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開始治療
打斷了巫雪的話,淩無雙臉一沉,用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小雪,這個法子是可行的吧,我也會醫術,你們兩個是騙不了我的。蠱其實也是一種毒,以毒攻毒的法子算是很正常的治療手段了,所以我剛剛說的,以我為引,給阿玥換血,是可行的,對嗎?”
雖然是一句反問句,但語氣中滿滿的都是篤定,已經確認了方法可行度。
淩無雙的話讓兩人剛想好的謊話瞬間說不出口了,是啊,她是懂醫術的,醫術還很厲害,如何又騙的了她呢?
兩人一陣沉默,不再說話。看到兩人的沉默,讓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這樣來吧,來莫城時我把我的藥箱也帶上了,裏麵有用來可以換血的東西,到時我跟你們說怎麽用,以及怎麽換血。”
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希望你們能支持我。”
在她的藥箱的某個角落裏,她記得有一根塑膠軟管,就是現代用來輸液的。因為隻有一根,所以一直被很好的保存著,現在,是拿出來用的時候了。
看到淩無雙一副下定決心了的樣子,兩人雖然不願意,但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勉強答應了。
“好。”
兩人同時在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好準備,盡最大限度的去保全兩人的生命。
巫雪和原秋瑩開始著手準備藥材,因為打算瞞著淩天,所以就不能用城主府的藥材。而莫城雖然是一個大城,藥店裏大多都是一些治療簡單的外傷的藥材,兩人正想著要不要去別的城去購買時,任厄大大咧咧的來到了城主府。
剛一進門就看到兩人滿臉為難的表情,一問才得知是藥材的原因。
“藥材,我有,就在城外。”
經任厄這麽一說,原秋瑩也猛地想起來了,距離莫城城外不遠處,有一處師兄的山莊,那裏雖然師兄不常去,但是珍貴藥材可是不少。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
說著轉身看向一旁一臉茫然的小雪,繼續說道:“小雪,藥材不用愁了,我師兄那兒藥材可多了。”
聽到藥材的問題解決了,巫雪也鬆了一口氣,藥材到位,雙雙的命也就多一層保障。
於是看著原秋瑩,笑了笑說道:“如此便好。”
任厄也不再多留,既然主子的治療需要藥材,那他便去把那藥材都取過來。
對著兩人恭敬的鞠了一禮,簡潔的說道:“我去取藥。”
說完人邊迅速離開了城主府,而城主府的人在昨日就已經見過他了,還是和將軍以及城主一起回來的,也就自動默許了他的出入自由。
出了城主府之後,任厄直接用輕功,減少去時的時間。
在從皇城出發前往莫城時,淩無雙就把藥箱帶著,一路來到了莫城,因為昨夜受傷的緣故,所以藥箱還存放在客棧的房間裏。此時的她,已經從客棧的房間裏取出了藥箱,正在往回趕。
藥箱裏有自己從現代來時那老頭給自己的一些現代化的醫療工具,用這些工具,希望可以給自己和阿玥帶來好運。
在午時,任厄就已經把藥材全部送到城主府巫雪住的院子。
巫雪的院子是一個單獨的院子,且比較安靜,也不會有什麽人去。
三人齊齊聚在房間中,處理藥材,以及商討怎麽進行換血計劃,以及換血完成了怎麽處理後續操作。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天已經黑了,三人聚在一個房間裏,用了晚膳。此時趁著身處軍營的淩天還沒回來,幾人在任厄的幫助下把會處於昏睡的南門玥給移到了巫雪的院子。得虧城主府沒有暗衛,都隻是一些士兵在巡邏,不然就憑她們幾個,很難在不被發現的前提下把南門玥換個房間。
幾人剛把人挪到位置,太子和淩天等人就回來了。三人一同前來探望淩無雙,卻被院中的小丫鬟告知,說是今夜無雙公主去和巫小姐一起同眠了,也隻好作罷。
為了防止被淩天發現,淩無雙就直接和院中的小丫鬟說是自己晚上歇在小雪這裏,這樣一來,不管是誰,都不會再來打擾他們今晚的事情,還不會被人起疑心。
夜幕降臨,巫雪的房間裏,南門玥隻著一件裏衣半坐在軟塌上,在他的身旁,淩無雙夜以同樣姿勢半坐在軟塌上,兩人僅隔一張木桌。
碧翠、原澈也退到了外麵,房間裏隻巫雪和原秋瑩兩人站在軟塌的前邊。
雖然經過了一下午的準備,但兩人臉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緊張。
麵對兩人的緊張,即將要進行換血的淩無雙卻顯得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
看著如此緊張的兩人,淩無雙笑著開口打趣道:“你們倆這麽緊張幹嘛,我和阿玥還等著請你們喝喜酒,問你們要禮錢的,到時候肯定會狠狠問你們要一大筆錢的,家底都給你們掏空。”
“噗嗤”
一番話把緊張的兩人瞬間逗笑,驅散了房間中的緊張氛圍。
巫雪柔柔的笑著說道:“好,到時絕對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
原秋瑩也在旁邊應聲道:“對啊對啊,我雖然沒啥錢,但我有奇巫穀,到時我把奇巫穀分兩半,我倆一人一半。”
不知死去的老穀主聽到自己女兒的這番要把奇巫穀的一半分給別人會是什麽感覺,會不會氣的從地下爬出來。
見兩人沒有那麽緊張了,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好,我就先謝謝你們的慷慨了。”
笑聲停止,三人不再說笑。
“開始吧!”
淩無雙開口,開始了今天晚上的換血。
膠管早已經收拾幹淨,展開放置在木桌上。木桌上放的還有鋥亮的手術刀等東西。
淩無雙舉起了右手,拿起了一把手術刀,下定狠心,在左手手腕上狠狠的來了一刀,鮮血瞬間奪口而出。握刀的手快速的放下了刀,一手拿起了軟管的一端,利索的把軟管對準血管,捅了進去。
軟管很細,即使如此,對於纖細的血管來說還是相當於一個龐然大物。僅僅簡單三步操作,都讓她的額頭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汗水累積成豆大的水珠,從臉龐滑落。
“嘶呼嘶呼”
沒有麻醉藥,全部都是硬來,很疼,但她不能叫,一叫怕是兩人更加緊致,隻能通過吸氣呼氣來緩和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