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驚詫看到眼前一幕
暗恒風繼續冷笑,“好像你老公不太愛你啊,都曉得滕儒策最愛的是他的表妹,那個金沁爾。怎麽,你和你情敵處得挺好挺融洽?商量好誰做大誰做小了沒?”
“暗恒風!你閉嘴啦!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咦?你調查了滕儒策?”
暗恒風揚起下巴,不屑地冷笑,“那種小貨色我才看不入眼。”
隻不過……查理斯太體貼了,自動將有關滕儒策的資料都送了過來。
“切,那你還調查人家,否則你怎麽知道人家那麽多事。”
暗恒風突然詭笑著,眸光閃爍著多彩的光芒,盯視著石清遠,盯得石清遠毛毛的,吐氣,“我說我把那個洋娃娃金沁爾搶到手,你信不信?”
石清遠猛一哆嗦,顫聲說,“你、你別幹壞事啊!人家熙爾很單純,很愛滕儒策的!”
暗恒風叱一聲,“沒勁!石清遠,你是個膽小鬼!你都不敢麵對你心底的欲-念!你眼睛裏明明告訴我,你很嫉妒金沁爾,可是你卻還不敢承認。我鄙視膽小鬼!”
“我、我才沒有嫉妒熙爾!我沒有!”
石清遠的臉完全漲紅了。
暗恒風幽深的眸子看著石清遠,獰笑,“你沒有嫉妒?你沒有嫉妒你剛才為什麽悄悄歎氣?”
(⊙_⊙)石清遠不敢置信地盯著暗恒風看。
乖乖,他怎麽什麽都注意到了?
連她偷偷歎個氣他都注意到了?
石清遠撅起嘴巴,嘰咕,“我歎氣又不一定和她有關係。”
暗恒風突然伸手,抬起了石清遠的小下巴,那動作,那眼神,都讓人情不自禁往懷裏想。
“其實……你身材比那個金沁爾好很多,你比她長得辣多了,如果你下了本勾引滕儒策,應該可以將滕儒策勾到手的。”
石清遠近近地看著暗恒風那湖藍色的神秘眸子,有些失神,呐呐地說,“是嗎?”
暗恒風鼻頭皺了皺,連這個小動作都非常的有男人味,“我自認為加把勁,也可以奪到金沁爾的芳心。我勾走了金沁爾,你不就可以坐享其成了嗎?開心我這樣嗎?”
石清遠腦袋懵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美男的薄唇一張一合的,腦子在大條,“那你會對熙爾很專一很疼愛嗎?”
“哼!”突然之間,立刻馬上,暗恒風就一下子黑了臉,完全是暴怒狂獸的神態,狠狠一丟石清遠的下巴,將身子離開些,扭過去臉,冷哧,“你果然盼著滕儒策和金沁爾分開啊!”
石清遠那才從恍惚中回轉過來,眨巴眨巴下眼睛,看著旁邊這個一觸即發的狂獅,納罕:奇了怪了,奪到金沁爾芳心這個話題,分明是他先提出來的,好不好?咋的他說生氣就生氣?
因為中午沒有睡午覺,又急匆匆趕命一樣趕到高爾夫球場,石清遠實在是太累了,在汽車上坐著坐著,就漸漸迷糊了,小腦袋剛開始還一下下點著,後來幹脆靠在後麵的靠背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誰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麽。
“說你笨,你還真夠笨的,走個路都能夠把腳劃破……”
“既然腳破了,剛才還跑什麽,你不跑我也不會走啊……”
“看著挺彪悍,到底會不會照顧自己啊……”
好吵……這是誰啊,在她睡覺的時候還囉嗦個不停,討厭死了啦!!!
突然,腳趾傳來一陣刺痛的冰涼感,本來沉沉睡著的石清遠一下子驚醒過來,渾身一抖,驚詫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自己的左腿搭在人家暗恒風的膝蓋上,鞋子被他脫掉了,他正擺弄著她的腳丫丫。
啊啊啊啊啊……變態!這是個變態!
石清遠驚叫起來,“你幹什麽啊,你有病吧你,逮住別人的腳丫子你也聞?惡心不惡心!”
暗恒風抬眼,狠狠瞪了一眼石清遠,那寒氣逼人的強大氣場,立刻讓石清遠噤了聲。奶奶的,有些人就有一圈可怕的氣場,即便他不說話,一個眼神過來也一樣可以嚇得你噤若寒蟬。暗恒風就是這種人。
“你哪隻眼看到我在聞你的腳丫子?你以為你是誰?西施?貂蟬?切~~~瞪大你的眼,看清楚,我隻不過就是給你的腳趾消消毒。”
“額……”石清遠舔舔嘴唇,才發現,暗恒風手裏果然是拿著一個消毒棉的。
在座位上有一個工具箱,裏麵很多急救的藥物都有,暗恒風拿著消毒棉蘸了消毒液,再次輕輕塗在石清遠的腳趾上。
“嘶嘶……有點疼……”
暗恒風瞥了瞥她,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些,嘴巴卻不饒她,“你下次長個眼睛看著點路,就不會疼了。”
石清遠撇嘴。
暗恒風看來很會處理這種外傷,隻見他拿出一把很尖銳的小巧的手術剪,貼在石清遠的腳趾下麵,將脫開的皮膚剪掉,那動作,幹脆利索。石清遠隻是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這個步驟就結束了,然後再次消毒,又從箱子裏找到了一塊類似於創可貼的東西,粘在她的傷口上。
“這個愈合貼很有效果,明天你就沒事了,今天注意不要碰水。”
暗恒風說完,輕手輕腳給她套上鞋子,在放下她的腿。
(⊙_⊙)
石清遠完全看呆了。
眨巴著大眼睛好幾下,才低聲說,“你、你是學醫的?”
暗恒風冷冷掃了她一眼,“不是。”
“那你會……”
“這是生存常識。你笨你不會,不代表別人也不會。”
石清遠徹底翻個白眼,無語了。
這個男人沒事吧,為什麽總是明喻暗諷地說她笨?
不過……他的技術還真好,他很適合做個冷血的外科主刀大夫。
前麵的查理斯憋不住了,插嘴道,“老大,你看你專門推了那麽多重要工作,趕過來給她治療,這女人鐵石心腸啊,一點都不感激你啊。”
“你閉嘴!”暗恒風微微皺眉,喝住了查理斯的多嘴。
“啊?你是專門趕過來給我看腳的?”石清遠撐大眼睛,追著去看暗恒風的眼睛,暗恒風扭過去臉,不讓她看。
石清遠撇嘴。
是不是啊,暗恒風這個變態會這麽好心?
還什麽專門來給她治療?
額鵝鵝鵝,不要惡心她了。
她才不信呢!
暗恒風過了一會兒,生硬地說,“你不要信他的話,我不是專門為了你過來的,我是順便……”
“放心吧,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你哪會那麽好心?”
石清遠的話清脆悅耳,卻讓暗恒風的臉驟然又黑了好幾層。
徹底轉過頭去,不理她了。
天色傍晚,夕陽西下。
兩個人挨著坐在後排,卻有十分鍾互相不說話了。氣氛尷尬至極。
終於,暗恒風撐不住了,開口說,“今晚……回家去吃吧,不在外麵吃了。”
家?(⊙_⊙)
石清遠一下子想起來,早晨離開時,暗恒風的別墅裏,還活躍著三個被他寵幸過的女人,都那樣豔麗麗的小騷-貨,她回去不是要麵對他們幾個人的NP調情?
石清遠打了個寒顫,她可受不了幾個男女在她跟前打情罵俏的。
有些排斥。
石清遠馬上舉手,“哎,我說,暗總,我不能回去吃飯了,我今晚有約。”
刷!
暗恒風黑著臉瞪著石清遠,瞪得石清遠幾乎要氣餒,吞口吐沫,很沒底氣地小聲嘀咕著,“今晚……真的有約……”
暗恒風將俊臉又扭向一邊,冷冷吐字,“隨便你。”
石清遠在市區街上下了車,汽車馬上就開走了。
查理斯看著後排陰沉可怖的老大,有些惴惴不安,終究還是要問,“老大,咱們去哪兒?”
“別問我!!!”暗恒風吼出來,司機嚇得差點將車開到邊上去。
石清遠隨意在街上溜達了一會兒,還是熟門熟路地跑去了她和落雪然常去的那家酒吧。
“美女來了?”調酒師帥小夥子都認識她了,微笑著打招呼。
“如常,三杯。”
石清遠點點頭,舉著三隻手指,落在了吧台上。
不論外麵發生了什麽,這裏麵,永遠都是繁華熱鬧的,永遠都是歌舞升平的。
石清遠喜歡融入這種熱鬧中,這樣子,就可以讓她的心,不那麽寂寞。
一個小時後,落雪然頭發飄飄地來了。
扣扣地敲著桌麵,落雪然抱怨,“我說石妖女,你調兵遣將地將我調過來,你可知道姐姐我現在走個路多麽的困難嗎?”
石清遠自己喝了一個小時了,正趴在吧台上,隻露著她一頭的卷發,看不到她的表情。
落雪然也要了幾杯酒,先喝下去一杯,那才挨著石清遠坐好,說,“你給我打電話時,我還在床上呢,那個小子太猛了,我的腰完全斷了,你那個電話,打斷了他的第六次進攻……他那個花樣翻出哦,我覺得我成了一個折疊椅,被他折成這樣子或者那樣子……嘖嘖,年輕人就是了不得啊,簡直就是猛虎下山。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姐姐我對你多好,見友忘色,多麽的深明大義,我現在走路都是受罪,兩腿酸死了。”
石清遠那才緩緩地抬起臉來,落雪然一看她的臉,落雪然先嚇著了,“我的祖宗啊,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哭了?誰得罪你了?說給姐姐聽!姐姐給你撐腰!”
石清遠那才用手背擦了擦臉,一邊詫異,“我哭了嗎?我都不知道。”
“你別嚇唬我啊。”落雪然翻著大白眼。
石清遠那才苦苦地一笑,呢喃,“我又夢到了那個小男孩,他舉著一朵睡蓮,跟我反複地說:小遠,你要的睡蓮……小遠,你要的睡蓮……我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掉下眼淚來,好像他是淚天使一樣。我剛才大概是睡迷糊了吧。”
“額……”落雪然怔了怔,抓抓頭發,“你又做那個夢了?還真是怪異,哪有人總是做同一個夢的?好了好了,別想了,你又不認識那個男孩子,做夢也白搭。來來來,咱倆幹杯。”
兩個好朋友一起豪爽地喝酒,又有男人過來搭訕,還是落雪然跟人家亂送秋波,還是石清遠用極其彪悍的話嚇走男人,如此循環往複。
人生就像是走不完的流水線,今天,明天,後天……
落雪然絮絮叨叨地說著何鑫多麽強,多麽狂,多麽地狠,她高了幾次,什麽感覺,怎麽叫喚的……一一詳細分享給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