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會緊張自己
石清遠得意了,嘴巴上戰勝了滕儒策這個花瓶妖孽男,她心情大好,於是當著小護士,她伸開胳膊,摟住滕儒策的腰,嘴巴裏伊呀呀呀的,“哎呀,老公,我扶著你哦,再說你想念人家,也不能不聽醫生的話,下床來等我,我知道你在乎我,可是我也心疼你的身體啊。慢著點哦,老公,進屋了。”
滕儒策和他們身後提著包子的小護士一起狠狠打了個寒顫。
將滕儒策扶上.床,石清遠那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這家夥真沉!
小護士有些受打擊,她今天桃花泛濫,暗戀這位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滕總裁暗戀了一整天了,想不到,一直謙恭有度,淺笑盈盈的滕總裁,竟然有個如此美豔的老婆,嗚嗚,她算是沒戲了。
“滕總,您的晚飯就打算吃這些嗎?”小護士還是忍不住,顫聲問著滕儒策,又晃了晃手裏的小包子和粥。
石清遠去連著的洗手間裏洗手,順便將臉也洗了,把白天上班時化的淡妝一並洗掉了,她那才覺得非常清爽愜意。
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到滕儒策皺著眉頭向外揮手,“你出去,我的事還要你管?”
小護士向石清遠狠狠瞪了一眼,放下包子和粥,就憤恨地出去了。
“喲,行啊,滕儒策,你還真是處處留情啊,連你住個院都能夠勾搭上小護士妹妹,你還真是抓緊時間啊。”
石清遠譏諷著滕儒策,大咧咧地坐在了凳子上。
“你少冤枉我,我哪裏有理會過她?是她自己自作多情,我有什麽辦法?怨隻怨,你老公我長得太英俊太迷人了。”
“哎呀呀,真惡心啊,還有像你這樣,非要一天誇自己幾千回的自戀男?花瓶不愧是花瓶啊,不過我也必須要承認,你長得確實很美,就連我這樣子的自信美女和你在一起,也自愧弗如,說真的,去掉你那隻小雞,你做女人真是太合適了,絕對的精品女人!”
滕儒策甩了石清遠一個大白眼,“你怎麽又拿我比作女人?那晚上你不是見過我的身體了?我的肌肉塊你不是見識過了?還有我強大的男性象征,你不是也流著口水摸過了?”
“咳咳咳咳咳……”石清遠被自己吐沫給嗆著了。乖乖個隆冬,滕儒策這家夥說話太惡心了,太直接了,流氓!
“那個……你要不要吃飯?我還有事呢,可不是來和你閑話唾沫的。要不我先走,讓愛慕你的小護士妹妹來喂你吃飯。”
石清遠又想跑,這讓滕儒策非常煩,他吼,“小護士是我老婆嗎?老婆有義務伺候自己老公!你愣著幹嘛,快點喂我晚飯啊,想餓死我啊。”
“切,耍什麽大少爺脾氣,我又不欠你的。”石清遠嘴巴上這樣強硬著,可還是顧忌著他是個病號,將買來的八寶粥倒進碗裏,然後將碗塞進滕儒策手裏,“給,你嚐嚐怎麽樣。”
滕儒策不接碗,皺眉頭,“你喂我。”
“事真多!我喂你,這湯也不會好喝一分!矯情!”
滕儒策昂起下巴,看也不看那湯一眼,“反正要你喂我。”
石清遠朝著滕儒策那張俊臉做了個斬立決的表情,無奈,隻好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滕儒策嘴邊,哄小朋友一樣,“來,啊……張嘴……”
滕儒策那才悄悄偷笑了幾分,轉過臉來,狹長的眸子瞟著石清遠,張開了他性感的薄唇……
“啊!!”滕儒策突然慘叫一聲,一口將那湯給吐了出來,一張白嫩嫩的臉迅速就紅透了,“燙死了!你想燙死我啊!”
“石清遠!你想謀殺我啊?殺了我你就可以名正言順拿走我的財產是不是?快點拿涼水來!”
“噢,噢,對不起啊,沒想到會這麽燙。”心虛的石清遠少見的乖巧,慌忙在涼水杯裏給他倒了一杯水,送到滕儒策嘴邊,看著滕儒策一口喝下去,緩解嘴巴裏燙傷的熱度,石清遠貼過去,勸,“哎呀,一個大男人,就不能稍微忍一忍?也至於會燙死人?看你誇張的。”
“石清遠!”滕儒策氣壞了,看著近處忽閃著長睫毛的女人那無辜的臉,氣就更盛了,“沒有一百度也要有八十度的湯,如果我咽下去,估計我就要見上帝去了,喉管還不全都燙得報廢?你就那麽想我死?”
“不是故意的啦,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麽燙啊……”
“沒想到?哼……那你也試試……”
滕儒策說著,突然邪惡地一笑,石清遠發覺了他那抹詭異的笑容之後,警鈴大作,本來伏在病床.上的身子馬上就向後撤,可惜晚了,滕儒策那家夥的長胳膊已經撈了過來,將石清遠的後腦勺一下子控製住,向他狠狠一扯,“唔唔……”
石清遠被嘞得窒息前一秒,她的嘴唇被滕儒策含住了。
滕儒策盛怒之下,直接將他的舌頭狠狠杵進了石清遠的嘴巴裏,一番攪弄,氣喘籲籲地質問她,“燙不燙?有沒有覺得很燙?”
“你混蛋……你……唔唔……”
滕儒策才不給石清遠咒罵他的機會,再次撲過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這一次,較剛才就溫柔多了,先是舔舐著她的嘴唇,一麵還要扳著她的臉,不讓她扭開去臉,舔得她嗚嗚嗚亂哼嚀時,他的舌那才一下子喂進去,將他的甘甜全都喂給她。
這女人完全沒有接吻的功底,想逃也逃不開,想推送他出來,可是適得其反,她反而被他弄迷糊了,和他的舌糾纏纏繞起來。
她毫無章法的動作,反而猛然激起了滕儒策的烈火,轟——!仿佛身體裏突然爆炸了一團火力,將滕儒策燒得焦灼又燥熱。
滕儒策一個翻身,將石清遠反撲在身下,大手已然扣在了她的一隻胸口上,按壓著,沙啞地喘息著,“清遠……這次就是隕石砸到我頭上,我也不會停了,咱們繼續昨晚未完成的甜蜜偉業……”
“不……唔唔……”滕儒策宣揚完,又吻住了她的嘴唇。
石清遠就像是八爪魚,在滕儒策身下胡亂掙紮著,力氣很大,因為突然升上來幾分恐懼,力氣更大,嘭嘭嘭地胡亂打著滕儒策的肩膀,彪悍得很。
咚咚!
“我說……”
突然冒出來的異樣的聲音,嚇了滕儒策一跳,他渾身一僵,驟然回頭,就看到了含著詭異笑容的爺爺。
“爺爺?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滕儒策臉腮上浮著情動的粉紅色,眼睛也迷離鬼蜮,摁著身下的石清遠,還能夠朝滕老爺子淺淺一笑。
孫子果然是傾國傾城貌啊……這一笑,讓人心肝都在顫。
“儒策啊,你的火就這麽旺?她把你的腦袋都打破了,你都覺不出來?”
“什麽?”石清遠震驚地吸口氣,去看滕儒策的腦袋,果然,本來好好包著紗布的腦袋上,伸出來一片血印。
嗬……(⊙_⊙)
不要告訴她,這血,是她弄出來的。
她下手有那麽狠嘛?
正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滕儒策,接下來卻讓石清遠瞧見了滕儒策陰狠的一麵。
“是嗎?有血嗎?有就有。就是死了,今天我也不能停下。爺爺,請先出去。”
滕老爺子聳聳肩膀,歎息,“好,臭小子,瞧不出來你這回還真的較真了。”
滕老爺子竟然就那樣轉了身,準備出去。
嘭——!滕儒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石清遠動了動踢麻的腿骨,跳下床,“你也太小瞧我了?你說不停就不停?老娘的體力就不算數了?”
如果不是趁著滕老爺子打岔,她還真的沒有機會踢開滕儒策。
滕儒策一看石清遠漲紅的臉,分明是生真氣了,馬上就陪上一臉純潔的笑容,“老婆~~跟你開玩笑的啦~~~爺爺來了,我好意思和你繼續甜蜜麽?再說了,我這不還是病號呢嗎,哪有那個邪力氣。哎喲,老婆,你也太認真了,我的腰都要斷了,快來扶起我啊。”
滕老爺子看著吃癟的孫子,暗暗心疼。
石清遠氣喘籲籲地看了看滕老爺子,又看了看滕儒策,半信半疑的,那才伸手將滕儒策從地上拉起來。
滕儒策握著石清遠的小手,悄悄用指甲刮了刮她的手心,石清遠詫異地去看滕儒策,發現滕儒策正用一種勢在必得的壞笑瞄著她。
不知道為什麽,石清遠的心,突然就慌了,在美男人的那種美美的壞笑中,慌亂不已,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
滕老爺子咳嗽一聲,“儒策啊,我差人給你送來的烏雞湯呢?你吃完了嗎?咦?沁爾送來的八樣湯你也喝完了嗎?怎麽吃起來這個了?”
“爺爺……”滕儒策小聲朝滕老爺子嘀咕,還擠眼睛。
石清遠皺眉頭。什麽烏雞湯,什麽八樣湯?
“噢……滕儒策!你小子耍我玩啊!你明明有晚飯,你還使喚我來給你送飯,你真是壞透了!你知不知道我丟下多麽重要的大事專門過來給你送飯?你可算害死我了!”
七百萬啊……那是小數目嗎?
“不是的,我爺爺說的那些湯都喝完了,我沒吃飽……”
“咦?少爺,這些湯不都在這裏,一口沒喝嗎?”
滕老爺子的秘書指著廚子裏麵的兩個保溫桶,詫異地看著眾人。
嗖嗖嗖……饒是他那麽高度近視,也發現了從滕少爺眼睛裏冒出來的一把把小飛刀。
石清遠挑挑眉骨,又恢複了她平常的冷漠,“以後休想再使喚我來給你送飯,我不是你的傭人!我公司裏還有事,我就不停了,爺爺,我先走一步了。”
連看都沒看一眼滕儒策,石清遠牽了她的包包,當當當地就走。
“清遠……清遠你聽我說啊……”滕儒策急了,這就跳下了病床,想追出去,卻被秘書和滕老爺子摁住了,重新摁回床.上去,滕老爺子教育孫子,“儒策啊,她是你老婆,總不能老是牽著你的鼻子走,女人嘛,不能老寵著,畢竟她是倚靠著男人的,哪天你給她領個女人讓她看看,她就知道緊張你了。唉,想不到,石清遠是個這樣不懂溫柔的女人啊,難道我當初算卦算錯了麽?”
滕儒策悶聲不吭氣。
爺爺啊爺爺,你以為石清遠像你說的那樣的女人嗎?
她會緊張自己?
切,估計自己每天領著八個女人在她跟前繞老繞去,她也不會緊張。估計還會很貼心地囑咐他:玩可以,千萬不要閃了腰。
哇呀呀呀,石清遠如果懂得緊張他,他早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