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長老把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怎麽可能!”
即使麒麟的速度再快,也沒可能做到這種完全不見蹤影的地步!難道那個溟崎也是妖怪?如是這樣,那就留不得!
就在長老震驚於眼前一幕時,一個弟子上前匯報:“糟了長老,那些人進了鎖妖塔了!”
“什麽!”長老震驚之餘,就眉頭緊皺,“是老夫失策,立刻稟報掌門此事!”
“是!”
同一時間,已經闖進了鎖妖塔的眾人已經到了魔界。
一行人都是初次來到魔界,看到這地獄般的景象,真是難以置信。
“沒想到魔界是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個地獄!”霓瞳震驚道。、
這裏沒有人間的美麗山河,僅有熔岩般灼熱的山脈!站在地麵都能感到一股灼熱!當然,這種程度就沒有麒麟洞的那麽厲害了。
“這地方不錯!我喜歡!”麒麟享受般地說。
“那麒麟兄,到時候跟魔界打起來,就請你助我們一臂之力了。”溟崎趁機對麒麟發出邀請。
麒麟害不情不願,沉吟會兒,就說:“我考慮考慮,順眼的人我就不出手!”
霓瞳要倒,什麽叫順眼的人?莫非是能使用火焰力量的都是順眼的人?這麽說,在場除了溟崎能使用火符咒外,其他人都跟麒麟是對敵的能力啊。
不,毛倡妓是不屬於這兩方,還有大天狗,大天狗應該屬於風屬性,麒麟也自稱挺中意大天狗。
“這樣子可就真的難辦了。”溟崎有點為難地說。
“什麽麻煩?你剛才那招逃跑技術不是挺好?一下子就回到地麵了,都省得我飛。”不知道是因為沒被重用,還是什麽,麒麟這番話的語氣有點調皮。
“啊,你說的是土遁啊,雖然也是用土符咒觸發,但目前我土符咒都用完了所以沒法逃跑了啊,到時候遇到什麽危險,就要靠你了麒麟兄。”溟崎微笑著拍拍麒麟的背。
麒麟的背上受到目前地理環境的影響,原本火貓般飄忽的火,現在變成了肉眼可見的大火焰,接近麒麟霓瞳都覺得周身不舒服,何況是碰觸?也隻有溟崎能做到若無其事了吧?
“溟崎真厲害,不愧是我崇拜的對象!”芳華聽聞麒麟的說法後,兩隻眼就立馬露出了小星星。
溟崎冷冷地瞥了眼芳華,就跟麒麟道:“我們走吧。”
有麒麟在前麵帶路,至少安全性會大一點,初到魔界,四周都是岩石,根本看不到個活的生物。但即使被發現了,看到麒麟恐怕都會忌諱三分,不會輕易對他們出手。
倒是芳華,察覺到溟崎的手臂上的傷勢後,就堅持要為他包紮,但溟崎不允許他碰觸,就這樣吵吵鬧鬧地前進,忽然,一個長相奇怪的家夥出現在他們麵前。
“你們是什麽人!”應該說是護衛這類的角色吧,就站在了一條長梯麵前,似乎長梯之上,有什麽重要的大人物似的。
“我們是到訪魔界來尋找朋友的,不知道有沒有見過一個背著酒葫蘆的紅發男子來到這裏?”溟崎的問話一出,守在樓梯前的兩個魔界護衛就對視一眼,說:“你們就是闖進鎖妖塔的家夥?”
溟崎眼眸一亮,“正是。”
“沒想到還真的來了。”其中一個魔界族人跟對方說了一聲後,又對溟崎道:“魔尊大人有令,請你們到大殿做客,跟我來吧。”
其中一個魔族人在前領路,領著他們走過了天梯,接著就看到了類似人間生活景象的畫麵。房屋雖然長得奇怪,但至少能看出是用來住的,生活在這裏的居民都是長相較為怪異的魔族人,看到有陌生人到來,都露出了不善的眼神。
但可能是看到有個魔族人在前帶領,就沒有上前阻攔,一行人就一邊觀光一邊跟著魔族人來到了大殿的門口。
“魔尊大人就在裏麵,你們自己進去吧。”那個魔族人丟下一句就走人了。
溟崎及一行人便陸續進入大殿。大殿很寬敞,但布置就沒有想象中的奢華了,卻是很是莊重那種。
剛進去就聽到了熟悉的笑聲,坐在大殿地上喝酒的不就是酒吞童子麽?旁邊站著的就是茨木童子無疑!
兩位童子果然在此,而且看情況還跟坐在椅子上的魔尊聊什麽聊得很歡快!
說到這位魔尊,除了頭上有兩個角比較特別之外,相貌比人類都要英軍,身材魁梧,身披鎧甲,若非那對角與那兩隻稍長的耳朵,都以為是人類的將軍了。
魔尊首先察覺到幾人的到來,似乎是早已跟酒吞童子等確認過,就豪爽地跟帶頭的溟崎道:“難道你就是酒吞童子所說的那位強大的妖怪先生?”
妖怪先生?這個稱呼還真有意思。霓瞳不由得在心裏說。
溟崎瞥了眼酒吞童子,就說:“那是他的玩笑而已。”
“你既然能收服妖怪為己用,不如加入我們魔界,一起統領人間如何?”魔尊真是快人快語,說話開門見山,語氣莊重,也不給人拒絕的餘地。
溟崎抿唇笑了笑,“我本是人類怎麽能對同類下手?再說魔尊大人,你又能否對自己的族人下殺手?”
魔尊聽了後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說得好!怪不得酒吞童子經常提起你!來來來,今天什麽事都不說,就來喝酒!”
不知道是什麽緣故,一聽到喝酒兩個字,溟崎身體就感到不適,難道是那些毒素作祟了?
剛想推辭,但魔尊又說了句令他為難的話:“在座的各位都必須要跟我喝一杯,否則就是不給我瑤君,敢不給臉我瑤君,就是跟我整個魔界過不去!”
這言外之意就是必須要喝,無論你趴著站著還是什麽,都必須要陪他喝到盡為止。
別無他法,剛才與長老對戰耗費了不少靈力,再有符咒都所剩無幾,而酒吞童子跟茨木童子也不知道跟瑤君的關係到了哪種程度,隻好暫時配合瑤君了。
但一杯酒下肚,就更加幸苦了。這酒跟他們平時的不一樣,是特別烈的酒,恐怕就隻有酒吞童子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