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新鮮感的死循環
目光稍作流轉,外邦使者有意無意的電了一下那小丫鬟,“那你回去轉告你們譽王妃,今日下午本使者定在醉花閣等候。”
“是。”
定定的應了一聲,啵啵連忙轉身離開。
如若再呆上一秒鍾,她隻覺得自己的魂兒可能都會被勾走了。
應了時辰,醉花閣中。
封四月剛剛落座,便聽到外邦使者悠悠的一聲:“如果王妃不能做到專一,那就永遠逃不過新鮮感的死循環。”
怎的?這是把她邀請他的事情,當做勾引獻媚不成。
想想這話,封四月就覺得來氣,心中的憤懣愈發的平定不下,氣衝衝的神廚是指指向他。
“使者這話是什麽意思,我邀請給你過來可不是為了勾引之類的,而是想要想要致歉,為初見之時的衝撞表示道歉。”
雖說於語氣稍稍有些結巴,但是封四月覺得自己的氣勢並沒有輸。
外邦使者聞言,並沒有什麽異樣的情緒,眼神之中反而多了一挑釁,溫文爾雅的一張臉開口“賤兮兮”:“按照王妃這個說法,是不是本使者也要為認錯王妃的身份為致歉?”
“沒有,不過若是使者願意的話,本王妃倒也願意接受你的道歉。”
忽的改口,封四月表示不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虧了本才對。
對方卻是哼笑一聲夢想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無奈的瞥了她一眼,便開始說教。
“王妃真是想多了,這些無意的衝撞以及沒有意識的認錯,都是無知者無罪。所以這等小事都不應該記掛在心上才對。不過這隻是為了道個歉就把本使者約出來,恐怕不是王妃的作風吧?”
封四月恨恨的咬了咬牙,講道:“使者真是聰慧”
話剛說了一半,外邦使者便給她打斷,微微蹙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又要稱呼我使者?要不就稱呼舅父,要不就”
外邦使者也有些卡殼,要怎樣才能自然而然的表述自己不喜歡使者這個生硬的稱呼呢?
封四月並沒有理解到外邦使者的意思,而是有些憨兮兮的眨巴了下大眼睛,很是直女的問道:“要不就怎樣,您以外邦使者的身份前來,本王妃不應該稱呼您為使者嗎?”
還未想好有什麽合適的說辭,外邦使者隻好澀澀的回應:“那是在眾人麵前。”
“那使者的意思就是在私底下,我們的稱呼可以變得親密一些了?”封四月像是得寸進尺一般,臉上的笑容有些賤兮兮的一直在外邦使者的臉上掃來掃去。
這副架勢,好像是要把對方看出個洞來似的。
外邦使者被盯的有些不舒服,倒是因為這點情緒而被激出了一套合適的說辭。
“不是這個意思,罷了,看王妃性格這般不羈應該也經常稱呼他人的名字,便直接告訴你,我的名字是明欣久。”輕巧的說完,外邦使者稍稍撇了下對方的神情。
不錯,如他所料。
封四月眼神流轉多了有幾分好奇,口中呢喃的重複:“明欣久?”
外邦使者輕聲笑笑,又是瞧了下對方的麵色,簡單的介紹道:“正是,與明貴妃同姓氏,長久的欣賞的欣久。”
“使者這名字倒是蠻有意思,也挺好聽的。本王妃名為封四月,使者也可以叫我四月。”
聊到這裏,桌上仍是空空如也。
見二人依舊沒有什麽要點菜的意思,在包廂門口的小二也隻能訕訕的離開。像這樣的大戶人家,不點就不點好了,他們人性歸人性,他一個小小的小二可是惹不起的。
明欣久麵上依舊是淺淺的笑容,目光瞥向了窗外問道:“這樣一來,想必王妃約我前來的目的應該是達到了些吧?”
封四月也沒有看向明欣久,而是瞥向另一邊的窗外。
“這應該算是,但也不算是。欣久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樣貌,生的很是漂亮?”
被封四月忽然這樣親密的一叫,明欣久忍不住定了定心神忍下心中的激動,這朋友妻不可欺他怎麽可以對外甥的媳婦兒有什麽想法呢!
隻是,封四月誇他漂亮?
“本使者知道。”
明欣久的氣勢忽的弱了一些,說起話來都有些怯怯的感覺。
“所以,四月直白一些,我就是被欣久你的美貌所吸引了,但是為了不讓王爺帶上green的帽子,就隻好迎難而上來找您。”封四月很是坦誠,目光重新回到明欣久的身上。
剛剛落下,便感受到對方美貌的暴擊。
明欣久沒有注意到對方這微妙的變化,隻是對她奇怪的語言趕到好奇:“格潤是什麽?”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四月此次約您出來,不是為了一睹您的美貌的,而是想要知道您的缺點,所以您能總結一些嗎?”
方才的問題都沒有得到解答,明欣久再次感到封四月的奇奇怪怪,連帶著眉頭都有些微微的蹙起,何時不解的問道:“王妃的意思是,讓本使者自己總結自己的缺點?”
封四月有些懵,這怎麽會變成這幅樣子呢?
不過她的想法好像有真的向明欣久說的那樣,有點奇怪哦。
“正是如此,乍一聽起來可能有些強人所難,但四月的目的卻是如此,稍微有些口直心快了還請使者不要怪罪。”
明欣久無奈笑笑,道:“不會,像四月姑娘這樣的女子,倒還真是少見。”
被對方這樣一說,封四月倒是有些覺得對方在誇自己,“所以王爺才會娶我做王妃。”
感受到封四月這莫名的自信,明欣久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言道:“你難道不覺得硯寒他迎娶一個有家世的女子,對他日後的全力發展更加有利嗎?”
同樣的想法,被別人提出來,封四月感受到了被認同感。但是君硯寒已經娶了自己,也就是潑出去的水沒有辦法收回來了。
搖了搖頭,封四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向明欣久的目光都有些呆滯了。
“之前四月也是這樣覺得的,但是後來四月不這樣想了,因為王爺他應該愛誰就娶誰,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幹涉的自由。四月是沒有家世,但可以無時無刻幫到王爺,這一點是其他名門貴族家的女子都比不上的,也是四月的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