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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要帶走就快帶走。。

  “和我比專一?”左牧愣住了,心髒負荷不了,像停止供血了一樣難受。眼睛裏慢慢湧進淚水,左牧突然鬆手放開了莊唯,淡淡的說著,“我他媽是抽風了才會喜歡你。”說完左牧搖著頭走進了酒吧。


  左牧心煩的走到卡座,看著一桌子牛奶和那板可笑的養樂多,就更生氣了。


  莊唯的白色外套懶散的丟在卡座裏,這麽冷的天他就這麽站在大街上?不管是不是在鬥氣,莊唯這麽站在街上肯定會生病的。左牧撈起莊唯的外套,大步往門外走。找了一圈沒看到莊唯的影子,左牧想著,以莊唯的性格,他肯定是走了。


  這種情況下,左牧真不想先打電話過去找對方,可是打了兩遍,電話竟然都被莊唯給掛斷了。


  左牧氣的想扔手機了,抬頭就看到杜銳斯拉著佟亞準備進酒吧。


  左牧招了招手,杜銳斯停下腳步等著他走近。


  “怎麽在外麵,莊唯呢?”杜銳斯問著。


  “走了。”左牧語氣冰冷,抱著外套往酒吧裏走。


  “走了?怎麽,吵架了?”杜銳斯跟著左牧走,佟亞也奇怪,今天跨年夜,這麽特別的日子,為什麽要吵架啊。


  “嗯。”左牧不想回答,就隨便應了一聲。


  “那你怎麽不去找他啊?”杜銳斯很有經驗的說著,“不管什麽原因吵架,你都應該主動點。”杜銳斯拉過佟亞,邊說邊做示範,“拉住他,抱緊他,用力的吻他!”說著杜銳斯就吻起了佟亞。


  “走開,神經病又犯了吧~”佟亞笑著推杜銳斯。


  “我在以身教學,左牧情商低,沒辦法。”杜銳斯笑著說。


  左牧臉色很難看,走到卡座坐下。我剛剛拉住了他,抱緊了他,深吻著他。。他說我髒。。


  “這是什麽?牛奶?”杜銳斯坐到卡座裏,看著一桌子各種各樣的牛奶笑了起來,“你們兩個玩牛奶也能吵起來?”


  “我沒心情跟你笑。”左牧把莊唯剛剛倒了還沒喝的酒,拿起來喝了。


  “什麽情況啊,”杜銳斯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看了看,旁邊沒有勾兌的器皿和飲料,笑著問,“你倆對吹啊?”


  左牧皺著眉,看著手裏的杯子,努力回憶著剛剛和莊唯吵架的始因。


  “我可以喝麽?”佟亞拿過養樂多,看了看生產日期。


  “喝吧~”杜銳斯拿過來拆開包裝,一人發了一瓶養樂多。


  佟亞拿起小瓶子,揭開鋁蓋慢慢的嘬著喝。杜銳斯樂嗬嗬的開玩笑,他看著一桌子牛奶,開始分了起來,“佟亞,今天我們就喝牛奶吧~”杜銳斯拿了一個純鮮奶放到佟亞麵前,“這個脫脂的給你。”又拿了一個全脂的給左牧,“全脂給他,讓他長胖點。”杜銳斯又拿了旺仔牛奶放在自己麵前,“我喝這個。”


  “你那個最好喝,給我~”佟亞笑著伸手去拿杜銳斯麵前的牛奶。


  “不行,這是我的,”杜銳斯護著旺仔牛奶說,“你看,它看著我呢!”


  “明明看著我在!”佟亞把臉湊到桌子邊上,和旺仔牛奶齊平,很可愛的樣子。


  杜銳斯俯下身子,吻了一下佟亞的唇,“你在勾引我吧。”


  佟亞直起身子,笑著說,“不給就不給~”


  杜銳斯又拿起剩下的瓶裝牛奶放到佟亞麵前,“這個進口的給你,和你的氣質很配。”又拿起友芝友的一個方形盒子裝的鮮奶給左牧,“你看,最土的給他~”


  佟亞聽著又笑了起來。


  分來分去,杜銳斯硬是把每個人的麵前都擺了四個不同的牛奶。


  左牧突然站了起來,杜銳斯嚇了一跳,“幹嘛?”


  “一定是Garden說了讓莊唯生氣的話!”左牧說著,就朝著吧台走去。


  “服務員!”杜銳斯叫來了服務員,指著麵前的威士忌說,“幫我勾兌一下。”杜銳斯摟著佟亞問,“我們可不能像他們兩個神經病,沒事喝純的。寶貝兒,你想兌什麽?”


  “可樂。”佟亞說著,服務員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幫著杜銳斯把酒弄好了,杜銳斯親手給佟亞倒了一杯。


  “謝謝。”佟亞喝了一口。


  “你有沒有想過,威士忌兌牛奶是什麽感覺?”杜銳斯笑著問。


  “想著就很惡心。”佟亞白了杜銳斯一眼。


  杜銳斯摟著佟亞,開玩笑的說著,“說不定莊唯說惡心,想喝純的,左牧非要用威士忌兌牛奶,他們才吵架的。”


  “嗬嗬嗬,左牧是正常人,你才是神經病好吧!”佟亞笑著擰杜銳斯的臉。


  杜銳斯溫柔的拉下佟亞的手,“反正今天我們不會吵架就行了。”說著杜銳斯就吻起了佟亞來。


  左牧板著臉走到吧台,看了一圈沒見著Garden,拿出手機打電話給Garden,Garden沒接。


  “Garden去哪了?”左牧問著吧台一個比較熟的服務員。


  “好像他一個朋友來了,去哪兒說話去了吧。”服務員說完,又被叫去調酒了。


  左牧坐在吧台等了一會兒,Garden拿著兩個空杯子走了過來。


  “誒?你不是。。”Garden心虛的把杯子隨便擱在一個空托盤裏。


  “我等你半天了。”左牧抬眼看著Garden,冷冷的說著。


  “啊,不好意思啊,剛才的事。。”


  “你到底跟他說什麽了?”左牧直接抓住了Garden的手腕,打斷他的話,狠狠的問著。


  “我。。我不知道他就是莊唯。”Garden說著,抱歉的笑了笑,“我說你心中有個人,不可能喜歡他的。”


  “那他說我亂和別人發生關係是什麽意思?”左牧皺著眉問。


  “我。。我。。我告訴了他,我們睡過。”Garden低著頭,不敢看左牧的眼睛。


  “這回被你害死了。”左牧捶了一下吧台。


  “恭喜你啊,找到了莊唯,而且他也愛你。”Garden扯了扯嘴角無奈的說著。


  “你怎麽知道他愛我?”左牧還是有些心煩。


  “不愛你就不會這麽難過。”Garden抬起媚眼,認真的看著左牧的眼睛,“他連你初戀的名字都不敢聽,”Garden慢慢搖了搖頭,“我很少看到會有男人哭成那樣。”


  “傻瓜,為什麽不敢聽那個名字,那個人就是你啊。。”左牧胸口像壓了石頭一樣沉重,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莊唯。


  “左牧!”杜銳斯拿著佟亞的手機來吧台找左牧,佟亞也跟在旁邊很急的樣子。


  杜銳斯當著左牧的麵,把視頻重新放了一遍。莊唯和佟言一分鍾的無間隙擁吻,足以殺死左牧一萬遍。


  左牧捏緊拳頭,盯著手機問,“他在哪裏?”


  “這是我哥的睡衣play現場,我也是群成員,這視頻是剛剛發到群共享裏的。”佟亞說著拿過左牧手裏的手機,然後瞪了杜銳斯一眼,“搶我手機幹嘛,說不定莊唯愛的是我哥。”


  “不可能!”左牧站起來瞪著佟亞說,“他是為了氣我才去找佟言的!帶我去找他!”


  Garden看了視頻,對佟亞說,“我不知道他是莊唯,剛剛告訴他左牧心裏有人了,還說了我和左牧睡過的事。”


  “那快走吧。”佟亞一下就明白了,拉著杜銳斯就跑起來。


  “你慢點。”杜銳斯喊著。佟亞差點跟人撞到,杜銳斯拉了他一把。


  “這裏就你沒喝酒,你快點!”佟亞喊著,往門口跑。


  “我親了你的,算不算間接喝酒啊?”杜銳斯邊快步走著邊貧嘴。


  左牧跟著佟亞上了杜銳斯的車,杜銳斯是司機,佟亞坐在副駕充當活導航。


  佟亞看了群文件,地址是安皓的那間酒吧。佟亞認識佟言的一些朋友,安皓以前追過佟亞,不過佟亞是高冷型的,沒同意和他在一起。


  “直接走沿江大道,我知道那個酒吧在哪裏。”佟亞說著,播了佟言的電話。


  響了幾聲後,佟言接了電話,“喂?”


  “你和莊唯在一起吧?”佟亞緊張的說著,“你千萬別和他做什麽,他和左牧有誤會,我馬上來找你!”


  “你說了誰也不幫的,現在又是在幹什麽?”佟言語氣凶狠。


  “哥,你別這樣!”佟亞祈求的說著。


  佟言不想再聽,直接掛了電話,關機了。


  佟亞接著又打了過去,聽到機器人說‘您撥的電話已關機’,佟亞想著算了,一會兒直接衝進酒吧得了!

  到了酒吧門口,發現酒吧已經打烊了。佟亞帶著左牧和杜銳斯,跑到酒吧的後門。


  守門的男生打開門,他不認識佟亞,直接拿出登記本說著,“你們來參加睡衣play的吧?每人交兩百塊,報上群名稱。”


  “把佟言給我叫出來!”佟亞狠狠的說著。


  “來找事兒的吧!”男生不怕他,一邊吼著,一邊又招了幾個男人出來。


  佟亞一看,一下子出來了七八個男的,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給安皓。


  “佟亞?”安皓驚奇的問著,他不敢相信佟亞竟然會打電話找自己。


  “我哥呢?”佟亞聲音很冷。


  “他剛才出去了。”安皓語氣溫和。


  “出去了?去哪兒了?去幹嘛了?”佟亞心煩,連著發問。


  “這個點,男人出去能幹嘛,不是買煙,就是買套兒~”安皓笑嘻嘻的貧嘴。


  “我在你酒吧後門,你趕緊給我出來。”佟亞不想跟他多囉嗦了。


  “你來酒吧了?”安皓拿著電話就往後門跑。


  佟亞直接掛了電話,沒過半分鍾,就看見安皓從裏麵跑了出來。


  “小亞!你來玩兒啊!”安皓熱情的迎了上來。


  “原來認識皓哥啊。”幾個門口對峙的男人說著,往旁邊讓了讓。


  “都圍著幹嘛呀?想打架麽?”安皓摟上佟亞的肩對門口的七八個男人說著,“都進去吧,這是言哥的親弟弟。”


  杜銳斯微笑著扒下安皓的手,不緊不慢的說著,“手拿開兄弟。”


  “你男朋友啊?”安皓心裏妒忌,但臉上還在笑,“進去玩兒玩兒唄?”


  “莊唯在不在裏麵?”佟亞冷聲問著。


  “你們來找莊唯的?”安皓看明白了,換了口氣說著,“佟亞,這你哥的事,你別瞎摻和啊。”


  左牧聽了直接就往裏走,佟亞跟著也往裏走。


  “佟亞!”安皓去拉佟亞,“等下佟言回來了,我沒法跟他交代。”


  “交代什麽啊,他回了你就跟他說,莊唯男朋友來了,接他回家了。”佟亞說著,越走越快。


  左牧衝進人海,四處看了看,根本就找不到莊唯。


  “莊唯──!”左牧喊了一聲。


  陳煦聽見了,走過來看。一看左牧,陳煦記得見過他,莊唯那天就是帶著這個男人來修理廠拿車的。


  左牧認出了陳煦,拿莊唯車的時候見過,於是問著,“你知道莊唯在哪裏對吧?”


  “你跟莊唯到底什麽關係啊?”陳煦皺著眉,語氣不太和善的問了一句。


  “我是他男人。”左牧抬起下巴說著。


  “你男人?嗬~”陳煦笑了,“你男人不在你身邊,跑這兒來勾引佟言啊?”


  左牧一拳揍了過去,“嘴巴放幹淨點!”


  陳煦喝多了,笑著站起來喊,“在場所有人都看著莊唯抱著佟言親,你男人看來也不是什麽好鳥兒。”


  左牧氣的又揮起了拳頭,陳煦也不是慫包,接住左牧的拳頭,就和他打了起來。


  佟言回了酒吧,聽守門的男孩兒說自己親弟弟帶了兩個男人來鬧場子,趕緊進去看看裏麵情況。


  佟言剛剛進場子,就看到陳煦和左牧打起來了,旁邊佟亞和安皓不停的拉開他們。


  “都給我停下來──!”佟言大嗬一聲,打架的人停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也停了。


  杜銳斯見過佟言好幾次,他和佟言對視一眼,沒什麽表情,看不出態度。


  “怎麽回事啊!”佟言衝著佟亞喊,“幹什麽啊,你帶人砸我場子是吧?”


  “你喝多了吧!”佟亞不怕佟言,“莊唯呢?”


  杜銳斯知道左牧沒事,還是拉了一下左牧,隨意的問著,“要不要緊?”


  “沒事。”左牧拉了拉衣服,冷臉看著佟言。


  “你怎麽跟我說的?你說你不幫著誰,這叫不幫著誰麽?”佟言生氣的瞪著佟亞,“我是你親哥,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麽啊,你太胳膊肘往外拐了吧!”


  “莊唯在哪兒?”左牧站到佟言麵前質問他。


  “怎麽著啊?像是我綁架了他一樣?”佟言也揚了揚下巴,瞪著左牧狠狠的說著,“你搞不定就別霸著他,莊唯打了十五個電話找我,你知道他剛剛有多傷心麽?你還有臉問他在哪兒,我還沒問你呢,你他媽到底把他怎麽了?”


  “我和他有誤會,他在哪裏,我要帶他走。”左牧沒有表情的說著,他覺得沒必要和佟言說吵架的事。


  “說帶走就帶走,你當我死的啊?還有,你問過莊唯意見麽?他有說想和你走麽?”佟言每一句問話,左牧都答不上來。是啊,現在問莊唯,他也不一定願意和自己走。


  “你今天去他家吃飯了吧,以為表白了莊唯就會喜歡你麽?你這是一廂情願。莊唯早就愛上我了,就算他不承認,但他心裏除了我,不可能再喜歡別人,你就別自作多情了。”左牧自信的說著。


  “你上過他麽?”佟言句句話都犀利,他知道以莊唯的個性,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gay的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和男人發生關係的。


  “我們天天抱在一起睡,上他也是遲早的事。”左牧也放起狠話了,“你們認識才多久?我和莊唯認識九年了,同床共枕三個月,他身體每個地方我都看過,你知道個屁!”


  “嗬,你的優越感未免也太好了吧,莊唯沒跟你說過他在利用你啊?”佟言笑起來戳了戳左牧的肩,“不是你每天像個保姆似的伺候他吃喝,還幫他接送孩子,他能願意和你睡?太好笑了,睡了三個月了,你都沒上成他,你也能覺得他喜歡你?哈哈哈!”


  “莊唯不知道自己是gay,我這麽做是尊重他!”左牧皺著眉往前頂了一步。


  佟言不退步,身體都貼上左牧了,肉搏一觸即發,“你不是尊重他,你是慫!”


  轟──

  陳煦抱著莊唯出來了,走到兩人麵前,直接把莊唯往旁邊沙發上一摔,“爭什麽,叫他起來說清楚!”


  “莊唯!”左牧俯身下去看莊唯。


  莊唯燒的昏昏沉沉的,被陳煦一摔,斜在沙發裏慢慢睜開了眼睛。


  佟亞一看莊唯迷糊的狀態,以為莊唯嗑藥了,趕緊大聲問著,“哥!你給他吃什麽了!”


  “我這麽喜歡他,會害他麽?!”佟言也大聲回應。


  “你不會是想上他吧?”佟亞吃驚的看著佟言,想到剛剛佟言出去買東西了,於是質問著,“你又不抽煙,你剛剛出去買什麽了?”


  “我去買什麽了。。?”佟言被佟亞問的心都涼了,怎麽都把我當壞人了?佟言深呼吸了一下,咬著牙,快速拿出荷包裏的退燒藥,用力的扔在地上,“我是想上他!我他媽剛剛去買潤滑劑了!行麽!!”


  左牧瞄了一眼藥盒子,然後趕緊摸了摸莊唯的臉。莊唯的額頭滾燙,小臉燒的紅彤彤的,就連微微睜開的眼睛,也是黯淡無光。


  “哥。。”佟亞撿起藥盒子,知道自己誤會佟言了,不好意思的拉了拉佟言的袖子,“因為莊唯發燒了,你才出去買藥的?”


  佟言不說話,眼睛有些紅。


  “怎麽好端端的會發燒呢?”佟亞嘟喃著,上前碰了碰莊唯的額頭。


  “要帶走就帶走,我本來也沒指望著他今天會來找我。”佟言冷著臉,轉身看著左牧憂傷的說著,“拜你所賜,莊唯的身體和心都受了傷,你要是真的不能給他幸福,就早點放手。。”


  莊唯閉上眼,又暈了過去。


  左牧摟著莊唯,看著佟言淡淡的說,“這裏有熱水麽?他得先吃藥。”


  佟言本來就是出去給莊唯買藥的,想了想,還是轉身去拿溫水去了。


  佟言拿過來溫水,左牧把藥丸放在手心裏,輕聲對莊唯說,“寶貝兒,先吃藥。”


  莊唯聽見左牧的聲音,暈乎乎的張了張嘴,左牧把藥喂進莊唯嘴裏,然後接過佟言手裏的杯子,喂莊唯喝水。


  “左牧。。左牧。。嗚嗚嗚。。”莊唯感覺自己夢到左牧抱著自己,心裏的委屈都化作了淚水,叫著左牧的名字就哭了起來。


  莊唯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害的整個睡衣play活動停滯了。他更不會知道,剛剛為了自己,左牧和陳煦還打了一架。莊唯不知道自己竟然被一百多個gay圍在中間,自己還大方的窩在左牧懷裏吃藥。莊唯更不知道自己吃了藥後,竟然暈乎乎的叫著左牧的名字,抱著左牧的腰嗚嗚的哭。。


  佟言讓陳煦去放音樂,過了一會兒,強勁的音樂又充滿了整個酒吧。


  “要帶走就快帶走。”佟言說著,轉身過去不再看沙發上礙眼的兩個人。


  “哥。”佟亞抱住了佟言,“對不起。”


  “沒事。”佟言摸了摸佟亞的頭,“你們走吧,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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