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五邪內陰掌
我和悄悄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林正奇並沒有察覺。隻是一直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時不時揮一下手中的長劍,指著天空。
“想跑哪去?”林正奇突然說了出來,將手中的屠刀揮了過來。刀一下子插進了木門了,我敏捷地一讓,躲開了屠刀。
“我都說過,我門會補償你。可是你執意要害我門的命。”突然把手中的紅繩抽了出來,跑過去,將林正奇的供桌一下子打翻在地。
“我破了你的法,我看你今晚拿了我的命有什麽用。”說。林正奇卻冷笑幾聲,將手中的長劍刺了過來。“現在就不瞞你說了。我是五邪派的道士,包括昨天讓你們留下,也是為了取你們的性命。今天,本來想安安靜靜地殺了你們。可是你們自己選擇要慘死在我的手中,那恭敬不如從命,就直接取掉你們的性命,成全你們!”
來不及躲閃,臉被劃了一條傷口出來。鮮血瞬間流淌了出來。我在一旁被嚇傻了,半天沒有動彈。突然靈機一動,拔出身邊的屠刀,大吼著朝林正奇跑了過去。
“咱們2v1,不怕你!”說完,我朝他砍了過去。沒想到這麽一大把年紀的林正奇動作還挺靈敏,一下子躲開了。見著那一刀落空以後,林正奇突然有了機會,用手上的劍朝我刺來。我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卻還是被他刺中了肚子。肚子一陣劇痛,我忍不住地頓了下去。我們的形式瞬間從主動變為了被動。
“你們兩個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今天你們倆肯定是逃不過的了。”林正奇從背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娃娃。大喊:“不好,紀葉快跑。”我一聽這話,立馬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拚了命的往那邊跑。林正奇冷笑一聲:“你們再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果真如此,你林正奇果然不是什麽正派!從房間裏的女屍,到你一直監視我們,這一切都能說明你心懷不軌!今夜竟然驗證了我的推斷,你林正奇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哦?這你都知道了,不愧是聰明。可是聰明,現在也沒有用了。”心想:“不能坐以待斃啊。”他又故技重施,先發製人,抽出了手中的紅繩,大叫著,往林正奇的方向跑去。林正奇又冷笑一聲:“這招對我已經不管用了。”他說完,將手摁在了小人身上。瞬間,一團黑氣席卷而來,將團團圍住。林正奇自己的手,也變得烏黑。慌亂之中,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摸到了水靈符,竟然對著林正奇大吼:“水靈破。”這種情況下,我的意識早已經混亂了,該用什麽,不該用什麽,我的腦袋裏都已經攪成一團。還指望著那水靈符起點作用,沒想到水靈符竟然什麽作用都沒用,徑直掉了下來,在地上自燃了起來。
“沒有用的,這裏是水重火輕,你對林正奇用水靈符純屬找死啊!”透過黑氣,對我說。我恍然大悟,卻已經晚了。林正奇手上的小人朝我砸了過來。隻見那小人升到半空,兩隻眼睛瞬間變為空洞。這是要幹嗎的節奏?我肚子上的血竟然像吸石一般朝那小人猛地撞過去,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不好,這廝是想要我的命啊。我一轉身,躲過了那小人的攻擊。一邊跑,一邊看著身後追著我跑的小人。林正奇不樂意了,拍拍手,對著我,隔著空氣推了出來。“內陰掌!”一個黑手朝我拍了過來。我來不及躲閃,一下子被擊倒在地。這次完了,這次是真的玩完了!天啊,我不想死,我想念我的爸媽,我想念我的姐姐,我想念暴力女吳瞳,我想念母夜叉同桌……神啊,救救我吧!那小人近在咫尺,我隻好躺在地上,任它裁決。可是偏偏這時,神又一次眷顧了我。我的手竟然也變成了烏黑色,林正奇看到了,驚奇萬分,將那小人的馬力加到巔峰。我這手,是要被黑化了嗎……我絕望地抬起手,朝著林正奇的方向拍了過去。可是奇跡卻出現了——林正奇的上方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大手。“五邪內陰掌!”這咒語從我嘴裏脫口而出,那手直接朝林正奇打了下去。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會這種邪教的功力。我又害怕又開心。害怕什麽,害怕我自己會成為一名邪教的道士;開心什麽,開心我在關鍵的時刻竟然學會了這種功力。
過了一會兒,那大手消失了。隻見林正奇早已經躺在地上,麵部扭曲地看著我們。走了上去,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看來已經斷氣。那小人也直接碎成了粉末。
“紀葉,你以後絕對是大師的料。”一直驚呼,“那五邪內陰掌我們世世代代的族人都沒曾見過,怎麽會想到會在你小子身上看到。”
我一直嘿嘿地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那這個咋辦啊。”我指著我手,那烏黑的顏色真讓人受不了。“這個……應該沒事吧。”也不清楚。這時候,外麵衝進來一支巡捕隊。“不許動,放下武器。”帶頭的巡捕用槍指著我們的頭,示意我們蹲下。從後麵緩緩走出來一個人。我定睛一看,呀,那不是劉警官嗎。我似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喊著:“劉警官。”劉警官一聽是我的聲音,連忙讓身邊的巡捕放下槍。
“是張先生和紀先生啊。怎麽是你們,你們為什麽會在這?”他把我倆拉起來後,看到廳中間躺著一個人。他出於巡捕的本能反應,走了上去,用的辦法試了一下他的鼻息。“你們殺人了?”他悄聲問我們。我和搖搖頭。“那為什麽這是個死人?”倒也不含糊,把整件事情直接說了出來。
“劉隊你也知道,我們是幹那一行的。這人是邪派的,想要取我們性命來練法。自己卻又反噬而死,也不怪我們啊。”解釋道,劉警官倒也相信了。我突然想起,那女屍還在屋中呢。我連忙拉著劉警官,去了我們睡的那間房子。進去以後,劉警官並不了解我想要幹什麽,我也二話沒說,上去就移開鬆動的水泥磚,用鐵鍬挖了起來。挖到大概位置後,我讓劉警官看了一眼下麵。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劉警官厭惡地捏了捏鼻子。“來人,進來封鎖現場。”說完,進來兩名青年巡捕。我一看,其中一名巡捕竟然就是那天拿走吊牌的巡捕。
“是你?”我驚訝道,那巡捕看到我,也十分驚奇。“你怎麽會在這裏。”
“上次你拿了我的吊牌,我還沒來得及找你要呢。對了,上次那案子破了嗎?”
“哎,破倒是破了,就是你那吊牌……”他說,我倒急了,“吊牌怎麽了,你說啊。”我問他,他卻隻字不提,“你快說啊,你倒是想誠心急死我才罷休是吧。”
那巡捕還是沉默不語,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不見了。”
“啊!不見了?”我癱坐到地上。外麵的聽到這個消息,也近乎絕望。“你倆這是怎麽了?”劉警官封鎖了現場,看到趴在地上的我和,問道。
“劉警官,你的好手下,你的好巡捕,把那個小鬼吊牌給弄沒了。”劉警官經曆了這麽多事,想必也聽聞了許多。那小鬼吊牌一丟,這三天內必定要出事情。劉警官一聽這話,也嚇得臉色發青。連忙開始訓斥警員。那警員似乎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打電話打給了巡捕局,讓著幫忙找一下吊牌。
“實在很抱歉,那一天我就應該把吊牌給你的。”那警員直接跪了下來。我到擔當不起,請他站起來好好說話。
“那天我把那吊牌拿回巡捕局後,鎖在了檔案櫃裏。可沒想第二天竟然就給不見了,那檔案櫃的密碼鎖隻有我們巡捕局的上層知道啊。”那警員也覺得挺奇怪,一個好好地東西縮在接近保險櫃級別的儲存器裏,怎麽可能就憑空不見了呢。
“那天早上,我還特意翻看了一下監視錄像,發現竟然沒有人到過檔案室裏去。”我就奇怪了,那吊牌莫非張腳跑了不成?竟然憑空消失了。提議倒巡捕局裏去看一看。很快,我們除了雲村,來到了巡捕局裏。
那檔案室地點還是挺機密,我們繞了好大一個彎子,才進了檔案室。檔案室裏全部都是文件夾,有罪犯的口供啊,罪犯的筆錄啊,還有一些罪犯的檔案和一些現場遺留的證據。的吊牌就存在那個保險櫃裏麵。
“諾,就在那裏麵。”警員指了指保險櫃,說道。
朝他指的地方走了過去。他檢查了一下保險櫃的鎖,發現並沒有被撬動的痕跡。那檔案櫃裏卻長了幾根雜草在裏麵。
“咦,這草怎麽長到這裏邊來了。”那警員拉開檔案櫃說道。剛一碰到那草,突然。小草猛地一長,竟然長出一根藤蔓,扯著警員的手臂,死死地拉住。
“劉隊,快救我!”那警員喊了一句,整個人竟然被拉到了檔案櫃裏,卷到了藤蔓裏麵。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藤蔓纏在那警員的身上,似乎一個大粽子正放在檔案櫃裏。
劉警官找來了電鋸,小心翼翼地隔開了外麵的藤蔓。警員一下子被甩了出來,還好,還活著。那藤蔓,又縮了回去。可是,那檔案櫃,卻自己震動了起來,整間房子也開始抖動起來。
“快離開這裏!”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