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再遇襲擊
程詩音爺爺同意了
薛神醫原本想和洛雲天坐在一輛車上,但洛雲天堅決不讓薛神醫坐在他的車上。
車才開出程家的大門沒多遠,洛雲天忽然接到了石頭的電話。
就聽石頭說
“頭兒,你是要出門嗎?程家的周圍隱藏著那個人的很多眼線,你要當心。
根據我們分析的情況,上次那兩個人用槍暗殺你不成,這次也許他會用炮直接轟擊你,這很危險,頭兒,要不你回去吧。在程家,他們沒有你的具體位置,不可能用炮轟擊。
你出來了,他們就能精確地定位到你的位置,能用大炮轟擊了。”
洛雲天說
“我知道了,沒事兒。”
洛雲天開著車往前走,他注意到,在街道兩旁的房頂上、一些窗戶裏,都有一些人在偷偷地觀察他。
不大一會兒之後,在他的前邊後邊、以及他所經過的街道拐角處封,都有一些行跡可疑的車輛。
洛雲天把車開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打開了車門。
洛雲天才停下,就有幾輛車從他的車旁駛了過去。
接下來這條街上再也沒有車輛經過了,並且也沒有一個行人經過!
洛雲天冷笑了幾聲。
幾分鍾之後,洛雲天忽然聽到了天空中一聲尖厲的呼嘯聲。
洛雲天飛身竄出車門,一個箭步竄出去很遠。
洛雲天剛躥出去,他的身後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巨大的氣浪推著洛雲天往前飛,洛雲天感覺有幾個炮彈的碎片打在了他的身上。
周圍的房屋被震得搖搖欲墜,洛雲天身子一閃,躲在了一家大門旁邊的一個石獅子後邊。
一顆炮彈之後,緊接著又是三四顆炮彈,落在了洛雲天的車子邊,車子被炸成了碎片,然後燃燒起來。
炮聲過後,洛雲天一個縱身飛躍到對麵的樓頂上,一巴掌把樓頂上一個人的脖子拍斷,然後他掂起那個人,從樓頂飛身而下,把這個人扔到了燃燒的大火中。
洛雲天縱身又飛上身邊的樓房的房頂,再幾個縱身飛躍過幾個街道的房頂,遠遠地躲開了出事的地點。
洛雲天躲開之後,拿出手機給薛神醫打電話。
洛雲天告訴薛神醫發生的事情,薛神醫聽了之後大驚失色,他詢問洛雲天天受傷了沒有,洛雲天告訴他,沒有怎麽受傷,也隻是幾個彈片打在了他的身上,受了一點皮外傷,沒有什麽問題。
現在薛神醫才明白為什麽洛雲天不讓他和洛雲天坐在一輛車上。
如果當時自己也坐在洛雲天的車上,那這幾發炮彈下來,自己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薛神醫問洛雲天現在在哪裏,要不要他去幫忙,洛雲天告訴薛神醫他不需要幫什麽忙。他問薛神醫能不能治好程老爺子老友的病,如果不能的話,他會去幫忙救治,如果薛神醫能治好的話,他就不去了。
並且他暫時也準備回程家,而是會易容,接近那個人的府邸,或者等那個人出來之後,靠近他,讀他的魂,弄清楚他的所作所為、違法犯罪、禍國殃民的罪證。
薛神醫很想說和洛雲天在一塊兒,但他明白,憑自己的能力和洛雲天在一塊兒,隻能拖洛雲天的後腿,成為洛雲天的累贅。
因此薛神醫答應洛雲天,暫時和洛雲天分開,他自己先住在程家。
但他再三懇求洛雲天,不管出了什麽事,一定要告訴他,任何時候都決不能扔下他獨自遠走高飛,讓他再也找不到。
洛雲天答應了。
襲擊汽車,並且燒死了人的事很快被路人發現了,然後被迅速地傳開了。
整個京城以及電台、報紙、網絡等全都炸了鍋
在被稱為天子之榻的堂堂的京城,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怎麽不令人震驚、擔憂、疑惑、憤怒。
並且,才剛出了大院的事,今天又出現了在京城的街道上,炮彈擊中汽車的慘案,這中間有什麽貓膩?
車主人的身份很快被查清了,是薛神醫的弟子洛雲天。
人們更加相信這一定是有人要洛雲天死。
但人們想不通的是,洛雲天隻是薛神醫一個小小的弟子,普普通通,名不見經傳,他得罪了誰,被人這樣襲殺?
昨天顛倒黑白,誣陷薛神醫鬧市持槍搶劫,今天薛神醫的弟子洛雲天在街市被炮彈襲殺。
敏感的記者們發現了這撲朔迷離的事件中的新聞點,於是成百上千的記者們從京城、從全國各地擁向出事的地點。
事情被一點一點地報道出來
用炮彈襲擊薛神醫的弟子洛雲天的是某某炮兵部隊,具體原因是因為他們訓練時的誤射,是個偶然事件。誤射的炮兵已經被抓了起來,他們將會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
在被襲擊的車子旁有一具被燒成灰的屍體,部門已經把這些送去檢測,看死去的是不是洛雲天。
原本洛雲天應該是和薛神醫塊兒去給程成家老爺子的一位老友看病的,但不知為什麽,洛雲天的車子跑離了車隊,到了這個地方。
人仍在進一步深究,有人發現昨天鬧市中和薛神醫發生衝突的五個人,從醫院中消失了。
人們采訪林警官,但是林警官也找不到了。
采訪別的警官,但別的警官對林警官為什麽顛倒黑白、誣陷薛神醫根本就不知情。
幾個義憤填膺的警官,對林警官的行為,和記者們一樣憤怒,所以記者們在同樣一無所獲。
記者們想采訪薛神醫,但薛神醫治好了程老爺子老友的病之後就返回了程家,再也沒有出門。他們想進去程家采訪,但都被阻擋在了門外。
程家人隻是說薛神醫失去了弟子,心情悲傷,不願意接受采訪。
不提記者們滿大街地深挖細究這件事的幕後真相,且說那個人,剛開始聽說炮彈準確地擊中了洛雲天的車子,心中還很高興,府邸中的所有人都認為洛雲天一定在炮彈的爆炸中被炸死了。
但很快新的消息傳來了,站在房頂上為炮兵定位置的那個信號兵失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