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人武田信繁
告別了咱“便宜老爸”的正室,三條夫人。和來的時候一樣,我那“便宜老媽”油川夫人領著頭,後麵估計是她嫁過來時候隨身攜帶的小時候的侍女或者奶媽一類的角色。現在則是算是她的心腹了吧。就是那個年紀較長的侍女拉著我的手,跟在後麵。身後就是排成兩排,大約有七、八個普通侍女。
大家都是用那種我“上輩子”讀書時候學習古漢語當中說過的“趨”,也就是小步快走。不過可憐了我這個小個子和一雙小短腿。不多時,我就停下腳步,那個年長一些的侍女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把我抱了起來,不過在我的“強烈抗議:之下,最後還是將我背了起來。
正好在她將我抱起來的一霎那間,我突然之間想起來了武田信繁到底是誰。
他是我那“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大弟,是武田信玄老爸武田信虎的第二個兒子。
在原本我生活的時期,曆史上,武田信虎曾經想把武田信玄繼承家督的職責換掉,就換成他的二兒子,武田信繁。不過幸虧當時武田義信的出身才使得這個計劃“破產”。後來武田信玄在詢問了家裏麵多名重臣和武田信繁的意見。記得看《風林火山》這部大河劇中,武田信繁甚至對於武田信玄表示了一輩子永遠效忠的意思。而在1561年發生的第四次川中島之戰時候,武田信繁也是奮勇作戰,最後戰死沙場。
正當我趴在那個侍女的背上慢慢思考這些東西的前因後果之時,就聽到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用略帶驚奇的聲音:”哎呦,武田信繁大人,您怎麽親自來了。您要是不放心,我讓阿春(就是油川夫人的那個貼身侍女,應該就是那個現在背著我的那個)去,或者我自己親自去接桃不就好了麽。”
聽到了油川夫人的這句話,我連忙帶起了頭,就看了一個與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差不多高,但是比較偏瘦,也是梳著發髻,唇上兩撇小胡子,穿著一件印有紅邊白色的武田家家徽,“武田菱”的衣服,要中別著太刀,肋差,還有一把扇子的中年男子。我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四個大字,:“武田信繁”。
隻見那個中年男子聽到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的問候後,連忙起身,略微一施禮,道:“信繁不敢。”然後又仿佛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拉”出一個頭發剪成“前世”在電視裏麵看過的那種日本小女孩常見的那種發型,看起來有點怕人的小女孩。
“阿桃,這是油川夫人,以後你要叫她“媽媽”。明白了麽?”那個中年男子蹲了下來,對著小女孩說道。
而這時,聽了那個中間男子的話後,我那“便宜老媽”滿帶微笑的望著那個小女孩。
可是那個小女孩沒有像大家所期望的那樣,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後朝著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喊:“媽媽”。而是一轉身,又往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後“鑽”去。
就見那中年男子尷尬一笑,順手將那個小女孩“揪”了出來後,道:“油川夫人見笑了,阿桃被我慣壞了。”
“不要緊的,不要緊的,小孩子都是這樣,都是這樣。”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立刻說道。然後又帶著滿臉的笑容對著那個小女孩說:“你一定就是信繁大人家的阿桃吧,我是油川媽媽……”可是未等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想說完她想說的話。那個小女孩轉身朝外麵跑去。
那個中年男子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立刻揮手,就見應該是這個名叫“阿桃”的小女孩的貼身侍女立刻跟了上去。不一會就見那個侍女把那個小女孩抱了回來。可是那個小女孩既不哭也不鬧,而是在那個侍女的懷中,瞪著一雙大眼睛一會兒看看那個中年男子,一會兒瞅瞅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
“麻煩問油川夫人,小女阿桃的住處在那裏。”那個中年男子看到那個小女孩被“抓”回來後,立刻問道。
“對對,在那邊,在那邊。”隨後招呼來一個侍女,對那個侍女說道:“你帶阿桃去那間房。”
“是,公主大人。”那個侍女回答後,帶著抱著那名叫“阿桃”的小女孩的侍女離開了房間。
“對了,油川夫人,怎麽沒有看到勝千代?”那個中年男子才發現沒有看到我的身影。問道(好吧,現在才想起我)。
“對,對。阿春快將勝千代放下來。”我那“便宜老媽”油川夫人才想起來我還在她的貼身侍女的背上。連忙說道。
油川夫人的貼身侍女聽後,她旁邊的一個侍女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說道:“五郎大人,五郎大人,該醒一醒了。”哦,以為我睡著了。
我聽後誇張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又轉身,伸出雙臂朝著那個“叫醒”我的侍女。而那個“叫醒”我的侍女也是小心翼翼的將我從阿春的背上抱下來。再輕輕的將我放到地上。
“來,勝千代。這位是武田信繁大人。就是你叔父大人。快點過來,勝千代。向你叔父大人問好。”我的“便宜老媽”急促的說道。
“是,母親大人。”我答道。然後走到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前。一施禮,口道:“勝千代見過叔父大人。”
“好,好。”中年男子一邊說一邊將我拉了起來(哎呦,不錯哦。這是第一個拉我起來的)。
回頭看看我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發現她不住的點頭,一臉很滿意的樣子。隨即雙方坐下。卻聽那中年男子,現在或者應該稱呼為,武田信繁。說道:
“今日一見勝千代,果真如館主大人所說一樣,著實天資聰慧。”武田信繁不住的讚歎道。
“哪裏,哪裏。”我的“便宜老媽”連忙說道。
隨後武田信繁與油川夫人又是一陣沒有任何水平的寒暄。而我則就是在腦海中亂想。一會兒想到好像我這“便宜老媽”油川夫人在我原本的時代裏的曆史上根本不出名。記得看大河劇《武田信玄》時候,記得的就是三條夫人。還有我那有點傻X一樣感覺的武田四郎勝賴哥哥的老媽,按照輩分來說是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侄女的來自諏訪的湖衣夫人。還有一個好像是能夠隨著武田信玄上陣的,喜歡舞刀弄槍騎馬射箭的,被稱為“當代的巴禦前”的由美(好像是這個名字)夫人。油川夫人,要不是因為記得她是武田信玄的五兒子(也就是現在的我啦),六兒子。還有與織田信長的嫡長子織田信忠訂婚,還有嫁給上杉謙信的養子,未來的豐臣家的“五大老”之一的上杉景勝的菊姬的老媽。根本不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
而我這個叔父,武田信繁。記憶中好像能文能武。不僅如此,更主要的就是好像可以讀寫漢字(這在當時的日本好像算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在忠心的基礎上,還是一個能力超群的人才。技藝中不論是《信長之野望》,還是《太閣立誌傳》都是很優秀的一員武將。不過一旦想到再隨即到來的1561年的第四次川中島之戰中這位叔父因為奮勇殺敵最後戰死沙場之時。頓時心裏麵百感交集。
(冷翠語:“寫道這裏想起武田信繁戰死在川中島,一條信龍戰死在織田信長對甲斐武田家發動的滅絕之戰(和本文主人公仁科盛信死因差不多)。而那個擅長畫畫的武田信廉居然在最後的戰役中脫逃。不由感歎。如果武田信繁沒有死在川中島。或許武田勝賴對陣織田信長和德川家康的長筱之戰或許會有改變。或者更早的武田信玄的上洛應該就不會中道崩殂了吧。畢竟在武田信繁活的的時候承擔了武田信玄不少的重擔。)
想到這裏,我便停止了我腦海之中的“胡思亂想”,轉而抬起頭來。望著正在談論那些沒意義的東西的“便宜老媽”油川夫人和武田信繁兩人(也不由得對自己老媽沒有任何政治頭腦感到慶幸),然後趁著兩人交談之中的空隙。對著油川夫人說道:“勝千代想要向叔父大人學習武藝和兵法韜略(用的還是我與生俱來就會餓中國”官話“)。不知母親大人是否允許。”
油川夫人聽了我的話,頓時臉上掛著的笑容看起來略微有些尷尬,僵硬的笑了一下。尚未開口,卻聽武田信繁也用“漢語”說道:“勝千代才三歲吧,學習武藝和兵法韜略是否有些略早?”
“不早,勝千代見父親大人,叔父大人和兄長大人等等大人均在為戰事擔憂,勝千代身為武家之子,應早學其事,以便分憂。”我望著武田信繁的眼睛,響亮的回答道。
“很好,勝千代。父親讓你叔父大人擔任你的“教習”。你看這樣你是否滿意。”我順著聲音轉身望去。進來的卻是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
“館主大人。”武田信繁與油川夫人同時行禮道。
“不用了,信繁,如果你不反對的話,那麽你從今日起就擔任勝千代的“教習”。”武田信玄不給別人任何說話的空隙。不用質疑的說道。
“是,館主大人。”武田信繁又一次的拜道。
“那好,勝千代.還不趕快學著明國那樣弟子對師傅行禮的方式對著信繁行禮。”咱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見信繁沒有反對我的,或者說也是他的意見。高興的對我大聲說道。同時又讓旁邊跪坐著侍立的的侍女去找一碗茶來。
不多時,一碗新衝製好的茶端了上來。我接過碗,學著我“前世“從電視裏麵弄看到古代弟子拜師時候敬茶的動作,恭恭敬敬的敬茶。然後行禮。卻一直聽到我那”便宜老爸“武田信玄一直不住的爽朗笑聲。
敬過茶,行過禮之後。我重新回到自己該坐的地方重新坐好,沒有再注意聽武田信玄、武田信繁之間的談話。而是望著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握起來的拳頭,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