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快帶她走
“來,我給你鬆綁!”顧璿見現在這種情況,必須得趕快逃出去才行,隻好趕緊給唐子東鬆綁。但心中的鎮靜仍然控製不住手上的動作,放在繩子上的手,總是不自覺地顫抖,無法快速地將繩子鬆開。
見鬆綁有些困難,顧璿即便沒有把握,也也穩住唐子東,讓他不要太擔心,“馬上就好,子東。。。。。。你別擔心。”這時樓道裏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腳步聲的急促讓幾人都注意到了。但他們都覺得不會是剛才離去的劉夏幾人。
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不知道怎麽進來的,不過他們的裝備倒是很足,臉上都戴著口罩。領頭的人帶著後麵的幾人,顧璿更認不出來他們是誰。
不過,直覺告訴她,他們不會是什麽壞人。見預先叫好的這些“支援”總算來了,唐子東也有了底氣,命令著他們,“快帶她們走!”身材魁梧的幾個男人統一回答道:“是!”
顧璿正在唐子東的身邊和他說話,領頭的人首先瞄準備了劉嫣然。兩個男人直接駕起了劉嫣然,劉嫣然絲毫不能反抗,隻是拚命喊著:“不,我要等子東哥哥!”劉嫣然掙紮著,但她的這點力氣還不足於讓他們抓不住她。
雖然她也很想逃離,但劉嫣然不想和唐子東分開,更不想丟下他。畢竟,這件事情歸根結底和她有關。在大聲的叫喊下,劉嫣然被抬離了現場。這時,圈子裏還有的便是顧璿和唐子東兩人。
不過,火勢有點太猛,唐子東和顧璿都控製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咳”盡管已經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盡量不讓這些氣體進入,可始終是要呼吸的,根本阻擋不了。
唐子東冒著呼吸更多這樣的氣體越對身體有危害的風險對身後還在給自己解綁的顧璿說道:“顧璿,你快走!”顧璿扭頭對向唐子東的眼眸,雖然已經有點狼狽,但還是十分堅定,“不,一會就好了!”劉夏綁唐子東的繩子並不是一般的材質,就連綁的方法也讓顧璿解不開。
領頭的人看不過去了,顧璿這樣隻會給他們添麻煩,隻好耐心對她說,“顧小姐,你還是先跟我們走吧!”顧璿對上領頭男人的眼眸,雖然隔著一個口罩,看不到男人的臉。
可從眉目間,顧璿也能看出男人身上那種不凡的氣質。她也相信,唐子東信任的人不會是錯的。但她還是十分堅定,不肯改變自己的決定,也未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我要等子東!”接收到唐子東的眼神,領頭的人也明白自己該怎麽做了。
直接帶走顧璿,領頭的人動作並沒有些許含糊的意思。“子東!”顧璿被領頭的那個男人帶走,可卻仍然不死心的望著身後的唐子東。
另外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給唐子東鬆綁,不過好在,他們帶的工具齊全,唐子東手上的繩子也有了鬆垮的痕跡。放心了許多的顧璿,這才放棄了掙紮。還好,唐子東沒有受傷。不然她可真的會愧疚,她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時,唐子東身上的束縛已經全然被解開,他也在兩個男人的扶持下追趕著顧璿的腳步。火勢越演越猛,但好在他們正在奮力逃離現場。
感覺到身後有異樣的聲音,顧璿回過頭去,遠處的懸梁下正有東西往唐子東的身上倒下。“啊!”奮力掙脫身邊男人的束縛,跑到唐子東的身邊,顧璿比誰都快地推開了唐子東,壓在了唐子東的身上。雖然兩人都躲開了那根危險的物品,但顧璿和唐子東兩人倒在地上,或多或少地都受了點傷。
顧璿的身下是唐子東,唐子東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顧璿摸著自己的腿,感覺到刺骨的疼痛,“啊,好痛!”顧璿的表情能看出她十分地痛苦,唐子東也是分外地擔心。唐子東的眉頭緊皺,對顧璿的傷勢很是擔心。
無奈的是,被壓在顧璿身下的他,根本做不了什麽。再加上被那幾人折磨得臉色蒼白,唐子東隻是掙紮著,想要做些什麽。
幾個手下當然知道唐子東心中所想的,幾人一起過來幫忙。果然身材也不是白練的,除了好看之外,還是挺大力氣。幾人蹲下給顧璿抬著她腿上的那根障礙物,倒是騰出了些許的空間。
好在顧璿被壓住的麵積不大,見她有點虛弱,疼痛得快要失去知覺,唐子東將她的腿從那根障礙物中抽了出來。顧璿也在這一瞬間暈了過去,不知是腳上的傷太過疼了,又或者是吸入的有害氣體使她暈了過去。
唐子東顧不上自己,隻好對幾個要過來幫忙的保鏢說:“快帶她走!”幾個保鏢本來是要來幫唐子東的,畢竟唐子東才是雇傭他們的人。他們要做的是保護他的安全,其他的人並沒有他重要。
但領頭的人深知竟然是來救他的妻子,唐子東在確保顧璿的安全之前也是不會輕易離開的。領頭的人徑直將顧璿抱起,剩下的幾個手下就將唐子東給抗走。沒過多久,剛離開火場不久的幾人總算到了外麵空曠的場地。
而唐子東事先吩咐的保衛科聯係的警察也到達了現場。警車的旁邊,站著一個個民警,兩個民警也都各押著一個一個犯人。劉夏和兩個手下當時一起跑了出來,可是見到警車的幾人都一起拚命逃命。
隻是兩人的體力有限,選擇的路線也不太對,就連運氣也十分地糟糕,隻能被警察抓了去。被抓了現行的兩人估計也沒有什麽好下場。但是劉夏就不一定了,暫時逃離警察的搜捕的他,之後的生活是充滿了未知數的。
有可能從此都不會被警察找到,不用在監獄度過他的一生,但會從此擔驚受怕。但也有可能沒過多久,還是逃不過警察的搜捕,直接和兩個手下是一樣下場。
這時,一個黑暗的地下室裏,氛圍就如火場一樣得精彩刺激。一陣慘痛的聲音傳來,一個男人狠狠地說道:“我看你還說不說!”許洲西裝革履卻被兩個男人押著跪在地上,狼狽不堪。明明已經上了年紀,但許洲此時卻受著這樣的折磨。
但也不能完全地同情他,許洲隻是為了他過去犯下的過錯而贖罪。秦寒從椅子上起來,走到許洲的身邊,蹲了下來,“許先生,我已經給你很多次機會了,要是你真這麽倔強,還是堅持不住的話,我真不能保證我會做些什麽!”
許洲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經曆了這麽多風雨,經驗豐富的許洲又怎麽會怕這麽一點小事呢!隻不過是被秦寒嚇唬一下罷了,天真的他還以為年輕的秦寒並不能對自己做什麽。
準確地說,是不敢對他做什麽出格的事。即便,秦寒知道他身上藏著一個極大秘密。見許洲還沒有絲毫地動容,秦寒並不慌張,他又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這個年過半白的老頭。秦寒的眼中透露著堅定,渾身上下被一種讓人害怕的恐怖氣息籠罩著。“特別是。。。。。。你那個馬上就要結婚的女兒!”秦寒靠近著許洲的臉,輕聲說道。
顯然,他剛才已經這樣折磨許洲許久了,許洲的臉上和身上都滿是傷痕,有的傷口上的血已經凝固了,有的還在流血。看著本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的許洲,秦寒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惜,吩咐手下的人的動作也是毫不含糊。
秦寒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用這種方法逼許洲,恐怕他永遠都不會將這全盤托出,自己也就永遠都沒辦法知道真相。
想到自己幾年來處心積慮對付的顧氏,還有和他共度了幾年的顧璿,甚至是那個還沒能來到這個世界就被他親手給毀了的孩子,秦寒的心中滿是愧疚。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秦寒,沒有一絲手軟,行事也比之前狠毒了許多。
“。。。。。。”得知秦寒的打算,許洲沒有說話,隻是瞪大了眼睛,望著秦寒,眼神中的不安很是不符他這個年紀該透露的沉穩。秦寒倒是找對了他的弱點,不過許洲怎麽也沒想到秦寒之所以這麽做,不是因為他對自己做過調查,而是因為秦寒當時就在她女兒去的那個婚紗店裏。
看到許洲對他女兒的關愛有加,再加上錄音中許洲和那個男人的對話,秦寒就明白他十分在意他的女兒。
而他這次冒著風險回到洛城,也全都是因為他女兒的婚禮。不過也是,孩子確實都會是父母的寶貝,值得為他付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