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這簡直就是一個驚天大雷,連畫瞬間覺得要氣炸了。
“你這是想不負責任?”連畫的手橫在了鬱蟄脖子上。
鬱蟄呆了半響瘋狂搖頭,他開心還來不及,就是,他們究竟什麽時候在一起的?為什麽他不知道。
“不是,我沒有。我就是,你知道什麽是喜歡麽?你對我,真的是那種喜歡而不是別的喜歡?”
連畫的腦回路實在是太奇葩太不正常了,他從沒有一次能猜到她究竟在想什麽,究竟還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麵對這種人說的喜歡,他肯定不會想到她是真的在回應自己,頂多是說對普通對朋友和夥伴的喜歡而已。
那種奢望他想都不敢想。
連畫快被繞暈了,暴躁地道:“什麽哪種喜歡,我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分不清楚。不管哪種我都喜歡!”
鬱蟄反應了一會,嘴角的笑有點壓製不住了,不管連畫是不是真懂,不管自己是不是在趁人之危,機會已經擺在眼前了,如果他還抓不住,那不如現在就去死,別重生這一次算了。
“對不起。我的意思我還沒有正式跟你告白,所以我重新問一遍,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麽?”
連畫放下手,對這句略含蓄的話表示了鄙視:“我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麽,哪來這麽多廢話。”
鬱蟄嘴角抽了抽,再次問:“那你願意做我女朋友麽?”
連畫一把將他壓到了靠背上:“多此一舉,我早就同意了,人類真可麻煩。別說話了,讓我試一下。”
鬱蟄不知道她又在說什麽,仰頭茫然地看過去,腦袋就被連畫的雙手給固定住了,接著她人靠了過來。
鬱蟄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唔。”他掙紮了一下,後座還坐著個孩子,這也太不避諱了,會教壞孩子,起碼也等他睡著的時候。
可連畫理解錯了的他的掙紮,一條匍匐莖飛起,直接把他的胳膊連同座椅一起纏住了,眼睛也被兩片葉子給蓋住了。
她頭頂上的匍匐莖冒出頭,在鬱蟄的腦袋上肩膀上蹦來蹦去,相當活潑的樣子,甚至還有一兩根拉開他的衣領往裏麵爬。
鬱蟄看不見,動不了也說不了話,隻能被動被她毫無章法地親,一臉都是口水。
親了一會,連畫終於停了下來,鬱蟄正要開口說話,臉頰就突然被人捏住了。
“???你幹什麽?”
他很快就知道要幹什麽了,連畫捏住他的臉頰之後,他隻能被迫張開嘴。
隨後感覺到的一切讓鬱蟄整顆心都飛出了天外去。
他很快就再也沒有心情想旁邊是不是還有孩子,現在時間地點是不是不太對的問題了。
兩人分開是被後方的喇叭聲吵醒的。
兩側的車早就向前挪動一大截了,隻有他們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後方的車子按了至少五分鍾喇叭,就差過來敲車窗趕人了。
連畫覺得太吵了,這才終於鬆開了鬱蟄。
可憐此時的鬱蟄就像被扔上岸太久的魚一樣,嘴唇通紅額角是汗,靠在座椅上不停喘氣,看起來弱小又無助。
這簡直就是一個驚天大雷,連畫瞬間覺得要氣炸了。
“你這是想不負責任?”連畫的手橫在了鬱蟄脖子上。
鬱蟄呆了半響瘋狂搖頭,他開心還來不及,就是,他們究竟什麽時候在一起的?為什麽他不知道。
“不是,我沒有。我就是,你知道什麽是喜歡麽?你對我,真的是那種喜歡而不是別的喜歡?”
連畫的腦回路實在是太奇葩太不正常了,他從沒有一次能猜到她究竟在想什麽,究竟還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麵對這種人說的喜歡,他肯定不會想到她是真的在回應自己,頂多是說對普通對朋友和夥伴的喜歡而已。
那種奢望他想都不敢想。
連畫快被繞暈了,暴躁地道:“什麽哪種喜歡,我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分不清楚。不管哪種我都喜歡!”
鬱蟄反應了一會,嘴角的笑有點壓製不住了,不管連畫是不是真懂,不管自己是不是在趁人之危,機會已經擺在眼前了,如果他還抓不住,那不如現在就去死,別重生這一次算了。
“對不起。我的意思我還沒有正式跟你告白,所以我重新問一遍,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麽?”
連畫放下手,對這句略含蓄的話表示了鄙視:“我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麽,哪來這麽多廢話。”
鬱蟄嘴角抽了抽,再次問:“那你願意做我女朋友麽?”
連畫一把將他壓到了靠背上:“多此一舉,我早就同意了,人類真可麻煩。別說話了,讓我試一下。”
鬱蟄不知道她又在說什麽,仰頭茫然地看過去,腦袋就被連畫的雙手給固定住了,接著她人靠了過來。
鬱蟄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唔。”他掙紮了一下,後座還坐著個孩子,這也太不避諱了,會教壞孩子,起碼也等他睡著的時候。
可連畫理解錯了的他的掙紮,一條匍匐莖飛起,直接把他的胳膊連同座椅一起纏住了,眼睛也被兩片葉子給蓋住了。
她頭頂上的匍匐莖冒出頭,在鬱蟄的腦袋上肩膀上蹦來蹦去,相當活潑的樣子,甚至還有一兩根拉開他的衣領往裏麵爬。
鬱蟄看不見,動不了也說不了話,隻能被動被她毫無章法地親,一臉都是口水。
親了一會,連畫終於停了下來,鬱蟄正要開口說話,臉頰就突然被人捏住了。
“???你幹什麽?”
他很快就知道要幹什麽了,連畫捏住他的臉頰之後,他隻能被迫張開嘴。
隨後感覺到的一切讓鬱蟄整顆心都飛出了天外去。
他很快就再也沒有心情想旁邊是不是還有孩子,現在時間地點是不是不太對的問題了。
兩人分開是被後方的喇叭聲吵醒的。
兩側的車早就向前挪動一大截了,隻有他們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後方的車子按了至少五分鍾喇叭,就差過來敲車窗趕人了。
連畫覺得太吵了,這才終於鬆開了鬱蟄。
可憐此時的鬱蟄就像被扔上岸太久的魚一樣,嘴唇通紅額角是汗,靠在座椅上不停喘氣,看起來弱小又無助。
“你,你放開我。”鬱蟄斷斷續續地道。
連畫哦了一聲,抬手召回了綁著他的莖稈,又將他眼睛上的葉子也給拿了下來。
她還在摸自己的嘴,一邊咕噥道:“怎麽跟小說裏寫的感覺不一樣。”
終於獲得自由的鬱蟄非常非常想問,她究竟都看了些什麽東西!
雖然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可鬱蟄還是覺得,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出錯了?怎麽感覺哪裏都不對。
“下次別當著孩子的麵這樣,影響不好。”他活動了一下手,將連畫往下抱了抱湊到她耳邊道。
連畫疑惑眨眼:“你是說捆著你不好,還是親你不好?”
鬱蟄:“……都不好!不是,捆著不好。”
“哦,我明白了,一般我是不會這樣的,都是你掙紮的太厲害了。”連畫搖頭。
鬱蟄明白自己還是跟不上她的腦回路,隻耐心地道:“我隻是想跟你說句話,你下次可以等我把話說完。”
“好,知道了。”說完就繼續托著腮思考去了。
鬱蟄現在真怕她思考,每次她總能想出些與眾不同的東西來,不過又能怎麽辦,這是他喜歡的人,不管她對自己做了什麽,他都生不起氣來。
在遇到連畫之前,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對一個人妥協到這個地步。
“坐好,要開車了。”
連畫熟門熟路地窩好,雙腿蜷縮成一團背在身後,姿勢很古怪,她能把自己扭成一百八十度。
鬱蟄在她頭發上親了親,臉上不自覺地掛上了笑容。
總算抓住了她,他到現在才有了點真實感。
車子繼續前行,依舊很緩慢,這一天也沒開出多遠,還不知道要堵幾天。
天將將黑的時候,車又一次堵上了。
鬱蟄剛停下車聽見前方隱約傳來不少驅趕聲和咒罵聲,聲音慢慢接近,沒多久就看到一個胸前掛著包,身後背著孩子的女人弓著身子挨個敲車窗,似乎是在懇求什麽,手時不時指一下身後的孩子。
隻是這種時候,很難有誰會發善心願意帶上她們,好心點的給點水給點幹糧,脾氣不好的就直接罵人上手驅趕了。
沒多久這倆人就到了他們車子外。
湊近了才發現這女人也就二十幾的樣子,挺年輕,五官很不錯,隻是渾身狼狽,眉宇間也全是疲憊。她身後的孩子十幾歲的樣子,是個女孩子,此時臉色通紅,嘴唇幹裂,很明顯是發燒了,還病的很嚴重。
“請問你們有退燒藥麽,能不能給我點藥。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女人啞著嗓子一臉懇切地道。
鬱蟄上次去探索藥廠的時候,正好帶回來不少阿司匹林,除了止疼也能做退燒用,他們沒人生病,這些藥就一直在他手上沒動。
他搖下車窗問道:“她是普通感冒還是流感?”
那女人見他肯搭話而不是驅趕自己,立即道:“是風寒感冒,我妹妹她本來就身體弱,每次一有點降溫都要感冒,好久才能好,藥又正好吃光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鬱蟄從包裏拿出藥倒出來幾顆給她,又倒了杯水遞過去:“我隻有這個,孩子不建議吃,你看著辦吧。”
女人千恩萬謝地接過,沒有絲毫猶豫地就直接把藥給身後的女孩喂了下去。
窗子是開著的,鬱蟄本來隻是隨意一瞥,但是這一瞥就讓他看到了一點不太對。
那女孩子,似乎不隻是普通感冒那麽簡單。
原本一直窩在鬱蟄懷裏沒動的連畫突然傾起身趴在車窗上道:“上來吧,帶你們一程。”
女人瞬間抬頭,表情異常古怪,說不上來是驚喜還是警惕。
豆豆和黑狗挪到了副駕駛座,女人猶豫兩秒後道了謝,抱著妹妹上了車。
鬱蟄低頭跟連畫對視,有點疑惑。連畫朝他拋了個眼神,用口型道。
“生意上門。”
鬱蟄瞬間明悟,果然她不會平白無故做好事。隻是他沒感覺這個女人是異能者,普通人能有什麽東西可交換的。
連畫得意地笑:“你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