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一個存在感很低的弟子
既然得了錢,他們肯定要對自己有一身置辦的。
二人還是決定先買衣服,畢竟如今他們衣物悉數被毀,總不能連衣服都不換。
他們直接到了成衣店,店家一看二人身材就眼睛一亮。
“兩位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啊,我這成衣店裏的件件都配得上二位,兩位可真是給我們成衣店增光了!”老板娘誇讚說,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封四月剛換了一件粉嫩些的衣裳出來,直把眾人都看愣了。
老板娘捂著嘴笑起來,對君硯寒道:“君大俠,你這媳婦真是賽天仙啊。”
她的誇讚讓封四月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對方也是為了業績,自己倒真擔不起賽天仙這個名號。
不想君硯寒亦是滿眼柔光,眼睛一刻離不開封四月,“你說得對,很漂亮,剛才試的那幾身都包起來吧。”
他這一出手,讓老板娘更加合不攏嘴。
封四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真有那麽好看嗎?你可別被那老板娘給誇昏了頭了。”
她想自己現在這個年紀,還穿得了這麽鮮嫩的顏色嗎?
“才沒有,你是真的漂亮,你無論穿什麽都漂亮。”君硯寒一邊說,一邊替她整理著微微有些淩亂的腰帶,“我的妻子,無論穿什麽都漂亮。”
這話讓封四月又一陣心跳加速,好久都沒有這般感覺,她心中偷樂起來。
等二人出了成衣店,商量著待會兒要去買些什麽。
封四月想著自己的香膏子也沒有了,這兩日不擦也有些難受,便又提議要去買一點兒。
正在這時,突然從不遠處跑過來一個人,直直站在二人麵前。
“請問你們就是君大俠和君夫人嗎?”那人問。
封四月定睛一看,認出對方是那群來拜訪君硯寒的弟子中話最少的一個,據說是從江南來的,人也靦腆。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忘記了這人的名字,畢竟對方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
君硯寒顯然沒記住這個人,皺著眉有些警惕地看著對方,“你有什麽事?”
畢竟這幾天的事太多,昨天又有人刻意碰瓷,他總要警惕一二。
那明義看他如此緊張,這可不是自己的目的。
他拱手道:“我是來求學的弟子之一,君先生我已經在茶樓訂了雅間,我們去那裏聊好嗎?這裏說話不方便。”
一邊說他一邊看著四周,似乎在擔心什麽人。
見他如此,封四月心想對方或許沒有惡意,便說:“你帶路。”
那明義聞言有些欣喜,便帶著二人往一邊的茶樓走去。
君硯寒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決定相信封四月,跟著那人一起到了旁邊的茶樓。
雅間內。
熏香淡雅沁人,讓人放鬆了些許。
君硯寒飲了茶,便問
:“先不急著說事,你先說你是誰。如何?”
明義自然是點頭的,對方沒記住自己,他也並不意外,因為自己的存在感真的非常的低。
“在下明義,家在江南,父親是做鹽商生意的。不久前路過此地,偶聞君先生大名,便留了我在此求學。”
他一番說罷,君硯寒方才後知後覺,那些弟子裏好像是有這個一個存在。不過自己平時的注意力都在一些發問最多的弟子身上,以至於忽略了許多人。
想到對方既是求學弟子,自然不會心存惡意,心中警惕便放下許多。
“原來是你,那你今日約我……是想問什麽?”
明義看著他,想到自己所查到的事。
“君先生,我今日找您是為了您的房屋被毀之事,這事我私下調查了一些,如今得知先生已經住進了賊人家裏,所以……”
“賊人?”君硯寒念了一遍,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
看來這家夥還是挺聰明的。
明義點點頭,麵無懼色道:“在下所說的賊人,就是秦亮。先生房屋被毀之事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下君硯寒與封四月都來了興趣,敢情這人都是知道的。
君硯寒掩下眼中那點歡喜,平靜地問:“你有什麽依據?”
看他如此從容,倒是讓明義愣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有因此耽擱自己的事,指尖觸上杯側,開始說自己的那些猜測。
“其實這事兒也不難,那日旁邊的大嬸都說看到一些家丁模樣的人進到先生家裏,等到先生回家後,秦亮也就跟著來了。他說是家丁告知,可是在此之前並無其他家丁來。他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這些事若是個正常人都能猜得出……”
說到這兒他方才停下,似乎意識到什麽,忙說:“在下並無冒犯之意,隻是這事……我想先生肯定也猜到了。就是不明白,為何先生還要住進秦家?”
發生這種事,最應該做的不應該是報官嗎?
封四月與君硯寒聽罷,對這明義的喜愛便又多了幾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進去就是為了調查此事。”封四月笑著說。
雖然一切明了,但他們還是要查清一些,就例如秦亮這麽做的目的,不過現在那家夥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
明義聞言,突然大悟。
“先生深明,此事弟子也想幫忙,請先生應允。”他突然說。
君硯寒卻是有些猶豫,畢竟此事如今也快要查出來了,倒也用不到別人幫忙。
不想此時他就感到有人在底下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他看是封四月,便知道對方的意思。
“那好,若是得你助力,想必我們很快就能得出結果。”
明義聞言又是大喜,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經入得君硯寒
青眼了。
三人吃了些茶水,封四月想到昨日那蘭渡。
“對了明義,你對那蘭渡了解多少?”封四月問說。
對方那個多疑的性子,著實讓她有些在意。
明義說:“我已經摸清了所有弟子的事,夫人但說無妨。”
若是他知道的,自然都會一一解答。
封四月聽到對方說摸清,忽然也覺得沒什麽奇怪的。
沉默寡言之人都喜歡靜靜地觀察對方,心細是自然。
“我想知道蘭渡的性子,秦亮說他是出了名的多疑。他可是經曆過什麽?”
一個人竟然多疑到那般,那就有些可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