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冉月聽後徹底沉默下來,君扶柳一臉疑問的看向母妃,“母妃,你怎麽了?”
“無事。”荊冉月嘴上這麽說著,心中卻是哭笑不得,就這樣?
真沒想到這兩人既然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獨自生悶氣,這未免太過不像一國之君與一國之母了。
“乖,今日的話可不許在告訴任何人,懂嗎?”
“嗯,扶柳明白。”君扶柳十分聽話的點頭。
君硯寒因為還在生悶氣,並且夜深,再加上剛跟封四月冷戰,自然不可能前往鳳儀宮,又不想獨自一人,就來找荊冉月。
荊冉月見君硯寒走進來,身後卻又沒有其餘丫鬟下人,立馬拉著扶柳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兒臣見過父皇。”
君硯寒心情不佳,今日也就沒有陪君扶柳玩耍,“嗯,都起來吧。”
“謝皇上。”荊冉月規規矩矩的再次行禮,彎腰看著君扶柳,“很晚了,先去休息吧。”
“嗯。”君扶柳哪怕不懂究竟為何,可是也明白如今自己不適合待在這裏,應了聲後輕快的跑開。
君扶柳離開後,荊冉月這才看向君硯寒,心中不由又想到君扶柳從封四月哪裏打聽來的消息,真是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這個皇後,實在太專斷了些!”君扶柳自己來,君硯寒就忍不住吐槽起來。
荊冉月聽後一笑,“皇後娘娘也是母儀天下的人,做事自然有自己的主意,再加上,這不就是皇上跟姐姐的相處方式嗎?”
“可就算如此,朕還是覺得皇後太過於專斷。
朕真心希望這點上皇後可以改改!”
不然朕要來幹嘛?朕是她的夫君,她這麽專斷強勢,再加上如今的身份,是越發沒有需要他的地方了。
不過這後麵的話,君硯寒就沒有再說出來,畢竟是男人,麵子還是需要的。
“皇上不喜歡,姐姐一會改變的。”
“朕可沒有看出來。”
就憑剛才封四月對自己的態度,就知道她現在估計又是腦他了。
“臣妾覺得如今應該先解決郡主之事,畢竟這件事若是不抓緊處理,恐怕會節外生枝。
再者,姐姐那邊的事,等處理完郡主的事再從姐姐喜歡的方法開始著手處理,想必會好的多。”
聽完荊冉月的話,君硯寒垂頭深思,這話無論哪一點,他都挑不出毛病,如今的確是淇兒的事更為重要。
再加上,自己一直以來也的確就是與封四月這樣相處的,他並不是要封四月如何改變,隻要在他麵前不那麽強勢專斷就成,可是這件事似乎也沒有想象中好處理,還得徐徐圖之。
“你說的有理。”
“能替皇上分憂,這是臣妾的分內之事。”荊冉月垂眸規矩回答。
她從不插手朝政之事
,管理的也隻是後宮,而封四月卻管理者義臨居,自然主意畢竟多,這件事,她也不好參合太多,還得兩人慢慢處理。
君硯寒滿意的看著荊冉月,“這事朕的確該感謝你,你若不提醒,朕估計就……哎……”
說著無奈歎氣,他實在拿封四月沒有一星半點的辦法。
隻能處理完淇兒的事再說。
“朕還有點政事,愛妃先歇息吧。”
“是,還請皇上早些歇息。”荊冉月微微行禮,不打擾不多話。
“嗯。”君硯寒應聲後離開,心情也隨之好了很多。
荊冉月看著君硯寒的背影,也隻有跟封四月,皇上才會有這般的孩子氣,不然,他何曾會如此。
君硯寒一走出房間,剛打算離開,就看到前院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君硯寒微微一愣,“扶柳?”
“嘻嘻…父皇!”君扶柳笑著跑上前,伸手抓住君硯寒的衣擺,“你去哪裏?”
君硯寒蹲下身,將其抱進懷裏,“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因為兒臣見父皇心情似乎不太好,想著來安慰安慰父皇。”
“有心了。”君硯寒摸摸她的腦袋,“很晚了,你該早點休息。”
“兒臣知道了。”君扶柳應了聲,可是抓著君硯寒的衣服的手卻依舊沒有鬆開,“父皇……”
“嗯?”
“可是母妃惹您不高興了?”
“並沒,怎麽這麽想?”
“那你為何要離開?”君扶柳用懵懂的雙眸看著君硯寒。
“朕還有政事需要處理,這才提前離開,別想太多。”
“那就好。”聽到君硯寒的話,君扶柳鬆口氣,有道,“那父皇可要多寵愛母妃才行,您都沒有時間陪母妃,還有我。”
君硯寒好笑的捏捏她肉嘟嘟的臉頰,“好。”
見君硯寒答應自己,君扶柳也不敢在任性,見好就收,“那兒臣去睡覺了。”
“去吧。”君硯寒將她放開,君扶柳行禮後轉身跑開。
君硯寒站起身,多看了眼君扶柳離開的背影,轉身離開。
翌日,君硯寒派出小文書前往異族,小文書是他的心腹,領命而去。
來到異族後,古夏應看著他,人家以使者身份前來,他自是招待的。
小文書微微行禮:“本次前來,是奉皇上之命,前來與您說一件事。”
古夏應坐在主位,看著小文書,心中人就想起君硯寒那信中最後一句話。
“何事。”
見古夏應態度如此冷淡,小文書也就不在將自己的態度放的低,而且不卑不亢的回答:“皇上說,首領王父親之死一事,他已經找人調查,必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古夏應聽後,仍舊垂著眸,想著這件事的可信度。
“這次前來,自是帶著皇上
的誠意。”
“哼。”不帶古夏應回答,一個臣子卻卻冷哼一聲,代表著滿滿的不屑,“我們憑什麽信你們的話,若是查不出是不是就一直耽擱著?”
古夏應本就對此事將信將疑,如今聽到下屬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那麽明國皇帝,可是找出凶手?”
對於他們口中的輕蔑,小文書微微蹙眉,“還未,這還……”
“果然如此。”古夏應為此嗤之以鼻,“來人,將這人給本王軟禁來!”
小文書一愣,沒想到古夏應如此難搞,剛想開口解說,卻已經被人拉下去。
古夏應心中仍舊對此事耿耿於懷,自是不信小文書的話,那個君硯寒能這麽好心,估計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