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大理寺?不去!
封四月稍稍有些讚同,點了點頭思慮。
“好像是這麽個道理,畢竟自己的母妃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就算接下來會痊愈,也有著複發的可能,大皇子總不會這麽不孝吧?”
“非也。”
君硯寒短短兩個字,言簡意賅。
他成功地擾了鬼穀七和封四月的興致,隨後說道:“本王認為大皇子一定會想辦法徹底解開皇後的心結。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想在冷宮中陪著自己的母親過上一輩子。”
封四月聽了這話,目光很是疑惑的看向君硯寒,想要得到更多的解釋。
如果不是原主沒有留下什麽親生父母,封四月恐怕也會在父母和君硯寒之間糾結。
孝道和自由,封四月認為前者更為重要。
“大哥他久居宮外,已經習慣自由。回宮之後,這麽多的規矩束縛,必然會引起他的不適。說實話,哪怕解開了當年的真相,也不一定能夠確保大哥,能夠一直留在宮中。”
“如果沒有能夠徹底解開皇後新結的這個選項,大哥還有著一絲幾率留在宮中當個孝子,但現在有了這個選項.……”
鬼穀七聽過君硯寒的分析,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其實如果能夠徹底解開皇後的心結,也算是最好的結果,畢竟一直這樣耗著下去,對誰都不好。”
這一次,君硯寒讚同的點了頭。
猛然間,封四月突然抱住君硯寒,急匆匆的說道:“那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去大理寺吧!等到了大理寺就不信什麽都拿不出來,總比我們現在一直紙上談兵來的強。”
君硯寒回摟住她的腰,勾了勾她的鼻子。
“急什麽?”
鬼穀七看見這一幕,不由得轉過身去,這倆人是想要鬼穀七家長針眼呀!
二人並沒有注意到鬼穀七的動作。
“自然是趕緊處理掉大皇子的事情,這可是當下最要緊的。再說了,你也得快點回到禦刑司不是?小文書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日日夜夜地盼著你回去呢!”封四月說著順口,還調侃了一句。
君硯寒眉梢輕挑,唇角勾出一抹邪笑,“是麽?本王的愛妃難不成是吃小文書的錯了?”
“你想得美,我不過就是嫌棄你,所以想快點趕緊回去!”封四月雙頰羞紅,有些憤憤。
“可是在本王眼中,怎麽像是小四月思念過甚,想要快一些與本王遊山玩水呢?還是說,本王的愛妃想要與本王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封四月明顯的感覺到臉上發熱,不由得伸手推開君硯寒,“你好好說話,誰是你王妃!”
“你啊!”
封四月聞言還想說什麽,就聽見鬼穀七那邊傳來咳嗽聲:“我說你們倆個,能不能注重一下場合。”
封四月被說的臉紅
,拍打一下君硯寒的手:“走啦!”
“好啦,不鬧,現在不急。”君硯寒握住封四月的手,輕聲說到。
“怎麽不急,現在不過去,難道你想晚上去偷啊!”封四月不滿的看著君硯寒,究竟在拖拉個什麽勁!
君硯寒伸手去捏她的臉,卻被封四月躲開:“王爺,您不會真的想去偷吧?”
鬼穀七聽後嗤笑一聲:“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君硯寒沒理會鬼穀七的嘲諷,而是對著封四月說道:“我們如今還少一人,切勿操之過急,慢慢來。”
“少一人?”封四月充滿疑惑,“少了誰?”
君硯寒湊近封四月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封四月聽完後睜大雙眸:“有用?”
“你幫我就好,自然有用。”君硯寒起身輕輕拍了拍封四月的腦門。
封四月也跟著起身,倆人看向一臉不滿的鬼穀七,封四月不解:“你怎麽了,老頭?”
“再說什麽稍稍話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子知道?”鬼穀七不滿的看著麵前的倆人,這裏也就三個人,還排斥他!
這簡直不能太過分。
封四月聞言一笑:“沒有排擠你啦。”
“這話你信?”
“我信呀!”封四月對著鬼穀七俏皮一笑。
“滾!”鬼穀七被氣的沒脾氣,隻得沒好氣的說了個字。
“師父,我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君硯寒一級頭那副淡淡的模樣,拉著封四月起來義臨居。
鬼穀七看著倆人背影,唇角勾起:“看來是徹底和好了,真是的,當初說開不就好了,還搞什麽和離。”
對著倆人的背影不屑的圖吐槽,鬼穀七起身回自己的院落。
君硯寒帶著封四月入宮,去冷宮尋找大皇子。
冷宮內,皇後剛進裏間休息,而大皇子也再另外一個房間內小小的休息一下。
君硯寒很是自然的直接走進去。
屋內,君祈故正躺在美人椅上,雙眸輕闔,淺淺休息。
君硯寒上前,伸手推搡了一下。
這應該是最快能夠把人叫醒的方法了吧?
封四月拉下君硯寒,總覺得這兩兄弟之間的相處方式怪兮兮的。
眼神微微瞪了一下他,示意著君硯寒下手輕點,君祈故再怎麽說也是他的皇兄啊!
君硯寒接收到,動作卻是變得更加不溫柔,直接拉君祈故的手。
“皇兄醒醒醒醒,我二人有事與你說!”
封四月驟然睜大雙眸,還責怪她大膽,也不知道真正大膽的人是誰!
也難怪,君祈故會喜歡君明宇那個弟弟,都不喜歡君硯寒了。
雖說君明宇有些時候頑劣了些,但怎麽還有個弟弟的模樣。到了君硯寒這裏,倒是豪橫的不行。
君祈故被吵醒,張開雙眸看向君硯
寒與封四月:“怎麽了?”
君硯寒在美人椅一旁坐下,“有事與你商量。”
君祈故慵懶的坐起,優雅的伸個懶腰,“何事,說吧。”
“我們現在有翻身當年案件的線索。”君硯寒看著君祈故道。
君祈故聞言一愣,“真的?”
“自然,不過可能需要大皇兄有我們一同前往了。”
君硯寒也不拖拉,一上來就直接進入主題。
君祈故聽到要自己一同前往,微微蹙眉:“我一定要去?”
“是。”君硯寒語氣堅定。
“不去不成嗎?”君祈故微微蹙眉。
“不成。”君硯寒回答的也簡單。
封四月沉默的看著倆人,心裏突然很想知道,以前君硯寒都是怎麽審訊人的?
君祈故低垂下頭,微微歎氣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我很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