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可怕的雨夜殺人狂
林軒臥室內,葉欣雨盯著電腦屏幕中發生的一切,眸光劇烈顫動,握著鼠標的玉手,忍不住的緊握起來,仿佛要將鼠標都捏碎一般。
“張昕雅!”
她忍不住的衝著電腦屏幕驚呼一聲。
那一聲驚呼響起,張昕雅臥室中的雨衣男子手掌動作不由停頓一下,轉過頭看向那電腦攝像頭,露出妖異的紫色嘴唇。
而他的麵容,由於被雨衣嚴實遮掩,所以除了露出一個胡子拉碴的下巴外,並沒有其他任何麵部特征。
葉欣雨望著電腦屏幕中的黑衣男子,心尖頓時一顫。
“砰”的一聲,雨衣男子將電腦攝像頭一拳打碎。
接著,葉欣雨電腦屏幕中的影像,便成為一片漆黑。
這,無疑使她內心一片冰涼。
張昕雅,遇到危險了!而且是巨大的危險!
不行,我得趕快報警!
心想著,葉欣雨二話不說趕緊拿起手機,撥通了刑警大隊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這裏是姑蘇市刑警大隊中心,請問您有什麽緊急狀況?”
“我目睹了一件入侵民宅的刑事案件,地點在……”葉欣雨剛想說發生地點,可是她這才猛然響起,她根本不知道張昕雅的住宅地址。
這一下,她內心無疑更加焦急了,心急如焚。
“刑事案件?請問地址在哪,我們立刻派人過去。”電話那頭接聽電話的警員,在聽到案件的嚴重性後,語氣也是陡然鄭重起來。
“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葉欣雨將剛才發生的大致流程講述給警員聽。
警員心頭一顫,緊急的道“你能告訴我小區的大概位置嗎?”
葉欣雨蹙著柳眉,沉吟片刻後,突然想起林軒上次和她提起,張昕雅在超市附近被人跟蹤。
於是,她結合超市的名稱,大概分析出了小區位置,道:“小區應該是在嘉園花園,至於在哪一棟,哪一棟樓現在最安靜,案發現場應該就在那裏。”
因為憑借剛才張昕雅和她的談話,她隱約感覺到,那雨衣男子,可能將整棟樓的其他居民全部都……也就是,他們都遇害了。
這是葉欣雨憑借自己的頭腦分析出來的結果。
但具體情況是否真是如此,就不得而知了。
“好,我們立刻出動警力,能請問您尊姓大名嗎,我們這裏要做下記錄。”警員道。
“葉欣雨。”葉欣雨道。
“葉欣雨?”那警員明顯是一愣,旋即略有些驚訝的問道:“是圓融集團的總裁,葉欣雨嗎?”
“恩。”葉欣雨應道,一心擔心張昕雅安危的她,顯然沒心思去考慮其他。
“沒想到我居然有幸和圓融集團赫赫有名的總裁通話……”
“還在這裏磨蹭什麽,人命關天,什麽總裁不總裁的!”警員話音未落,便是聽到葉欣雨極為惱火的叱喝聲,當即嚇了一跳,忙不迭的道:“好好,我趕緊去辦案。”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同時暗舒一口氣,果然冰山美人的稱號,名副其實,發起火來的樣子,簡直和他們的趙隊有的一拚。
不過,這也不怪葉欣雨如此惱火,這人命關天的時候,居然還跟她扯什麽有的沒的,不是活該找罵嘛。
就在葉欣雨報完警,刑警大隊出動警力時,林軒駕駛著雷文頓,以近325馬的極限車速,朝張昕雅小區狂飆過去。
轟隆。
天空中雷聲轟鳴,暴雨如注。
林軒的心情,就如同這天空一樣,充斥著低沉和壓抑。
不知為何,他就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張昕雅已經遭遇不測。
“昕雅,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林軒咬著牙關,眼芒瘋狂閃爍,他全速操控著雷文頓。
轟轟!
雷文頓馳騁在公路之上,爆發出強勁聲浪。
而張昕雅的臥室,此刻卻是一片沉寂。
雨衣男子站在床前,低頭看著此時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張昕雅,氣質溫婉,俏臉精致,瓊鼻紅唇,那本就曼妙的嬌軀,如今在黑色皮衣的襯托下顯現出火辣曲線,曲線完美延伸。
雨衣男子盯著床上昏迷的張昕雅,就猶如在欣賞一件極為完美的藝術品一樣,眼中泛起灼灼之色。
他那在寬大雨衣下的身體,也仿佛在此刻因為內心的激動,不可自製的微微顫抖著。
他從來沒有見識過氣質如此溫婉,身材卻又如此火辣性感的美女。
張昕雅的肌膚,雪白通透,在燈光的映射下泛起淡淡的光澤,就好像是一塊巧奪天工的美玉,溫潤卻不失光澤,透著一種純天然的氣息。
在美利堅時,他強奸,肢解過的女人數不勝數,更是在來到華夏以後,也做了好幾起案件。
不過,以往的這些女人和張昕雅相比,完全就是殘次品,不論是容貌還是氣質,亦或者說是肌膚的光澤度,都被張昕雅甩出十條街。
沒有胭脂俗粉的遮蓋,卻仍然美得不可方物,並且因為不施粉黛的緣故,反而令她膚質更加晶瑩緊致。
這樣的女人,正是他夢想中的完美女人。
因此,他這一次才更要在張昕雅身上好好發泄一番獸欲,然後將後者的生殖器割下來,作為珍藏。
心想著,雨衣男子身子因為內心湧現的激動情緒而狠狠顫抖了一下,他並沒有急於將張昕雅正法,而是駐足原地,靜靜欣賞著這件上天賜予的完美藝術品。
某一刻,他突然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淫光的同時,手上不知在何時多出了幾條黑色的鋼絲繩。
手持鋼絲繩,雨衣男子緩緩俯身,將床上昏迷的張昕雅,分別用鋼絲繩綁住其手腳,然後呈大字型緩緩分開。
這樣以後,雨衣男子再度駐足床跟前,靜靜俯視著昏迷中的張昕雅,等待後者蘇醒。
他不喜歡對昏迷中的女性進行施暴。
他最享受的時刻,是在女性的掙紮中,在對方的恐懼中,在她們滾燙的淚水、無助的哀求聲中,一點點將她們身上的遮羞布撕碎,然後以一種殘忍而充滿獸性的方式,占有她們,虐待她們,讓她們快樂並痛苦。
然後,等到對方的意識被一點點摧殘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他會把象征女性標誌的器官,用鋒利的匕首慢慢地割下來,最終將她們折磨至死。
這,會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享受,感到一種病態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