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芳華尋傾城 一夢知所有 身世篇 第一百零三 「傾城真的是傾城嗎 ?」
“是嗎?我倒覺得也可能比我更久。”
“若不死,我教你喝酒。”葉風大笑道,他知道回來要麵對什麽,可他回來了。沒有理由。這邊是他的賭。或許這邊都是李糊塗教出來的人,正如李糊塗願意賭自己一切跟隨小雲創立紅昕閣,葉開願意賭自己性命去幫助小雲一般。隻是因為他們願意。”
笑聲中,他已然感覺到了那再次肅殺的殺意,隻見夜琉起身而動,隻怕他也感覺到了那一絲勝負的不穩定,出招之時,周圍的自然之力,猶如猛虎一般,直衝而去,說過知錯,這冰雪的地麵都整整開裂。
葉風的刀光一閃,迎著這猛虎般攻勢而上。 絕非一刀,已然在他手中無數次應敵,無數次死裏逃生,他已然知道什麽叫做逆勢一搏。
葉風的以人化刀,在這猛虎波濤的攻勢之下,猶如一根針一樣,直插而入。這邊是他的刀意。
他的臉上每一根肌肉都在跳動,刀勁與這自然之力的碰撞讓他身上的毛孔都開始滲出絲絲鮮血。
這邊是他的戰意,這一刀,雖是一刀,卻包含了這輩子他所有刀上的感悟,此時已然變化百次有餘,每一次剛好抵消掉這龐大自然之力的一絲,他臉上的汗不停的在往下流,但在他回來之時,已然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夜琉的眼神之內,戾氣顯現,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本可以一下捏死人,如此頑強。
伴隨著戾氣,這股自然之力,威力更甚!!
“或許我該收回那句話,你的朋友刀意,確實更勝你一籌,我實在惋惜,實在惋惜,若你們不是認識她,或許以後我們便是黑暗界的好夥伴!!“
李歡輕輕一笑,“我雖不知道你必殺我們的緣由,可就算我們不尋找黑暗界的紫芯,也斷然不會加入你們的黑暗界!!“
此時李歡雙手已然青筋暴起,他在將餘下所有內力匯集在這雪劍之上,隻要葉風那怕有一絲機會破開這磅礴的自然之力,李歡便能將這最後一擊,刺進的咽喉,對於他來說,隻有一次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他的傷勢已然讓他無法在此自有行動。
夜琉嘶聲哈哈大笑道:“這片雪地,便是我送你們最後的葬禮!?“
李歡淡淡道:“是嗎?或許這片雪地是你們的葬禮呢。“
李歡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他還怕夜琉沒有反應,更是說得一句比一句狠,因為對戰之中,分心便是最好的機會。
夜琉 麵上露出了微笑,道:“這邊是你們有一套攻心的手段嗎?我不會再上當了!!解決他,便是你了!!“
言罷,他再次拍出了一掌。就算夜琉,這一掌也怕是他的全力,這一掌將磅礴的自然之力也開始聚集,而自然之力也絕對到達了他所能聚集的極限,直衝也葉風而去。
他知道,葉風的已然到了極限,他要贏了。
誰知葉風此刻人刀分身,借著長刀前衝,和這自然之力的攻勢,半抵抗半反彈之勢,竟彈退了數米之外。
若是如剛才一樣攻勢相抗,夜琉深信幾息之間,葉風必定會被這自然之力消亡,可他絕沒想到葉風竟借由這波極強的攻勢,利於長刀的緩衝,彈退而去。
隻聽“框框框框“一聲,空中長刀盡碎,而這波自然之力,直衝遠方的冰凍的雪山而去,威力之強。與這地麵和雪山形成巨大的聲響,雪山盡碎,原這雪山便是洪水至高點凍化而成,此時,更是洪水盡泄。!!
若是在平時,或許覺無用處,但是在此時,戾氣已生的夜琉,隻想盡快除掉葉風和李歡,便是這種急切,和被李歡先前的攻心,讓他整個人都怔了怔。
在某種情況下,太自信未必是一件好事,太認為自己會贏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如今正是這種情況。
李歡這一招雖勇猛,但卻有大大破綻,他唯一的優勢,便是破開他雙掌開啟的防禦圈。到達他的胸口,才有一線機會。
可就是這平平無奇的一擊。
男子若出手,他絕對可以將此事毫無防禦的李歡直接打到重傷。
可偏偏在此這一刻,他還在等,等李歡的變化,可就在這劍氣破開了他的防禦罩之後,這變化也未曾到來。
“這是他說的攻心嗎?曾經他來的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我也曾聽他說過,直到他離去的時候,我也未曾明白,沒想到如今,我忽然懂了。”
一絲殷紅的鮮血從男子的胸膛絲絲的低落。
李歡做到了,他的劍氣破開了防禦,他的雙指直戳在男子的胸膛,一股極強的內勁湧出,男子的胸膛破了一個口子,李歡絲毫沒有停留,雙指一點,點在了男子的“曲池”穴上。
他深信,無論是人,還是人獸一體的人,都有穴道,這個世界上的人未必懂,但是他卻一定要試。
頓時男子剛向回擊的右手,開始變得有些緩慢。那一刻之間,那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開始麻木,甚至沒有抵抗和還擊之力。
男子終於在此刻也感受到了一絲恐懼,青紅色的眼睛之上,開始冒起的血絲,在李歡再次出手之事。
男子左手一震,顯然也是此刻的全力一擊,一股極強的,帶著山崩地裂之勢力道而出。李歡瞬間被直接擊退數裏之外。
看傷勢,隻怕全身多處骨頭已然斷裂。
李歡笑了。
他做的了,至少這一刻的男子已經不得已使出全力來對付他。。
胸口一暖,殷紅的鮮血滴在這雪地之上,李歡眼裏的寒光更濃烈了——李歡緩緩起身,
在一陣深入骨髓的痛苦中,李歡臉上笑容有些僵硬,若剛才與男子的戰鬥,他的勝利隻有千分之一,那麽此刻,這勝利已然變成了百分之一,甚至更近,或許這便是驕者必敗的原則吧。
李歡深信就算男子再強,被他用劍氣入膛而過,隻怕傷勢絕對不輕,且那賭徒一般的孤注一擲的穴道之力,隻怕男子沒有半個時辰,也絕非你能輕易解開,就算強開,對他如今的自身,也絕非好處。
“我或許能贏你。”李歡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