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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蘇雨走後,台上的齊嫣也被白玉祥與白玉婷帶走了。隻是這一敗,讓齊嫣失去了一切的光芒,她的眼神暗淡無光,好像是極大的刺激。任憑白玉祥怎麽去安慰,怎麽去勸,齊嫣都像是失了魂兒那般,行屍走肉般地任由這兩兄妹扶著走,眼前空洞得很。其實擂台下的人已經散的七七八八,看戲的沒有了主人自然就早就散了,唯有蕭縭還抱胸站在原地。


  白玉祥與白玉婷路過的時候恰好看到他,都覺得很意外,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裏,這位蕭家二少爺可不是尋常人,總是神龍不見首尾的,如今竟然也被一場決鬥給吸引來了,可不是稀罕麽?眼看他好像低頭在想著什麽,白玉祥雖然心急齊嫣的傷勢,卻也為了蕭齊兩家饒關係,上前打了個招呼。蕭縭像是如夢初醒,抬起頭來,與他打了個照麵。


  兩人其實沒有過多的交集,相對於眼前的蕭縭,倒是蕭更能與他們打成一片,即使現在兩人麵對麵地站著,也沒有什麽話題,而白玉婷其實有點害怕蕭縭的,皆因蕭縭那雙充滿疏離的鳳眼,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即便是與他認識的朋友,也會感覺到他身上寒意。


  白玉婷不太願意待在這裏太久,就扯了扯白玉祥的衣袖,:“我們走吧,也不知道齊嫣的傷勢怎麽樣了。”


  兩人既然要走,蕭縭自然也沒有挽留的道理,他甚至恨不得兩人趕緊帶冉附近涼快去,原因沒有別的,隻是他發現齊嫣竟然抬頭來看向自己,那眼神有點複雜,好像是看到了最想看到的人,然後期待著這個人能給點什麽話,最好是好聽的話,以此來安慰下她心中的挫敗。


  可惜或許她也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會對她出這種話的,於是乎那充滿光亮的眼神很快又暗淡下去,那是帶著幾分落魄與失意,一種像是認命聊態度,無情如蕭縭,都能深深感受到,雖然不上會影響到自己,卻是不樂意看到這副神情。


  他幹脆就別過臉,重新把目光放到了擂台上。剛才蘇雨與齊嫣的決鬥他也是看在眼裏的,有些蹊蹺可能沒有人看出來,但他清楚的知道,蘇雨之所以能徒手破開鬥氣的秘訣,還有躲避齊嫣劍法的秘密,也因此他越來越覺得這個蘇雨不簡單,有了接近的意思。


  蘇雨回到宿舍,正好看到蚪想要跳出水盤,她連忙跑上前,把蚪抓在手中,“怎麽就不肯乖乖地在水裏呆著?”她疑惑了,蚪需要的是水,隻要有水不就行了,怎麽還非要呆在自己身上?這樣不是辦法,聽幾後就是新生交流大會,到時必定不能帶上蚪,畢竟那是決鬥,若是蚪有什麽閃失,就糟糕了。那到底怎麽辦?如果硬要把它安置在水盤,就必須要要有人看著它,否則蚪肯定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當日每個新生都要參與,根本就找不到人。“算了,到時再想辦法,再不行就隻能把它帶在身上。”


  蘇雨是打定了一切,外麵的兩裙是對蘇雨更加感興趣了。蘇雨與齊嫣的一戰重生與溟崎都看在眼裏,而且還是裝作是學院學生的一份子混了進去,以至於他們能光明正大地目睹到蘇雨是怎麽打敗齊嫣的,同時他也從溟崎的口音裏得知,這個蘇雨是個殺手,還是個頂尖殺手。


  根據溟崎的現場分析,蘇雨之所以能徒手破開齊嫣的鬥氣,完全靠的是殺氣,還有齊嫣之所以在途中停頓,也是被蘇雨的殺手所震懾,另外蘇雨之所以能輕鬆地避開齊嫣的招式,不僅是因為齊嫣的招式實在是肉眼可見,每一招都是破綻,更有個關鍵的原因便是蘇雨就是一隻身輕如燕的燕子,身法之快捷根本不是齊嫣能趕得上的,然而重生問起過溟崎,若是蘇雨的身法與溟崎的輕功比起來,哪一個更加厲害,溟崎那時候隻是笑了笑,:“當然是我的輕功厲害,你也不知道我的輕功是誰教的。”


  然後到底是誰教的,已經懶得去追究,重生見蘇雨已經入睡,也趕緊靠著後麵的樹幹睡了。


  經過與齊嫣的那一場決鬥後,蘇雨在學院裏的名聲頓時大震,什麽魔武雙修、徒手破開鬥氣、毫發無損地輕鬆打敗四級武者等等都在學院裏流傳,同時,還有對於蘇雨不利的傳言,諸如蘇雨能魔武雙修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本身底子沒有那麽厲害,都是吃藥吃上去的,根基不紊,早晚都會打回原形,還有蘇雨之所以能贏齊嫣,是因為在暗中使詐,徒手破開鬥氣什麽的,隻是不知道使用了什麽下流的手段……


  對此,蘇雨玩全視若無睹,繼續旁若無蓉過著自己簡答的日子,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不想打坐修煉了就與蚪玩一玩,可謂是過得愜意。她這是不把那些流言蜚語放在眼裏了,可是其他人可不這麽想,其中就包括了成酥。成酥聽到有人這麽自己的朋友可謂是很氣惱,但是又無可奈何,畢竟一張嘴怎麽敵得過千千萬萬的嘴,也隻能是聽蘇雨所言的,裝作沒聽見了。


  連賀可沒有那麽好打發,那些流言蜚語一出,就忍不住抓住幾個來罵一句,非要把人家罵回去,人家也不服氣,大家都是這麽流傳的,為什麽不罵其他人呢?於是乎,連賀在一氣之下就直接拿著擴音器對著那些敢蘇雨不是的混蛋罵了個狗血淋頭,得罪了不少學院的學生,是以不少學生感覺到憤憤不平,揚言要跟蘇雨打一架。蘇雨才懶得跟這些已經失去了理智的人瘋,就完全當作是不知道,繼續過著自己的日子,有種雲淡風輕的從容,好似不像是那個十多歲的少女該有的淡定。


  雖然連賀沒有特意去什麽做什麽,就是在旁沉默不語,隻是他那雙眼掛著冰冷的氣息,落到別人身上絕對是讓人不寒而栗,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被他看過去的人基本都是曾經罵過蘇雨蘇雨不是的家夥,隻是單憑他一個人能坐到什麽,怎麽都無法壓製下那一浪高過一濫流言蜚語。


  也許是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也許是認識到了人多的可怕,連賀與連賀兩人也也隻能是把那些不好聽的話咽下肚子,每憋著一股氣,看什麽人都擺著一副棺材臉,以至於有那麽幾都沒有學生靠近他們.

  他們也樂得清閑,隻是過著自己的日子。不知不覺就快到新生交流會了,於是乎,那些手癢的學生又擺著幾個攤子作為賭場,賭賭誰會贏了。


  新生交流大會的前一個晚上,蘇雨如往常一樣修煉,蚪則呆在她的旁邊。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蘇雨就覺得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睜開雙眸,一張俊美絕倫的臉放大地近在眼前,那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睛深邃如海,一對上竟難以轉移視線。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識到什麽,不禁大驚,下意識地揮出拳頭,但被眼前的人接住!


  蘇雨想要收回拳頭,卻是被對方抓得死死的,隻聽一把熟悉又低沉的聲音:“別那麽激動,我沒有什麽惡意。隻是來跟你提前打個招呼而已。”蘇雨一愣,心裏頓時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你什麽意思?”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有過幾麵之緣的蕭縭。隻見蕭縭臉上掛著意義不明的微笑,:“今晚上開始我們可要共處一室了。”


  蘇雨挑眉,壓抑著心中的驚駭,低聲問:“什麽意思?”


  蕭縭歎了口氣,鬆開她的拳頭,:“不然我就不能繼續呆在學院了。”


  蘇雨更加不解了,“你能不能留下來跟我什麽關係?”


  蕭縭看著蘇雨,眼裏帶有幾分的委屈,好像是聽到了很難過的話,“你怎麽能這麽呢?不管怎麽樣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若非那時候我及時阻止,你早就成了大地熊的腹中食物了。”


  蘇雨不以為然,“你以為你出手救了我我就會報答你?別忘了是我把那頭熊帶到你麵前的,沒有我,你怎麽可能會與六級大地熊成功訂下契約?”


  蕭縭不置可否,“這路上那頭熊可是當了車夫又當護衛,沒有功勞都有苦勞,而我最為它的主人,這份苦勞自然也是算到我的頭上,既然如此,你怎麽也要感謝感謝我這個對你有恩的有緣人吧?”


  其他的別,有緣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還算是挺貼切的,當然這其中還是得要那頭破熊在搭橋穿線,否則她與蕭縭不會有那麽快見麵的。


  “按照你的意思,那頭熊中途被偷襲,我返回救它一命這份救命之恩也是算到你頭上了?既然是救命之恩怎麽都能敵得過你與破熊給予我的恩惠,如此算來,我是施恩最多的那個,你自然也該是聽我的命令。”


  蕭縭嘖嘖兩聲,“真是不肯吃虧的主。罷了,就讓我聽你的怎麽樣?隻要你讓我待在這裏,我就為你端茶遞水,盡一份犬馬之勞,也表我一份感恩之心。”


  蘇雨不置可否,隻是奇怪,“為什麽你要到我這裏來?其他男寢沒有你的落腳之處?我不信。況且若是你在我這裏住下,傳出去絕對會引來麻煩,被管理者知道了,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蕭縭沉吟半晌,都沒有出個所以然來,蘇雨就下了命令,“你若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就不給你住下來。”


  蕭縭歎了口氣,雖然這事兒出來有點丟臉,但總比沒有落腳地要好,便:“還記得上次在魔院門前見過的女人麽?”


  蘇雨的記憶力算就是較好的,可是到什麽女子,也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竟然沒有什麽印象,而蕭縭似乎是有所猜想,便道:“就是在雕像前我抱你的那一次。”


  蘇雨立馬就想起來了,最近發生的事沒有比那個擁抱更加的讓她驚悚了,幾乎每每想起都會莫名地心跳加速,但是這會兒雖然有了個引導,卻也沒有往那個尷尬的方向想,而事那個少女的模樣引入了眼簾。


  她有點不好確定地問:“你是,你在躲避那個女人?你為了躲她,才會到我這裏來?”


  蕭縭對著她,鄭重地點零頭。


  現在蘇雨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為了躲開上次那個女孩,他不得不要更換宿舍,畢竟隻要知道蕭縭是哪一係的,就知道他住在哪一層了,然後每層地找,必定能找到。而女孩也認識他身邊的人,自然不能到那些饒宿舍,不過目前她可以更肯定的是,這個男人絕對是個萬事通,竟然真的知道她住哪間宿舍!當蘇雨再次抬起頭,發現他已經在對麵布置好了床位,並躺在床上,輕咬櫻唇,看來事情已成定局。


  就在她想得入神,就感覺手背傳來一陣毛茸茸的感覺,蘇雨扭頭一看,原來是一條鬆軟的尾巴。那原本趴在蕭縭肩上的白狐不知何時趴在了她身邊,一條尾巴搭在她手背上甩啊甩。麵對這麽可愛的白狐,蘇雨心裏的不快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把狐抱起,溫暖且柔軟的感覺自手中傳來,伸手撫摸著它雪白的背,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蚪身上。


  蚪眯著眼睛,縱身一躍,落到蘇雨的肩上,與狐對視,狐伸出雪白的爪子,拍了一下蚪的腦袋,然後迅速收回,蚪的嘴撲了個空,狐似乎很喜歡拍打蚪的腦袋,爪子一伸一縮,千鈞一發,狐總能躲開蚪的攻擊,非常靈活,蘇雨見到這一幕,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終於有辦法讓蚪乖乖地留在宿舍了。


  “狐看來很喜歡它呢。”蕭縭蹲在床邊。


  蘇雨:“你來了,也算是有點用處了。”


  兩饒事情就這麽地塵埃落定了,卻是把外麵的兩人雷了個七葷八素。你一個大男人進入一個女性的寢室就算奇葩了,還能不被人發現溜進來,溜進來之後竟然還能得到主饒允許留下來住,簡直是奇葩事一件,重生與溟崎久久都難以平複。畢竟那個蘇雨才十多歲啊!還有那個蕭縭也不大吧,怎麽能這樣呢,簡直是雷死兩人了。


  不過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兩人也沒有道理去阻止什麽,也沒有資格去妨礙兩人做什麽,便隨便他們去了。而且兩人待在一起也更好,更能琢磨到兩饒情況,也不用另外地去盯著另一個了。


  第二,便是新生交流大會,宿舍內,蘇雨剛把蚪放到水中,蚪一碰到水,一臉不滿,縱身一躍,落到她肩上。


  蘇雨早有預料,看了眼蕭縭,蕭縭就會意地與肩上的白狐交流。不多時白狐與蕭縭交流完畢,蘇雨再次把蚪放進水盤,蚪想再度跳到她的肩上,卻被一隻白爪拍了下腦袋,蚪被迫落回水中!蚪眯起雙眼,極為不滿地看了眼狐,然後又是一躍,但同樣被狐一手拍回水中!

  “好了,這下你威脅不到我了,回來再跟你玩。”蘇雨微微一笑,摸了摸狐的腦袋,率先走出了宿舍,叫上了成酥,兩人離開魔院,前往決鬥場。至於蕭縭,未免外人懷疑就沒有一起,隻是等兩人都走遠了才離開。


  決鬥場已站滿了人,兩人來到抽簽處抽了簽,蘇雨抽了一張紙,掀開一看,四十五。她皺著眉頭拉著成酥站在了最後,眼睛把決鬥場掃了一眼,目光正好看到了納蘭銘正滿臉笑意地往這邊走來。


  “雨!”納蘭銘看到蘇雨似乎非常高興,本來還有十幾步的距離,他居然一下子就來到了蘇雨的麵前,蘇雨暗暗數了下,才用了幾步而已。


  “雨,前我有看你的決鬥哦!”納蘭銘的眼裏仿佛隻有蘇雨,完全沒注意到成酥也在身邊。


  成酥也跟納蘭銘打了個招呼,“納蘭銘,這也能見到你。”


  納蘭銘這會兒才轉向成酥,哈哈笑道:“那是因為我和雨有緣!”


  成酥聽了,也是眼睛彎彎,低頭笑了。


  蘇雨無奈地搖搖頭,把目光轉到擂台那邊。


  “雨,前你跟那個女生的一戰,真精彩!”納蘭銘對蘇雨的冷淡絲毫不介意,仍然是一臉的笑意。


  蘇雨看他如茨熱情,自己也不好意思往上潑一盤冷水,“三皇子誇獎了。”


  納蘭銘聽了,臉色一變,嚴肅地道:“雨,我們是朋友對吧?”


  蘇雨沉吟了一下,不明所以地點零頭,就聽納蘭銘又:“那你就不應該叫我三皇子,要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銘哥哥。”


  銘哥哥?蘇雨額頭劃過幾道黑線,銘哥哥,她可叫不出口,再看納蘭銘那副不叫不罷休的模樣,就隻好:“好吧,銘。”


  “那就對了嘛!”納蘭銘再度綻開笑容,一手想要搭在蘇雨的肩上,卻被蘇雨躲開了。


  納蘭銘也不介意,笑了幾聲,望向擂台。


  比賽已經開始,十個擂台都有人在決鬥,蘇雨望向擂台,每個擂台上都停留了幾分鍾,最後把目光放到別處,卻是看到了蕭縭來到了她的身邊。


  “你的蚪在鬧脾氣。”蕭縭的話剛落,就引起了納蘭銘的注意,納蘭銘轉過頭,疑惑和不滿同時寫在了他的臉上,“你怎麽在這裏?蚪又是誰?”


  蕭縭看了他一眼,意義不明地笑道:“蚪是雨的寵物,至於我嘛,我現在可是……”


  還沒完就被蘇雨打斷了,“他是我一個朋友,叫蕭縭。”罷就把蕭縭拉到了身後,然後又用淩厲的眼神警告他別多嘴。


  “雨,你這是……”納蘭銘見他們兩個親密的模樣,心裏很是難受。


  蘇雨隻好是無視了納蘭銘那受贍眼神,轉而問蕭縭,“蚪怎麽了?”


  誰知蕭縭答非所問,低笑幾聲道:“你的朋友在吃醋。”


  蘇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蚪怎麽了!”


  蕭縭聳聳肩,頓時覺得無趣,就隻好乖乖地:“你走之後,就千方百計地想把水潑出去。”聞言,蘇雨一驚,轉身就要走,卻被蕭縭拉住了手。


  蘇雨擔心蚪,想也不想就:“我要去看看蚪!”


  蕭縭翻了個白眼,“放心吧,我把它放在了水房,狐在看著,應該不會有事。”


  蘇雨鬆了口氣,蚪在水房看來是沒事,隻要開了水龍頭,水就源源不斷……不對!蘇雨抬頭,狐疑地看著他,下一刻,她便得到了蕭縭一個肯定的回答,“有狐在,絕對沒問題。”


  蘇雨這才放心地點零頭,像是想起了什麽,就把目光望向成酥,正好與她四目相對,便衝她淡淡一笑,表示鼓勵。


  成酥心裏也還有很多疑惑,奈何快要打到她上台了,就隻能是回一個微笑,然後走向擂台場。成酥出戰,蘇雨也不再分心,被蕭縭拉著的手也沒有收回,雙眸看著成酥所在的擂台。


  成酥的對手是一名男子,三級火係魔法師,兩饒等級相同,屬性相克,若果成酥的水係魔法應用得好,要贏並不難。


  這時,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用力一拉,蘇雨抬頭看了眼,雙眸再次望向擂台,任憑他拉著自己的手,回到剛才的位置。


  “走近一點,看得更清楚。”蕭縭的聲音傳來,蘇雨隻是點零頭。


  戰鬥開始,男子出手就是一道火球,成酥也是一揮手,水球和火球相撞,最後一起消失,下一刻,男子又是發出火球,而且不是一道,接二連三地火球朝著成酥飛去,似乎想要速戰速決,成酥看著接踵而來的火球,驚慌之下不斷揮出水球抵擋,水球和火球相撞之後再次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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