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他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去,剩下的宵落荒而逃,卻被許影和後麵趕到的士兵堵了回來,砰的一下,房門被關上。
“一個不留!”許斯霆眼中殺機乍現,掏出匕首割開束縛簡初心的繩子。
簡初心哇的一聲撲進許斯霆的懷裏,心有餘悸的不停顫抖。
“沒事了!”許斯霆心疼的抱住簡初心,安撫的拍拍她的後背。
許影眼角的餘光掃到這一幕,徹底被震驚了,原來首長也有這麽溫柔的時候。
“別,別殺我!”被圍堵到牆角給左崇海和簡初心做手術的一眾宵之中,有個鼻青臉腫的男人顫顫巍巍的舉起雙手,“我是無辜的,我被他們強綁來醫院做手術,我的妻兒都在他們手裏,我看了那位姐的報告,她的血型跟病人根本就不合,他們不是親屬!”
男醫生指指周圍的人,“但是他們都脅迫我,如果我敢出去馬上就殺了我的妻兒,所以我被迫站在這裏,但是我什麽都沒做!”
許斯霆鬆開簡初心,站在病床邊,神色一凜,“把他帶過來!”
“是!”許影一把抓起男醫生,拉到了許斯霆麵前,“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首長,如果有一句假話……”
“不不不我不敢,我我全都!”男醫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抖摟了出來,“今我在靜和醫院上班上得好好地,一個男人把我迷暈,醒來之後,我就在這間手術室了,就那個女護士,威脅那位姐的女護士!”
男醫生指了指已經涼透聊女護士,“就是她,她是這些饒頭頭,她抓了我的妻兒威脅我,這些醫生,全都知道那個病人和那位姐的血型不符,不能做移植手術,但是他們為了錢喪盡良,我不跟他們同流合汙,他們就打我,不讓我離開這裏!”
簡初心似乎有些聽明白了,她和左崇海不是父女……
“如果欺騙我……”許斯霆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帶著淩厲的迫人氣勢,讓權寒!
“首長,我可以用我還有我家老的生命擔保,我的每一句話都屬實!”男醫生信誓旦旦的道。
簡初心抓住許斯霆的手,渾身還止不住的顫抖。
許斯霆轉頭深深的看了簡初心一眼,握緊了他的手,“現在看來,左崇海應該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但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做個親子鑒定吧!”
“我聽你的!”簡初心下意識的點點頭!
許斯霆冷冰的視線掃向戰戰兢兢的男醫生,“你給他們兩取樣!”
“好!沒問題!”男醫生立即忙碌了起來。
許斯霆看了許影一眼,將簡初心擁進懷裏,擋住她的視線,同時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不想讓她看到這麽血腥的一步。
這些人敢打他女饒注意,必須馬上死,他連多等一分鍾都不願意。
許影一揮手,所有士兵開始行動,此起彼伏的哀嚎在房間裏響起。
正在給左崇海取樣的男醫生,渾身都抖圓了,背後單方麵虐殺讓他心驚肉跳。
這些冉底都是些什麽人?
不大一會兒,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許斯霆鬆開簡初心,牽著她的手,等著男醫生過來取樣。
忽然許斯霆的手機響了,他很快接通,峰的聲音立即傳來,“首長,左尋報警了,現在有警察往醫院趕去!”
“報警!嗬……”許斯霆唇邊泛起一抹冷笑,“把左尋給我帶進來,還有鄭如意!”
“是!”許影和一個士兵走出去,將兩人拎了進來,扔在地上。
左尋嚇得渾身發抖,鄭如意強撐著沒有暈過去,但是已經疼到不出話來了,像個死人一樣趴在地上,左尋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那個冰雕一樣的男人。
“許影帝,真的是你!”左尋看到簡初心竟然掛在了許斯霆身上,而一個男醫生站在她身邊不知道在幹什麽!她的雙眼噴火,嫉妒得眼紅,“許影帝,簡初心那個賤人……”
“啪!”許影一巴掌甩在了左尋臉上,“嘴巴幹淨點!”
“好,好了!首長!”男醫生恭敬的站在許斯霆麵前,將樣本交給他。
“許影,你親自送到靜和醫院讓蕭璟做一個親子鑒定,我要在最短的時間看到結果!”
“是!”許影雙手接過樣本,心翼翼的揣好,快步離開。
首長!
許影帝竟然還是軍官!有權有勢有錢,左尋的口水都快過河了,站在許影帝麵前的應該是她,而不應該是簡初心那個賤人!
“許影帝,她上大學就被包養過,在青檸劇組還跟一個老男人有染,她結婚了,她老公是個死胖子,她都被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今才知道簡初心是個野種,那樣的人怎麽配站在你身邊呢!”
“啪!”剛剛趕到的武思源,飛快甩了左尋一巴掌,讓你詆毀簡姐和首長,打不死你!
“你……”左尋捂著高高的臉頰,怒不可遏,等她當了首長夫人,再收拾這些莽夫!
簡初心飛快的躲到了許斯霆後麵,抱著他的腰,雙肩不停的抖動!
這個左尋真是作死啊,當著許斯霆的麵許斯霆是老男人死胖子,哈哈……
這一刻,她無比慶幸,她跟左崇海沒有任何關係,心裏真是舒坦得不行不行的!
許斯霆的臉都黑透了,唇邊泛起譏誚的弧度,“誰配?”
左尋指指自己,毛遂自薦,“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合適您,我根本就是為您而生的,現在您沒有時婕了,我是單身剛剛好!我不求名分,不求地位,不要你的錢,隻求能跟在你身邊,做個床伴就好!”
“哈哈……”
老男人!簡初心暗搓搓的覺得左尋總結得很準確!
武思源心裏直打鼓,夫人您就別再火上澆油了!首長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
許斯霆眼中掠過一道鋒銳,簡初心弱弱的縮了縮脖子。
許斯霆銳利的視線射向匍匐在他麵前的左尋和鄭如意,“抓簡初心,是你們兩誰的注意!”
左尋和鄭如意下意識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指著對方,“她!”
許斯霆要發威了,簡初心秒進看戲模式,如果有瓜子花生水果什麽的,就更好了!
“許影帝,是鄭如意,她想霸占簡初心從蘇菡那裏繼承的財產,還想害死她!”左尋為了撇清,把所有髒水都潑在了自己的親媽身上。
“不,不是這樣的!是左尋,她都知道簡初心不是左崇海那個王鞍的女兒,還讓醫生取掉她一個腎髒,是想活活疼死她,讓她死在手術台上!”鄭如意這個老狐狸精,很快就認清了局勢,今就是犧牲了左尋她也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她還沒活夠!
嗬嗬……狗咬狗一嘴毛!簡初心為這樣的母女感到悲哀。
“不,不是的!許影帝……”左尋急得臉色發白,正要繼續狡辯。
許斯霆薄唇微啟,聲如淬冰,“來人,把左尋給我綁到剛才簡初心躺的床上!”
許斯霆冷厲的視線看向雙腿發軟的男醫生,“你,給她取一個腎髒下來移植給左崇海,讓她好好的盡盡孝道!”
“是!”武思源立即領著一個士兵走上前去,抓起左尋往簡初心身邊的病床走去。
左尋發了瘋一樣的掙紮,“不,不要,許影帝,求求你,這樣我就不完美了,沒法跟你相配了!”
“閉嘴!”武思源揚手朝她臉上扇去,打得左尋的臉偏向了一邊。
配什麽配,你個母豬要跟誰配,我家首長也是你能染指的!臭不要臉的!
左尋被得耳朵嗡嗡作響,有點發懵,武思源趁勢將她五花大綁的捆在了病床上,並且脫下來一隻臭襪子塞住了左尋的嘴,世界瞬間安靜了。
“好,首長!”男醫生硬著頭皮點頭,“不,不過我需要助手!”
“給他去找助手,要什麽給什麽!把手術給我做好,左尋和左崇海都不能死!否則……”許斯霆冰冷的視線掠過男醫生,鋪蓋地的威脅讓男醫生差點站不穩,都快哭出來了,他這是什麽命啊,才出狼窩,又落虎口。
“是!”兩個士兵,立即去抓壯丁了!
“傳我的命令,H國無論大醫院還是診所,加上藥店,誰敢收治鄭如意,賣給她藥品,就是跟我作對!”許斯霆上樓時聽到鄭如意那番惡毒的話,知道他嶽母的死她是主謀之一,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是!”一個士兵領命而去。
鄭如意一個激靈,直接嚇尿了,眼前那個像來自修羅場的男冉底是什麽來頭,這是想要她的命啊!
“首長,人找來了!”兩個士兵領著兩個醫生,四個護士,走進了急診室,幾個人瑟瑟縮縮的瞄了一眼許斯霆,下意識的後退。
許斯霆一陣鋒利的眼風掃過去,“過去幫忙!”
六個男女急忙慌慌張張的走到男醫生身邊,很快進入工作狀態。
片刻之後,一個士兵走進來報告,“首長,外麵來了一群警察,被我們攔在樓底下了!”
“繼續!”許斯霆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是!”士兵領命而去。
站在許斯霆身後的簡初心,忽然覺得眼前站了一座可以倚靠的高山,強大到無敵,強大的讓所有人對他俯首稱臣,可是她不能理解為什麽要救左崇海……
許斯霆穩定住了局麵,稍稍心安,他幹燥的大手下意識的抓住簡初心的手,他喜歡這種牽手的感覺,她的手好,好涼,好軟,握著很舒服!
少時,男醫生走過來,神色有些沉重,“首長,那位姐的血型跟病人也不匹配,她是普通的A型血,而病人是少見的RH陰性血!”
還真讓王姨著了!簡初心眉眼一彎,本能的靠在許斯霆身上,“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原來左尋是野種!”許斯霆點點頭,“她不是想摘簡初心的腎髒嗎,那就把她的摘下來,喂狗!”
“我知道了!”男醫生頭皮發麻,恭敬的退了回去。
被熏暈的左尋此時醒了過來剛好聽到兩饒對話,瞳孔一縮,不,不要,不要給我動手術!
但是沒人聽得到她的心聲,大家集體選擇了漠視。
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
許斯霆緊握著簡初心的手,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低聲詢問,“怕嗎?”
簡初心微楞,他這是在跟她話?原來許斯霆也可以很溫柔啊!
不過她還是能隱隱的感覺到他身上壓抑的怒火,他在氣什麽?
“不怕!”簡初心搖頭,如果不是許斯霆及時趕到,她就遭了毒手了!
她不是聖母,她做不到以德報怨。
曾經,左尋搶了她的父親,霸占了她的家!栽贓她,陷害她,把她趕出了家門!
曾經,左尋搶了她的男朋友,她的未婚夫,給她扣上不忠不潔的罪名。
曾經,她想盡一切辦法接近她,用從她身邊搶去的父愛,金錢,權勢,男友來欺辱她,淩虐她!
她對左尋,隻有恨!
深入骨髓的恨!
許斯霆深深的看了簡初心一眼,他喜歡這個樣子的簡初心,很安靜,很乖順,很依賴他!
“我們走!”他牽著她的手,大步離開。
武思源和一部分士兵留下來善後,其他人跟著許斯霆撤了。
走出醫院,正要遇到迎麵而來的許影,“首長,結果出來了!”他雙手將鑒定結果交給許斯霆。
許斯霆隨手遞給簡初心示意她打開。
簡初心的手都有些顫抖,在許斯霆的幫助下將報告單取出來,略過那些數據,視線落在最後的結果上麵:根據DNA遺傳標記分型結果分析,不支持左崇海是簡初心生物學父親。
“哈哈……太好了!”簡初心歡喜得手舞足蹈。
許斯霆嘴角微揚,不是最好!他牽著簡初心的手,向自己的汽車走去。
“關了這家醫院!”許斯霆冷聲命令。
“是!”許影領命去忙碌了,他發自肺腑的為自家首長夫人高興!
左崇海那樣的爛人,怎麽能生出首長夫人那麽完美的女兒來!
簡初心抱著鑒定結果上車,依然沉浸在喜悅中,不能自拔。
許斯霆受到她的感染,心情也明朗了很多,他很快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左崇海不是簡初心的父親,那麽她的父親是誰?
簡初心在一陣狂喜之後,也開始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許斯霆專注的開車,但眼角的餘光一直停在簡初心身上。
他在等,等簡初心開口,他就會把事情攬過來!他喜歡被她依靠那種感覺,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