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石清遠你說謊了
“我不信了,還強不過你個小矮子?”暗恒風鼓著腮幫,認真地想了一會兒。
啪!打了個很清脆的響指。
“有了!”
暗恒風坐姿轉了個方向,麵對著石清遠,左手將她的腦袋微微拉起來一點,然後將藥片放在自己舌尖上,然後快速湊過去唇,用他的舌將那藥片推送到她嘴唇深處,趕緊再喝一口水,趁著藥片沒被她送出來時,又將那口水送進她嘴裏。
一口喂下去,暗恒風不放心,又用這個方法喂進去一口。
咕咚,咕咚……石清遠被逼著咽下去兩口水,藥片進了肚肚裏。
“成功了!哈哈……”暗恒風鬆了一口氣,淺淺笑著看著石清遠上下匝巴的粉唇,呆了呆。
呆了五秒鍾,直接再次俯衝,熱烈地吻住了她的唇。
裏裏外外,深的淺的,與她清香的唇齒糾纏在一起。
“嗯……嗯……”身下的石清遠發出模模糊糊的哼嚀聲。
吻得石清遠的呼吸完全混亂時,暗恒風馬上離開了她。
“嗯啊……”石清遠紅豔豔的嘴唇微微張著,還在等待著那種熱烈如火的交融。
“睡吧。以後,你我就是工作關係了。”暗恒風苦笑一絲,挨著石清遠平躺在床上。
他打算過了這一晚,他就再也不會對這個女人抱有奢想了。
“你退了燒,我就離開這屋。”
暗恒風嘀咕著,閉上眼睛,枕著自己胳膊。
“唔……”石清遠翻了個身子,向熱源靠過去,小胳膊搭在暗恒風的身上,小臉也靠過去,鑽進他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窩。
暗恒風皺眉頭,看了看懷裏的小女人,五味雜陳。
如果……她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是自己,多好?
為什麽她想的是滕儒策?
鼻尖,鑽進來屬於她的那份少女的芬芳,好像是一隻小手,在一下下騷他。
擁著她柔軟的身體,聽著她一下下呼吸聲,他小腹下麵剛剛平息的某物,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外麵的雨小點了,啪嗒啪嗒的雨聲像是敲得幫子,一下下敲打在暗恒風的心窩上。
他的心現在是苦的,是酸的,是鹹的。
他不斷地嗤笑著他自己:
暗恒風,你可以用你強大的武力將她心裏的那個男人拽出來嗎?你沒有這個本事吧?你輸得很慘吧!
他這邊仿佛在煎鍋上煎著,難受得呼吸都在痛。
而擁著她的石清遠,卻睡得越來越沉。
半個小時後,石清遠開始退燒了,出汗,她也覺得不舒服了,來回地不安生。
暗恒風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他就去擰了熱毛巾,給她擦臉,擦脖子。
大概是身上也出了汗,她覺得很不得勁,在床上烙鍋餅一樣翻來翻去的。
“別亂撓,我給你擦擦汗。”
暗恒風按住她亂撓的小手,唯恐撓破了皮膚,一趟趟擰了熱毛巾,給她擦拭。
不得已,褪去了她的衣服,文胸也解掉了,給她擦身子。
擦著擦著,暗恒風鼻尖上的汗就落在了石清遠的身上。
該死的!
她的身體……好誘人!
這是對他的淩遲!
光能看,也能摸,就是不能擁有!
暗恒風眸子滴血般赤紅,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的手開始了哆嗦,終於,丟開了毛巾,他的一隻大手,輕輕地扣在了她的胸前。
嘶嘶……
全身過電的刺激感!
暗恒風禁不住舔了舔唇,暗暗咬了牙,咬得下頜骨緊緊的,心底不斷地高聲喊著:暗恒風!你不可以這麽沒出息!女人多的是!你快點離開她啊!沒出息,沒出息!你真沒出息!
另一個聲音卻一下子飛過來:沒出息就沒出息吧,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前,要那麽有出息幹什麽!
一個虎嘯,他終於抗不過內心的欲-念,低頭,張嘴含住了一顆小櫻桃。
我怎麽了?
我到底想要什麽?
我是如何看待熙爾的?
滕儒策吸了好幾顆煙,幾乎嗆得他自己咳嗽,他像是幽靈一樣,維持著他俊美如玉的五官,鋪散開月光一樣的目光,靜靜地看著床上沉睡著的幸福小女人。
嗬,熙爾,如果我突然有一天告訴你,我對你……並不是愛,你會怎樣?
滕儒策搖了搖頭,苦笑一絲,轉身去衣櫥裏找自己的衣服。
淩晨兩點,外麵雨絲不斷,滕儒策已經穿戴完畢,悄悄地離開了金沁爾的房子。
一人一車,像是魂魄一樣,在街上茫無目的地快速行駛著,不知道要去哪裏,隻知道,他此刻的心,荒涼得無法比擬。
雨絲,模糊了他的車玻璃,雨刮器一下下掃走了雨滴。
“媽的!我到底怎麽了?我到底想要什麽啊啊啊啊!”滕儒策狠狠地打了一下方向盤,幾乎瘋掉。
滕儒策走進了徹夜不眠的不夜城,媚眼如絲,瀟灑風流,一進去就引起了很多女人的吹捧。
還有很多熟識的紈絝子弟,也都兄弟般招呼著,滕儒策使出來十二分的熱情,努力讓自己投入到這種萎-靡的生活中。
喝酒,大聲說笑,摟著懷裏的莫名的女孩子調-戲,摸她的腿,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的耳垂,聽她無助的急喘聲。
坐了直升的電梯,去了開的房間,一進門,他就命令自己像是餓狼一樣,直接將女人撲倒在床上,撕扯衣服,粗劣地喘息,瘋狂地占有。
女人的尖叫聲充斥著總統套房中,整張大床都跟著劇烈地顫抖著,牆上映出來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一直在劇烈地聳動著,聳動著。
女人被滕儒策這個美男折磨的脊背都麻了,腰眼酸疼得要死,最後連喊都喊不出聲來了,隻剩下了無助的低聲哭泣,而身上的秀美男人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就像是永無磨損的利器,一下下,狠狠的,深深的,刺入,再拔出,再刺入……
女人期期艾艾的要昏迷前,似乎聽到這個美得不可思議的滕少爺嘴巴裏,一直輕聲呢喃著一個人的名字:“未遠……未遠……未遠……”
還在繼續,還在機械地推送著腰身,身下的女人早就沒有了聲息,像是個破敗的布娃娃,臉色蒼白,偏著腦袋。
直到……滕儒策累了,煩了,無奈了,才退出去,看也沒看床上的女人,直奔洗刷間,用水柱噴灑自己身上。
水柱打在他寬闊的脊背上,濺起無數的水花。
他仰起頭,閉著眼睛,任由溫水澆在他的臉上。
嘭嘭!
他突然兩拳頭打在牆壁上,張開眼睛,眼睛裏血絲密布,“啊啊啊!石清遠!你為什麽總往我腦子裏鑽?我愛的是金沁爾!金沁爾!我最愛我的熙爾!石清遠你走開啊!走開!”
揮之不去啊……
他應該隻愛金沁爾,應該的……可是世事難料,應該的事情卻總是遇到意外。
最後,滕儒策放棄這種努力了,不論他在做什麽,和哪個女人行-歡,他腦子裏的石清遠總是存在。
***
石清遠喝多了酒,又在雨裏等了好久,受了涼,不發燒才怪。
即便現在她退了燒,她腦子裏還是被酒精占據著,仍舊是飄飄忽忽的。
她在起起伏伏的雲端裏,突然看到了邪笑著的滕儒策,沒有金沁爾,隻有他一個人,他站在那裏,看著她。
她開始心慌,開始無措。
他那張妖孽臉讓她感覺到了手足無措。
“石清遠,你愛不愛我?”
偏偏,滕儒策突然問了她這樣一句。
“我、我才不會愛你!花瓶男!”石清遠習慣地否認,撅起嘴巴。
卻不料,滕儒策突然飛了過來,就像是電影中吊著鋼絲飛過來的一樣,下一秒,他的手就擁住了她的兩臂,深情地低頭看著她,看得石清遠更加心慌了。
上帝,她剛才說了謊,是不是要變成長鼻子?
那拜托,不要在這時變出來長鼻子,等到這個妖孽走了之後再變出來不遲。
“石清遠,你眼睛說謊了,你看我的時候,你的眼睛冒著兩團粉紅的火焰,你分明是愛我的。”
石清遠真想立刻馬上捂住自己的眼睛。
該死的,自己那麽容易就泄露情緒了嗎?她記得她一直偽裝得很好啊。
算了,既然被戳穿了,死就死了,為了防止被落雪然再度笑話,石清遠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梗起脖子,以一位壯士的壯烈心情喊道,“你要了我吧!你給我破處!我要你結束我的處-女生涯!”
她以為,滕儒策會馬上笑話她,估計會扶著腰笑得直不起身子,大概還會嗤笑她,告訴她,他才看不上她之類的打擊人的話。
卻想不到,滕儒策突然眼神變得好深情,好柔情蜜意,輕輕地說,“好,我給你破。我也愛你。”
天哪,地哪!她有沒有聽錯哦!
他竟然說,他也愛她!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答應了她的無厘頭請求,他要給她破處。
破破破破……她要立刻馬上就破!
哈哈哈哈哈……石清遠站在山巔雲中,突然就爆發了無法停止的狂笑。
“滕儒策!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答應了的,就必須要做到!你今天別想逃了,你現在必須給我破!!!”
大言不慚,豪氣萬丈……
……………………
暗恒風忍不住,低頭含住了她那顆誘人的小櫻桃時,身下的女人渾身顫了顫,敏感得要命,接著,暗恒風就聽到石清遠發出了一聲聲低笑。
笑聲……
頭上插過來一隻小肥手,揉搓著暗恒風的頭發,這動作……,太具有慫恿性了。
“唔……嗯啊……”石清遠偏偏又發出了那種慵懶小貓的滿足的歎息聲,引得暗恒風腦袋裏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即刻就崩了。
唇齒間就加大了氣力,舔得更為賣力。
石清遠的兩條粉腿,突然打開了,纏在了暗恒風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