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吃醋了
說完之後,楊澤就有些沉默了,看著窗外,耳邊聽著黎安琪在說著國外的趣事,他的心裏卻有些苦澀,自己這麽做,會有結果嗎?
此時,車子內都是黎安琪的聲音,有時,楊澤會敷衍地附和一聲“嗯。”
坐在前排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少爺這是怎麽啦?剛才還那麽高興,怎麽現在就變成晴轉多雲了?
不由得在心裏猜測著,難道是因為黎小姐在少爺麵前提別的男人,傷心了?隨後又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吧,少爺不像是這麽脆弱的人啊。
這時,別說他們倆了,黎安琪也感覺有些尷尬,聲音越來越小,用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著楊澤,“怎麽啦,怎麽都不說話了?是我說錯了什麽嗎?”
雖然楊澤在思考中,但也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微微搖搖頭,“沒有……”剛準備要解釋,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
迫不得已,對話被打斷了,楊澤抿了抿嘴,歉意地對黎安琪點了點頭,然後接聽了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楊澤就猜到了對方會說什麽,所以老早就把手機離得耳朵遠遠的。果不其然,一接聽,就聽見了美琳姐的狂轟亂炸。
“楊澤,你又上熱搜了,頭版頭條都是你啊,小天王楊澤機場牽手神秘女子。”說著,咽了一口口水,然後繼續說道,“你不是說好會低調嗎?現在鬧得滿世界都知道了,你的粉絲都快要炸掉了。”
……
這次,楊澤沒有像以往一樣,用一種嬉皮笑臉的態度去麵對,也沒有耐著性子聽經紀人說完,而是在適當的時機打斷了。
“美琳姐,我知道了,你看著處理吧。”他的話音剛落,對方就愣了一下,這是楊澤少有的正經的說話。
美琳按照慣性還想要說些什麽,卻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她可是沒有忘記,楊澤真正的樣子,現在他所展露出來的,不過是他想讓眾人看到的而已。
想到上次的事,想到她看到的楊澤,美琳不禁冒了一身冷汗,看來是他最近太好說話了,讓自己都習慣了那種相處模式。
澀澀地說道,“好,我會處理的。”
掛上電話,楊澤有些煩躁,用手揉著太陽穴,卻在大家沒有看到的時候,眼裏鋒芒畢露。
帶著親切的關懷,黎安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麽啦?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說著,就要用手去幫楊澤揉太陽穴。
看到她的舉動,楊澤心頭一慌,不知為何,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像旁邊閃躲一下。坐在這個反應,隻見黎安琪的手懸在空中,有些尷尬。
車裏的四個人,包括楊澤自己都沒有,他想到會避開,隻覺得喉嚨有些發幹,幹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後說道。
“我沒事,倒是你,才下飛機,累了,我送你去酒店休息吧。”
聽到楊澤的話,黎安琪的瞳孔瞬間放大,酒店?不是去他家嗎?為什麽會突然變了呢?難道是自己剛才提到蕭淮,所以他生氣了?
黎安琪在心裏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誰叫你這麽心急,看吧,一直對你死心塌地的楊澤也變了。默默地想著,以後要多給他一些甜頭,畢竟,要想和蕭淮有聯係,還要靠他呢。
至於前麵的兩人,本來都是往家裏的方向去了,聽到少爺的話,連忙將車子開向最好的酒店。
下車之後,吩咐傭人幫黎安琪收拾好東西之後,楊澤沒有過多的逗留,跟黎安琪說了幾句要注意安全的話,就離開了。
此時,坐在車上的等待的兩人,看到少爺上車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少爺,這次怎麽把黎小姐送到酒店去了?”
兩人都跟了楊澤很多年了,說出這些話,楊澤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隨口說道,仿佛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她住在外麵不是應該的嘛?住在家裏會惹人閑話的。”
其實這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原來怎麽都把人帶到家裏去住了呢?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心在作祟。
前麵的兩人也明顯不相信,卻隻當他今天受到打擊,心情不好。他們的心裏百轉千回,卻都沒有猜到,楊澤同學隻是因為吃醋啦。
而在蕭家,張姨正準備著早餐,嘴裏還小聲地哼著曲兒,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情十分之好,前來送菜的人看到她這樣。情不自禁地問道,“張姨,家裏有什麽開心事嗎?”
張姨哈哈一笑,“家裏人平平安安,和睦相處,我就開心嘍。”
那人也是附和著笑道,“說的是,說的是。”
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張姨說得家裏人不是指自己的親人,而是指蕭淮和吳雙宜。看到他們倆好好的,張姨的心裏可高興了。
最近,兩人也沒有爭吵了,一起吃飯,一起出門,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但其實在這和諧的外表下,卻還有著巨大的間隙,撕裂過的傷口怎麽會這麽快就愈合呢?
這一天,吳雙宜坐在沙發上看著書,張姨接了一個電話,她也沒有過多的地注意,畢竟如果是找她的,張姨會跟她說的。
當蕭淮走下樓梯時,就看見吳雙宜看了他一眼,然後馬上轉過頭去。而張姨則一臉不高興的走過來,“少爺,那位姓周的小姐又說要來采訪。”
聽到張姨的話,蕭淮眉頭就一皺,周薇薇,她還好意思來,本想說拒絕的話,卻在看到吳雙宜之後,改變了主意。
眼睛一邊注視吳雙宜的反應,一邊故意說道,“嗯嗯,到時候記得好好招待。”
說完之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吳雙宜,然而,她隻是又翻了一頁紙,並沒有別的反應。這讓蕭淮有些失落,轉頭就走上樓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小跑的聲音,吳雙宜衝了上去,一把抓住蕭淮的袖子,“你可不可以注意一點?”聲音有些脆脆的,卻明顯地壓抑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