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節
的桌邊,隨邢琛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貫穿而急促地張嘴喘息。
邢琛雙手撐在書桌兩遍,半彎著腰看身下的人。喬千岩的襯衫仍然穿在身上,最上麵的兩顆紐扣被解開,鎖骨處仍有方才邢琛吸吮後的水印,精瘦流暢的軀體在這件衣服下麵輾轉扭動,像一劑猛烈的催情藥,洶湧地打入邢琛體內。
邢琛俯下身緊緊抱住喬千岩,性器激烈又凶猛地往喬千岩體內鑿,最後幾秒鍾突然張開嘴隔著衣服咬住喬千岩的肩膀,低吼著射入他體內。
喬千岩腦內一片空茫,還未等他意識歸位,身體已被邢琛翻轉,他趴在書桌上,後穴被逐漸撐開的刺激讓他咬住了下唇。他雙腳觸到地麵,整個人呈九十度的趴在書桌邊,這種角度讓邢琛的巨物能夠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喬千岩的前胸隔著衣服與桌麵前後摩擦,方才被舔咬得硬挺的乳首此刻被擠得刺痛,他微微弓起上身,可還未支撐一秒,就被邢琛一個深頂撞趴在桌麵上。
喬千岩感覺到邢琛隔著衣服舔他的後背,從肩胛骨到腰窩,全被半濕的衣服貼住。到後來他自己也分不清這種黏濕是來自自己的汗水還是邢琛的口水。
日光從書房的一側移到另一側。
喬千岩起先還能意識到時間的流走,後來他連邢琛的臉都看不真切了。他意識渙散,感覺自己像是一條被衝到岸邊的魚,體內的水分因為激烈的動作全部變成汗液排出體外,幹渴的嘴唇虛張,可卻叫不出聲音。所以一旦邢琛的嘴唇吻過來,他就像觸碰到水源,急切地從邢琛口中吸取一點水分。喬千岩不必看就能想象到此時他腰部以下的地方是怎樣一片狼藉,邢琛永不停歇的抽動將他的五髒六腑都擠得粉碎,喬千岩眼神飄向窗外,他幾欲昏迷,腦子裏想莫不是這些日子太委屈邢琛了?他怎麽瘋成這樣?
邢琛俯下身,手掌撫摸喬千岩汗濕的額頭和他已經閉上的眼睛。視線向下看見喬千岩身上那件已經不成形狀的襯衫,藍色的波紋條沾了乳白的液體,顏色發暗,布料糾結地皺在一起。隱約之間,那個讓他魂牽夢縈多年的少年身影漸漸模糊,此時此刻,他眼睛裏看到的是閉著眼無意識呻吟的清雋的青年,邢琛仿佛從一場舊夢中逐漸蘇醒,夢醒之後,懷裏溫熱的軀體讓他如遇至寶。
邢琛一顆顆解開喬千岩的襯衫紐扣,把衣服從他身上脫下去隨手扔到一邊,將赤裸的喬千岩緊緊抱住,閉眼吻住了他的眉心。
喬千岩睡了三四個小時就開始發燒,邢琛感覺到懷裏的身體越來越燙,他晃著喬千岩的肩膀試圖叫醒他,可喬千岩雙頰緋紅,眉頭緊鎖,完全聽不見邢琛的聲音。
邢琛立刻去拿體溫計給喬千岩量體溫,量完後在睡衣外麵披了件風衣出門去買藥。
現在的季節到了晚上室外溫度較低,邢琛風衣下麵裹著睡袍,光著兩條小腿跑進小區門口藥店,護士見他這副造型笑道:“邢主任,我今天還在電視上瞅見模特穿的跟你一樣。”
邢琛敲著櫃台道:“沒時間跟你討論時裝周,拿點退燒藥,趕緊的。”
邢琛到家後拿著藥去喂喬千岩才發現他現在嘴張不開,藥片塞進他嘴裏,他根本吞不下去。邢琛想想去廚房把藥片用勺子碾成粉末化在水裏,回到臥室抱著喬千岩往他嘴裏喂,藥水沿著唇縫流出來,進不了嘴裏去。
邢琛連忙抽紙擦幹淨他的嘴唇,端起杯子把剩下的藥水仰頭倒進自己嘴中含著,然後一隻手托著喬千岩的後腦,一隻手掰開他的下巴,把口中的藥水渡給他,輕輕推他的下巴,看他把一口藥水全吞了下去。邢琛用這個辦法把藥喂完,又從衣櫃裏抱出一條被子蓋住喬千岩後才去廚房漱口。那些藥片化成的藥水又澀又苦,邢琛灌了幾杯水才感覺好點。
邢琛坐在床邊開著小燈看書,時不時用手試試喬千岩額頭的溫度。他在客廳找到一點水果糖,用熱水泡了一顆,等到那糖化掉一半後用勺子撈出來,將小半顆糖喂進喬千岩嘴裏讓他含著,以免他剛才喝了那麽多藥水嘴裏太苦。
喬千岩淩晨燒退了,人也慢悠悠醒了過來。
邢琛俯下身撫摸他臉側:“餓不餓?我煮的有皮蛋粥,給你盛一碗?”
喬千岩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邢琛端著一碗粥一邊吹一邊坐到床邊,將喬千岩扶起來靠在床頭,舀起一勺遞到他嘴邊。喬千岩抬起眼眸看他,眼睛裏透著一種欲語還休的疑問,還有一點很快掩去的頹喪。
邢琛將粥放到一邊,湊近道:“是不是腰疼?我給你揉一揉。”
喬千岩和邢琛在一起這麽久,有過幾次狂熱不知收斂的時候,隻是這次和以往都不一樣,如果說以往是情之所至自然而然的行為,今天白天的邢琛卻讓喬千岩感覺到一種瘋狂的緬懷味道,似乎他在紀念什麽已經逝去的東西,似乎他們下一秒就生離死別了一樣。
喬千岩看著邢琛的眼睛,想從裏麵看出一點原因。可什麽也看不出來。喬千岩垂下眼眸:“我餓了。”
邢琛又端過粥,一勺勺喂給喬千岩。
喬千岩喝完粥,人依舊沒有精神。邢琛躺在一邊給他按摩腰部,喬千岩沒撐過十分鍾就又睡了過去。
邢琛又拿體溫計給他量體溫,確定燒已經退了後才安心關燈睡覺。
邢琛在睡夢中聽見門鈴在響,他用被子蓋住喬千岩的耳朵,起床去開門。
屋外站著邢琛的父母。
邢琛:“你們怎麽來了?”
邢母提著東西進屋,看著邢琛一頭亂發道:“都十點多了還在睡,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邢琛看著她手裏的東西,問道:“你提的什麽?”
邢母:“茶葉,昨天我一個學生送來的。我記得去年也是他送的茶葉你特喜歡,正好我們今天路過這兒,給你帶一盒過來。”
邢琛:“你們今天要去哪兒?”
邢父:“你小叔叫我們去西郊水庫釣魚。”
邢母:“行了,我們走吧,車還在下麵等著呢。”
邢父:“別著急我先去個洗手間。”
邢琛對母親道:“那媽你就再坐會兒。”
邢母晃著胳膊道:“不坐了,一直坐車腰都坐酸了。”她在客廳隨意轉,環顧一圈道:“我怎麽覺得你家裏東西比以前多了。”
邢琛眼角看了一眼臥室門,笑道:“是嗎?”
邢母嘖道:“我記得你以前連被子都不疊,每次來看見你臥室我頭都暈。今天我再去看看……”
邢琛連忙叫她:“哎媽——”
邢父從衛生間出來,叫住邢母道:“走了走了,別讓人等急了。”
邢琛立馬走過去按住母親的肩膀把她往門外推:“對,別讓人等急了。去西郊玩,傍晚記得加件衣服。”
邢母被邢父拽出門。兩人進電梯,邢母納悶道:“你拽著我幹什麽?”
邢父一貫嚴肅的臉上浮出一抹笑:“老太太,你兒子嫁出去了。”
邢母聞言雙眼發亮,抓著邢父的胳膊道:“什麽情況?你怎麽知道?”
邢父:“我剛進衛生間,瞅見兩個人的牙刷和杯子。”
邢母喜道:“是嗎?哎呦邢琛也太能瞞了,都同居了還不跟我們說。我再回去問問。”
邢父連忙拉住她:“要問也不能是今天問啊,沒看剛才你要去臥室,邢琛攔著你嘛。”
邢母恍然大悟道:“臥室有人?”
邢父微笑:“過幾天咱倆再問問邢琛,讓他把人帶過來我們看看,不然這樣算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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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千岩把客棧出售的信息剛掛上網,就接到一個來問情況的電話。對方對客棧的布局陳設很關心,聽說喬千岩此時不在洛江,便請他在介紹頁麵裏多傳點照片。喬千岩掛完電話打開自己的筆記本,打算把雲盤裏的照片上傳一部分。可筆記本一打開就黑屏,喬千岩強製重啟後,電腦直接死機了。
喬千岩推開筆記本,坐到書桌前打開邢琛的台式電腦。喬千岩的筆記本最近總死機,一直打算周末去買台新的。邢琛把自己電腦的密碼去掉,讓喬千岩這兩天暫時用他的電腦做事。今天喬千岩存著僥幸心理開了一下筆記本,結果還是不行。
喬千岩登錄雲盤,把照片全部下載,點擊下載的時候忘了選擇存儲路徑,喬千岩查了一下默認路徑,點開D盤找文件夾。照片所在的文件夾裏有兩個mp4格式的視頻,名字是“qqy”,最後打開時間是去年十月份。
喬千岩看著那三個字母,腦子裏閃過幾種猜測,邢琛有偷偷錄過他嗎?錄的是什麽?
好奇心驅動下,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