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糟糕的一天(3)
正在撿材料的科波特一臉氣憤和不敢置信的樣子。
“你撞了我,居然還說我長的像企鵝?”
“不不不。”羅客趕緊揮手表示自己不是。
他記得看哥譚的時候,裏麵那個企鵝的內心可謂是陰暗暴力到了極點,甚至因為計劃和不順心的事情就直接用拐杖把一個人打死。
而且為了自己的目的隨便殺人,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雖然對於自己的朋友是很好,但那種陰晴不定的脾氣和對於權利的渴望都讓羅客對於麵前這個男人感到有些害怕。
畢竟哥譚雖然和平了。
但人與人之間的欺淩還是在的,萬一麵前這個人也是從小被欺負到大,精神不太正常的一個人怎麽辦?
然而,就在羅客這麽想的時候。
科波特居然開始哭了。
就像是小孩子被欺負了之後控製不住淚腺的那種感覺。
科波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感覺心裏委屈。
明明是這人撞了自己,他居然嘲笑自己長的像企鵝人,長相明明也不是他的錯,為什麽全都因為他的長相討厭他。
羅客傻了。
這和平世界的科波特也太那啥了吧。
怎麽說在平行世界也是哥譚的地下皇帝,這被自己撞了一下就哭了是什麽奇怪的操作?
“我沒有啊!”
羅客感覺自己解釋不清楚,幹脆蹲下來,打算先把這些紙先撿起來。
可看到紙上內容的時候,羅客愣住可。
因為這赫然是一份申請入學學習鳥類生態學的資料,而且申請人處十分清楚的寫著,奧斯瓦爾德·契斯特菲爾德·科波特這一串長的要死的英文名字。
“你要去上大學?”羅客看向臉上淚痕還沒幹的科波特,心裏想問問,研究鳥類生態學,你這是打算研究好了以後直接找個適合的地方住過去嗎?
科波特看了羅客一眼,一把搶過了羅客手裏的證明資料,而後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想要離開。
他不想理這個嘲笑自己的人。
可羅客卻來興趣了,居然又湊了上去。
“不要走這麽快嗎,你要去研究鳥類?”
“唉,你叫奧斯瓦爾德,我叫羅客啊,我們做個朋友吧。”
“說起來,你就沒打算開個餐廳什麽的,或者開個俱樂部什麽的。”
“不要走這麽快嗎,科波特。”
奧斯瓦爾德突然站住,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的轉過頭瞪著羅客,“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你不要再繼續煩我了!”
說完!科波特不再繼續搭理羅客,快步離開了這裏,隻剩下羅客一個人在原地。
羅客摸了摸腦袋。
這個企鵝人是不是劇本拿錯了,怎麽和個小女生一樣?
但隨後羅客卻又無奈歎了一口氣。
仔細想想他這是在幹嘛啊,他現在自己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居然還有閑心雅致去關心企鵝人要去養鳥,而不是成為地下黑幫頭子這種事情。
現在哥譚警局是沒辦法幫自己了。
戈登也不知道是沒來,還是因為哥譚是和平模式,根本就沒有從芝加哥警局調過來。
這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需要我幫忙嗎?”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了羅客的注意力,甚至讓羅客全身上下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爆了起來。
“布魯斯韋恩!你在哪裏!”
羅客下意識的警戒,斷掉的肋骨又狠狠的摩擦了一下,疼得他想罵娘。
布魯斯韋恩的聲音又響起,“我在你的大腦裏,你似乎在和平的哥譚市似乎有了些麻煩,是我帶你來的這裏,我可以幫你度過這個難關。”
“不用了,謝謝。”
羅客直接拒絕了布魯斯韋恩想要給予的幫助。
他對於這個老年版本的蝙蝠俠其實內心有著很強烈的懷疑和抗拒。
“說起來,你不是要死了,怎麽還能和我說話。”
“我的死亡絕對是這個世界的Joker活過來之後的事情。”
聞言,羅客笑了,笑得很嘲諷。
“那你就繼續半死不活下去吧,這裏很好,我不會聽你的話,把自己變成一個瘋子的。”
布魯斯韋恩的聲音沒顯得有多懊惱,反而繼續勸解著,“你不覺得現在這個哥譚少了很多的魅力嗎,在這裏,和平雖然帶來的東西很多,可他同樣束縛了很多。”
羅客很不屑。
這種漫畫人物的想法怎麽可能影響的到他,他又不是中二病。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房東還真的是討厭啊,如果可以把他,不對!我在想什麽!”
羅客趕緊拍了拍自己的頭。
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不要被剛才腦中的想法給洗腦了。
就在方才,他居然產生了一種過去把那個房東碎屍萬段了也很不錯的想法。
現在這個哥譚市是和平社會。
他被打了,或許哥譚警局不會管,但如果他把那個房東殺了,哥譚警局絕對會送他去黑門監獄好好住兩年。
“那麽,問題來了。”羅客褐色的眼睛開始一點一點被綠色滲透,“沒有屍體的話,就不會有人發現了吧,而且,這樣一來,也不會算在我的頭上,畢竟,他隻是失蹤了。”
這樣的想法在大腦中瘋狂的湧現,就好像有人把這種想法強製性的灌進了他的大腦。
而此時。
在那所監牢中的頂樓牢房中,一隻慘白的手從一處壞掉的柵欄中伸了出來,搭在了地麵上。
在底層的布魯斯韋恩看了一眼樓頂,又閉上了眼睛,繼續享受他為數不多的生命。
…………
羅客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神智有點不正常。
回到家裏,從枕頭低下拿出了一把刀,刀鋒長整整十厘米,刀鋒上還有血槽。
這正是他剛來到哥譚的時候插在他胸口的那把刀,迄今為止他也不知道是誰把這把刀插在原主身上的。
後來他就把到塞到枕頭下麵,以防止半夜有變態偷偷進來垂涎他的肉體。
“不過現在,我……在,幹嘛。”
羅客突然打了個哆嗦,看著自己手上還拿著刀,直接把刀扔到了一邊。
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他愣住了。
自己,這是什麽時候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