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失去的
兩人率先開車去到了學校,陳父在車上等著,陳母進去問了問,宿管阿姨也不太清楚,於是打電話叫了一個人下來。
當李貝貝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陳母一臉焦急地樣子。她們是見過的,所以一看見她的身影,陳母就撲了上來。
“貝貝啊,我家舒婷在寢室嗎?”眼睛紅紅的,有些紅腫,似乎哭過,聽到對方焦急的語氣,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她不是回家了嗎?”話音剛落,就看見眼前的女人,眼睛裏的希望滅了下來,隨後無意識地說了聲謝謝,就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李貝貝看著她的背影,心裏有些奇怪,記憶中,陳舒婷她媽是一個很好強的女人,每一次出門,必定是著裝得體的,哪會像今天這樣呢?
不過想了想也是別人的事,也就沒有深思了,反正陳舒婷都是這麽大的人了,又不會出什麽事。
陳父雖然坐在車內,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女兒宿舍的方向,看著妻子失魂落魄的步伐,心裏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在妻子打開車門的時候,還是滿帶希望地問了一句,“怎麽樣?舒婷在寢室嗎?”
隻看見對方搖了搖頭,“不在。”說完,眼淚就順著臉頰留了下來。
一向不會哄人的陳父有些手足無措,從一旁拿出紙巾,遞給妻子,“別太擔心,我們再去她可能會去的地方找一下。”
陳母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點了點頭,“嗯嗯。”車子行駛的同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窗外,深怕放過女兒的身影。
去了幾個女兒可能會去的地方,結果都沒有發現,兩人不由得有些失落,開始在反思。陳父率先說道,“唉,我真不應該這麽對女兒,怎麽能因為公司的事怪孩子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說是自己不好,但其實每一句都透露著濃濃的對女兒的愛。
車子即將駛向一個路口,不知是產生了幻覺,還是看到了一個和陳舒婷相似的人,陳母幾乎要將頭伸出窗外了,指著外麵喊到,“舒婷。”迅速反身看了一眼丈夫,“女兒在那兒。”
一個身影,吸引住了兩人的視線,都沒有聽見傳來的鳴喇叭的聲音。隻看見在那一刻,從右側的路,有一輛大卡車衝了出來。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司機的麵容有些猙獰,因為無論怎麽按喇叭,那輛車都沒有反應,而自己卻一下子刹不住車,會有一個衝力啊。
閉上眼睛,瞬間,兩輛車撞在了一起,因為比起大卡車,陳氏夫婦開的車小多了,嚴重受到撞擊,裏麵的人也不省人事了。
過了一會兒,隻聽見消防車和救護車的聲音響了起來,先將人就出來了之後,立馬送醫院,片刻都不敢遲緩了。
然而,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兩人就因為傷勢過重,大出血,離開了人世。而此時的小兒子,因為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小小的身子窩在沙發上,睡得香甜。
而此刻的陳舒婷,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些,此刻的她,正穿著好不容易買到的衣服,根據得到的消息,準備實施著自己的計劃。
看著走進酒吧的蕭淮,陳舒婷在心裏竊喜著,果然,消息是正確的,聽說是楊澤約他出來的,提裙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因為害怕被發現,所以一走進酒吧,陳舒婷就找了一個燈光昏暗的地方坐了下來,從她的角度看蕭淮,剛剛好。
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兩人一踏進酒店的那一刻,等候良久的人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喂,周總,人都到了。”
接到了自己等待了很久的電話,周薇薇的臉上有些再明顯不過的喜色,“好,給我盯著,按計劃來。”
“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繼續看著陳舒婷的動作。
服務員在蕭淮的旁邊點單,陳舒婷靈機一動,這是個機會啊。看著服務員正在準備著酒水,連忙上前。
一副笑眯眯地樣子,使出了女孩子特有的武器,小聲地說著,似乎聲音裏還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可以讓我把這些酒拿過去嗎?我和那一桌的客人認識。”
說完,揚起一個大大都笑容,眼睛不時地向對方放著電,別說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也有可能會被電到。
隻見那人癡癡地點了點頭,就將就遞給了陳舒婷。看見自己的計劃得逞之後,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邊走邊行動著。
昏暗的燈光下,從指甲縫裏,有些東西撒到了酒裏麵,輕輕搖晃了一下酒杯,看著裏麵好看的液體,不由得有一絲興奮,成敗在此一舉。
當看到是陳舒婷端著酒走過來時,蕭淮心裏就像吃了一個蚊子一樣,對於這個戴著自己送給吳雙宜的項鏈的女人,他心裏有些隔應。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蕭總,楊少,來,喝酒。”說著,將不同的酒杯放在兩人的兩人的麵前,有些小心翼翼,深怕把加了料的放錯了地方。
“你怎麽在這兒?”想到上一次她讓自己顏麵掃地,楊澤對她可沒有什麽好臉色。
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隨後說道,“恰好碰上了,我這就好心幫兩位把酒拿過來。”隨後有些緊張地看著蕭淮。
有些心虛地說道,“你們怎麽都不喝酒啊?喝啊?”說著,就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但是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蕭淮。
或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灼熱了,蕭淮的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蹙,“這杯酒你也喝了吧。”將自己的那一杯推上了前。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其他兩人都投來了疑惑的眼光,隻見蕭淮雲淡風輕地說道,“既然你都幫我們端過來了,那就喝了吧。”
此時,楊澤哪能不明白蕭淮的意思啊,也開始略帶威嚴地說道,“喝。”
看著兩人這桌旁邊的那一桌,是這兩人的保鏢,陳舒婷心裏有些發怵,自己不想喝,可是又不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