


  而在前頭走的南宮柔背著墨傾心健步如飛的走在河長之上。


  因為現在南宮柔,已經走過了白霧彌漫的區域。他現在一抬頭都能看到正中央的太陽。


  南宮柔看著這漫無止境的河床,他隻能加快速度。因為他像在天黑之前離開這裏,趕緊回到大本營去。


  墨傾昕現在雖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但是在掉下來的時候南宮柔。發現墨傾昕身上有了一些小傷口。那是因為在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時候磕碰到的。


  而且如果到了晚上,他們兩個人在這個。沒有人煙的大樹林裏麵待著的話很容易有危險。因為這種地方一般都有猛獸。


  南宮柔背著墨傾昕,走累了便將墨傾昕放了下來,南宮柔坐在地上,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頸想把竹少拿出來吹一下,試試能不能召喚到狼群。


  南宮柔脖子上的竹哨是專門用來召喚狼群的,那個竹哨的聲音很是尖銳,狼群能夠輕而易舉地聽見。


  現在他在這裏走不出去,如果能用燭照召喚到狼群的話,沒準可以讓狼群帶著他們走出去。


  但是南宮柔伸手往自己的脖頸上一摸,心下當時就驚了!

  她的脖頸上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南宮柔不可置信的又摸了一遍,才真正的確定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竹哨丟了。


  南宮柔眉頭一皺,心裏十分懊悔,他之前在那個別院的時候,竹少就掉了一次,那個時候竹哨上麵穿的黑繩都已經斷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想起來去把那條黑繩給換了。


  南宮柔一想到沒有自己沒有換繩子,就認為這次竹哨掉了可能是因為黑繩子又斷了。


  南宮柔現在是既氣憤又無語,他現在沒有哨子召喚狼群,那麽現在他隻能繼續帶著墨傾昕往前走,先把墨傾昕帶出去,之後他,再回來去找竹哨,因為他現在帶著墨傾昕,他不可能。帶著墨傾昕去先找竹哨的,畢竟一天也就那麽點時間,南宮柔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陽。


  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是下午了,他們要是在這幾個時辰之內出不去的話,那麽他們可能就要在這裏麵過夜了。


  大樹林裏麵的晚上,那是十分危險的,到時候一些進行動物。和一些猛獸就會頻繁的出來活動了。


  雖然說他們現在還在河道裏麵,但是南宮柔的我不敢保證這裏麵會不會隱藏著什麽其他的危險。


  想到這點,南宮柔的抱起繼續背著墨傾昕就往前走,這時候再往前麵走一段路之後,南宮柔背上的墨傾昕忽然醒了過來。


  墨傾昕心剛剛清醒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肘,大腿都很疼。


  墨傾昕被疼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南宮柔發現墨傾昕醒了轉頭問幫墨傾昕說道:“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墨傾昕,這才發現自己是在被南宮柔背著走。目前先輕輕地動了一下手,又晃了晃腿,說到:“我現在感覺渾身都疼。”


  南宮柔輕笑了一下,說道:“渾身疼就對了,你之前掉下來的時候,那可是直接從斜坡上滾下來的,掉懸崖的時候又磕到碰到了不疼才怪。”


  墨傾昕聽見自己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立刻就抬頭看上去,但是因為抬頭過猛,墨傾昕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扭了一下,趕緊疼的嘿哈嘿哈得摸著自己的脖子。


  墨傾昕對南宮柔說到:“我們居然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


  話語中盡是難以置信。


  南宮柔點了點頭,說道:“對呀,我們就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怎麽啦?很驚訝嗎?”


  墨傾昕十分激動地說道:“那這能不驚訝嗎?我們是從是從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呀,這麽高的懸崖誒,我的天呐,我們居然還沒有死嗎?”


  隨後墨傾昕便緊張的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又捏了捏墨傾昕南宮柔的臉蛋說道:“唉!就摸起來還是有手感的,那肯定就是沒有死了。”


  南宮柔被墨傾昕捏的臉疼,便掙紮了一下,從趕緊從墨傾昕的魔爪中掙紮出來解救自己的臉,然後說到:“你摸你自己的臉就算了,你還捏我的臉。哎,我說你是有多不相信我呀,我是誰啊,我可是你的好閨蜜。怎麽可能會讓你死了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墨傾昕聽到這句話,連忙說道:“對對,你是我的好閨蜜,我怎麽可能不相信你呢,幸虧有你在呀,


  不然的話不能消解,現在就是已經摔成一攤肉泥了。”


  雖然說南宮柔和墨傾昕現在是難姐難妹,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兩個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打鬧。


  墨傾昕登了蹬腿,對南宮柔說到:“好了,我現在已經沒多大事兒了,你先放我下來吧,我看了下你現在都被我走了那麽長時間的路了,你應該也累了,我可以下來自己走了。”


  南宮柔背著墨傾昕走了那麽長時間,的的確確是有點累了,聽見墨傾昕的話,他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地問道:“你在身上還疼嗎?你要身上還疼的話,我再繼續背著你走路是沒有問題的。”


  墨傾昕其實身上還是有一點點的疼痛,但是他實在是沒辦法看著南宮柔氣喘籲籲的背著他這麽大的一個人走在烈陽地下,於是墨傾心。對南宮柔說道:“我已經沒有什麽事兒啦,你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好了,好了,你趕緊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你一直背著我,我都感覺我好像殘疾了一樣。”


  南宮柔知道墨傾昕是在心疼自己,不想讓她太累了,於是南宮柔便隨了墨傾昕的意,將墨傾昕一放下來之後。他扶著墨傾昕說道:“你真的可以走路嗎?要是不可以走路的話,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兒也可以的。”


  墨傾昕試著走了兩步,他的右腿大腿外側之前從山崖上摔下來的時候被刮到了,現在右腿大腿那一塊兒有一片青紫的痕跡,一動還有點疼,但是還是在墨傾昕的忍受範圍之內的。


  墨傾昕晃了晃腿,對南宮柔說道:“我可以。嗯!我們現在就走吧。”


  因為南宮柔已經對墨傾昕說了,他們要盡快離開這裏,如果說他們在晚上的時候還沒有離開這裏的話,就特別容易遇到一些猛獸,因為現在南宮柔和墨傾昕身上。都沒有帶火折子,到了晚上他們身上沒有取火的東西,然後也沒有防身東西,就十分的危險,因為之前在和,那黑衣人打鬥的時候,南宮柔已經將身上的暗器全都丟了出去,而且南宮柔為了救墨傾昕,沒有時間去把那些暗器都給回收。


  所以現在南宮柔身上沒有一點可以防身的武器。


  南宮柔擔心的事情也在這裏,如果說赤手空拳的肉搏的話,南宮柔保護自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還要保護受傷的墨傾昕然後。如果說,一旦遇到了一些特別凶猛的猛獸的話,那麽南宮柔和墨傾昕,可能隻有逃跑的份了。


  但是在這種地方,他們兩個就算逃跑也跑不了多遠,那空蕩蕩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躲起來。


  南宮柔想過帶著墨傾昕,先在崖壁上呆一晚上,但是崖壁上並沒有像山東這樣的地方,崖壁上隻有參差不齊


  的十塊,他們不可能真的在石壁山崖壁上呆一晚上的,而且萬一崖壁上冒突然冒出什麽蛇之類的東西,那他們真的是要欲哭無淚了。


  南宮柔和墨傾昕手拉手,相互扶持著,迎著太陽走。


  南宮柔和墨傾昕不知道走了多久,南宮柔的耐心逐漸已經被太陽和這漫長看不到盡頭的河道快給消磨光了。


  但是墨傾昕卻並沒有這樣磨清晰,沒有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一張一點緊迫感,他反而覺得這種體驗是一種挺新奇的體驗。


  他之前剛開始還挺擔心的,因為他是親眼目睹了蕭衍被推下懸崖。


  他擔心蕭衍會不會也掉了下來,因為墨傾昕害怕,沒有人救蕭衍,蕭衍死了。


  但是南宮柔告訴她,蕭衍被推下去的時候,蕭澈就已經飛升下去,就下了他,蕭澈的武功把蕭衍救下來還是很簡單的。


  這樣一說就讓墨傾昕放心了許多,隻要蕭衍沒有死,他現在就沒有什麽愧疚心,不然的話,因為蕭衍本來就是因為他,所以才會被挾持的,如果現在墨傾昕他沒有死,還害死了蕭衍的話。那麽墨傾昕,一定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他以後就算活下來了,沒有本事,沒有能力自殺,那麽他以後的人生也會對蕭衍懷著一種愧疚感。


  南宮柔和墨傾昕一同走著,南宮柔忽然轉頭問墨傾昕說到:“昕昕,你有沒有在外麵得罪過什麽人?”


  墨傾昕聽到南宮若這樣問,便知道南宮柔問的是黑衣人的事情,因為她之前也聽見了那些黑人應該不是北嶽的人,聽到了南宮柔這樣問,墨傾昕也沒有打算想對南宮柔作藏著掖著邊說道:“我並沒有在外麵得罪什麽人,但是,前兩天文集大會期間的時候,我就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恐嚇信?”南宮柔從來都沒有聽過墨傾昕說起過這件事,於是便問道:“這件事情怎麽不告訴我?”


  墨傾昕對南宮柔說到:“我以為那封恐嚇信就是開個玩笑的呢,沒想到,他們說是真的。”


  聽到墨傾昕這樣說,南宮柔便問到:“那個信裏麵說了什麽,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信裏麵有沒有落款?或者其他落款一些名字什麽的。”


  墨傾昕想了想說道:“那封信寫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我說出什麽真相,我哪知道說什麽真相呀,它是有落款的,落款好像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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