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帶點兒味道的鬼
幾天後,封四月才明白的那天的事是自己誤會了,而封銘天也在幾個弟弟的幫助下,知道了那字據的意思。
他們對與君硯寒這個接地氣的王爺不由得更加滿意,幾人相處得更加和睦。
封四月自然也是高興,她沒有被拋下。
君硯寒沒有害怕她,也沒有躲避她。
這幾天相處下來,二人更加親密無間,比梁若久和紀歡歡還要黏糊。
這會兒,梁若久看著又一同出門的君硯寒和封四月,忍不住嘖嘖兩聲,“搞得好像他們才是新婚夫妻一樣,我這個剛結婚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一旁端著麵碗大快朵頤的紀歡歡抬起頭,說:“他們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大不了我們以後也這樣好了。你可以盡情的依賴我。”
說著,她做出一副肩膀任你靠的姿態。
梁若久差點被噎住,“還……還是算了,多謝娘子。”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身後投來一道不悅地視線。
不用猜,肯定是紀寨主的。
感受到威脅的梁若久隻得把頭給靠到紀歡歡肩膀上,紀歡歡摸了摸對方的頭,“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梁若久:“……”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被紀歡歡“娶”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畫風越來越不對了。
等用了早飯,紀歡歡便纏著梁若久帶著自己去街上轉一轉。畢竟下來這麽久了,她還沒好好去轉一轉呢。
眼看著紀寨主又要盯自己,梁若久隻得同意此事。
等到了街上,紀歡歡便如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一下跑了沒影。
梁若久剛在這個首飾攤子這裏替她付了錢,下一秒另一邊的脂粉攤子又開始喚人。他看著越來越癟的錢包,不由得開始後悔起來。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她的。”梁若久一臉愁苦地道。
正說著,他突然聽見身邊的人群一陣騷動。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穿過人群,將不遠處的紀歡歡給撞倒在地上。那個黑影一個踉蹌,隨後又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梁若久忙去查看紀歡歡,紀歡歡似乎被撞疼了,揉著胳膊半天沒起來,地上滿是剛才買下的零食首飾。
“歡歡,你沒事吧?”
紀歡歡不滿地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那家夥是誰呀?撞了人不道歉就算了,還跑那麽快。”
“好了好了,先讓我看看有沒有事。”梁若久拉住紀歡歡,替對方查看傷勢。
索性隻是一點點撞傷,並沒有傷到骨頭什麽的。
梁若久真慶幸,扶起紀歡歡安慰一陣後又替對方撿起散落一地的東西。
就在這時,君硯寒和封四月往二人這邊跑過來。
“你們不是去破廟了嗎?”紀歡歡奇怪地問。
封四月點點頭,說:“先不說
這個,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人跑過來,黑衣服的。全身上下都是黑的,臉也塗黑了。”
她話音剛落,紀歡歡便連連點頭,“看見了,那人還撞到我了,他往那邊跑了。”
她指著黑影逃跑的方向說。
聞言,君硯寒不由皺了皺眉,“讓他跑了。”
“到底怎麽回事?”梁若久疑惑地問。
看二人的表情,似乎是挺嚴重的。
隨後,封四月便將事情告知了梁若久。
原來是封家那邊說這幾日破廟裏有些鬧鬼,要君硯寒和封四月幫忙過去看看,二人一番調查,就發現一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破廟旁邊走動。
一見二人,那人就跑了。
“看來就是那個人搞的鬼了。”封四月臉色沉重地說。
也不知是不是京城那邊派來的。
一旁的紀歡歡揉了揉鼻子,忽然說:“我總覺得那人就是衝著你們來的,不如再去蹲一下?或許今晚能抓住也不一定。”
君硯寒和封四月表示同意,畢竟如今隻有這個法子。
幾人一同前往破廟,如今封家人都已經離開去乞討了,幾個人在廟裏布置了起來。
紀歡歡揉了揉鼻子,說了句奇怪。
梁若久聞言便問:“怎麽了?”
“剛剛那個人從我身邊跑過去時我聞到了很濃的藥味,他似乎生病了,這廟裏也有一點點藥味,隻不過沒有那麽濃。”
聽罷,梁若久便仔細聞了聞,卻沒聞出來什麽,也就沒放在了心上。
等到了晚上封家人回來時,眾人便向沒事人一看開始用餐。
夜晚,梁若久和君硯寒便開始進行蹲守。
隻不過今夜那人似乎沒有來,一夜相安無事。
等到了第二天,君硯寒和封四月便離開了封家,隻留下梁若久。
時間又到了晚上。
彼時梁若久還在熟睡,就聽旁邊的紀歡歡突然小小地呼了一聲。他立馬驚醒,“是不是有人來了?”
紀歡歡點點頭,“對,我聞到藥味了,就是那個人。”
聞言,梁若久頓時坐了起來。
他與紀歡歡一同下了床,躲到了門邊。
果然不一會兒,就從窗戶那兒看見黑影飄過,伴隨著詭異的詭笑,讓人後背發涼。
“怎麽辦?真的是鬼!”紀歡歡哆嗦著一手抱緊了梁若久,同時另一隻手也握住了一直準備好的大砍刀。
梁若久隻說:“沒事,師弟他們如今蹲守在附近,咱們很快就能捉住那個鬼的。”
二人停了話,同時看著窗外的動靜。
等到那鬼終於停下了鬧騰,似乎是準備離開了。
梁若久聽著動靜來到窗前,就看到那個鬼準備爬牆離開。他冷笑一聲,拿起手邊的茶杯就丟了過去。
那鬼受了驚,撲通一聲落了
地。
就在這時,四周頓時明亮起來,封四月和君硯寒從牆外跳進,用麻袋將那鬼給套了起來。
眾人商議該如何處置那鬼,一時討論得熱烈。
君硯寒沉默了會兒,後說:“先看看他有沒有拿走什麽吧。”
眾人點頭,隨後戳了戳躺在地上的“鬼”。
可是戳了半天,那鬼一點動靜也無。
梁若久和君硯寒對視一眼,隻得上前查看那家夥。不想一打開,就見對方麵色蒼白。
一摸氣息,便是半分也無。
“他死了。”梁若久麵色沉重地道。
而此時,對方身上的藥味也讓眾人皺了皺眉。
這人的味道,就好像剛從藥罐子裏撈出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