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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小太子每天都在被刺殺

  君扶柳見此心中即刻提防起來,秀眉輕蹙,趕在小黃管交給小太子之前,率先進入宮殿內。


  “太子哥哥,扶柳來找你玩了!”


  清脆歡快的聲音傳來,小太子聞言眼帶笑意,朝她揮揮手,“過來玩吧。”


  她快跑兩步至小太子身旁坐下,看著他桌麵上的書道:“原來太子哥哥在忙啊,那扶柳過來豈不是打擾了太子哥哥讀書?”


  她說著嘟著嘴,像撒嬌又好像真的知錯一般,“要不我還是……”


  “太子殿下,您的回信。”小黃管不知原因,自然沒有提防太子殿下的妹妹。


  小太子看向小黃管,“拿過來吧。”


  小黃管畢恭畢敬的交到小太子手裏後,便先退了下去。


  “太子哥哥,你再跟誰寫信啊!大哥哥嗎?”


  “不是啊,是母後。”


  小太子心不在焉的回了句,餘光瞥向仍舊坐著沒動的君扶柳,便知她這是不打算離開了。


  “你跟母後說了什麽?”君扶柳好奇的湊過去。


  “一些小事。”


  “是朝中之事,所以不能跟扶柳說嗎?”


  接著倆人一番爭論,小太子實在拗不過她,隻得解釋,“笨,不過是代替你問一下母妃的狀況而已。”


  “那我也想知道。”


  “嗯。”小太子大大方方的將信打開,放在中間倆人一同觀看。


  封四月要有準備,表麵寫的都是一些關於荊冉月的現狀常態,並沒有其餘的話,除了照常叮囑他一兩句外。


  君扶柳細細看了遍,卻不知,她在看信的時候,小太子卻在看她,將她所有表情都看在眼裏,卻也沒有識破。


  “現在怎麽樣,放心了吧?”


  “嗯,謝謝太子哥哥。”


  “不必,我們是兄妹,應該的。”小太子答得隨意,君扶柳以為自己沒有穿幫,心中更是放心不少。


  “那扶柳就不打擾太子哥哥看書了,扶柳告退。”


  君扶柳起身,微微行禮後轉身離去。


  小太子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君扶柳如今小小年紀,可是卻能在看背影的時候,在她身上看出一些荊冉月的影子。


  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後,小太子忙起身走到一旁,用火烤過後,信紙上的內容卻變了。


  信裏封四月千叮嚀萬囑咐的寫到:我已經多派一些義臨居俠士暗中保護你,無論飲食還是其餘事物,多放在心上,小心行事。再者冉貴妃有秘密,我跟你父皇正在查探,如今你一人在宮中,多加小心。


  小太子看著完全與剛才那內容大相徑庭的信,心中不經感歎,實在可怕。


  翌日,因為已經耽誤一天時間,也不能在繼續耽擱下去,荊冉月心中依舊覺得惋惜。


  無論昨晚她如何勾引,他都不為所動,還義正辭嚴的說,

  她身體不適,不適合如此。


  硬是將她的路給堵死,如今離目的地越近,她心裏越覺得遺憾。


  這個男人,似乎從來都不屬於她,隻屬於封四月嗎?

  為什麽?

  哪怕心裏有再多的疑問,如今也沒人給她解答。


  若是換做以前,她定是理解卻又嫉妒封四月,如今君硯寒又嫌棄封四月的所作所為,卻依舊沒有碰過自己,這讓她感到萬分不解。


  她微微偏頭,目光落到身旁的男子身上。


  他的側顏完美的無法挑剔,隨意而坐,卻是端正挺直,哪怕什麽也不做,那渾身的帝王氣質,是無論他穿成如何,都掩蓋不住的高貴。


  可偏偏,如此優秀的男人,不屬於她。


  “看什麽?”君硯寒偏頭對上她的視線,語氣清淡緩和。


  她柔柔一笑,“自是因為皇上好看。”


  這句話,是她最為真摯的一句話了,不加任何雜質的話。


  這話倒是讓君硯寒一時無法接上,隻得搖頭,“胡鬧。”


  荊冉月聽後卻也不惱,唇畔微染起清淺笑意,如風如素,刹是好看。


  若是換做其餘男子,估計就真的淪陷進去了,可君硯寒已有心上人,又是帝王,又怎會因為一個笑而輕易淪陷?

  君硯寒在明,封四月與新田在暗,她目光卻一直緊緊盯著馬車,心中依舊不樂意了,孤男寡女待在馬車裏,不會又說她壞話吧!

  一炷香後,幾人一同抵達偏遠的山溝溝的金礦之地。


  宰相連忙迎上,“臣參加皇上!”


  “平身。”君硯寒眸光輕淡的在他身上一掃而過,麵上神情冷淡,仍舊是他一貫的作風,“金礦如何?”


  “確有金礦,正在挖掘。”宰相恭敬地回答。


  荊冉月站在君硯寒伸手,她心裏很清楚,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金礦,不過是用搬運過來的真金假作金礦罷了。


  “皇上趕路一路辛苦,房間已經備好,皇上可先休息一會。”


  “也好,朕剛巧乏了。”君硯寒說完,便率先轉身往屋內走去,刻意將獨處的時間留給他們。


  他身影一消失在屋內,宰相便皺眉,冷眼看向荊冉月:“為何遲了?”


  後者垂著頭,不慎在意的敷衍道:“路上有事耽擱了。”


  “什麽事?”


  “我突然腹痛不舒服,不宜趕路,方才歇息了一晚,何必生氣?”她蹙眉不悅,按事實說話,哪怕那也不是事實也無妨。


  宰相聞言冷哼一聲,甩袖走進屋內。


  荊冉月見宰相離開,不由那還覺得惋惜,這麽好的一個男人,著實可惜了。


  她是付氏埋線很久的一條線,哪怕她對他動了情,也隻能選擇割斷,就是可惜了這來之不易的寵幸。


  本以為在路上耽擱的那一晚,既能延


  遲他的死期,又能與他魚水之歡,結果卻被他正直的拒絕了。


  封四月躲在暗處,將倆人的對話聽的分明,不由低聲吐槽道:“變臉比翻書還快。”


  “正常,也不想想人家練就了多久。”新田低聲回應,不以為然。


  天色已晚,君硯寒與宰相相約明日再去看金礦後,便各自回房休息。


  夜裏,封四月卻發覺窗戶外有異響,心中警惕起來,吹響口哨,卻也沒有喚來新田。


  為此更加謹慎起來,她小心翼翼的開門,探出腦袋四處張望了下,沒發現其餘人,這才出去探查,卻在打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在黑暗中被人捂住口鼻,再次進入房間之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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