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終審17

  所以,我必須搞到變態鄭的種子液。這種事沒有什麽難度,變態鄭就是一個大色鬼,我稍有暗示,他就急不可待的摟住我。


  其實,變態鄭內心對我姐渴望得要死,隻是不敢流露出來而已,他非常忌憚徐院長。如果我姐背後沒有法院院長老爸撐腰,估計變態鄭早就下手了,誘奸不成他就會強奸。”


  範麗隨口問:“你是夏華的女朋友,卻主動跟一個老男人發生關係,你不覺得夏華泉下有知會怪罪你嗎?”


  殷蔓蔓:“我再次強調,我不是夏新的女朋友,我跟他沒有男女關係。”


  範麗:“沒有人會信你的話,他那麽辛苦的追求你,追到手了會白白放過你?他追求你不是為了跟你上床還還會把你當神仙敬起來嗎。”


  殷蔓蔓瞅了徐虹一眼說:“範姐後麵這句話說得太準確了,他就是打算把我當神仙一樣天天敬著。我從沒有見過天底下有夏新那樣白癡的男人,對一個女人癡迷成那樣,他沒有勇氣追求我姐,就拿我這個替身天天意淫。


  象他這種賤男人,我還用得著陪他上床嗎,我就是每天抽他一百耳光他也會高興。他說過這樣的話,每天能看我一眼,就是死了也值得。最後這句話應驗了,他回歸德看了一眼我姐的婚禮,然後死掉了。”


  徐虹沒有回應殷蔓蔓的話,隻是鄙夷的打量著她,她不理解他們的舉動,她覺得他們都是瘋子,十足的精神不正常。她無法相信一個男人隻是因為他們高中時那短暫朦朧的“戀情”而暗戀她十多年,為此他不惜放棄正常的幸福生活;她隻是因為所謂的他人鬼魂,而追來歸德費盡心機向他們複仇,而仇恨的緣頭隻是一條短信引發的誤會。


  範麗故意提及夏華的話題,意圖確認她與夏華的情人關係,她希望她能主動承認她與夏華的親密關係,這樣她的錄音才更有價值。


  她見她隻字不提這些情節,就又回歸正題,她問:“你怎麽預判常雨澤什麽時候出差回來,你又怎麽知道他回來一定先到別墅查看?”


  殷蔓蔓說:“這很簡單,張鋒對常雨澤的出差規律已經把握住了。常雨澤每次出差時間大多是一個月左右。北京三會期間他肯定要在北京呆著,三會結束後他自然要回來。


  張鋒觀察到,徐虹幾乎從不自己一個人到別墅去,別墅裏的衛生多是小保姆負責。那時候張鋒正追得小保姆緊,搶著替她幹活,所以他知道短期內別墅不會再有人光顧。


  張鋒讓他手下在那片小區偷竊幾家,製造出慣偷連續作案的假像。


  常雨澤是公安局的人,他的別墅剛好在這片小區,自然會有人把這個消息傳給他。他得知消息後不會告訴徐虹,他不想讓她擔心,那麽他回來後自然是第一時間到別墅查看,自然會看到那個套子。”


  範麗暗歎,這個張鋒真是詐騙高手,他在布設這個陰謀時考慮到很多細節,這種“人材”要是用在正當事情上,一定會創造不俗的業績,結果他用來做惡犯罪,殘忍的傷害他人,這種人就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徐虹插話問:“張鋒出錢送小敏上大學也是有目的,是不是?”


  殷蔓蔓:“當然,你以為張鋒是大善人啊。他不過是想把那個小保姆支走,免得她在你身邊礙事。”


  範麗繼續問:“這樣說來,監控視頻上拍攝的那兩輛車也是偽造的?”


  殷蔓蔓:“找兩輛車型完全相同的車子貼個假車牌就行了,很簡單,你們警察不是經常查套牌車嗎。唯一一點就是那兩輛真車的行蹤不好掩飾。


  張鋒也是在賭常雨澤的心理。常雨澤先入為主看到了套子,已經懷疑徐虹出軌,再看到那兩輛車的視頻,就更往他懷疑的方向判定,而不會進一步追查那兩輛真車的行蹤。


  再說,張鋒也認定常雨澤對老婆偷人之事一定非常敏感,不敢大張棋鼓的在全市核對那兩車的行蹤。”


  範麗追問那兩輛冒牌車的出處:“那兩輛車是你找來的吧,真車是從誰哪裏弄來的?”


  殷蔓蔓推個開淨:“我不知道,張鋒找來的車,他手下開的車。”果然,她在向張鋒身上推脫責任。


  範麗追問一個關鍵細節:“你們在設計這個陰謀時,如何把握徐虹當晚沒有在家住,也沒有在她爸媽家住宿?”


  殷蔓蔓:“範姐問得很好,這個是關鍵問題,如果我姐當晚沒有出去住宿,設計這個套子就有問題。所以,套子的投放及假牌照車子的視頻都以這個關鍵點而定。


  張鋒在準備投放假套子之前,也在全方位的監督著徐虹。他一是通過小保姆了解徐虹夜晚的行動,二是通過科技手段實際監控徐虹的動向。


  我聽說你們警察在執行公務時會有什麽手機定位儀,張鋒手下也有專門做手機定位的。那段時間,常雨澤、徐虹、鄭衛華等關鍵人物在歸德的行蹤都被嚴密監控著,隻有把握住他們的行蹤才好布置圈套。


  我給他一千萬的報酬不是白給的,他想賺這一千萬得下點功夫才行。”


  範麗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隻是為了破壞常徐二人的夫妻感情,張鋒一夥竟然帶著專業設備專業人材,組團來搞陰謀,常徐夫妻被設套陷害那真是“在劫難逃”啊。


  範麗冷不丁問:“別信哥也是你們聘請的高手吧?”


  殷蔓蔓:“哪個‘別信哥’?你說的是網上那個假冒銀監局的人吧。那個人不是別人,他就是張鋒冒充的。”


  她又補充說明,“張鋒對騙人真的是有一套,他說主動誘人上鉤不如等人自動上鉤。他故意提前在網上舉報鄭衛華生活作風問題,坐等常雨澤找上門來。


  如果常雨澤看到套子後對鄭衛華‘感興趣’,自然會主動尋找變態鄭的問題。常雨澤是搞截訪工作的,自然會想到網上舉報這個渠道,這樣他就會主動聯係張鋒。


  張鋒事先又對鄭衛華的私生活進行過調查,他偽裝成銀監局的職工沒有大的破綻。”


  常雨澤沉默,心中鬱悶至極,張鋒這個混蛋真會玩弄人心,他這個警察竟然讓這個小騙子玩弄於股掌。他記得有段情節,他偽裝成檢察院的人與別信哥通話,對方接聽了他的電話,卻沒有跟他通話,看來是怕他聽出他的聲音,而對方卻能聽出他的聲音。


  張鋒起的這個網名也大有深意,“別信哥”就是讓他別信他,可他還是被迷得暈頭轉向,對這個騙子深信不疑,真是令人嘲笑啊。


  常雨澤問:“你們偽造的套子已經見效了,為什麽還要再搞鄭衛華給徐虹送生日玫瑰的那出鬧劇?”


  殷蔓蔓笑了笑:“因為那個套子隻是讓你高度懷疑徐虹出軌,還沒有讓你達到深信不疑的程度。況且,我們的目的是讓你跟徐虹發生矛盾,最終夫妻感情破裂。如果麵對套子你默認了,不再追究徐虹的出軌責任,那麽我們費盡心機投放的這個套子不是失效了嗎。


  張鋒說的很直白,他說不能讓你心安理得的戴上這頂綠帽子,要不斷刺激你的綠帽子情結,直到你心理承受不住,跟徐虹大鬧起來,這樣才能達到目的。”


  範麗:“徐虹生日這起陰謀是張鋒主動挑起的吧,他想憑借這次陰謀打入常雨澤和徐虹的生活糾紛中,在以後的行動中他好占據主動。”


  殷蔓蔓:“是的,這些陰謀都是張鋒設計和實施的,我隻是盡力配合他而已。當然,常雨澤也在無意識的配合張鋒的行為。如果常雨澤對徐虹的生日表現出足夠的熱情,或許這個計策就不好實施。”


  她轉而問常雨澤,“如果張鋒沒有主動提醒你徐虹的生日,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或者說你選擇性的遺忘了?”


  常雨澤看了徐虹一眼,坦誠說:“確實是我的責任。當時我被那個套子搞得非常生氣,沒有心情給她的生日送什麽祝福。如果不是張鋒電話中提醒我,我可能真會忽略了這件事情。


  但是,當我決定給徐虹送生日玫瑰時,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積極非常熱枕的,那一晚上我都在想著她的生日過得如何,後來我聽說張鋒沒有及時送上玫瑰還大發脾氣。誰想到都是這個混蛋策劃好的陰謀!”


  範麗提出一個問題:“常雨澤讓張鋒替他送出玫瑰時,交待了玫瑰的數量,為什麽張鋒要冒險多送出一支玫瑰呢?雖然這樣更容易刺激常雨澤,但是也可能讓他的陰謀詭計露陷。”


  殷蔓蔓輕聳秀肩:“誰知道呢,他這樣做必然有他的深意,我相信他肯定有應對之策。”


  徐虹輕歎一聲:“當時,我根本就沒有一一數玫瑰有多少朵,常雨澤告訴我是十一朵,我便認為就是十一朵。我當時隻是在意他給我送生日玫瑰了,我不會計較多少朵。他每年都要給我送生日玫瑰,每次收到他送的玫瑰我隻會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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