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莫名其妙被打了頓
這一晚上我基本上沒怎麽睡覺,不是不想睡,而是全身到處痛的根本睡不著,蘭姐倒是睡得很死,我幾次爬起來喝水都沒吵醒她,我當然也想過要不躺床.上去,結果發現這摔了一跤後,那點欲望也沒有了,我甚至都懷疑我下麵那玩意是不是也摔壞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我睡得迷迷糊糊,這時候我看到蘭姐居然起床了,她坐在床邊先是往我這邊看了眼,可能是以為我睡的很死,她簾子都沒拉,就開始把睡衣脫了,除了那條幾乎透明的短褲外,啥都露出來了,不得不說,她這身材真的不錯。
我不知道那兩分鍾裏,我是怎麽堅持過來的,想看又不敢睜開眼睛,所以隻能微微眯著眼睛,搞得他媽的眼睛都快抽筋了,我當時隻有一個感受,那就是這蘭姐太放得開了,我甚至還琢磨著,如果能把這娘們給上了,說不定還不虧。
其實我知道,這也是自己安慰自己而已。
看到蘭姐悉悉索索折騰了幾分鍾,已經穿上了昨天那套女士西裝,表麵上很正經的樣子,其實骨子裏就是個騷樣,穿的再好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沒過多久,我看到後她就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又趕緊閉上眼睛,繼續裝作睡著的樣子,而蘭姐也並沒有把我叫醒。
我感覺到她好像是走出了門外,這時候我才睜開眼睛,終於喘了口氣,然後我連忙拿出手機,我想給朵朵打電話,也幸好昨晚沒把手機摔爛。
但他媽了個巴子的,手機居然一格信號都沒有。
難怪她說不收走我手機,這他媽信號都沒有,收不收有區別嗎?
我剛開始也懷疑自己手機是不是摔壞了,隻是摸索了半天,別的功能都是好的,唯獨就是沒信號,然後我也開始懷疑,他們這是不是搞了什麽信號屏蔽器。
在沙發上躺了大概半個小時,蘭姐回來了,她一手端著個不鏽鋼碗,見到我醒來後,她連忙搬了條凳子來到我麵前坐下,然後說給我帶了早餐,打開一開,就是白稀飯,還有兩個饅頭。
我也不是什麽很挑剔的人,早餐能吃這個對我來講也算不上多差,但是我沒著急吃,我說要去刷個牙,想換身衣服,昨天從鐵門上摔下來,衣服褲子都爛了幾個洞。
蘭姐當然也沒說什麽,然後我就出門,穿過走廊,來到走廊盡頭那間新人宿舍,昨天見到的那個男的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我當時也沒管那麽多,再次拿出手機看了下,發現還是沒有信號,這時候我也基本上確定他們肯定是對信號動了手腳。
刷了牙後,我準備去蘭姐的宿舍,路過昨天那間很多人開會的房間時,我還趴在窗戶上看了眼,雖然一個人都沒見到,但是我看到地上鋪了十幾個床鋪,被子疊的整整齊齊。
我還看到有塊黑板掛在牆上,上麵畫了個三角形,類似那種金字塔的形狀,這是典型的傳銷模式,我經常看新聞報道也知道。
我當時已經決定了,不管他們如何對我洗腦,反正我隻堅信他們這裏是騙人的,到時候他們留不住我的,估計也會讓我走,我甚至還想趁這幾天說服朵朵,然後帶她一起走。
再次回到蘭姐的宿舍,我看到她坐在辦公桌前不知道在寫什麽。
我吃完早餐後,蘭姐就帶著我去了樓下,我看到很多人坐在那間很大的房子裏打坐,搞得他媽的像個邪教似的,我問蘭姐這是在幹什麽,她跟我解釋,說這是修身養性。
接著,她就帶著我去了隔壁的一間辦公室,門上貼了個牌子,寫著主任辦公室,其實就跟蘭姐住的那間房一樣,走進去後,我見到的正是昨晚跟蘭姐偷情的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
蘭姐見到他的時候,直接來了個九十度彎腰,喊了聲主任早上好。
然後這主任像個神經病一樣問了句,“昨晚睡好了嗎?”
然後蘭姐愣是扯著嗓子,很大聲的回了句,“睡好了!”
他們兩人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像個傻子似得,反正我是直接沒憋住笑了出來,真的,我感覺我都沒辦法去形容這種場麵,本來好好的一句客套話,被他們愣是整嚴肅了。
好在這位主任也並沒有因為我笑了出來,就說我什麽,他先是讓蘭姐出去了,然後笑眯眯給我搬了張凳子坐在他麵前,接下來你們也猜得到了,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洗腦,什麽西部開發,什麽國務院批示的什麽五級三階模式,他邊說邊拿支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最後還用手機給我播放了一段視頻,各種央視新聞剪輯出來的,連溫答記者問都有。
我聽了半天,大概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意思是他這個項目由中央操盤,是個很秘密的國家政策,然後他還說,我能來到這裏是幸運,如果人人都靠這個賺錢的話,那就沒人打工,沒人種田,到時候國家就亂了,所以說他們這個項目是秘密運作的,不能讓每個人都知道。
最後他還跟我扯到美國去了,說美國之所以發展的這麽迅速,就是因為搞了個項目,說真的,要是意誌不堅定的人,在聽了這麽多後,大概真的會淪陷。
我總算也明白了,為啥這麽多人會被騙了。
最後的最後,我主動問他,我說到底要投資多少錢,讓我很意外的是,他居然沒告訴我,說要我先在這裏考察幾天,要熟悉這個模式,搞得還他媽挺人性化的。
我跟他談了將近兩個小時,後來他就帶著我來到了隔壁的房間,之前那些打坐的人,現在都認真的在聽課,而講課的也正是蘭姐,她站在台上說個不停,黑板上寫寫畫畫。
我站在門口觀察了半個小時,一會有個人上來唱歌,一會有人上來講個笑話,然後還個個打了雞血樣,跑上跑下,我完全看傻眼了,而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以前那個我印象中很害羞的朵朵居然也膽子大得很,說唱歌就唱歌,還跟男的拉拉扯扯玩遊戲。
終於,蘭姐把眼神放在了我身上,叫我上台跟大家做個自我介紹,我不想上去,她就半摟半抱著我上台,而台下的人就一起大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蘭姐也一直在鼓勵我,讓我開口,但最後我還是沒說話。
蘭姐也知道我可能接受不了,他就讓我先下去找個位置坐下,我看到朵朵坐在後排,我就走過去跟她坐在了一起,她看我臉上有傷,就問我怎麽回事,我也沒搭理她,要不是她把我騙到這裏來的話,老子能受這種苦嗎,我心裏其實還挺怨恨她的。
在看著他們一個個像瘋子樣玩了半個小時後,蘭姐說大家先休息半個小時,然後準備要吃中飯了,我趁著這個機會,拉著朵朵就來到了外麵,我把她堵在樓梯口,問她這到底是不是傳銷,朵朵已經被洗腦很嚴重了,她劈裏啪啦就開始跟我說那些廢話。
我越聽越來火,我說,“你過兩天就跟我走,你要不走的話,我到時候出去了就帶警察來。”
朵朵似乎被我嚇到了,她低著頭也沒說話,而這時候蘭姐來了我身後。
朵朵連忙把我推開,自己就跑進聽課的房間裏了。
蘭姐跟我笑了笑,問我身上的傷好了沒有。
我跟她說沒事了,然後她就讓我跟她上樓去了她房間,跟那位主任一樣,她也開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給我洗腦,說的同樣是那些廢話,但這次她跟我說了他們這個項目賺錢的方式,交三萬塊錢,拉到一個下線就有提成,下線拉下線也有提成,滿了三百個份額,就能當老總。
三百乘以三萬,就是九百萬,我出局能賺447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