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進入艾澤拉斯
直道終有盡頭。
就在今天，霜狼和雷神兩個部落相繼抵達，黑暗之門。
黑暗之門神似雷霆關，一扇超巨大門守關，裏麵被暴躁好鬥的獸人占滿，獸山獸海。
“雷神部落去那邊！”
“黑石部落往前走！”
“不勝利，毋寧死！”
“為了部落！”
瞅瞅這群精力旺盛的小老弟，揮舞武器比劃拳頭，有的甚至插旗單挑，充分詮釋了野蠻與暴力這兩個詞匯。
“嘿！奧格瑞姆！”
“格羅姆！”
奧格瑞姆人脈很廣，卡爾有幸同地獄咆哮一麵之緣，這位可是魔獸劍聖的原型。
趕路這段時間，卡爾沒敢胡亂插旗，馬上進駐艾澤拉斯，受點傷萬一猝死傳送途中怎麽辦，一句話小命要緊。
他十分彷徨，很快就要和人類作戰了，自己能下的去手嗎？
反過來說，人類看到他這副模樣，肯定是往死裏打的。
算了，盡量繳械平民，等他們的國王來救，也算仁至義盡了。
“吼！吼！”
“嗚……”
悠長號角響徹山穀，獸人們高吼著向黑暗之門匯聚，霜狼部落順流前行，正片即將開始。
灰黑色粉塵飛揚，巨大石門矗立廣場，山穀兩側排滿奴隸柵欄，卡爾極目遠眺，隱約可以看到高台上那位，古爾丹。
“吼！……”
“咚！咚！”
古爾丹輕鈍法杖，隨後滿場全是他的聲音：“我魔法的力量，源於生命！現有的這點奴隸，隻夠將我們最強大的勇士傳送過去。”
“但這已經夠了，敵人不堪一擊，等到過了那邊，就用他們來獻祭！”
“吼！……吼！”
古爾丹的聲音充滿蠱惑，獸族勇士們炸了鍋似的高喊，士氣越發高昂。
“我們會建一個新的傳送門，當它建成時，我們必將把整個部落傳送過去！……呃嗷！”
古爾丹雙手虛張，發出一聲老邁的低吼，無數銀光頓時從兩邊柵欄湧入他的手掌。
慘叫，嘶吼，奔跑。
濃綠色邪能灌注石門，那邊草木青蔥，藍天白雲，正是艾澤拉斯。
“吼！為了部落！”
無數獸人湧入光門，戰爭令他們興奮，為榮耀也為生存。
“我先過去吧。”光門前，杜隆坦對話妻子，當先邁進。
“卡爾，小心。”
“你也是……狼媽。”
卡爾和薇拉左右護持德拉卡，隨她一起邁入光門。
“嗡……嘩啦！”
“咕嘟嘟！”
卡爾眼睛黑了一瞬，然後就掉入了湖底，這是他獸人生涯中第四次危機。
“快來人！我不會遊泳！”
“啊……咳！”
他喝了一大口水，發現湖中的獸人不在少數，伸手向大家求助，但沒人理會，這群狗娘養的！
“卡爾！”
關鍵時刻，狼媽踩水趕到，她叼著卡爾漫遊碧湖，幾分鍾後總算踏足陸地。
“咳！咳！……他們呢？”
“應該在河岸那邊。”
卡爾吐了幾口水，先遠離這個差點令他喪命的死亡湖泊，手搭涼棚舉目眺望，才發現這裏遠比電影模板大太多了。
曲折湖泊之上，是無比美麗的森林，空氣飄忽著泥土芬芳，濕潤而甜蜜。
幾隻小動物跑過，不怕人似的看著他們，那單純的小眼神，吃起來味道一定不錯。
“哈哈！食物！”
“打獵！吼！”
慘叫毆打聲飄蕩叢林，但凡視線之內的野獸，全被屠殺殆盡，好多獸人因為這個開始打架，這群豬腦子吆！
“集合！戰歌部落到我身邊！”
“格羅姆酋長！……”
“影月氏族！集合！”
“霜狼氏族！這邊！”
卡爾和薇拉找到人群中的奧格瑞姆，等了片刻，杜隆坦一家匯合而來，德拉卡母子平安。
“我能看看他嗎？”卡爾糾結沒有參與剛剛的劇情，現在抱抱小薩爾也是好的。
“小心點。”
“嗯，嗯。”
卡爾用兩隻大手接過小家夥，奧格瑞姆在旁挑弄繈褓，一條長丁丁頓時出現。
“是兒子！這丁丁，真強壯！”
“嗯……有道理。”
“提溜！提溜！”卡爾伸指擺弄長丁丁，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哈哈！我也試試！”
“嗚……哇！”
小薩爾被奧格瑞姆弄疼了，啼哭聲非常響亮，卡爾和大叔默默對視，趕緊把太子爺還給德拉卡。
母獸人臉色難看，摟回兒子狠狠瞪了眼杜隆坦，大酋長挨個重錘卡爾和奧格瑞姆，比劃著割喉手勢。
“嗯哼！他將成為獸族最偉大的酋長，沒有之一。”卡爾生怕穿小鞋，不要臉讚美道。
“我非常讚同！”奧格瑞姆更不要臉，加了句：“他這麽強壯，肯定能得到很多美人兒，生一堆獸崽兒。”
美人兒？大叔，你很優秀。
“哈哈！那當然！”杜隆坦聽到這話一陣傻笑，頗有股老懷欣慰的感覺。
“你該結婚了，卡爾。”狼媽補刀，她的態度非常堅決。
卡爾轉頭四顧，發現大家都在笑，感情是自己腦回路有問題？
不行，轉移話題！
“我們要去哪？”
“跟著大部隊走，去艾爾文森林搭建黑暗之門。”
他們談話間，前排獸人開始行動，霜狼緊跟戰歌氏族後麵，走在隊伍的中間。
這裏人多眼雜，卡爾沒機會研究獸皮卷技能，估計這次世界都沒指望了。
因為按魔獸遊戲的設定，一級學一個能力，他很有可能也是如此。
清閑下來的卡爾，一路圍著德拉卡打轉，他很喜歡小孩子，不管人類還是獸人。
薩滿感知下，初生的生命純粹而美好，整片森林都在歡呼，這種奇異共鳴，卡爾深有體會。
暮色來臨，艾澤拉斯的夜景很美，迷蒙月光灑下，真叫人身心舒暢。
途中，獸人大軍穿過一座小型要塞，裏麵三十幾個人類士兵駐守，全都剝光了戰甲武器，橫七豎八躺在道路旁邊。
卡爾專門過去查看了下，那些屍體麵容枯槁，重度縮水，他感知不到任何能量或靈魂，邪能所過收割一切。
古爾丹這家夥，十分凶殘啊！
這一幕，對應的應該是人類方遭受莫名襲擊，主角們一一進場，然後追進艾爾文森林，遭遇伏擊那段。
所以，小戰可能有，最近的大戰就是那次伏擊了。
貌似時間還算充裕，要不操作一番，弄上幾次抽獎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