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子彈穿過她的額頭
暗恒風挑挑眉骨,看了看自己戴在套子的下麵……暗暗歎息。
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被這個樂然然撩撥了這麽久,他下麵竟然是麻木的!
靠了……
暗恒風翻過身子,將趴在床上的樂然然稍微提起來,讓她跪著,他提槍而上。
“啊……”樂然然抓著床單,渾身輕顫。
太……刺激了……
暗恒風凶猛地送著腰,幾百下之後就厭了,暗暗罵了句什麽,直接抽離去,轉身就去了洗澡間。
樂然然被暗恒風那凶狠的幾百個回合弄得幾乎死過去,整個人暈暈乎乎地陷在床單上,喘息不止。
而暗恒風洗著身子,越發的鬱悶。
根本沒有一點感覺!
他現在,隻能在石清遠那個女人身上才可以體會到蝕骨的快意!
想要她啊……
一想到石清遠,暗恒風下麵就跳了跳。
真的很想要她……
如果不是顧念著她的身體,他可以每天都要她的……在森林那後麵兩天,他都強忍著,忍得痛苦啊。
暗恒風清洗了很久,出去後,他就開始穿衣服,帶著一些急躁的穿著。
“唔?你這就走嗎?這麽急?不停一會嗎?”
樂然然疲憊地抬起頭,不舍得呢喃。
這個金主太帥了,樂然然曾經都夢想過,嫁給這個金主才好。
暗恒風看也不看樂然然,說,“送我出來,親熱點。”
樂然然有些訝然。
讓她親熱點的送他?
還有這樣的要求,嗬嗬。
樂然然就隨意過了一條浴巾,露著肩膀,露著兩條腿,抱著暗恒風的胳膊往外走。
暗恒風在走到門口時,突然伸過去胳膊,摟住了樂然然的身子,兩個人極其親密地走出了別墅。
何鑫看到了樂然然,為她那大膽的“衣著”嚇一跳。
這女人,媚著呢!
看上去胸不小啊……
皮膚也蠻白,腿也很直……
何鑫yy著樂然然,已經站起來,迎接著暗恒風。
暗恒風捏了捏冷然然的腮幫,掰過來她的臉,靠到自己臉……旁邊!
樂然然愣了下。
她以為……他會親吻她,或者兩張臉貼在一起也好……
卻是……距離幾厘米!
就如同拍電影中的假接吻一樣,錯位拍攝的手法……
暗恒風然後上了汽車,落下車玻璃,和樂然然擺手。
樂然然也媚笑著和暗恒風揮手作別。
暗恒風的汽車走遠之後,樂然然邁著虛浮的步子往屋裏走。
這樣子也蠻好的,有個有錢的金主罩著她,她什麽都有了,多幸福啊。
樂然然已經太累了,又回到臥室睡了。
過了有半小時,突然“嘭!”的一聲,她的臥房門被人踢開了,驚得樂然然渾身一抖,一下子就支起了身子。
“誰?”
先衝進來兩個舉著長槍的人,槍口對著樂然然。
樂然然瞳孔放大,“嗬!”一聲,吸了口冷氣。
然後,噠噠噠……有高跟鞋的聲音,慢慢地走進來一個女人。
歐美血統,畫著妖豔的妝,美得驚人。
“你就是樂然然?”
歐美女人用不太熟練的漢語問樂然然。
樂然然不敢回答了,搖搖頭。
“哈哈哈……”黛瑪麗妖氣地笑著,幾步跨到床上,手指像是鉤子一樣抬起了樂然然的下巴,毒毒地看著她。
樂然然被這個陣勢嚇到了,渾身抖著。
“暗恒風喜歡的女人真的很一般嘛,不就是一個花瓶嗎?我看還不如那個石清遠呢。”
黛瑪麗唇邊的獰笑越發的深刻,笑得樂然然更加恐懼。
“你、你是誰?我哪裏得罪你了嗎,美女?”
樂然然的聲音全都在發顫。
“哈哈,我是誰?我是你剛剛陪睡的男人的老婆!明白了嗎?”黛瑪麗說話的時候,眼睛裏全都是鋒利的殺氣。
“你想知道你哪裏得罪我了嗎?因為他寵你!因為他愛你!因為他想將你藏起來!我的男人,我不允許他把他的心給任何一個別的女人!隻能給我一個人!”
樂然然想要告訴這個凶巴巴的女人,其實暗恒風不寵她,也不愛她,真的!
可是黛瑪麗哪裏允許她講話,她在房間裏來回地踱步,那是因為她正在氣憤。她一直得不到暗恒風的喜歡,她那顆心就被一次次的絕望折磨得成了毒!
“他不是寵愛你嗎?他不是想把你深深地藏起來,不讓我找到嗎?哈哈哈,我偏偏要找到,我偏偏要摧毀他最愛的女人!樂然然,你動誰的男人都可以,唯獨我的男人不可以!”
“我……我不是他……”
樂然然正要辯解,黛瑪麗卻直接一個回轉身,伶俐地一槍打了過去。
嘭!
子彈穿過了樂然然的額頭,一個黑洞從她額頭衝開,接著,一股股的黑血湧了出來。
樂然然大睜著迷茫的眸子,身子一點點歪下去。
“我讓你搶我的男人!搶啊!再搶啊!你還能搶嗎?”黛瑪麗瘋狂地叫囂著,又用槍,對著樂然然的身體,嘭嘭嘭地一陣亂射。
嫉妒,讓黛瑪麗變成了狂徒。
打了多少槍,黛瑪麗自己也不知道了,直到她打得累了,看了看沒有一點人樣的樂然然,她那才結束了她的發狂。
收起槍,黛瑪麗臉皮肌肉都在劇烈的跳動著,她擰擰脖子,一擺手,“把這裏引爆,讓警方連她的骨頭渣都找不到!”
“是!公主!”
黛瑪麗有些微醉的感覺,那是一種發飄發輕的很舒服的感覺。
親手解決了情敵,爽啊。
“哈哈哈哈……”黛瑪麗踏上她的汽車,仍舊在彪悍地狂笑著。
****
暗恒風的汽車往公司方向趕,他接到了查理斯的電話。
“老大,您剛剛離開天然別院,黛瑪麗公主帶著人就趕過去了。”
“嗯,我知道了。”暗恒風淡淡地說著,用手揉了揉鼻梁,歎息,“過後給樂然然的家人多一些賠償。”
就這樣就算結束了吧。
暗恒風暗想,就這樣拿樂然然當做墊背的,黛瑪麗應該結束了吧。
滴!
暗恒風的手機提示來了一封短信。
暗恒風打開一看,頓時臉都變色了。
“鑫子!去醫院!快!”
“啊?去醫院?不是要去公司,下午要去工地視察嗎?”
何鑫嚇一跳。
暗恒風低聲咬牙說,“清遠吐血了!”
何鑫一下子明白過來。
看來那封短信是墨梟發過來地。
何鑫不敢說什麽,告訴司機打方向,往醫院方向的道路行駛。
暗恒風的臉色很難看,皺著眉頭,滿目擔憂。
石清遠啊石清遠……
快到醫院了,暗恒風突然歎口氣,說,“算了,鑫子,掉頭,去公司。”
“哦。”
何鑫又趕緊讓司機掉頭。
汽車,距離意願越來越遠。
暗恒風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這個時候……他不能帶給石清遠一絲一毫的危險。
克製!暗恒風,你要學會克製!
可是克製著不見她,不愛她,太難太難了!
就好像把他那顆心拿出來,放在案板上,無數的刀在當當當的切,那麽痛。
***
石清遠終於醒了過來,嘴巴裏澀澀的,就覺得心口窩那麽堵。
“清遠,醒了?喝點水吧。”
滕儒策覆過去,喂給石清遠幾口水。
“我好多了,真的……”
石清遠慘淡地笑了笑,說話時語氣已經和原來差不多了。
滕儒策正要說話,聽到石清遠接著說,“一切都想開了,也就不糾結了。我沒事了。真的。我說的是我的心,我的心,好了。”
滕儒策怔怔地看著石清遠,歎息著,“沒事更好。有事也沒有關係,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事請可以熬過時間的衝刷,總有一天都會痊愈的。”
“嗬嗬,儒策兄,什麽時候有詩人的潛質了?”
滕儒策也笑了,“一直都是啊,隻不過被你忽略了本公子的多才多藝罷了。現在發現還算為時不晚,我還不算老,還能夠給你一輩子的溫暖和嗬護。”
石清遠剜了一眼滕儒策,笑罵,“臭家夥,淨貧嘴。”
石清遠告訴自己:應該痊愈了。石清遠,你這個硬石頭,你再不痊愈,你對得起誰?
暗恒風那樣的人……就當做一個浮雲吧。
傍晚時分,石清遠已經有了些氣力,由滕儒策扶著,在走廊上來回地散步。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用人扶,我又沒有斷了腿,我隻不過就是胃疼。你放開我啦。”
滕儒策仍舊托抱著她的腰,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滕儒策往石清遠的脖頸上哈熱氣,“我才不放。我對你,才不會放手。如果讓我在床上好好發揮,估計是你不會對我放手了。”
這樣曖昧的話,從滕儒策嘴巴裏說出來,不僅沒有什麽下流,反而極其溫暖。
“哎呀,我這不像是在鍛煉身體,倒像是專門被你吃豆腐似的。”
“哎,對了,這就是我對你的吃豆腐機會,哈哈哈。”
石清遠就笑著去打滕儒策,滕儒策躲了兩下,就開始反過來往石清遠的臉上膩歪,還伸著臉,故意說著:”你打,你打啊!我給你打!我看你很不狠心,舍不舍得打自己老公!”
石清遠翻著白眼,又氣又笑,“我不打你,我……我扭你!”
“哎喲喂,老婆啊,手下留情啊,別扭了啊,扭得好疼啊!”
滕儒策就歪著嘴巴,吸著冷氣,哀求著石清遠。
鬧得那個歡,連旁邊的小護士都看得哈哈大笑。
被滕儒策這樣胡亂攪合著,心情也亂了,也想不起來什麽具體的傷心事了。
石清遠吃晚飯時,心情已經比較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