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嘟嘟,我來看你了
“晨晨,你怎麽可以這麽壞?楚天還在生病,你說這句話,會刺激到他的。”挽歌責備的說道。
“他就要認自己,不然的話他怎麽會醒過來,會一直沉睡在自己的記憶中,這樣的話,才是真的對他不好。”
辰辰的話說的很有道理,挽歌找不出任何的,語句來辯解,隻好點點頭,“不得不承認,你說的話確實有道理,不過這的藥是不是太猛。”
“這才是剛剛開始,我相信,過不了多久秋天真的會醒過來,你也希望自己多一個弟弟,是吧。”
這一程的話,剛落下挽歌,驚呼的看著他。“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挽歌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後瞪大了眼睛,手指著門外的方向。“你剛才偷聽我說話,所以你才知道,昨天是我弟弟的事情,對不對?”
“我根本用不到偷聽,而是光明正大的聽,不過想到楚天,不是我的情敵,而是我妻子的弟弟,這種感覺還是很奇妙的。”
看到池奕宸傲嬌的樣子,挽歌毫不留情的回應回了一句,“說這麽多有什麽意思,偷聽就是偷聽。”
“好吧?我承認,是我偷聽了,不過我沒有錯,是你,我們之間說好了,不允許有秘密的存在,可是你竟然瞞著我這麽大一個秘密,今天要不是我聽到的話,你準備瞞到什麽時候?”
聽到癡愚,陳誌文的聲音,挽歌,讓人呢,然後眼神看向了別處,石頭早,出,別的語言,而且是什麽?可是池奕宸早已經看穿了他的想法。
“不要解釋啦,再多的解釋也就是掩飾,反正隱瞞了就是隱瞞了,快說出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麽事瞞著我。”
“似乎沒有了。”
挽歌故意說到,可是崔晨聽到他這樣說,眼神微麵,身體靠近了一大步,深邃的眼神緊緊的望著他。
“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吻你了。”
“不要,這裏是醫院,還有楚天在這裏。”
挽歌驚呼的說道,然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明媚的眼神,看著池奕宸。
看到挽歌這個樣子,池奕宸湊到他的耳旁,故意沙啞的聲音說道“別以為這樣,我就吻到你,我有一千種方法可以親到你,要不要試試。”
“我不要,你怎麽可以這麽壞,就知道欺負我。”
王哥知道這一場的話不是說假的,然後把手放了下來,嘟著嘴巴,埋怨的看著他,看著挽歌這個神情,池奕宸再也克製不住吻了上去。
可是他的餘光緊緊的鎖住病床上的楚天,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眼裏閃過一絲深意,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楚天已經醒了,可是他現在裝睡著是什麽意思,不過想到池奕歡的神情的時候,他忽然有了一絲了解。
楚天放在被單裏的手緊緊握起,努力克製住自己想要睜開眼的衝動,再等一會兒,再多等一會兒,等他們離開了,他自然會醒過來,然後一個人偷偷的去看嘟嘟。
直到出車禍的那一刻,他心裏滿是懊惱,如果他真的出事的話,那麽以後再也看不到嘟嘟,雖然池奕歡說過,他愛的人是葉澤宇,可是他的內心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去愛著池奕歡的衝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池奕宸和挽歌終於離開了病房,聽到關門的那一瞬間,楚天睜開了眼睛,看著白花花的牆壁,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想到剛才池奕宸的話,眼裏閃過一絲苦笑,既然,嘟嘟都說,他不喜歡她,怎麽會聽到他出車禍的時候,整個人受到了震驚,竟然早產,不過想到池奕歡責任心重的時候,他明白了一切。
楚天低頭的瞬間看到自己腳上了厚厚的石膏,掙了皺眉頭,在看到不遠處的那個輪椅,眼裏閃過一絲幽光。
抬起手勾住了輪椅的邊,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輪椅的邊,挪到自己的跟前,楚天雙臂撐起自己的身體,不偏不移的落在了輪椅上,一不小心磕到了自己裹著石膏的腿,疼得齜牙咧嘴。
不過現在他終於可以動了,然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看池奕歡,想到這裏就做出甜,慢慢的滑動輪眼,打開了病房的門,然後走了出來,看到走廊上走過來的一個醫生,連忙問道“你好請問一下,池奕歡她住在哪個病房?”
“你說池家二小姐嗎?”醫生問道。
“對我說的就是她,帝國集團總裁的妹妹。”
楚天連忙點點頭,醫生看了看他,眼裏閃過一絲審視,低聲說道“二小姐住在VIP病房,就在六樓,你這個樣子,要去看他嗎?”
看見醫生的視線盯著自己的腿,楚天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沒有什麽的,這一點我可以自己搞定,再說的話,即使走不了,還是可以有電梯。”
醫生這才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麽忘記了這一點,那麽你現在可以過去看他了。”
醫生說完剛想離開的時候,楚天忽然叫住了他,“麻煩你,我在問醫生,她生的孩子怎麽樣了?”
已經到楚天的這句話,醫生的神情變得很古怪,然後一瞬間又恢複了正常,低聲說道“孩子很好,如果你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還有病人等著我。”
“謝謝你,你先離開吧。”
聽到楚天的話,醫生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看著醫生的背影,楚天眼裏閃過一絲幽光,這個醫生的反應也太怪了,難不成,這裏麵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楚天懷著這樣的疑惑,轉動輪椅直接來到電梯跟前,直接按到了六樓,越接近六樓這個數字,他的心,越發的激動。
嘟嘟,我來看你了,不過我不會讓你知道的,我愛著你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自己再成為你的負擔。
“叮”電梯的門開了,楚天走了出來,眼神四處轉了轉,六樓有兩個房間,到底是哪一個,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看到王哥從一個病房走了出來,連忙低下了頭,把頭埋到自己的胸前,害怕挽歌會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