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似有難言之隱
韋芳芳說:“有兩三個女團員,在上次活動上看中了你,其中有個穿鵝黃色羽絨服的漂亮女孩,就是激動地站起來,跟你說話的那個女孩,她是賓館的總台服務員,叫陸菊。她對你最中意,讓她媽找到姚紅怡的家裏,打聽你的情況,說你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她媽就想讓我出來,給你們作個媒。”
雷鵬飛驚喜不已,他心裏也非常喜歡那個漂亮女孩,會後他也一直在想她。要是前幾天,他得到這個消息,還求之不得呢,馬上就會爽快地答應下來。可是,昨天林小莉,還是龔美麗,都表示了這個意思。唉,怎麽來起來就一起來呢?這讓我都有些眼花繚亂了。
韋芳芳和姚紅怡都一眼不眨地看著他,等待他回答。
韋芳芳見他猶豫,就說:“我也想,雷村長的眼界是很高的,怎麽會看得上農村裏的女孩子呢?再說,他不是有女朋友的嗎?上次來過了,我沒有看到,但紅怡和郭書記都看到了,都說也是很漂亮的,氣質特別好。我就對紅怡說,這件事就不要跟雷村長說了,肯定不會有結果的。誰知今天,她還要說出來。”說著埋怨地看了姚紅怡一眼。
雷鵬飛笑了:“沒想到我還有這麽大的魅力,啊,那個叫陸菊的女孩,我印象很深。她長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錯,綜合素質應該也是可以的。不過。”
韋芳芳討好地說:“我幫你了解了一下,她是江北市旅遊專科學校的畢業生,屬於大專學曆,今年二十一歲。她爸爸媽媽是。”
雷鵬飛打斷她說:“有專科學曆,就可以了。”
“啊?你同意了?”韋芳芳驚叫起來,不解地說,“雷村長,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嗎?”
雷鵬飛說:“不是,我是說,她的學曆夠了。我隻要求有大專學曆就行。我那個女朋友,嫌我窮,她到這裏考察以後,出去就有了想法,現在跟我的關係有些僵。”
“真的?”這次,姚紅怡先驚喜地叫起來。她眼睛晶亮地盯著雷鵬飛,也想跟他正式談戀愛的迫切之情溢於言表。
雷鵬飛不看她,隻看著韋芳芳,說:“所以韋主任,你暫時不要回掉她,在這個春節裏,我會跟女朋友作個了斷,這樣就可以給陸菊一個確切的答複。”
韋芳芳唬了姚紅怡一眼,意思是你年紀太小,就不要在裏麵瞎攪和了。她對雷鵬飛說:“好的,雷村長,我們等你的消息。”
姚紅怡見雷鵬飛沒有把她考慮進去,就有些不開心,還有些生氣。她心裏想,我已經被你吻了去,親了去,甚至摸了去,都是你的人了,你要跟女朋友分手,卻不把我考慮進去,真是氣死我了。但她當著韋芳芳的麵,不好說什麽,隻能生悶氣。
她悶悶不樂地在那裏站了一會,就沉下臉走了。韋芳芳就跟著她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姚紅怡走到接待桌邊,呆呆地站了一會,沒有好氣地對韋芳芳說:“韋芳任,我們走吧。”
韋芳芳知道姚紅怡生氣了,想在路上勸一勸她。她關了電腦,站起來說:“好吧,我們先走。”
姚紅怡拿了自己的包,生氣地埋頭就走。韋芳芳走到雷鵬飛辦公室門口,禮貌地說:“雷村長,我們先走。”
雷鵬飛掉頭看了她一眼,說:“好的,我再坐一會。”
韋芳芳與姚紅怡走後,雷鵬飛一個人偷偷笑了,他知道姚紅怡在生他的氣,可也沒有辦法。我怎麽能要你這個小蘿莉作老婆呢?真要的話,不就變成老夫少妻了?不行,我們正式戀愛結婚不適合,你隻能做我的小蘿莉!
今天,我把與女朋友分手的事說出來,正是時候。萬一林小莉回來說定這件事,小蘿莉也會知道,還是要生氣的。就讓她去生氣吧,過一段時間我再去哄她。
林小莉的事要是因為她媽媽的反對而泡湯,我再等龔美麗到春節,龔美麗不行,就讓韋芳芳給我說媒,跟陸菊談。陸菊這個女團員,我真的也很喜歡她。
小茹姐估計是離不掉的,從今天魏宏烈和他媽的堅決態度看,法院估計是不會判離的。那麽,我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林小莉和陸菊之間選一個。
想到這裏,雷鵬飛心裏十分振奮,很是開心。林小莉和陸菊,都是我喜歡的女孩,也都是從農村裏長大的,跟我處朋友是最適合的。沒想到今天又有了一個陸菊,我在婚戀上就又有了一層保險,哈哈,真是太好了!
雷鵬飛正這樣開心地想著,門口一暗,走進來一個人。雷鵬飛掉頭一看,心頭不禁一驚,又一喜,再一愣。他的感情在一瞬間經過了幾個波折。
她是美女教師鬱詩詩。對呀,我怎麽把她給忘了?雷鵬飛在心裏驚呼著,趕緊站起來,客氣地對她說:“鬱老師,你好啊,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
鬱詩詩走到郭小茹這個位置上,與雷上波麵對麵站著。他們四目相對,卻都隻是匆匆對了一下,就移開了。兩人的心裏都有芥蒂啊。
雷鵬飛還是客氣地說:“鬱老師,你坐一會,我們正好聊一下。”
鬱詩詩就在郭小茹的位置上坐下來,聲音憂鬱地說:“這些天,我看你很忙,好像越來越忙了,所以我就不敢來打攪你。”
雷鵬飛說:“是,我剛從市裏回來,為村裏跑光伏指標去的。”他停了一下,馬上轉到與她的感情上來,說,“最近,我一直想找你單獨談一談,卻總是沒有撈到時間。今天正好,我們就開誠布公地談一下。”
鬱詩詩的眼睛猛地亮起來,放定目光來盯他,說:“是呀,我們應該談一談。我們畢竟有過一個美好的回憶,這是不能忘記的。我是忘不了,經常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情景,有時還想得如癡如醉呢。唉,不說這個了。呃,最近你情況怎麽樣啊?”
她說的情況怎麽樣?當然是指與女朋友的關係。雷鵬飛就不再瞞她,想試探一下她的心聲,就說:“你是說,我與女朋友的關係吧?詩詩,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跟上次來的女朋友分手了。”
鬱詩詩渾身一震,眼睛銳亮,急問:“為什麽啊?這是真的嗎?”
雷鵬飛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她嫌我窮,對我下來當村官不理解,所以她上次下來,就是來考察後,作最後決定的。經過走馬觀花的考察,她感到非常震驚和意外。她說這裏實在是太窮了,大大出乎她的想像。她根本不相信,我能在三年時間裏,能幫助前桃村實現小康。她說我這是白日做夢,癡心妄想。所以她讓我馬上作出選擇:我跟她回城,就繼續談下去;我留在村裏,就與她分手。我選擇了後者,就與她和平地分手了。”
“原來這樣?”鬱詩詩驚奇過後,又驚喜地問,“你們是什麽時候分手的?”
雷鵬飛說:“就昨天,我在市裏,跟她吃了一頓分手飯,就拜拜了。”
“是嗎?”鬱詩詩簡直有些不相信,沉吟著說:“怪不得你上次不告訴我的,這樣說來,我是錯怪你了?”
雷鵬飛“嘿”地一笑,含糊地說:“錯怪不錯怪,你自己想一下,就明白了。”
鬱詩詩垂下眼皮,好像在想心事,也似有難言之隱。
雷鵬飛就問:“你呢?你那裏情況怎麽樣?下個學期還來這裏支教嗎?”
一問就觸到了她的關鍵點上,鬱詩詩的身子又是一震,猛地撩開眼皮,忽閃著眼睛看著他,說:“你最近有實質性的變化,我也有實質性的變化。今晚,我本來就是要來,告訴你一個情況的。”
雷鵬飛一眼不眨地盯著她,問:“什麽情況?”
鬱詩詩說:“我爸爸幫我在江西南昌,找了一份工作,到一個區的實驗中學當語文老師,說是開了後門才找到這個工作的,很不容易,讓我務必回去。所以我支教到這個學期結束,就要走了。”
雷鵬飛心想,好在我思想上早有這個準備,沒有跟你正式談戀愛,否則又是一個尷尬問題。
鬱詩詩垂下頭,咬住嘴唇沉默著。雷鵬飛問:“我知道,你走,是盡早的事,總不可能在這裏支教一輩子,對吧?”
鬱詩詩抬起頭看著他,囁嚅說:“你能跟我一起去南昌嗎?江西也有貧困村,你可以到那裏去當村官。”
雷鵬飛淡笑一聲,說:“這怎麽可能呢?我不能把前桃村丟下不管啊。這裏不實現小康,不建成美女鄉村,我就不能走。”
“嗯,你是對的,我隻是隨便問一下而已。”鬱詩詩保持著理智,卻有些羞澀地說,“那你,能跟我保持聯係嗎?”
“可以啊。”雷鵬飛爽快地說,“你是一個好女孩,能與你保持聯係,我求之不得呢。”
鬱詩詩臉泛紅色,眼露波光,驚喜地說:“真的?我好高興哦。等你幫這裏實現了小康,就可以調到南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