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鬱蟄忍不住道:“曬曬太陽就好了?怎麽跟植物一樣。”


  他隻是無心之說,但說完之後,連畫竟然沒有反駁,哼唧著道:“我就是植物啊,快一點。”


  鬱蟄看向窗外,窗子沒有裝窗簾,黑暗的地方有光實在是太顯眼了。


  “太顯眼了,會被發現。”


  “不會的,你放心吧。好啦。”連畫抬了抬手,車窗四周瞬間被封住了。


  鬱蟄隻好搓了個光球出來。


  溫暖的光瞬間照亮了小小的空間。


  這個光球已經從最初的一點擴大到現在的一小團了,連畫向上舒展著四肢,半邊身體都快要完全窩進鬱蟄懷裏了。


  哪怕就是兩人同睡在一張床的時候也沒有靠的這麽近過。


  鬱蟄感覺自己的心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連畫身上有股非常好聞的清香味,說不清楚,淡淡的,是自然的味道。


  他低頭看著連畫的側臉,剛長出來的濃眉在他看來也無比順眼無比美麗,哪哪都喜歡。


  他不自覺地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想要親上她的額頭。


  就在兩人快要碰到的時候,連畫一隻腳蹬著另一邊的車窗,腦袋往上一頂。


  劇烈的酸痛感襲來,鬱蟄捂著自己的嘴,眼淚差點飆出來,飄著的光球也瞬間熄滅。


  連畫立即轉頭:“怎麽滅了?又不行了?”


  鬱蟄低著頭捂著嘴沒有說話,心懷不軌差點被抓包,心虛。


  連畫見他樣子奇怪,側身去掰他的手:“你怎麽了?嘴怎麽了,剛剛磕到了?”


  “沒,沒事。”鬱蟄含糊地道。


  不過連畫還是強硬地湊上來看了看,發現他嘴裏出血了之後,直接捏開了他的嘴。


  “哪裏破了?張嘴讓我看看。”


  鬱蟄坳不過她,隻好張嘴:“舌頭。”


  他以為連畫看過就算了,卻沒想到,她竟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他的舌頭,就像用筷子夾菜一樣,還把舌頭往外拉了拉。


  鬱蟄呆滯當場,好一會才更加含混不清問:“你在幹嘛?”


  “幫你治療啊。”連畫指尖在咬破的地方點了點,鬱蟄感覺一股清涼的汁液落在舌頭上,沒多久舌頭上的疼痛開始消失,等連畫鬆手的時候,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了。


  “你會治療異能?”


  連畫疑惑看他:“還有這種異能?”


  “不是?那你怎麽?”她怎麽會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鬱蟄真想問個清楚明白,她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這麽多不可思議的手段。


  “這個啊,就是我能力的一部分而已,隻能治治小傷口。好了,你別動,讓我躺一會。”連畫說完就將他擺好姿勢繼續躺進了他懷裏。


  她突然發現,比起冰涼涼的地麵,還是鬱蟄懷裏更舒服。


  鬱蟄架著胳膊,好一會才敢輕輕放下來,將她完全圈進了自己懷裏,就這麽珍惜地抱著。


  這樣抱著她,剛剛那點想要追問的心思又很快擱置了。


  本來鬱蟄還打算直接進市政府找人詢問,但現在還抱著連畫,他不想鬆手也不想驚動她,索性也跟著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鬱蟄忍不住道:“曬曬太陽就好了?怎麽跟植物一樣。”


  他隻是無心之說,但說完之後,連畫竟然沒有反駁,哼唧著道:“我就是植物啊,快一點。”


  鬱蟄看向窗外,窗子沒有裝窗簾,黑暗的地方有光實在是太顯眼了。


  “太顯眼了,會被發現。”


  “不會的,你放心吧。好啦。”連畫抬了抬手,車窗四周瞬間被封住了。


  鬱蟄隻好搓了個光球出來。


  溫暖的光瞬間照亮了小小的空間。


  這個光球已經從最初的一點擴大到現在的一小團了,連畫向上舒展著四肢,半邊身體都快要完全窩進鬱蟄懷裏了。


  哪怕就是兩人同睡在一張床的時候也沒有靠的這麽近過。


  鬱蟄感覺自己的心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連畫身上有股非常好聞的清香味,說不清楚,淡淡的,是自然的味道。


  他低頭看著連畫的側臉,剛長出來的濃眉在他看來也無比順眼無比美麗,哪哪都喜歡。


  他不自覺地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想要親上她的額頭。


  就在兩人快要碰到的時候,連畫一隻腳蹬著另一邊的車窗,腦袋往上一頂。


  劇烈的酸痛感襲來,鬱蟄捂著自己的嘴,眼淚差點飆出來,飄著的光球也瞬間熄滅。


  連畫立即轉頭:“怎麽滅了?又不行了?”


  鬱蟄低著頭捂著嘴沒有說話,心懷不軌差點被抓包,心虛。


  連畫見他樣子奇怪,側身去掰他的手:“你怎麽了?嘴怎麽了,剛剛磕到了?”


  “沒,沒事。”鬱蟄含糊地道。


  不過連畫還是強硬地湊上來看了看,發現他嘴裏出血了之後,直接捏開了他的嘴。


  “哪裏破了?張嘴讓我看看。”


  鬱蟄坳不過她,隻好張嘴:“舌頭。”


  他以為連畫看過就算了,卻沒想到,她竟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他的舌頭,就像用筷子夾菜一樣,還把舌頭往外拉了拉。


  鬱蟄呆滯當場,好一會才更加含混不清問:“你在幹嘛?”


  “幫你治療啊。”連畫指尖在咬破的地方點了點,鬱蟄感覺一股清涼的汁液落在舌頭上,沒多久舌頭上的疼痛開始消失,等連畫鬆手的時候,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了。


  “你會治療異能?”


  連畫疑惑看他:“還有這種異能?”


  “不是?那你怎麽?”她怎麽會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鬱蟄真想問個清楚明白,她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這麽多不可思議的手段。


  “這個啊,就是我能力的一部分而已,隻能治治小傷口。好了,你別動,讓我躺一會。”連畫說完就將他擺好姿勢繼續躺進了他懷裏。


  她突然發現,比起冰涼涼的地麵,還是鬱蟄懷裏更舒服。


  鬱蟄架著胳膊,好一會才敢輕輕放下來,將她完全圈進了自己懷裏,就這麽珍惜地抱著。


  這樣抱著她,剛剛那點想要追問的心思又很快擱置了。


  本來鬱蟄還打算直接進市政府找人詢問,但現在還抱著連畫,他不想鬆手也不想驚動她,索性也跟著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連畫就是水喝太多沒有立即消化才不舒服的,躺在鬱蟄懷裏之後她就直接修煉去了。


  修煉速度越來越快,還沒到後半夜一顆晶核就消失了,她的身形也恢複了正常。


  揉著肚子長長打了個嗝,連畫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飲料可真上癮真好喝,特別是被稱為肥宅快樂水的某款飲料,還好她扔的時候沒扔這個,還留了好多。


  透過窗子看了眼外麵,夜裏街道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路燈也都熄滅了。


  遠遠地看到市政大門,連畫明白過來鬱蟄來這裏的目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鬱蟄猛地驚醒,伸手抓住她的手往外掰。


  連畫輕而易舉地就把他的暴力行徑給壓了下去:“你醒了,還去這裏麽?不去就繼續睡。”


  鬱蟄揉了下眼睛看了眼時間,他今天還找到一塊手表,雖隻是普通的電子表,也很好用。


  這會是半夜兩點,自助會的成員依舊沒有追來,不知是真的沒有追,還是連畫又做了什麽手腳。


  “去。”他輕聲道,看了眼豆豆還在睡,已經在前座窩成一團了。


  他拿了件外套輕輕蓋在豆豆身上,不打算驚醒他。


  大人沒關係,小孩子這麽實在是太受罪了。


  沒想到衣服才剛披上去豆豆就醒了,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張開手讓他抱。像是怕被拋棄一樣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帶我一起。”


  鬱蟄親了親他的臉:“不用了,你在車裏睡覺吧。”


  “不要。”豆豆難得任性一次。


  鬱蟄隻好點了點頭:“那好,你在我懷裏繼續睡。”


  黑狗也從車裏跳了下來,一家四口齊齊整整地出發。


  市政大樓旁邊原本就是個酒店,如今酒店也被劃到了市政大樓裏麵,中間的圍牆被拆開,所有異能者和工作人員都住在酒店裏。


  這種地方都有門衛,最近夜路走多了,鬱蟄也熟門熟路地直接往門衛處摸。


  不過這次他的判斷有些許失誤,這裏不僅有門衛,內部還處處都有人站崗,幾乎可以說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了。


  鬱蟄還沒走進去多遠就差點被發現,想要安全靠近酒店,除非能飛進去,但這裏竟然還有監控在工作,攝像頭繞著酒店周圍一圈,不時閃著紅光。


  他皺了皺眉,這裏怎麽守的這麽嚴,難道是有什麽大人物在?

  他正在思考怎麽進去時,旁邊連畫已經帶著黑狗大方朝裏走了。


  鬱蟄趕緊拉住她的胳膊:“就這麽進去?”


  連畫反手抓住他:“對,就這麽進去,我帶你。”


  兩人手牽手大搖大擺地往裏走,鬱蟄走路是特地注意過的,腳步很輕,加上有異能幫助,幾乎沒有任何聲音,連畫更是輕飄飄的腳不沾地。


  站崗的幾十個人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進去。


  等到靠近酒店後,連畫扔出一排葉子,葉子糊住監控探頭,他們就這麽順利進到了酒店大廳。


  “好了,進來了。”


  鬱蟄由衷地誇讚道:“你真厲害。”


  這裏有燈,稍微亮很多,他才發現連畫竟然已經恢複正常了,先前那點肉肉的樣子消失了。


  他有些遺憾地抓了下手指,胖一點其實也挺好的。


  這幢酒店保存的很完善,就像末世前一樣,走廊裏亮著昏暗的燈,甚至電梯都還能使用。


  他們沿著樓梯走到了中上幾層的位置,隨意挑了間房間進去。越往上房間越好,能住在這裏的,要麽就是比較重要的異能者,要麽就是地位不低的官。


  但沒想到,才剛打開門,屋裏就飛出來兩團火球。


  “誰!”一聲暴喝響起。


  鬱蟄閃身進屋,連畫緊隨其後關上了門。


  幾人轉過入口的牆壁才看到裏麵,這是豪華雙人間,空間不小,隻是原本應該是一張床的屋子被擺了兩張床。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睡在大床上,另外兩個年輕人睡在一側的普通雙人床上。


  看這場麵,住在這裏的應該是什麽高官了,旁邊這倆是保護他的異能者。


  老人被年輕人吵醒,警惕地翻身坐起來。


  “你們是誰,怎麽進來的?想幹什麽?”


  鬱蟄沉聲道:“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問一個問題。”


  老人抬手製止旁邊兩人攻擊的動作,回道:“什麽問題,隻要我知道的都能回答你。”


  “我要找人,一個精神係會預知異能的異能者,三十歲左右,這個人現在在這裏麽?”


  老人思考了一下:“你說的是莫見?最近想找他的人有點多啊。”


  鬱蟄眼前一亮,雖然先知者一直被稱為先知者,但偶爾也有人稱呼他為莫先生。


  “就是他,他在哪?”


  老人很遺憾地搖了搖頭:“你要是找他,那就來晚了。他昨晚就已經離開煙城去了首都。”


  “跟誰一起?”鬱蟄追問道。


  老人看了他一眼:“軍隊。”


  鬱蟄抿了抿唇,如果現在立即去追,說不定還有機會能追得上,一旦對方到了首都,那再想要見到人,就如登天一樣難了。


  見他沒說話,老人放在被子下的雙手慢慢收緊。


  幾十秒後,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快速在靠近。


  鬱蟄知道他們喊了人來,也不打算在此停留,拉著連畫就要離開。


  但當他們走出門外的時候才發現,兩側走廊已經站了密密麻麻的人。還有更多的人正從兩側跑來。


  鬱蟄想要退回房屋,然而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人關上了。


  他回頭,就發現連畫正一臉無辜地瞅著他,手悄悄從門把上收回來背在身後。


  “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條件反射!”連畫解釋道。


  鬱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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