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真相
這個時候,大家都識趣的早都躲在自己的地方了,誰會來妨礙總裁和女朋友見麵呢?
他好看嘴唇,彎成了一個月牙一樣,
她抿著嘴,依偎在他的懷裏紅著臉偷笑。
“不許胡說!”
韓邵庭一把反抓過淩雨欣的手,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麽是胡說呢?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我發誓……”
說著他將另一隻手舉起,“我發誓,我這輩子永遠愛淩雨欣,我要和她生……”
“你還說!”淩雨欣用手拍他,“你聽我說完,我要和她生活一輩子……”
韓邵庭狡黠的看著淩雨欣,她的小臉更加紅了,別看她破案子時,表現出來的勇猛無敵,每當看著韓邵庭時,總能觸動她內心深處,麵對一個自己愛的人說一些情話,她這一刻仿佛感覺世界都沒了顏色。
她也是搖著頭,自己怎麽這樣沒有出息,就是一句話,都能感動的想掉淚。
她明顯感覺自己對韓邵庭的依賴已經越來越強烈了。
而這一切都來自與她對他深深愛啊。
他俊美的五官優雅貴族的氣質,淩雨欣此時麵對的隻是一個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
他的優秀讓淩雨欣對他刮目相看,但是她的愛才是韓邵庭最需要的。
他漆黑的眼眸,黑黑的,好像無底的深潭,鼻梁直挺得像用尺子量出來的一般。
他輕抿唇角,嘴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細小酒窩,五官精致無瑕,湊在一起卻又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凜冽感覺……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他看著淩雨欣時,感覺自己呼吸急促,手心變熱,他的眼睛也是有火焰閃著,像要把淩雨欣燃燒。
他動情的將淩雨欣圈在自己的懷裏,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吻著。
對她的思念早已經泛濫,他吻著她柔軟香滑的嘴唇,他們擁抱著,吻上她的唇,他的手環抱著她的腰。
他緊緊抱著她,似乎要將她深深的刻印到自己身體裏。
火熱的唇瓣緊緊貼著他的唇,他熟悉的味道,和他的熱烈的吻混合纏繞在一起……
月夜下的星空,星光閃閃。
透過窗戶,柔和的月光撒在寬大的床上。
韓邵庭摟著淩雨欣靠在床頭,屋裏隻開了一盞床頭燈。
金黃色的燈光,照在淩雨欣紅潤的臉上,溫暖舒適的臥房裏,愛意滿滿……
第二天早上,老杜開車先送淩雨欣上班,然後又拐去了公司。
淩雨欣和韓邵庭分別,來到局裏。
重案三組辦公室裏還挺熱鬧的!淩雨欣還沒有走到門口,在走廊就聽到了大家的談話。
“淩隊戀愛了!”這是蘇慶郎的聲音。
“消息確鑿,我是親眼看見的!”
甜甜不屑的看著蘇慶郎又開始八卦了。
她搖著頭,“你什麽時候能改了這個毛病。”
“我這不是病,我是關心咱們淩隊,你說咱們淩隊那麽優秀,當然要選一個配的上她的人了!”
“是上次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人嗎?”阿力追問了一句。
“是他,絕對是他,妥妥的一枚高富帥啊!”
蘇慶郎走到阿力跟前接著說。
“你們是沒有看到,昨天淩隊被圍攻,情況緊急,帥哥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趕來救淩隊,簡直和電視劇裏演的一樣啊!”
“蘇慶郎你說書呢?”
淩雨欣走進去時,看到蘇慶郎正在眉飛色舞的說著那天他看到的一幕。
他說的太投入了,背對著淩雨欣,站在甜甜的麵前,甜甜正在準備材料,低著頭,也沒有看他。
聽到淩雨欣說話的時候,他才慌張的從另一邊走過去,手還在比劃著,“我,我在給他們說說案情……”
蘇慶郎發覺自己已經被淩雨欣淩厲的眼神盯著時,他趕緊閉上嘴巴,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阿力看著淩雨欣笑笑,老張還沒有來。
“我希望大家在工作時不要談論與工作無關的事……”說著看了一眼蘇慶郎,“昨天抓來的幾個教徒還沒有審問吧?”
“沒有。”
“馬上去準備,先審問那幾個教徒。”淩雨欣交代蘇慶郎接下來的任務。
蘇慶郎現在也老實了,他趕緊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材料,偷偷瞄了一眼甜甜。
甜甜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又繼續做自己手頭的工作。
“大主教師的身份查到了嗎?”
淩雨欣看著甜甜問到。
“還沒有,他的身份需要在他們國家協查,但是現在我們沒有權利去查,借助國際刑警要局裏提前和他們打招呼,但是那需要很多手續去溝通,時間上來不及了……”
“有沒有其他辦法?”
淩雨欣焦急的問道。
“沒有,到十一點之前找不到他的身份證明,我們隻有放人了……”
甜甜歎了口氣,拿著文件,掃了一眼,抬頭看了一眼淩雨欣。
淩雨欣緊緊抿著嘴唇,她看著麵前的審訊材料,一點線索沒有,手裏沒有證據,一步步走下去,會有很多阻力。
這件事是有點棘手,不能放人,但是沒有證據也不得不放人。
她要想想,該怎麽盡快和國際刑警聯係上,查到大主教師的身份呢?
審訊室裏已經開始工作了。
坐在嫌疑人對麵的甜甜和蘇慶郎正在審訊。
蘇慶郎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胖男人,已經沒有了昨天囂張的氣焰,臉色蒼白,眼睛紅腫,看來在這裏是沒有休息好,頭也耷拉著。
看著蘇慶郎,他的眼神也緩和了很多。
他沒有等警察問,嗓音沙啞的叫著,“警察,我錯了,我不該把警察同誌的手機甩了,多少錢我賠……”
“不是賠的問題,你已經涉嫌妨礙警察執行公務,圍攻警察,是要受到處罰的……”
蘇慶郎義正言辭的看著胖男人說道。
“我都說……”
胖男人使勁的點著頭,他害怕蘇慶郎不相信他似的,誠懇的看著他們,潤了潤嗓子,抿了抿嘴,緩緩說道,“我從前自己開車跑運輸,天天雖然辛苦,但是自由,還有錢賺,自從我學了這個渡生教以後,車也不開了,什麽都不想做……”
“你入教多久了?”蘇慶郎問道,甜甜在一旁做記錄。
胖男人略一思索,“不到一年吧!”
“你接著說下去。”蘇慶郎示意他接著說。
“一年前,經朋友介紹,我入了這個教,我和另外的五個人都是教徒,有的人沒有入教,但是可以來聽課,我們是正式的教徒,要受著教規的管理……”
“什麽教規?”蘇慶郎厲聲打斷他的話。
“就是,每天要向大主教師匯報在家裏做什麽,出外做什麽事情都要上報,而且還要周圍的朋友也入教,要隔三差五的為教會做貢獻,就是給錢,多少不限,但是每次少了,大主教師會不讓我們上課……”
胖男人說了一會,他停下來了,他想喝水。
蘇慶郎給他倒了一杯水,看著他喝下去。
甜甜認真的記錄,她真的很震驚,沒有想到大主教師不開口的後麵竟然隱藏這麽深的秘密。
胖男人接著說,“我沒法開車跑運輸,我老婆也在這個教,我們的收入沒有了,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胖男人用手捂著臉,低聲啜泣起來。
蘇慶郎和甜甜互相看了一眼,沒有想到昨天還囂張跋扈的教徒,今天卻哭的稀裏嘩啦的。他一定是後悔了,他的眼淚就是醒悟的開始……
“不要激動,你好好交代,我們會給你從寬處理的。”
“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警察,我全說了。”
他的及時醒悟,讓案情得以能繼續查下去。
而大主教師那裏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他還是一句話不說,而眼前的教徒就是打開案件發展的缺口。
蘇慶郎繼續保持剛才的情緒,他要慢慢審問,不能讓嫌疑人有任何顧慮,違抗法律,還要硬撐。
“你們夫妻都在教會裏,不上班,哪裏來的收入呢?”
蘇慶郎感覺背後一定有文章,他繼續追問。
“我做了大主教師的助手,幫著他賣一些手鏈什麽的,鼓動大家購買,然後,大主教師會給我點工資。”
“是誰給你工資?”
“是……”
胖男人一下子愣住了。
他的慌張已經引起了蘇慶郎和甜甜的懷疑,他們感覺背後一定有文章。
胖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他緊張的握著拳頭,心裏暗自思量,都說了,可是他背後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就是教會給的……”
“胡說,哪個教會給教徒錢!”
蘇慶郎眼神犀利,他緊盯著胖男人的眼睛。
“我說的是真的……”
胖男人早已經心裏都打鼓了,看來是沒法交代了。
說道關鍵處、他以為可以打一個馬虎眼,搪塞過去,但是蘇慶郎這個警察卻一下子就聽出來。
“你沒有說實話吧?”蘇慶郎淡淡問道。
胖男人眼神躲閃,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誰給他工資?這個人他不能說。
他猶豫著,低著頭,雙手攪著,眼神猶疑的看著蘇慶郎一眼後,趕緊躲開了。
他心裏忐忑不安,害怕警察會繼續追問下去。
這時候,朝著門口看去。
開門聲音讓胖男人看到進來的人一愣,這個女警察不就是昨天的那個警察嗎?看著她穿著一身警服,威嚴肅穆看著他。
他心虛的低下了頭。
淩雨欣來到了審訊室,看看審訊的怎麽樣了。
她進來,看到蘇慶郎正在審問,她示意不要說話,直接坐在了甜甜的旁邊,一邊看著甜甜記錄,一邊聽著胖男人說些什麽。
蘇慶郎看了一眼淩雨欣,繼續審問。
他的聲音緩和了一下,眼神也不那麽淩厲了,“現在你的處境不同了,你已經涉嫌襲警和妨礙警察執行公務,還有故意損壞他人財物,你還在隱瞞什麽?想不想出去了?”
蘇慶郎說完,就看著那個胖男人,他早已經被這麽多的罪名嚇的不輕了,每樣都是會坐牢的,他呼吸急促,眼睛死盯著旁邊的水杯。
突然他大叫,“我說,我都說,是,是豪哥指使我幹的……”
蘇慶郎一愣,瞪著眼睛看著他,“豪哥是誰?”
“身邊的人都叫他豪哥,具體叫什麽,我也不知道……”
“他是教徒嗎?”
“不是,大主教師還要聽他的,每次大主教師看到他,都很恭敬的。”
淩雨欣端坐在那裏,你凝眉緊縮,旁邊的甜甜一字不漏的記錄著,對任何一個警察來說,沒有比得到線索更讓人振奮了。
這個人是背後隱藏的勢力嗎?這個渡生教果然不是單純的教會了?
太多的疑問,隨著審問,真相已經快要浮出水麵了。
淩雨欣繼續聽著蘇慶郎審問。
“最近有沒有聯係?是什麽時候聯係的?”
“就是昨天,在街上,圍,圍攻警察……”
胖男人聲音越來越小,他偷偷瞄了一眼淩雨欣,就不說話了。
淩雨欣和蘇慶郎對看了一眼,甜甜唰唰低著頭記錄。
兩個人心照不宣,蘇慶郎繼續問道,“他指使你幹什麽?”
“讓我們來鬧,好放了大主教師……”
淩雨欣的猜測是對的,她的遇襲不是偶然的,這個大主教師背後的勢力一定就是最大的主謀。
“把照片給他看看。”
淩雨欣拿出帶來的照片,就是上次在外麵拍的一張韋正康和韋東豪的照片。
蘇慶郎拿起照片,走過去,胖男人歪著頭,看著上麵的人,他吃了一驚,慌亂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他認得出來,雖然不是近照,但是人的五官可以看的清楚,而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就是豪哥,就是他,是,是他。”
蘇慶郎看著胖男人指著韋東豪照片結結巴巴說道。
蘇慶郎眉頭一皺,他拿著照片走到淩雨欣跟前,“淩隊,豪哥就是韋東豪。”
是他,真的是他?淩雨欣心裏無比激動,得知韋東豪就是背後的大魚,她感覺勝利似乎離他們很近了,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她忍著激動的心情,“你確定是他?”淩雨欣又問了一遍。
“是他,豪哥昨天去了教會,告訴我們該怎麽做,怎麽說,他說,辦好了這件事,就給我錢。”
胖男人現在已經都想明白了,隻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昨天他在看守所裏睡一晚上,他才知道,這個滋味不好受,他一下子就醒悟了,徹底的想通了。
他要脫離這個教會,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