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從不折磨人(新書求收藏推薦!)
“在下還是有些不明白。”
楊懷點點頭,“比如現在,我等五人將神識刻入,進入地圖後,就能感應到地圖的出口,以及它會在何時關閉。
假若別人要強行關閉地圖,則必須要抹去所有開啟地圖時刻入的神識印記,但那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
“因為神識印記一旦刻入,便會消散在地圖內,除了印記的主人,別人是不可能找到的。”
胡峰明白過來,忽又問道:“是不是所有的妖獸地圖都需要刻入神識,或者說可以強行關閉?”
關月身體微微一顫,忽覺脊背有些發寒。
楊懷道:“那倒不是,若是地圖等級較低,其能量便隻能封印妖獸,根本困不住外來者,尋常練氣修士,也能強行衝開陣法。”
胡峰點點頭,瞥了關月一眼,微微笑道:“那就好。”
關月這才又覺身體回暖。
見眾人都沒問題,楊懷立即開啟妖獸地圖,同時刻入神識印記。
胡峰學著眾人的樣子,將一縷神識刻入地圖發出的藍光中,頓覺腦中多了些難言的信息:
二級妖獸地圖,象鼻鼴。
隨著藍光漸盛,一個漩渦陡然出現。
“走!”
楊懷和楊豐當先躍入其中,其次是嚴鈴,胡峰和關月對望一眼,也縱身跳入其中。
藍光散去,一處土黃色的丘陵緩緩出現在眾人麵前。
五人站在丘陵下,隻覺滿眼的黃土,彎彎曲曲的土坡上,偶有幾顆楊樹迎風而立,略略增添了些生機。
“就在這裏吧。”
楊懷停住腳步,讓楊豐將手中的十幾隻鴨子原地放了出去,沉聲道:“象鼻鼴實力雖強,卻不抗毒,我們隻要耐心等著,一旦它將毒鴨吃掉,咱們便就出手。”
見鴨子遠去,他又說道:“不過這丘陵甚大,鴨子四散而去,就算被吃了,咱們在此地也發現不了。”
說著將四個蠟燭一樣的東西分給胡峰四人,“就請胡道友和嚴道友負責西北麵,關道友和楊豐負責東南麵,在下在此守著,若發現象鼻鼴,立即燃起攝魂香,其餘人便要立即過去援手。”
胡峰和關月對視一眼,各自轉身離開。
沒走幾步,嚴鈴跟了上來。
“你下毒手法好奇怪呀。”她臉上的酒窩很是好看,很難將其和用毒高手聯係在一起。
胡峰沒有理會。
她跳到胡峰前麵,一邊倒著走路,一邊笑道:“嘻嘻,不過那樣可沒什麽意思。”
“什麽?”胡峰好奇道。
“我是說,被你毒死的鴨子死得太簡單了,還沒感覺到痛楚就死了。”
“所以呢?你想說什麽?”
“當然要折磨獵物才好玩,就像貓爪老鼠那樣,不肆意虐待一番,又有什麽樂趣。比如那個放鴨子的,還有他的孫女……”
“這就是你的樂趣?”
嚴鈴一臉得意,“嘻嘻,你不用羨慕,若是你肯拜我為師,我就收你當我第二個徒弟。”
“哦,你還收過別的弟子?”
“當然。”嚴鈴抬起下巴,“我的大弟子叫做鍾江,也很厲害的。”
胡峰點點頭,“我聽說過他的名字。”
嚴鈴微微有些詫異,正待再說,忽聽不遠處“嘎”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沒了動靜。
兩人對視一眼,等了一會,前方又有一聲淒厲的、像是被掐住氣管似的短促叫聲。
“是它!”
胡峰拿出攝魂香,正待引燃,嚴鈴卻是搖了搖頭,低聲道:“還不是時候。”
見一側有一壕溝,她便引著胡峰沿壕溝向前,轉了許久,忽地抬頭朝遠處看了一眼,驚呼道:“你看!”
胡峰抬頭望去,果見一個鼻似大象的巨型鼴鼠。
它的麵前躺著三隻鴨子,似乎都是被一下咬穿了脖子,鴨血流了滿地。
嚴鈴低聲道:“快引燃攝魂香。”
胡峰哼了一聲,“你確定要這樣做?”
嚴鈴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快點啊!”
胡峰點點頭,法力一動,手中的攝魂香立刻燃起,無聲無息地冒著煙。
這煙沒有任何顏色,隻是微微有些刺鼻。
等了一刻,嚴鈴忽地躍上壕溝,笑道:“差不多了。”說著便拿出青笛,低聲吹奏起來。
笛音一起,立即有數不清的毒蛇、毒蟻、蜈蚣、毒蜂從四麵撲來,霎時間裹著沙塵,齊齊朝胡峰撲咬而來。
“道友這是什麽意思?”胡峰麵色如霜,立在原地。
“當然是要殺你啊!”
“你就不怕嚇走了象鼻鼴?”
嚴鈴蹲在土丘上,居高臨下,玩味地看著胡峰,“哪裏來的象鼻鼴,那隻是提前布置的幻術符罷了。”
“果然如此。”
胡峰又哼了一聲,還待再說,最前方的毒蜂已經撲咬了上來,不一刻,體內就多了許多毒液。
“你知道那是幻術符?”嚴鈴好奇地問道。
“本來不知道,但聽你提起鍾江,便就知道了。”
“哦,你還真的認識他啊?”
“認識,不過他已經死在我的手上,你也一樣。”
“嘻嘻,你還挺有意思的,你中了催毒香,現在恐怕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還要殺我?”
“攝魂香原來是叫催毒香。”
“沒錯,這種東西雖不起眼,但卻對付我等用毒高手的利器。隻需聞上一聞,它便會混入你的體內,進而將你身上所帶的毒悄悄吸入自己體內。
簡單地說,你身上所帶的毒越厲害,便會死得越慘!”
“這麽說來,你肯定事先服用了解藥。”
“自然如此。”
胡峰輕輕笑一聲,“這麽說來,幸虧我剛才沒有直接殺了你,否則便享受不到這毒液大餐了。”
“你還要逞強嗎?也好,你撐得越久,我的毒蟲就越興奮……”
她說了一句,忽見最先咬中胡峰的毒蛇、毒蜂竟然緩緩向後逃了幾步,最後僵硬不動,死了一片。
“你……”
她一時有些難以置信,正要再說,忽覺一陣天旋地轉,竟然一下從土丘上摔了下來,小小的身體撞在胡峰腳邊,雖是掙紮不斷,卻根本動彈不得。
胡峰平靜地看著她,“你服的解藥似乎並不能抵禦我的毒液。”
她此時才覺害怕,臉上盡是驚恐之色,見胡峰如石塔一般矗立在上,已然顫抖地說不出來話來。
胡峰深吸一口氣,麵帶微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折磨你,我對待獵物一向都是直接下死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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