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可跳過
嗬嗬，哈哈哈哈哈！
腦中閃過一連串尖細刺耳的怪笑，羅客開始恢複了意識。
一股子食物腐爛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子裏，讓他感覺整個人似乎都不好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之前還在家裏。
他有輕度的潔癖，不可能會沒清理掉的垃圾。
所以，他現在所在的地方顯然不是他的家裏。
那這裏是什麽鬼地方？
羅客想要站起來，但胸口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麽東西將他貫穿了。
借著微弱的光，羅客看清了在自己胸口的東西。
那是一把刀。
羅客的呼吸越來越快了。
在這生死關頭，他似乎聽到腦中開始穿出了無數的笑聲。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哦哦哦哦，唉唉唉。”
“嘿嘿嘿哈哈哈！”
緊借著是一張張慘白的麵孔，血紅色大嘴，和他們瘋癲邪惡的眼神。
最後。
周圍歸於平靜。
他緩緩睜開眼睛，周圍很黑，不過他可以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裏是一座監牢。
監牢內。
他能感覺到牢房中一雙雙的眼睛正在看著他。
“這是什麽地方？”
羅客從地上爬起來，迷茫的眼神看著周圍，最後目光又停留在牢房內，羅客凝視了一會兒，卻始終看不清監牢裏關的到底是誰。
好奇趨勢他走到了最近的牢房，朝著裏麵看進去。
“哈哈！”
伴隨著一聲狂笑，監牢內一隻蒼白無比的手抓住了羅客的領子，一股強烈的混亂和狂躁感在他的大腦裏炸開，這讓他瞬間產生了一種想要做點什麽的衝動。
投放炸彈。
用屍體拚字。
持槍對著人群掃射。
正在此時，身後一股巨力將他拉開，直接脫離了那隻手的束縛。
大腦中混亂消失了，羅客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那種感覺太恐怖了。
好像自己不是自己了，大腦被徹底攪亂，被強烈的犯罪欲望充斥，做出他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事情。
“那個，謝謝你啊。”
驚魂未定的羅客想要站起來和拉走自己的人道聲謝。
轉過頭，羅客看清了這個抓走自己的這人居然是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這老人是個白人，站起來應該有一米八五以上，雖然整張臉上布滿了皺紋，但那兩隻粗壯的手臂也可以看出昔日的強壯。
“不，客氣。”
對方說的是英文，不過還好羅客身為一個知名的演員來說，英語是非常好的。
馬上就開始毫無隔閡的用流暢的英文和老人問道：“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
老人沒有回答，而是用一雙如同利刃的眼睛看著自己。
這雙眼睛凶厲無比，讓羅客的心髒跳的越來越快。
“你是，哪個世界的Joker！”
這聲音雖然有些沙啞，充滿了份量。
這讓羅客覺得，他隻要說出對方不想聽的話，這人馬上就能站起來把自己撕成碎片。
話說，Joker？
是他想的那個Joker嗎，DC宇宙裏最出名的反派，哥譚市的噩夢，混亂的代理人。
“你，你是說，那個牢裏抓的是小醜！”羅客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他本身對於DC世界不是很了解。
對於小醜這個美漫人物的了解也隻限於諾蘭拍的蝙蝠俠三部曲，還有以前蒂姆伯頓拍的幾部電影。
以及一部叫哥譚市的美劇，其餘的也隻是初步了解而已。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老人沒關注羅客的反問句，鷹一樣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羅客，盯得羅客渾身不自在。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羅客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叫羅客，不是Joker。”
那老人聽到這話，又看了羅客的眼睛一會兒，最後低下了頭。
“非常抱歉，羅客先生，我的名字叫布魯斯韋恩，非常高興認識你，不過很可惜，我馬上就要死了。”
“布魯斯韋恩！你是蝙蝠俠？”羅客驚叫到。
蝙蝠俠是什麽人他清楚的很。
那是DC世界的人類巔峰，純人類中最強的存在，可他為什麽會和一個漫畫人物一起出現在這種地方。
難道他穿越了？
還是說著其實隻是一個和蝙蝠俠同名的老人？
布魯斯聽到這個稱號，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蝙蝠俠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稱號了，自從我殺了人開始，我就不配叫這個名字了。”
羅客笑了，“那就算了吧，誰都知道，蝙蝠俠是不會殺人的，老先生，你連這點都不知道，居然還想說自己是蝙蝠俠嗎？”
老人輕哼了一聲，“嗬，殺了Joker之前的我，確實從來不殺人。”
說到此處，老人抬起了頭，那雙眼睛中全都是血絲，“那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哥譚市不能沒有我，也不能沒有Joker，嗬嗬，這座監牢裏關了幾百個世界的Joker，但我那個世界的Joker卻回不來了，從這個宇宙裏徹底消失。”
說到這裏，這個自稱布魯斯韋恩的男人語氣中已經全是遺憾和痛苦。
看著這一幕的羅客不明白了。
就算是他真的穿越了，那這個布魯斯韋恩告訴自己的這一大段的話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是打算訴苦不成嗎？
“那個，我對於您的遭遇深表同情，不過，我住的那個地方，你們就是個叫DC的漫畫公司做出來的漫畫和電影，如果沒什麽事兒，我能先走了不？”羅客滿懷期待的問道。
“不行。”布魯斯韋恩突然出手抓住了羅客的肩膀。“這座監獄需要一個載體，我可以感覺到，你就是最適合的人選，你會成為這座監獄的新主人，你會和這座監獄裏所有的狂笑意誌融合，成為我這座宇宙中全新的Joker。”
羅客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開了，開始瘋狂的掙紮，但對方的手就好像兩隻鋼爪一樣，讓他完全掙脫不開。
“你神經病啊！誰要當小醜那個瘋子！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布魯斯韋恩低沉的聲音響起，“你一定要當，狂笑的意誌需要人來繼承，這個世界的我需要小醜的出現！這座哥譚不好！你要讓他恢複以前的罪惡！”
“哥譚還需要尼瑪的成為罪惡之城！還有哥譚更加罪惡的地方嗎！”羅客大叫道。
“不！這個世界不是！”布魯斯韋恩抓住羅客的手更加緊了些，語氣激動的說道：“記住，和平的哥譚不是哥譚！我會送你一份禮物，讓你可以去那裏，你要幫我把那裏變回我的哥譚市！”
說完，一陣強烈的光閃過。
下一刻，羅客就再次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