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有記憶
“閻?閻怎麽了?”
我看著張向男詢問,這塊牌子極是古老,上麵字體也是古文,根本就不識,要麽張向男見過,要麽就是她認識,無論哪一個,都表示張向男能幫我找到外公。
“……”
張向男抬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這看的我有些一愣。
“怎麽了?向南你倒是說啊。”她不言語我卻是焦急萬分。
“我說了,你這膽小鬼敢麽?”張向南一笑也不等回答,指尖轉著牌子,悠悠答道。“這個牌子有些來曆,是閻王親屬之物,若是認可之人,可護至無憂,若反,則終身病厄相纏”張向南將牌子向我扔來,我忙不迭接住,她卻轉身向往外走去“看來你是無憂的哪一個了。”
深夜,幽幽燈光下,我翻著外公房子找出來的舊書。
這個木牌是從外公房子裏找出來的,想必隻有外公這裏能解答。
我雖不學無術貪生怕死但是,不代表我能對唯一親人失蹤而視若無睹。
翻著書忽然一頓,狠狠錘桌,也是此刻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麽的沒有用!眼眶發酸,不爭氣的淚就這麽落下,滴在一邊的木牌之上,忽爾木牌發出耀眼光芒,繼爾籠罩整個房間,我一頓驚訝後退帶動了椅子,在寂靜深夜中發山刺耳聲來,然後張向男淩亂著發從隔壁竄來破門直入。
“臥槽?大半夜你不睡覺,唧唧歪歪的整什麽?”張向男氣極,胸前山峰也隨動作一顫一顫,我本是要跟她說的,一轉眼看到如此美景,便直直盯著瞅。啊,是紅色的呢。我一臉滿足。
張向男可能是許久沒有聽見我說話,發現我又盯著她那裏看,沒忍住一拖鞋丟了過來,好在之前幾番活動帶動我的矯健性,是以,聽0到風聲刮臉就知道是有東西過來,輕鬆避開,啊!滿分!
“你丫個賤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張向男怒不可遏。
我一邊擺手一邊後退“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可是誰讓你資本雄厚啊。”我嘟囔的小聲說道。
“嘿,可把你牛壞了?還頂嘴?”張向男邁步過來“算了,你本來就是一個色鬼,說吧,剛剛在搞什麽鬼?”
張向男提到這我才想起要告訴她什麽事。“張向男,你看,你看這個木牌!”我將木牌提起遞給張向男告訴她剛剛發生的一切。
“你是說…剛剛它發光了?”張向男接過木牌不可置信“照你這麽說,恐怕是認主了。”
“認主?”
“古來至寶向有認主之說,這可算上一種契約,但是契約是相護的,首先我需要知道你跟它定的什麽約。”
“約?”
“因為契約是相護的,也有說所定契約不同,最慘不過生死約,寶損你亡。”
聽到這裏我毛骨悚然,我剛剛也不知道幹了什麽,這玩意就被契約了,啊,我的天啊,千萬不要是勞什的生死啊,我妹子還沒有泡到,外公還沒有找到,可千萬千萬不能不能掛在這裏啊,很虧的哎。
“喲,恭喜渣人,定的生死。”張向男把木牌在指間旋了一圈後向我飛來,我跳起來直接接住,結果掉進一個莫名黑洞,強烈氣壓所迫,我臨入昏迷之際,隻見張向男突的瞪大的雙眼和那幾乎可以夾住我手腕的……溝。
滿足!
太特碼爽了!
不可否認,張向男的胸確實很大。
不過……
臥槽!
我的身子怎麽一直在下降?並且眼皮怎麽越來越沉重了……
待我睜開眼便見眼前一團烏黑,間或有白影幾點飄過,我下意識後退卻碰到堅硬的什麽東西,我轉身一看,險些暈厥。竟是個牛頭人身之物,嚇死爹了。
不過他們好像沒有看見我,就是我碰了他們他們也沒有感覺,a隻有我能碰觸。
嗯……是夢麽?
那這個夢未免太過真實了吧?我一邊想著一邊往前麵走去,突然極大的哀鳴響起,音波回蕩充斥耳間,我聽到了隻覺得頭皮發麻,大腦生痛。
“孽畜,你休想掙脫,你私放冥府惡鬼,還妄想改天命,如此罪不可免,還想哪裏逃!”前方有人的說話聲,哀鳴後的大腦恢複清明。
“嗬,什麽天命不天命的,本尊隻信自己。”聲音極為不訓,可以看得出主人是個極狂傲的人。
“嗬嗬,你這樣,我們誰都護不了你。”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不需要你護,本尊自有本尊的法子。”那個聲音傳來伴隨著鎖鏈的牽扯聲。
“你能有什麽法子?去向冥王認個錯此事便算了了。”
“嗬,我偏不!”
我隨著聲音往那邊走去,我非常想知道那個人的麵目,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可是我就是聽不出,甚至於記不住。
“於峰……”
再近一點,再近一點。腳步踏踏,隻要拐過這個彎,隻要拐過這個彎。
“於峰!”
要看到了,要看到了!
“於峰!!!”
耳邊有人嘶喊,還有拽的動作,我猛然驚醒,眼前始終回放著方才的一幕,那長相猙獰,青銅牛角,而身後則是陰森鬼氣,一團黑。
我驚坐起,一臉撞入那軟綿綿的物什中,因太過柔軟,不自覺還蹭了兩下,至到被人推倒。
“於峰,我可真是艸了,你什麽鬼啊?別可真是色鬼投胎!”張向男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臉怒意,眼中透露出失望。
哎?失望?
我趕緊爬起來,擋到人前,攔住她要走的腳步。“不是的不是的,向男你聽我說。”我把剛剛似夢非夢的一切跟她說。
張向男仍是怒氣未消的半坐我床前。
“照你這麽說,應該是牌子的記憶。”張向男一本正經的說著。
切!
說得那麽邪乎……
不對……
“牌子的記憶?”我不由得驚呼出來,這東西要是有記憶,那我剛剛去的地方是哪裏?
“沒錯,萬物皆有靈。”張向男翹著腿,修長腿型堪稱完美。“尤其是這種名品,你方才所看,約是此牌接觸最深,難以忘卻的。”
“這樣啊……”我舉著牌子對光而看,嘴裏不自主的輕聲呢喃著,“那它的主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