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隻是剛一交手,鬱蟄就知道這次想要贏有點懸。
這個風係異能者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二級,比他要厲害,而他所能依仗的不過是比對方多一些對戰經驗而已。
一擊不中,風異能者再次抬手,兩個手掌各自瞬發了三道風刃,風刃如刀一般發出了尖銳的破空聲。
鬱蟄繼續後退躲避,身前立起的土盾接二連三地被破開。在地上滾了兩圈,他抓起一把沙石扔了出去。
石頭劈裏啪啦地在空中爆開。
趁著對方揚起風暴將沙石卷開的瞬間,鬱蟄悄悄控製地麵裂開下陷。
風剛落,對方腳下就出現一道裂縫,泥土化作一雙手拽著他的腳將他扯了下去。
但這也隻能暫時困住對方而已。
鬱蟄稍微鬆了口氣,才終於有空看向旁邊。
對比他這邊的驚險激烈,連畫那不能說叫戰鬥,隻能說是在玩。
這次追來的三個人,除了纏住鬱蟄的風異能者,另外兩人一個是冰異能。另一個拿槍的大漢並不是攻擊係異能,他是很罕見的預知係,在接觸到某人物品的同時,可以看到這個人的所有一切。不過能看到的時間很短,隻有三十秒,一天能看到的次數也有限。
雖然異能不是攻擊係,但他本身卻是個搏擊高手,槍法精準。若是對付一般異能者絕對不會落下風,然而他麵對的是連畫。
鬱蟄一直都不知道連畫實力究竟有多強,其實連畫自己也不太清楚。
精怪修煉體係和異能不一樣,沒有參照物,她一直都是按照小說裏的修煉者做比較,總覺得自己挺弱。上次看到蔣宏盛對抗喪屍時,她心裏也沒底,覺得不一定有勝算。
但實際上,她從沒有真正用出全力跟人打過。
頭一次摸槍,連畫好奇地連開了三槍,也不知道是準頭太差,還是兩人速度太快,一槍都沒中。
搖了搖頭,她把槍往袖子裏一塞就收了起來,這玩意還不如她的葉子好用。
朝前走了兩步,一條匍匐莖慢慢從腳下升起,連畫伸手,將匍匐莖從地上拽了起來,像一條長長的鞭子一樣。
兩人摸不清楚她的底細,冰異能者試探地扔過來兩道冰錐,都被她輕鬆躲過。
甩了甩匍匐莖,連畫直接學著先前看到的那個二級木係喪屍,把鞭子甩得天花亂墜密不透風,像個大號風火輪一樣,明明隻有一根鞭子,卻甩出了千萬條的架勢。
她一邊甩一邊朝兩個異能者靠近,她速度極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木係而是風係。
那兩人心中驚疑不定,冰錐嗖嗖地紮過來,卻全都被擋掉了。
另外一個人又摸出一把槍,子彈四處亂飛,然而這種攻擊完全不奏效。
連畫很快接近了兩人,手中鞭子一分為二,鞭子抽陀螺似的朝著兩人的腿打了過去。
兩人隻得不停起跳躲避,不管怎麽後退都會被追上。
冰異能者想了各種辦法,朝連畫扔冰雹,試圖割斷鞭子,將她腳下的土地變成冰,亦或者想要將她身體的血液凍成冰。
隻是剛一交手,鬱蟄就知道這次想要贏有點懸。
這個風係異能者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二級,比他要厲害,而他所能依仗的不過是比對方多一些對戰經驗而已。
一擊不中,風異能者再次抬手,兩個手掌各自瞬發了三道風刃,風刃如刀一般發出了尖銳的破空聲。
鬱蟄繼續後退躲避,身前立起的土盾接二連三地被破開。在地上滾了兩圈,他抓起一把沙石扔了出去。
石頭劈裏啪啦地在空中爆開。
趁著對方揚起風暴將沙石卷開的瞬間,鬱蟄悄悄控製地麵裂開下陷。
風剛落,對方腳下就出現一道裂縫,泥土化作一雙手拽著他的腳將他扯了下去。
但這也隻能暫時困住對方而已。
鬱蟄稍微鬆了口氣,才終於有空看向旁邊。
對比他這邊的驚險激烈,連畫那不能說叫戰鬥,隻能說是在玩。
這次追來的三個人,除了纏住鬱蟄的風異能者,另外兩人一個是冰異能。另一個拿槍的大漢並不是攻擊係異能,他是很罕見的預知係,在接觸到某人物品的同時,可以看到這個人的所有一切。不過能看到的時間很短,隻有三十秒,一天能看到的次數也有限。
雖然異能不是攻擊係,但他本身卻是個搏擊高手,槍法精準。若是對付一般異能者絕對不會落下風,然而他麵對的是連畫。
鬱蟄一直都不知道連畫實力究竟有多強,其實連畫自己也不太清楚。
精怪修煉體係和異能不一樣,沒有參照物,她一直都是按照小說裏的修煉者做比較,總覺得自己挺弱。上次看到蔣宏盛對抗喪屍時,她心裏也沒底,覺得不一定有勝算。
但實際上,她從沒有真正用出全力跟人打過。
頭一次摸槍,連畫好奇地連開了三槍,也不知道是準頭太差,還是兩人速度太快,一槍都沒中。
搖了搖頭,她把槍往袖子裏一塞就收了起來,這玩意還不如她的葉子好用。
朝前走了兩步,一條匍匐莖慢慢從腳下升起,連畫伸手,將匍匐莖從地上拽了起來,像一條長長的鞭子一樣。
兩人摸不清楚她的底細,冰異能者試探地扔過來兩道冰錐,都被她輕鬆躲過。
甩了甩匍匐莖,連畫直接學著先前看到的那個二級木係喪屍,把鞭子甩得天花亂墜密不透風,像個大號風火輪一樣,明明隻有一根鞭子,卻甩出了千萬條的架勢。
她一邊甩一邊朝兩個異能者靠近,她速度極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木係而是風係。
那兩人心中驚疑不定,冰錐嗖嗖地紮過來,卻全都被擋掉了。
另外一個人又摸出一把槍,子彈四處亂飛,然而這種攻擊完全不奏效。
連畫很快接近了兩人,手中鞭子一分為二,鞭子抽陀螺似的朝著兩人的腿打了過去。
兩人隻得不停起跳躲避,不管怎麽後退都會被追上。
冰異能者想了各種辦法,朝連畫扔冰雹,試圖割斷鞭子,將她腳下的土地變成冰,亦或者想要將她身體的血液凍成冰。
與冰係對戰最危險的地方就在這裏,人體內的血液會被凍住,防不勝防。
但連畫她跟普通人不一樣,她本來就耐寒,第一次被凍的時候,沒凍上,她隻覺得身上一麻,跟被電的感覺一樣,還挺舒服的。
於是在抽人體陀螺的同時,她竟然直接要求對方再多用用剛剛那招。
一直都很淡定的大漢,表情頭一次出現了變化,他嚐試了各種攻擊手段之後,困惑又絕望,這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他沒法繼續戰鬥下去了。
鬱蟄轉頭的時候正正好看到這一幕,看到連畫臉上興奮到模糊的笑容後,他不禁脊背發涼。還好她的對手不是自己。
這不是戰鬥,這是單方麵的折磨。
等到連畫覺得胳膊酸放下鞭子的時候,兩個大漢已經暈頭轉向地倒在地上,一時間是爬不起來了。
她鬆開手,藤蔓變成繩子將兩人捆住。
連畫朝鬱蟄揚了揚下巴:“這倆已經抓住了。你那邊的還沒解決?”
說著搖頭嘖嘴,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怎麽這麽沒用的眼神。
鬱蟄隻感覺臉火辣辣的,一直都是隊伍主力的他,有一天竟然會被人嫌棄沒用拖後腿。
此時被鬱蟄埋起來的風係異能者已經從土裏出來了。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一樣,鬱蟄腳步一轉,動作迅速地抓起一把石子就朝剛爬出來的人衝了上去,石子彈出去後直接在對方身上和周圍爆開。
沒等對方有什麽反應,就又是一片沙石出現。
一股龍卷風從異能者身周卷起,將所有沙石卷開,他腳不沾地地飄飛在空中,不給鬱蟄再次偷襲的機會。
然而鬱蟄早就算到了他會有這樣的反應,一縷光在泥土的包裹中悄然出現在對方身邊。
連畫感應到了這點光芒,視線瞬間轉了過去。
鬱蟄用光戰鬥的不多,又不敢正大光明拿出來用,這次也算是個小小的嚐試。
光無形無質無法被風吹開,這縷光直接穿透了風落到了對方身上。
光凝聚成點,灼熱的溫度直接穿透了他的心髒。
一直旋轉的風突然停止,異能者驚愕地看向自己的心髒又看看鬱蟄,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他再也沒有機會詢問了。
另外兩個大漢看到同伴死去,眼神頓時出現仇恨之色。
鬱蟄走到兩人身邊問:“為什麽要殺我?”
“我們沒有要殺你。”冰異能者說道。
“不殺,是活捉對吧?”這比直接殺了他更殘忍,鬱蟄早就料到這些人的目的,他隻是不知道,要抓他的是哪個。
“你們老大是誰,馮彥尊?還是易經國?”
這次兩人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將頭瞥向一邊不肯回答。
就在鬱蟄詢問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
抬頭看去,就見載著幾個大漢過來的那輛越野車竟然被啟動了。
駕駛座上正坐著個熟悉的人。
這次追過來,蔣興文也依舊在車上指路,三人下來時他就坐在車上沒動,受傷還沒好,他最初就沒打算參與戰鬥。
越野車改裝過,防彈功能相當不錯,車膜貼的看不清裏麵。先前場麵混亂,鬱蟄也沒注意車上還有一個人在。
本來蔣興文也以為自己是安全的,但是趴在車窗上看了一會之後,他就徹底慌了。
三人全都栽了。鬱蟄明明才剛覺醒不久,實力竟然會這麽強。
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蔣興文直接挪到駕駛座上開始跑路。車子原本攔在前麵,想回城必須經過他們身邊。
鬱蟄手一抬,一道土牆瞬間立起,土牆後是一道能將輪子完全陷進去的溝壑。
蔣興文加速撞過牆,車子一頭紮進了溝裏無法動彈。
鬱蟄上前猛踹車窗,將他從車裏揪出來仍在地上。
蔣興文縮成一團,臉色秒變,痛哭流涕地去抓他的褲腳:“別殺我,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給你道歉,看在我們是這麽多年好兄弟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會離你遠遠的。”
鬱蟄看著這張已經無比陌生的臉,像在看一個垃圾。
他踢開蔣興文,正準備轉身,身體就突然被後方一股大力撞倒在地。
是黑狗。
鬱蟄回頭看去,就發現蔣興文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槍,若不是黑狗及時撞開他,子彈就會打中他脖子。
一擊不中,蔣興文又開了一槍,接著轉頭就跑,他將異能全都集中在腳下,速度倒是不慢。
鬱蟄沒有追,而是隨手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掂了掂,接著使勁朝前一拋。
砸中了腿,蔣興文瞬間跪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兩圈。
他抱著頭大喊:“你不能殺我,我叔叔不會放過你的!”
鬱蟄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像蛆蟲一樣蠕動,一道地刺由下往上,血緩緩湧出,泥土如流水般覆蓋上來,很快就沒了蔣興文的身影。
做完這一切後,他走到那兩個大漢身邊,同樣一人來了一下,竟是沒有再繼續審問下去的意思。
連畫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鬱蟄擦了擦手,臉上的表情很冷漠,眼神更是深的嚇人。
他抬頭看向連畫。“怕了?”
連畫隻是有點驚訝而已,怕倒是不可能怕,這世上除了天劫,她還沒怕過什麽東西。
她饒有興趣地看著鬱蟄,這個人類給她的驚喜還真是多,簡直就是個寶藏。
鬱蟄朝她走近了一步,視線直直地盯著她,聲音冰冷:“你接近我並不是為了讓我報恩吧,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連畫默默抬頭看天,一臉深沉地回道:“都是生活所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