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反搶
“聽公子安排。”
陶語嫣沒有再堅持自己的建議,開始跟著紀凡曆練。
不是真正遇到困難,紀凡不會動用七具枯屍傀儡,他本身的實力也足夠強悍,他也需要磨練自己的技法。
看到紀凡將一塊塊金光令牌收入囊中,陶語嫣不僅安心,也更加佩服,暗道自己仍舊距離公子差了很遠。
進入甲蟲秘境的第十天,紀凡得到的金光令牌已經達到了五十三塊之多。
也就在這一天,他們二人遭遇了搶劫。
三名有非俊才班的老生精英,將他們攔了下來,其中兩人都是星元境修為,另外一人則是星府境八階修為。
這三人的整體實力自然很強,其實他們也算得上紀凡的熟人了,因為這三人都曾與紀凡一道進入過惡靈穀接受懲罰。
仇人相見,必然是分外眼紅!
就算這三人沒打算搶劫同學的金光令牌,可見到紀凡,他們也會改變心意。
“平凡,眼下的形勢很明顯,你若不想自己與這位嬌滴滴的美女吃苦頭,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出你的令牌!”
其中一位星元境老生強者,翹著嘴角,一副吃定了紀凡的樣子。
“我看你們是吃的虧還不夠,竟然還有膽子打我的主意!”
紀凡怡然不懼,同時小聲地對陶語嫣吩咐道:“一會兒交手,你若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即催動遁術星符先逃走,我解決了戰鬥後,能用探靈星盤很快找到你的。”
“嗯。”
陶語嫣微微點頭。
“哼!在惡靈穀裏,你不懼煞氣,又能無視裏麵的懾魂音波,所以你才占了些便宜,可在這甲蟲秘境,你就沒有那些優勢了!”
“不必與他廢話,他不願意順從,就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上!”
對方三人毫不客氣地選擇了出手,一起向著紀凡二人這邊衝來。
這三人倒也不敢托大,前衝之際,紛紛催動了星符,讓自身被一圈防禦光罩保護起來。
“星元境的衝我來吧!”
紀凡大吼一聲,揮舞著熾虹劍迎了上去。
“怕你不成!”
對方兩位星元境老生直撲紀凡而來,剩餘的那位星府境高手則衝向了陶語嫣。
“星紋鎖鏈!”
陶語嫣一聲嬌喝,一條手臂湧出了一條長長的由無數細密星紋匯集而成的鎖鏈,向著對手纏繞而去。
她的功力較之對手差了一些,可她畢竟是覺醒了星魂的天才,星魂的優勢讓她完全可以縮小與對方的差距。
作為一名星術師,她當然不會與對方近戰,一邊施展星術襲擾對方,一邊不斷快步拉開雙方之間的距離。
就算爭鬥經驗不夠豐富,她至少可以保證短時間內不會落敗,畢竟她也準備了很多星符。
“星罡橫掃!”
紀凡渾身湧出的如大片劍芒刀光的凝實星紋,呈現紅白二色,帶著狂猛的氣勢,將他的兩個對手逼退。
“星魂波紋!”
紀凡早知道對方二人沒有靈魂防禦星器,便隨即發動了靈魂攻擊之術。
見到對方二人明顯渾身一顫,他果斷向前,一劍劈在了對方一人的護體光罩之上。
嘭!
中品靈星劍的威勢不容小覷,隻是一劍猛劈,就讓那人身上的光罩驀然崩潰。
護體光罩驟然崩潰,這一瞬間產生的衝擊力,讓那人自身也是吃不消,後退之際,口中哇哇吐血。
紀凡得勢不饒人,他欺身而攻,沒等那已經受傷的人穩住身形,熾虹劍的劍鋒便已然刺入了那人的左肩。
對方另外一人已經在星魂波紋的衝擊下,穩定了心神,見同伴受傷,他心驚之餘,奮力過來解救。
唰!
紀凡轉身就是一劍橫掃。
未受傷之人則高高躍起,躲過了熾虹劍的攻擊,還揮舞著一把長刀臨空劈下。
長長的凝實的刀芒,自長刀的刀鋒噴吐而出,而且在長刀周圍還驟然多出了一道道淩厲刀光。
這顯然是一種刀法類的星武戰技,威勢不凡。
紀凡隻好抽身而退,一瞬間遠離十多丈遠,又在下一刻再次施展了星魂波紋。
他飲下三十壺醉星河後,靈魂境界已到了高階星元境的水平,他的星魂波紋對任何星元境修士都有較大影響。
剛剛聚在一起的對方二人,再次感到靈魂受到衝擊,頭疼欲裂,如遭雷擊,無法對紀凡形成追擊。
他們無比意外,對方明明是一名星武師,怎麽還精通星術師才會修習的星魂攻擊之術呢?
麵對那種星魂攻擊之術,他們二人都無法抵抗,這還要怎麽打下去?
自己三人是主動來搶奪金光令牌,難道最終要落得狼狽而逃?
也就在對方二人心中驚惶之際,紀凡的攻擊再次發動。
十多丈的距離,一個閃身便就跨越,熾虹劍在他手中爆閃星紋劍光。
“逃!”
那二人還是決定要逃跑,同時取出了一塊遁術星符。
不過在他們逃走之前,紀凡用熾虹劍很精準地削下了其中一人背後的包裹。
見兩位實力更強的同伴都逃了,正與陶語嫣交手的那位星府境老生自然沒有別的更好選擇,也隨即催動一塊遁術星符。
將留下來的包裹打開,紀凡從中發現了十塊金光令牌,他的金光令牌的總數也達到了六十三塊之多。
“可惜了,剛剛下手太狠,把他們都嚇跑了,不然再打一會兒,興許能把他們三人的金光令牌都留下。”
紀凡一臉惋惜之色。
“那三人估計要後悔死了,本以為吃定了我們,卻反倒害了自己。”
陶語嫣笑吟吟地說道:“公子,我覺得你後麵大可以四處招搖一番,吸引那些老生精英來送令牌。”
“我倒不會故意去搶奪別人的令牌,可他們要是主動來招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收好令牌後,紀凡帶著陶語嫣繼續在群山之間搜索。
他們二人根本不刻意隱匿行跡,也不會躲著任何人,俊才班的學子們都知道紀凡的厲害,對他敬而遠之,不過很多老生精英就對他不太熟悉,偶爾會仗著人多來挑釁,然後留下了他們好不容易得到的金光令牌,十分狼狽地逃跑。
紀凡已經學聰明了,隻要有人來找事兒,他便先示弱,伺機奪了對方的令牌後,才開始猛然發力。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通過自己衝入甲蟲星獸巢穴以及搶奪別人而獲得的金光令牌越來越多,到了第十五天,他的令牌數目已經超過了一百。
也就在這第十五天,他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他們被五位老生精英攔了下來,不過這五人並不是要搶奪金光令牌,而是要買。
“一塊令牌,我們出三百塊中品星晶,你們有多少,我們就收多少。”
其中一人說道。
“我出四百收,也是有多少收多少。”
紀凡不鹹不淡地回道。
“五百,不能再多了!”
對方又加價了,他們顯然都還不認識紀凡。
“不賣。”
紀凡搖頭,又笑著說道:“我倒是挺歡迎你們來搶。”
“不搶,搶奪的話,不僅得罪人,還未必能成功,你們身上肯定都帶著遁術星符,我們一旦動手,你們肯定就會逃跑。”
那人也搖了搖頭,表明了態度。
“要不這樣,咱們都立誓絕不逃跑,看誰搶了誰的,如何?”
紀凡挑著眉頭說道。
“得了吧,你既然有這樣的底氣,肯定有所依仗,我們才不會上當呢!”
前來交涉的那人轉身而去,他身上並沒有金光令牌,所有令牌都在遠處的同伴身上。
莫說紀凡不想搶奪,就算動手搶奪,隻怕沒等他衝到遠處的幾人身前,對方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肯定有人指使他們這麽做的。”
陶語嫣則很是憂慮地道:“很多學子得到的令牌數目都不會很多,根本沒有希望獲獎,自然很情願將令牌賣掉。如此一來,收購令牌的人就會積累很多令牌,極有可能獲得很高的排名。”
“我們做好自己的就行了,不必管別人如何做。”
紀凡不以為意地道:“很多東西都是強求不來的,用這種方法去獲得好處,本身就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
“不論自信不自信,人家畢竟確實是用這個法子得到了好處。”
陶語嫣跟著又道:“他們肯定要在離開前,將所有買到手的令牌都集中在一起,我們到時候跟著其中一個隊伍過去,搶了他們的令牌!”
“人家集中到一起,人必定很多,怎麽搶?”
紀凡沒好氣地道。
“倒也是。”
陶語嫣頗為鬱悶,她覺得自家公子應該取得第一名,不想公子敗給別人的這種作弊手段。
來到甲蟲秘境的第二十天,紀凡的令牌也隻增長了十多塊,達到了一百二十塊。
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多令牌都已經被發現,後麵想要獲得更多的令牌,隻會越來越困難。
在這一天,紀凡找到了賈呼突,這個小胖子身上隻有六十塊令牌,聽說紀凡有一百二十塊令牌,頓時他那兩隻小眼睛就放出了綠光。
又兩天過去,他們找到了葉修遠,讓賈呼突萬分不服氣的是,葉修遠竟然得到了八十多塊令牌。
問過之後才知道,葉修遠的星幻珠發揮了很大作用,他利用星幻珠的幻境,可以長驅直入,輕易得到甲蟲巢穴裏的令牌,也可以輕易對付那些想要搶奪他令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