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特殊的猿樂師
我從原本生活的二十一世紀的天朝穿越到如今這時時刻刻都有死亡的威脅籠罩在頭上的日本戰國時代,雖然我大可以到時候協助我名義上的兄長,武田勝賴。讓他成為一個足夠可以與織田信長,豐臣秀吉相抗衡的一個戰國大名。但是,可能那種命運被別人掌控的感覺實在是讓我很不爽。
所以,我決定。取代那個原本曆史上導致原本的那個“我”僅僅以26歲就離開人世的武田勝賴成為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後,武田家的家督。所以,我要努力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因此,作為武田家的支柱之一的武田信繁。在我的“要求”之下成為我的師父。
而在這次由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舉辦的“新年茶會會”上,無意中發現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一個近侍居然是後來被日本戰國曆史上最後一個幕府,德川幕府的建立者。德川家康對這個近侍的評價是“表裏比興之人。”而這個年輕的近侍的名字就是真田昌幸。
而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舉辦的茶話會繼續進行中,不一會,武田信玄“接見”了所有外派在外麵的城主,還有像武田信玄宣誓效忠的侵占下來的地盤,尤其是信濃這邊的一些領主。其中我也留意了一下仁科家的“代表”。因為我記得,我這具身體的原先主人的名字就叫做,“仁科盛信”。
接見玩那些城主,宣誓效忠的領主後。武田信玄走到了自己的主坐後,頓時還亂哄哄的大廳中立刻便的安靜了下來。望著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的家裏麵的兒子,重臣和重臣之子,外派在外麵的城主,寄騎,還有宣誓效忠的一些領主。我感覺我那“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心中一定充滿了強烈的自豪感。
“諸位,我武田信玄感謝各位在過去的一年時光中對於我武田家做出的貢獻。”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端起麵前案上的小小的,隻在底部倒了一點點白濁的酒的小碟子。
“願為館主大人效死。”頓時大廳裏麵所有的人紛紛跪拜,齊聲道。
“好。”武田信玄帶頭喝完了碟中的酒。
當聽取了各種各樣的報道(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又作了下一年武田家的“一年發展計劃”,無非就是一直關注的治理水患,挖掘金山,開發新田還有一直永遠的“打龍”。(冷翠語:“一二三四五,上杉打老虎。”)
安排完這些事情後,武田信玄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後,朗聲說道:
“今日,我要向諸位認識一下我武田家的千裏駒。勝千代。”轉頭又看向一直在角落坐著的我。招呼道:“勝千代,到爸爸這邊來。”
“是,館主大人。”我先是行了一禮後,站起身正步走去。
在我走到武田信玄這短短的數十步之間,我甚至能感覺到有些或許一直認為一個兩三歲的小孩應該還是隻會亂跑的那種家臣的驚奇的吸氣聲。
當我走到我那“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身側後,慢慢的跪拜道:”勝千代見過館主大人。”
“好好。”武田信玄開心的大聲的笑道:“諸位,這就是我的五郎勝千代。就是我武田家的千裏駒。”此話一出,我用眼角的餘光一掃,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麽,明顯看到已經獨立率領一行人的武田義信。還有在信濃眾人那邊坐著的,才元服不久的武田勝賴都是一震。而在信濃眾旁邊坐著的真田一家,為首的真田幸隆也略微的身軀一顫。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彼此之間互相交頭接耳。
我的便宜老板顯然很滿意他造成的這種“效果”,然後再次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又對我說道:“勝千代,爸爸今日非常高興。你想要什麽東西就跟爸爸說。隻要是爸爸能夠滿足你的,都會給你。”
我聽到這句話後,又偷眼看了一下我名義上的兩位兄長(其實武田信玄還有別的兒子,但是對於我們的主角的繼位產生威脅的就是武田義信還有武田勝賴)。卻見兩人都是臉色極為難看,手緊緊的攥著。武田義信還好些,武田勝賴的手指關節可能已經攥著發白,我相信如果武田勝賴這時如果腰裏麵如果別著太刀,又不是在這種場合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我的(不過,到時候誰讓誰死還不一定)。
然後我慢慢的直起腰來,用一種兒童的天真的口語問道:“那父親大人,勝千代想要盾無鎧和日升旗呢?”
此言一出,大廳裏麵所有的人頓時都一陣驚呼,而作為現在武田家的唯一繼承人的武田義信更是一個跨步衝出,大聲喝道:“勝千代,你知道你在說什麽麽?”
而武田勝賴準備跨出時候,卻被身邊坐著的,臉上有有一道疤,一隻眼睛還是瞎的,綁了個刻畫有寫輪的眼罩,頭發剃光的有點偏老的男人攔住。我沒管武田義信的:嚎叫“,心道:武田勝賴的身邊那個人應該就是山本堪助了吧。
“館主大人,勝千代小不懂事。臣曾經在教課中告訴他我們武田家的家寶是盾無鎧和日升旗。請館主大人原諒勝千代,懲罰便懲罰臣,臣沒有教好勝千代。”我的師父,也是我的叔叔,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親弟弟,武田信繁裏麵一個跨步出來,攔住武田義信,對著武田信玄跪道。
“不,叔父大人。因為館主大人告訴勝千代想要什麽東西,隻要館主大人能夠給的,都會給勝千代。”我挺直了腰板,朗聲說道。
“勝千代!”武田信繁和武田義信同時喊道。隻不過一個充滿了教育和懇求,而另外一個隻有恨意和外厲內荏。
而我的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望著真田幸隆。因為我相信自己的記憶,我現在也隻有相信自己的記憶。我賭博一樣的相信真田幸隆和他的那個現在還是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近侍的兒子,真田昌幸都是那種”表裏比興之人。“他們深知不能把雞蛋放到一個籃子裏麵的道理。所以在我這樣一個菜兩三歲就想著要盾無鎧和日升旗的,可能會到時候有著爭奪家督的行為吧。畢竟我如果元服後應該會外派到某個城池作為城主的。
不過我看到的是幸好和我記憶中的一樣。這時候的真田幸隆卻是眯起了眼睛,不住的望著武田信玄和我。估計腦子中想著武田信玄會怎麽樣對到我這個公然要武田家的家寶的,從任何方麵來說都很難繼承到家督位置的兒子。
“哈哈,勝千代。告訴為父。你知不知道武田家的家督才可以擁有盾無鎧和日升旗。“武田信玄沒有像很多人想的一樣。大發雷霆。反而用和原先一樣的口氣問道。但是有些人想到,或許是氣極反笑了?
“勝千代知道。”還是用和原先一樣的口氣道。
“那勝千代知道我武田家家督的繼承人是誰麽?”武田信玄繼續問道。
“是義信兄長。”我回答道。
“那你為什麽要盾無鎧和日升旗?”武田信玄道。
“因為館主大人您說,隻要勝千代想要的東西,隻要館主大人能給勝千代的,都會給勝千代的。”我然後又繼續補充道:“明國的書上說,“君無戲言”父親大人是甲斐、信濃兩國國主。說的話當然也不是戲言。”
“哈哈,勝千代。想要的話就自己長大後自己拿吧。現在不能給你。”武田信玄說出了帶有明顯意味的話。我再次偷偷的向真田幸隆、山本堪助還有武田義信和武田勝賴以及我的師傅,武田信繁那邊看去。
卻見真田幸隆與山本堪助都是再次一怔後陷入了沉思,但是我估計山本堪助應該想的是把我除掉吧,是他絕對不敢這樣做。畢竟武田信玄的話語中的意思表現的非常明白。而武田義信與武田勝賴這一個隻會附庸風雅,吟詩做對的“公卿”。另一個好大喜功,剛愎自用的“武夫”。卻在身邊的人的勸阻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但是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想我早被他倆殺死了成百上千次了吧。不過我的叔父,也是我的師父武田信繁卻臉上露出了帶有迷茫,又帶有很難決定的表情。
我看到後,輕輕的笑了出聲。然後再次對著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說道:“勝千代元服後,隻會自己來拿盾無鎧和日升旗。但是現在,請求父親大人將武藤喜兵衛賜予勝千代作為侍從。與勝千代一道學習。作為勝千代的直屬家臣。”
這話一出,明顯看到真田幸隆的眼睛中因為思考而導致有些渙散的目光變得集中,堅決。而山本堪助也用他僅有的獨眼不住的掃視我,武田信玄和真田幸隆。而在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身旁的那個年輕的侍從,武藤喜兵衛的卻見到明顯的身軀一震,隨即一雙深邃的瞳孔直勾勾的望著我。
這時,未等武田信玄說任何一個音。卻聽到廳外有人在大聲嚷嚷。武田信玄頓時眉頭一皺,望著廳門口的侍衛道:“何人在外大聲喧嘩。”侍衛連忙去看。隨即又轉頭對現在的武藤喜兵衛,未來的真田幸昌說道:“以後你就去勝千代的身邊吧。”轉頭又對我說:“勝千代,喜兵衛以後就是你的家臣了。”而我在道謝的時候,偷眼又看向眼中閃著精光的真田幸隆。
不一會,那個侍衛帶來了穿著明顯是猿樂師的的打扮的一老一少兩人(猿樂很難聽,真的。不信的話自己去)。隻聽老一點的猿樂師說道:“小民春七郎喜然教訓犬子,無意衝撞館主大人,望館主大人贖罪。”
武田信玄聽後,還未發音,卻見我那“公卿“兄長武田義信跳出來狐假虎威道:”為何在廳外大聲嚷嚷。速速說來,否則,定治你之罪。”
尚未等那個老一點的猿樂師開口,卻聽那個年輕點的猿樂師搶道:“小民藤十郎。不想再做猿樂師。”話音剛落,身邊的那個老一點的猿樂師突然間跳起,似乎要打那個自稱藤十郎的年輕點的猿樂師。
“住手。”又是武田義信喝道。
“那藤十郎,我問你,你除了會猿樂之後還會什麽?”武田信玄示意武田義信退下後慢慢地問道。
“回館主大人,小名還會開墾礦山,修建河道。不過小名最擅長的就是統籌計劃。”說道這裏,那個自稱藤十郎的年輕人有點洋洋得意的味道。
“住嘴,一個猿樂師,怎麽懂這麽多東西。”武田義信啊,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我在武田義信又一次跳出來,但是又被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喝退後,心中暗暗道。
“哦,最會的是統籌計劃。”武田信玄開始對於這個年輕的猿樂師有點興趣了。
但是我突然間想到,武田家,猿樂師,藤十郎,礦山,河道,統籌計劃。這些詞匯在我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