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無形傷害了多少人
抱著她在懷,突然就感覺好似擁有了全世界,滿胸滿懷的知足感和幸福感。
“你這個小東西啊……真熬人啊……”
暗恒風抱著石清遠,近近地嗅著她的清香,近近地感觸著她輕緩的呼吸,竟然不舍得放下她了。
又覺得自己這樣子太可笑,哪裏像個黑手黨的當權者?
那才輕輕地將放在床上,給她整理了一下睡衣,正要給她蓋上被子,卻發現,她的腳踝骨那麽細致、酥嫩,白白的,細細的,仿佛上帝的藝術品。
暗恒風禁不住握住她纖細的腳踝,輕輕摩挲著,低頭,在她小腿骨上親了親。
香氣襲人。
暗恒風頓時呼吸停滯,胸膛裏湧上來一股火,嗓子就那樣覺得幹澀了。
著魔了一般,手指順著她的腿骨往上劃,劃過她的大腿,又來到了她的腰上,大手怎麽也停不下來,好像黏在了她身上一般。
“額……嘶嘶……要命……”暗恒風吸著冷氣,覺得褲子繃得難受了。
凝視了一下仍舊在睡的小東西,又愛又恨又氣又無奈,隻好靠緊過去,用他火熱的身軀蹭著她,吻著她。
壞了……不摸她,不親她,還尚且好一點。
這現在就沒法控製了……他身體裏潛藏的火,完全就釋放了出來,欲-火騰騰。
“嗯啊……”沉睡中的石清遠嚶嚀了一聲,嘰咕了兩下嘴角,繼續睡著。
那聲吟叫……聽到暗恒風耳朵裏,無異於一種赤、裸、裸的挑逗、勾-引!
“哦……”暗恒風一聲低嘯,整個人都堅硬起來。
太要命了!這幾天他一個女人都沒有碰,甚至與連有這個念頭都不曾有過,憋著,一直憋回來,這一碰石清遠才讓他發現,他身體裏累積的火勢已經那麽旺盛那麽強大了。
她就像是個散發著神秘幽香的蜜桃,香噴噴的,引人食欲,他看著她、嗅著她、輕撫著她,就已經引得心蕩神搖,血脈賁張。
“清遠……清遠?你對我下了什麽蠱吧?為什麽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為什麽我麵對你就這樣難以自持?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麽手腳?嗯?小東西?”
暗恒風撫弄著女人,蹭著她,嘴唇輕輕掠過她的肌膚,呼出來一股股的熱氣。
輕輕將石清遠翻過來,讓她仰麵朝上躺著,暗恒風急不可耐地脫去他的衣服,肌肉一塊塊隆起著,在叫囂著他猛烈的渴望。
“嗯?那是什麽?”暗恒風眯了眯眼,裸著上身,看向石清遠的右手。
一直沒有發現,這丫頭手心裏竟然一直死死攥著個什麽東西。
暗恒風從她手心裏奪過來,看了一眼手機,臉色霍然冷了下來!
發件箱:滕儒策。
暗恒風咬著薄唇,寒著一張俊臉,坐在床邊開始翻閱石清遠的手機。
發件箱裏麵,最新的幾封短信,全都是石清遠發給滕儒策的!
打開內容一看,越看暗恒風的臉色越陰鬱!
再看通話記錄……石清遠竟然在淩晨兩點半還給滕儒策撥過電話!
給滕儒策撥了三十七個電話!!!
“哼!”暗恒風咬著牙,冷哼一聲,道不盡的心痛。
“你真是惦記他啊!半夜不睡覺還一直在想著他?”暗恒風自言自語著,臉上寒得結冰,將她的手機丟在桌子上,暗恒風拾起來自己的襯衣,冷冷地離開了房間。
他放下意大利未完成的事情,匆忙忙趕了回來,連和母親道別都沒有來得及,也顧不上父親難看的臉色,他就那樣執意趕了回來。隻因為,他擔心她,更加想念她。
連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他就放下行禮去看她,所有的相思,所有的思念都化作了情意綿綿的濕吻,而她呢,給予他的卻是殘酷至極的當頭一棒!
墨梟發現老大在淩晨五點半,裸著胸背坐在酒櫃前,獨自一人喝著酒。
一瓶白蘭地已經喝下去多半,他依舊在滋兒匝喝著。
他的脊背流線非常健美,比健美教練的還要讓人噴血,寬寬的膀子,窄窄的腰,一抬胳膊時,就帶動起無數塊訓練有素的肌肉群,給人以強悍而又健壯的印象。
“老大,剛剛趕回來,別喝了,先去休息下吧。”
墨梟忍不住低聲勸。
“呼呼……”暗恒風吐出來一口氣,又仰頭喝了一杯,邪邪地一笑,“阿梟,你喜歡過哪個人嗎?”
墨梟瞠目呆了,“老、老大您什麽意思?”
“哧哧……”暗恒風低聲笑起來,搖搖頭,“看我,我怎麽問起來你了,你是墨和尚啊!阿梟啊,我勸你,最好不要喜歡上哪個女人,不要!否則,你會眼睜睜看著你的心,從你胸口裏拽出來,被人戳啊戳啊,戳得千瘡百孔,再塞回去。很慘。”
墨梟呆呆地聽著,禁不住將手按在左胸膛。
心嗎?
暗恒風絮叨完,淡淡一笑,闊步向他的臥房走去。
石清遠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啊……好舒服啊!”睡了一大覺,感覺全身疲憊都消失了。
石清遠伸了個懶腰,聳了聳肩膀,無比的愜意,突然她又驚呼起來,“哎呀!幾點了啊,我上班會不會遲到啊!”趕緊地跳下床,慌裏慌張地赤著腳往洗刷間跑,像平時的生活一個樣,直到她看到了鏡子裏那張虛腫發紅的水泡臉,她才恍然大悟——“哦,對了,我休息了,我不用上班了。”
石清遠鬆懈下來,慢吞吞的刷牙,望著鏡子裏那張難看的包子臉,一聲聲歎息。
這張臉真的好醜好醜啊!她自己都不願意多看幾眼!太難看了!
洗刷完畢,石清遠挑選了一條抹胸的長裙子,露著雪白的香肩,朝著鏡子轉了幾圈。
這是她這個夏季,穿得第一條越過膝蓋的長裙子,擺起裙擺,真是飄逸啊。
“唉,身材倒是還成吧,隻不過這張臉太掉價了!唉……”
想到了金沁爾,石清遠竟然很難憎惡她。明明沁爾故意傷害了她,可是她卻無法去恨她。
大概……和滕儒策弄那個什麽假結婚,本身就是錯誤的,那樣子做,其實就等於傷害了沁爾吧。
石清遠突然想到,昨晚為了聯係到滕儒策,媽的,她熬到三點才睡,給他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給他發了很多短信,這個混蛋,他竟然玩關機,不知道躲在那個溫柔鄉裏花天酒地。
哼!可惡!
一想到滕儒策昨晚也許是和哪個女人做那啥那啥了,腦海裏就禁不住浮現出滕儒策那條迷人的身段,靠了,不論怎麽說,他的關鍵部位也是被她握過的……石清遠吃醋了,很煩很煩,一顆眼淚就那樣滑了下來。
“這樣的混球我才不想呢!他願意花就花去,和我無關!我石清遠才不會為哪個男人傷心!我才不在乎他呢!”石清遠暗示著自己,揉揉酸溜溜的鼻頭,連手機都沒拿,就走出了房間。
既然不能去上班,那麽她就悠閑地在別墅區裏逛蕩吧。
“阿梟?阿梟!為什麽沒有早一點喊我?都十一點多了,午飯吃什麽,我都餓了。”石清遠對墨梟已經很熟悉了,支使墨梟就像是支使她哥哥一樣,再自然沒有。
嘩啦……報紙翻閱的聲音傳來,一張俊美邪佞的臉從報紙後麵露出來,慵懶地抬起眼皮,甩了石清遠一眼,說,“豬,果然就是能睡。”
“啊!”石清遠驚得整個人都定在了樓梯上,眼睛瞪得溜圓,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貓兒,紅豔豔的嘴唇微微張著,吃驚地盯著餐桌前儒雅、俊朗的男人,失聲,“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說呢?傻帽。”
暗恒風翻了個白眼,又翻閱了一下報紙。
石清遠那才深吸一口氣,魂歸身體,“你、你!你不是在意大利嗎?”
“世界上沒有專機這個東西嗎?”
“你、你昨晚坐飛機回來的?”
“那你以為呢?今早我坐飛機,也不可能來得那麽快啊。”
暗恒風禁不住往石清遠胸勾上麵那一片雪白的肩膀多看了幾眼。
靠,這女人的鎖骨太美了,看了就想咬幾口。
石清遠將信將疑地走到餐桌前,坐在暗恒風的對麵,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暗恒風那張混血的英氣逼人的美臉,試探地問,“你為什麽這麽快就回來?不是說還有四五天嗎?”
暗恒風看著石清遠那張燙得走形的水泡臉,心下暗暗心疼。真夠狠的啊,若不是有個世界頂級醫生在這裏,估計這丫頭的臉就毀掉了!這是誰幹的!讓他知道了,等著點,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我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當然就回來了。”
打死他,他也不會告訴石清遠,他是聽到她受傷之後,急三火四不管不顧就趕回來的。
石清遠叼著果汁的習慣,小聲嘀咕,“那麽快就處理完了啊,那麽快啊……”
暗恒風武功高強,聽力本就敏銳,當然聽到了她的自言自語,臉色暗了暗。哼,這女人,盼著他永遠不會來吧?
石清遠掃視了一眼桌麵,不滿地撅嘴,“怎麽連牛奶、雞蛋都沒有?”
暗恒風挑眉,“那些東西都是發物,容易引起皮膚過敏。等你好了你再吃。”?石清遠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好了?她好了?她什麽好了?
轉轉眼珠,想了幾圈,石清遠那才想起來,天哪,她的臉被燙傷了!她現在可是一張醜巴巴的包子臉!腫得發紅的醜八怪臉!
“啊啊啊啊……”石清遠那才意識到,她這麽醜的臉被暗恒風看到了,後知後覺地轉過身去,用手遮住臉,哀號,“你真是的!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臉!你看到我的臉時你怎麽不大叫?你好歹有句驚訝的話,也能提醒我嘛!我不要見人啊!”
莫名的,她不想讓暗恒風看到她不雅的一麵。
暗恒風想笑,卻忍住了,繼續緩緩吃著東西,淡淡地說,“你的臉怎麽了?也沒有什麽啊!不就是比平常腫了一點點嗎?又不是多麽誇張。再說了,今早我就已經看過你的臉了,那時候你還在睡著,我有心理準備了,你嚇不到我的。好了,轉過來,繼續吃飯。”
他竭力將她的臉說得很輕描淡寫,石清遠那才將信將疑地問,“你不害怕我的臉?不覺得像是母夜叉一樣醜嗎?很嚇人的!”
暗恒風壓下去心頭的憐惜,用泰然自若的語氣說,“沒什麽的,就是腫了一點點,不算難看。再說了,你石清遠原來就是個母夜叉啊,還有比你再凶悍的女人嗎?行了行了,快點趁熱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