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莊唯是個好奇寶寶
左牧抱著莊唯，看著莊唯慢慢睜開眼睛。
莊唯看清了麵前左牧的臉，眨了眨眼睛，深呼吸兩下，然後當做自己還在做夢，慢慢又閉上了眼睛。
莊唯重新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左牧的臉，左牧看著自己在微笑？
“啊～”莊唯剛剛想動一下，卻發現全身都痛的不得了。
那個地方會痛，莊唯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全身都痛又是怎麽回事？
左牧摸上了莊唯的臉，“怎麽了？”
莊唯微微蹙眉說著，“疼。”話一出口，莊唯的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左牧收起笑臉，關切的問著，“哪裏疼？”
莊唯嘟著嘴巴說，“哪裏都疼，嗓子也疼。”
左牧摸了摸莊唯的額頭，“還好，已經退燒了。”
“我覺得我快死了。”莊唯啞著喉嚨說著。
左牧讓莊唯趴著，然後用大手在莊唯背上按摩起來，“舒不舒服？”
“舒服。”莊唯老實回答著。
左牧知道莊唯全身酸痛，於是溫柔的按了起來，“腰很痛吧？”
“嗯。”莊唯應著。
“大腿無力。”左牧揉了揉莊唯的大腿。
“嗯。”莊唯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莊唯不知道怎麽反駁，嘟了嘟嘴，隻好側過頭去，“你起來吧，我還想躺一下。”
“我愛你寶貝兒。”左牧微笑著把嘴唇貼在莊唯的脖子上。
“嗯。”莊唯哼了一聲，沒有回什麽話。
左牧起來了，莊唯其實也睡不著，就是睜著眼睛想著昨晚的事。
聞到廚房飄來的香味，莊唯的肚子咕咕叫了好幾聲，實在堅持不住了，莊唯才掀開被子準備起床。
“左牧──！”莊唯喊著。
左牧大步走進房間，“怎麽了？”
“好冷，”莊唯靠在床頭，指揮起左牧來，“去幫我拿衣服。”
左牧打開櫃子，拿出一套衣服來，“穿這一套行麽？”
“嗯。”莊唯點點頭。
左牧把衣服放到莊唯枕邊，“我在做早餐，快起來吧。”
“還有襪子。”莊唯沒動，就這麽說著。
“哦。”左牧又去抽屜裏拿襪子。
“家居服。”莊唯說著。
“這套可以嗎？”左牧走出去，拿來了沙發上搭著的家居服給莊唯。
“都開年了，這套洗了，換套新的穿吧！”莊唯冷靜的說著。
“哦。”左牧一點都不煩，直接把手裏的家居服放到髒衣簍裏，再拿了套幹淨的家居服放到莊唯被子旁邊。
“喂！”看左牧又要走了，莊唯又喊住了他。
左牧站在門口看莊唯，“還有事麽？”
莊唯也想不出還有什麽事可以指使左牧去做了，看了看左牧的衣服說著，“你也要換新的，身上的脫了一起洗了。”
“好啊。”左牧覺得沒什麽，脫了身上的家居服放進髒衣簍，然後也拿了套新的穿上。
莊唯看著左牧換衣服，心裏在想，他真的沒有脾氣的麽？
左牧出門前，看莊唯還在發愣，於是湊到床邊，吻了吻莊唯的唇，“寶貝兒，你要我幫你穿衣服麽？”
莊唯眼睛一轉，“你，昨天好像跟我說了很多話。”
“是啊。”左牧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表白的事。
“你說的都是真的麽？”莊唯不好意思的問著。
“都是真的。”左牧微笑著看著莊唯的眼睛。
“那個，你說的是你自己的事，不關我的事啊。”莊唯嘟了嘟嘴，“我不一定能夠像你愛我那樣愛你，到時候覺得不公平的話，你別後悔就行。”
“你在說什麽啊？”左牧聽不懂莊唯的意思，“什麽公不公平的，我對你好，你接受就可以了，我從來沒對你提過要求的。”
“嗯。”莊唯抿著嘴，點點頭，語氣生硬的說著，“你出去吧，去做早餐，我餓了。”
左牧摸了摸莊唯的頭，然後出去了。
莊唯穿好衣服，站起來後立刻扶住了牆。
“哎喲。。真是自討苦吃。。”莊唯自言自語的慢慢挪動步子來到麵盆前，艱難的開始洗漱。
整理好了自己後，莊唯走到餐廳坐下。
明明坐在自己家裏，有時卻會覺得自己像個進了餐館的客人，莊唯笑著拍了拍桌子，“小二，上菜呀～”
左牧把豆漿端到桌上，給莊唯倒了一杯放到麵前，“有點燙，你慢點喝啊。”
左牧走進廚房，又端了兩碗麵出來，放到桌上，然後自己也坐下來一起吃。
“怎麽今天想不過榨豆漿了？”莊唯拿起杯子輕輕嘬了一口，的確有些燙。
“給你補充蛋白質。”左牧隨口說著.
“可，可以。”莊唯的臉更紅了。
吃著肉絲雞蛋麵，莊唯抬頭瞄了左牧幾眼，左牧邊吃早餐邊看手機，莊唯有點不爽。
“以後吃飯不許看手機。”莊唯霸道的說著。
左牧按熄了屏幕，微笑著看著莊唯說，“你想我看著你，我就看著你吃。”
“我不是這個意思。”莊唯尷尬的低下頭，看著碗裏的麵吃起來。
“這兩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們一起看電視，明天晚上再一起去接彤彤。”左牧邊吃麵，邊體貼的說著。
“嗯，我也哪裏都不想去。”莊唯吃著麵，又開始提要求了，“左牧，你這個麵，湯能不能搞得糊糊的一點，那種感覺怎麽說呢，以前我媽下麵就是湯有點稠，你會做麽？”
“嗯，我會，你喜歡湯稠一點的話，我加點澱粉勾點芡就可以了。”左牧輕鬆的說著。
“但是隻是肉絲麵這樣，你做牛肉麵的時候，就別把湯搞糊了啊。”莊唯說著要求，左牧認真的記住了。
吃完早餐，左牧收拾完了桌子，就和莊唯一起在沙發上窩著看電視。左牧搜著電影，問著莊唯想看什麽。莊唯拿過遙控器搜了半天，也沒找到想看什麽。
這樣過生活會不會無聊？莊唯把遙控器擱在旁邊，側頭看著左牧問，“兩個男人一起生活會不會無聊？”
“你覺得跟我生活。。很無聊麽？”左牧問著，眼神有些受傷。
“不是，哎，你。。”莊唯看著左牧可憐的神情，心裏又有點不忍心這麽說左牧，於是柔和的問著，“我隻是在想，以後要是要跟你過的話，那我們每天會幹什麽。如果放假了，彤彤去了小妍那裏，你又不上班了，那我們就兩個人天天在一起麽？還有，過年怎麽辦？是各回各家，還是都不回家？”
“原來你在想我們的事啊。”左牧淡淡的笑了，欣慰的摟過莊唯，讓他靠在自己懷裏，“你們公司沒放假的時候，我要是沒事就在家待著，給你做好晚飯等你回來。過年的時候，你們公司放假了，我們一起去旅遊好不好？”
莊唯想了想，問著，“你爸知道你是同性戀的事麽？”
“不知道，怎麽了？”左牧問著。
莊唯心裏竟然有些不爽，明明自己是不可能告訴家人自己是同性戀的，但為什麽，自己會希望左牧的家人能夠接受自己？
莊唯滋生了新的煩惱，窩在左牧懷裏，把手搭在左牧的肚子上，淡淡的說著，“隨便放點什麽看吧，老片子也行。”
左牧拿著遙控器按了按，邊選著電影，邊說著，“以後住我那裏，我們在地下室弄個家庭影院，然後在客廳裏放個台球桌。”
莊唯奇怪的側頭看著佐牧問，“你說的是哪裏？”
“啊？”左牧會過來已經說了別墅的事，然後笑著說，“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怎麽一下就說出來了。”
“什麽東西啊，搞不懂你在說什麽。”莊唯不想提房子的事，他一想到左牧跟杜蕾斯去買房子，心裏就特別不爽。
“寶貝兒，你不是喜歡樓下臨湖的那個別墅麽？”左牧貼著莊唯的臉，用甜蜜的口氣說著，“我把它買了，以後我們一起住那裏好不好？”
“你那不是跟杜蕾斯買的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帶他去看房子，他一說好，你就給錢了。”莊唯嘟著嘴坐直了身子。
“你聽誰說的？真奇怪。”左牧側過身子，看著莊唯問。
“你下訂的那天，我去過售樓部，我看著你上他的車，於是進去問了售樓部的接待員，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莊唯一口氣就拆穿了左牧的謊言，理直氣壯的說著，“你本來想和他住的吧，他不要你，你又說跟我住，我才不住呢。”
“你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麽啊？”左牧擰了擰莊唯的臉，“是你說喜歡，我才決定要買的。你那個時候都不確定有喜歡我，光我喜歡你有什麽用，我怕嚇到你才沒跟你說的。”
莊唯心動了，但還是質疑的問了一句，“我怎麽知道你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莊唯，跟你說個實話，你不許討厭我，也不許趕我走。”左牧扒著莊唯，讓他正麵對著自己。
“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麽了～”莊唯抬了抬下巴。
“我和杜銳斯認識了9年，是鐵的不能再鐵的好兄弟，但我們隻是兄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你一開始以為我和他是一對兒，為我打抱不平還帶我回家，我就順著你的意思跟你回來了。對不起，我那個時候沒有跟你說清楚，也沒跟你解釋我和杜銳斯不是一對兒。我怕那個時候跟你說清楚誤會，你就不會帶我回來了，我就沒有機會和你相處了。”左牧微微蹙眉，他怕說完莊唯又覺得自己心機深，但是兩個人都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左牧覺得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發生關係了，你就敢跟我坦白實情了是吧？”莊唯的思維和左牧從來就不在一個頻道上，“你是不是覺得吃定我了？”
“你在說什麽啊？”左牧吃驚的看著莊唯說，“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和杜銳斯從來就沒關係，不是在跟你比誰厲害？”
“你怎麽證明你和杜銳斯沒關係啊？”莊唯撇撇嘴說。
“這還要證明麽？”左牧真是覺得奇怪，“我和他都是純1，兩個純1能在一起麽？”
“什麽是純1啊？”莊唯的思維又停在了‘純1’這個詞上麵。
“嗬嗬，是啊，你是白紙，什麽都不懂。”左牧寵溺的摸了摸莊唯的脖子，“昨晚我們做的那件事，我做的叫‘攻’，你做的叫‘受’。接受的‘受’，你能理解吧？”
“嗯。”莊唯覺得信息量太大了，按自己的理解，他又能想出一大堆新問題。
“我和杜銳斯都是‘攻’，你和佟亞是‘受’。”左牧在認真的給莊唯上課。
“‘受’？你的意思是？”莊唯想到昨天自己的處境，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受方是女人麽？那我的丁丁怎麽辦？”
“莊唯你太可愛了。”左牧噗嗤笑了起來，“你又不是隻有那件事的時候才會用到你的丁丁，上廁所你不用麽？”
“不行，我不能接受。”莊唯一陣臉紅，“我們都是男人，起碼要公平一點吧！你昨晚對我做的，我也要對你做一遍！”
左牧溫和的笑著慢慢把臉貼近莊唯的耳邊問著，“你現在又想做了麽？”
“你耳朵有毛病麽！”莊唯快被他氣死了。
“嗬嗬嗬，”左牧覺得逗莊唯特別好玩，“我沒試過，有機會讓你試試，隻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能滿足的肯定會盡量滿足你。”
“嗯。”莊唯得到肯定的答複，突然有了一種，給了自己丁丁一個交代的感覺。
“那你現在能相信我和杜銳斯沒關係了麽？”左牧問著。
“嗯。”莊唯還在想攻和受的問題。
“那你現在還生氣我當時沒有和你解釋清楚的事麽？”左牧問著。
“左牧，佟亞是受對吧？他一直是受，不難受麽？”莊唯的思維果然沒有辦法的和左牧統一。
“嗬嗬嗬嗬。”左牧把莊唯拉進懷裏，“別再討論這個問題了，我快被你笑死了。”
“有什麽好笑的啊！”莊唯倒是一本正經的討論這個敏感話題，“我現在是很認真的在了解這件事，你把我搞成這樣，很多事我都不明白，你就應該負責跟我交代清楚啊！”
“好吧，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我會對你負責的。”左牧有趣的看著莊唯說，“很多男性伴侶之間，也是會相互讓對方做的。因為深愛對方，所以能接受這些事吧。就像我願意讓你嚐試一樣。但是也有一些人，他喜歡做攻方，或者是喜歡做受方，比如以後也許你會發現，你更喜歡被我抱，你就會一直做著受的角色。
“會麽？”莊唯一點也不相信，挑著眉問左牧，“這應該不正常吧，竟然有男人會喜歡被抱？”
“昨天你應該很舒服吧。”左牧柔聲問著。
“一點都不舒服！”莊唯大叫了起來，“你根本不知道，感覺像是拉大便拉不出來，這大便還是鐵做的，夾也夾不斷，疼死我了！”
“哈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左牧都快笑出眼淚了，歎了口氣，笑著搖頭，“但是，後來呢，後來感覺有變好吧？你應該很迷戀吧？”
後來。。莊唯想著左牧之前像在畢業答辯那樣認真說出的解釋，再回憶起昨晚的感受，頓時身體一陣發軟，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看這個吧。”左牧換著電影選項，換到了金凱利的電影集裏。
“我挺喜歡他的，以前上學的時候看了很多他的電影，我還是看《變相怪傑》開始喜歡他的呢，嗬嗬，超級搞笑。”莊唯說著。
“《我愛你莫裏斯》有沒有看過？”左牧問著。
“他演的麽？”莊唯想了想，“沒看過啊。”
左牧點進去，莊唯驚奇的說，“評分9.5啊，我怎麽沒看過呢？”
“這是金凱利演的gay電影，嗬嗬。”左牧微笑著點了進去。
莊唯不再說話，就挪了挪身子，靠在沙發另一邊，抱著抱枕開始看電影。
剛開始莊唯就打了個嗬欠，他按了沙發側麵的按鈕，讓沙發躺平了一些。沙發支撐腿部的地方也伸展打平後，莊唯用腳輕輕蹬了蹬左牧，“把我的被子拿出來，我腿有點冷。”
“嗯。”左牧站起來，打開了客廳的暖氣，然後又從臥室裏拿了莊唯的被子出來。
回到沙發上，左牧也調整了他那一半的沙發角度，讓他那一半也和莊唯那邊的沙發角度一樣，然後再給莊唯蓋上被子。
莊唯覺得窩在沙發裏挺舒服的，左牧靠在這邊，把莊唯的腳抱著。莊唯又蹬了蹬左牧，“去幫我弄杯喝的來。”
“想喝什麽，豆漿行麽，早上還剩一些。”左牧捏了捏莊唯的腳問著。
“不想喝豆漿。”莊唯想了想，腳又在左牧身上蹬了蹬，“衝杯巧克力過來。”
“嗯。”左牧跨下沙發，去廚房衝了一杯巧克力過來。
左牧用自己喝水的大馬克杯，衝了半杯巧克力給莊唯。莊唯接過去，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明明就是一口暖進了心裏，可嘴上卻還是又找起了茬兒來，“這麽大個杯子裝這麽一點，為什麽不用我的咖啡杯衝啊。”
“你躺沙發上喝，我怕你弄灑了。”左牧體貼的說著，坐進沙發裏，又抱住了莊唯的腳。
莊唯笑了，感覺左牧真的挺喜歡自己的，想的周到人又體貼，優越感噌的又上來了，“喂，你真的一心一意單戀了我九年啊？”
“嗯。”左牧應了一聲，側頭看了看莊唯得意的臉，左牧嘀咕著說，“我說你到底要不要看電影啊？”
莊唯白了他一眼，歪了歪嘴角，把腳動了動，直接伸進了左牧的家居服裏，踩著左牧的肚子。
左牧沒有說什麽，微笑著繼續看著電視。
電影放了一半，左牧側頭看見莊唯睡著了。他沒叫醒莊唯，還給莊唯拉了拉被子。
電影放完了，莊唯又醒了，看了一眼左牧，左牧也正看著自己微笑。莊唯揉了揉眼睛，也微笑的看著左牧。
左牧移動了身子，過來抱著莊唯說，“我愛你莊唯。”
“嗯。”莊唯應了一聲，伸了個懶腰。
左牧沒有再重新看這部電影，到了下午，左牧去廚房做飯，莊唯自己又重新把那部電影調出來看了一遍，結果到了結尾時，莊唯哭的稀裏嘩啦的。
左牧開著抽油煙機聽不見莊唯的抽泣聲，走到客廳問莊唯，香菇是炒肉還是打湯，結果就看到了拿著紙巾擤鼻涕的莊唯。
“哭這麽傷心啊？”左牧趴在沙發扶手上，奇怪的看著莊唯問。
“他。。真的很愛莫裏斯。。”莊唯抽泣著說著。
“嗯，我也是看到這裏的時候很感動。”左牧摸了摸莊唯的臉。
莊唯皺著眉，摟住了左牧的脖子，哽咽著問，“你有他愛莫裏斯那樣多的愛我麽？”
“有。”左牧微笑著吻住了莊唯的唇，唇齒間說著，“但我是正當賺錢，所以肯定不會被抓，我們可以好好過日子。”
莊唯呼吸亂了，他喜歡左牧的吻，於是收緊手臂，拉著左牧的脖子，把左牧帶到了沙發上。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左牧牽著莊唯的手，玩著愛人的手指，撫摸愛人的頭發。。這是左牧夢寐以求的生活，他很珍惜。
莊唯看著左牧的側臉，眼裏多了一絲柔情。全世界那麽多人口，誰會在意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呢？莊唯想到左牧昨天對他說‘和我在一起，跟著自己的感覺來就好，隨心，隨性。。’莊唯摟著左牧的腰，慢慢縮近兩個人的距離，直到把頭靠在了左牧的肩上。
“左牧，你等了我這麽久才和我在一起，你要好好珍惜啊。”莊唯小聲的說著告誡的話，手來到左牧的胸口，感受左牧的心跳。
“我很珍惜！”左牧收緊手臂，隻能更緊的抱著懷裏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