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開了他的酒
被人這麽一打叉,吳姐剛剛的問題就給拋到一邊去了,吳姐點頭應道:“有道理,這男人呀,果然都是看臉的……”
“不光男人,女人大多數也是的!這本來就是個看臉的世界,說來說去,咱們今天這麽興奮,還不是因為突然冒出來一個厲先生,若不是因為厲先生顏值高,咱們哪來這麽多的聊資呀?”
“厲先生可不隻是顏值高,最重要的是,人家還很有錢,有權,有社會地位,三者合一,想想都讓人興奮!”
“其實,說實在的,就算不能得到名分,能和這麽優秀的男人生個孩子,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呀!那麽優良的基因,可不是誰都有的。你們沒見厲先生那兒子嘛,真是又聰明又伶俐,說話可幹脆了,簡直是對答如流,那小孩還不到四歲呢?我記得,我兒子四歲時,經常尿床,從幼兒園回到家,我老公問他今天都吃什麽了,一問三不知,從來沒有一回可以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吳姐靠在那裏,搖頭歎氣。
“吳姐,你就別歎氣了,遺傳基因這個東西,是強求不得的。人家厲先生的兒子,肯定天生就不凡的,基因在那裏擺著呢,還有,那孩子長得多俊,簡直就是照著厲先生的模子複刻出來的……”
複刻?
怎麽可能?
夏小嬋兀自搖搖頭。
明明就是個假冒的兒子,居然還被這些同事說的神乎其神的。
厲盛天真是夠能給她添亂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夏小嬋第一時間就趕去了童童的幼稚園,今天的事搞得她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她不放心,她必須親自去確認一下兒是否回到學校了。
這一去不要緊,簡直晴天霹靂。
厲盛天居然直接越過她這個監護人,把她兒子的學籍給轉走了,
至於童童被轉去了哪家幼稚園,園長也說不清楚。
夏小嬋真是越想越氣,她早上,就稍微疏忽了那麽一下子,讓他幫忙去送童童上學,結果就搞出這麽多事情來。
這個家夥!
她忙不迭地打電話給他,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聽了,她劈頭蓋臉地怒吼道:“厲盛天你把我兒子拐到哪去了?這種事情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你到底想幹嘛?你還有完沒完了?我到底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我這輩子要遇到你這種惡魔!你個混蛋惡魔……”
她氣哼哼地罵著,那邊就傳來葉嵐委屈的聲音:“夏小姐,是我,我是葉嵐。”
“啊?對……對不起……我不是要罵你……我隻是在罵……罵那個家夥。”她忙解釋。
“夏小姐,厲總在開會,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您有什麽事,我等會幫你轉達。”
“葉秘書,你知道,他把我兒子的學籍轉去哪家幼稚園了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
“那他什麽時候能開完會?”
“看樣子,不會很快結束,具體時間我也不好說。”
“我現在過去等他,行嗎?”
“可以的,夏小嬋,您到了向前台通報一聲就行,我下去接您。”
夏小嬋掛了電話,就直接打車趕去ST集團的總部大樓。
她不是第一次來了,前台的接待小姐一眼就認出了她,很快,葉嵐便親自下樓來接她。
能麻煩總裁的一號秘書親自下樓來接的人並不多,可見,葉嵐對於她的身份是很重視的。
她一個人待在厲盛天的辦公室裏等著,和上次一模一樣,葉嵐拿了一堆的零食和快餐進來給她。
隻是,這一次,她等了很久,厲盛天的會也遲遲不結束。
她一口氣看了六集甄嬛傳,他還沒回來。
夏小嬋焦急地在偌大的辦公室裏踱來踱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葉嵐見她坐立難安,便安慰道:“夏小姐,厲總那邊有個緊急情況需要處理,可能還要再等一會兒,不如,你先進去裏麵休息一下吧。”
夏小嬋焦躁地進了裏麵的休息室,可她沒心情休息。
她還不知道童童被他弄到什麽地方去了,她哪有心情休息。
真是越想越氣。
正好踱步走到他的那麵酒櫃前。
一排排的各色洋酒闖入眼。
她又看到了那瓶尊尼獲加。
夏小嬋對這瓶酒印象特別深,他記得厲盛天當時說過,這酒擺在這裏兩年了,他都沒舍得喝。
不就是一瓶酒嗎?
她隨手拿下來,前後左右,隨意地研究著,根本看不出什麽,都是外文,她也看不懂。
突然,腦子裏閃過了一個念頭。
莫名地,冒出來一種想要報複他一下的念頭。
左看右看,她也沒研究出這瓶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想也沒想,她就直接將瓶口上的封條撕開了,把上麵的封環拆掉,看到瓶口處有個勾,她隨手撥了撥,便很順利地擰開了蓋子。
再從酒櫃上拿了個杯子下來,想要倒一杯出來,結果,卻怎麽也倒不出來。
她沒怎麽喝過酒,根本不知道這種洋酒開瓶後要怎麽倒出來。
於是,她便拿著酒和杯子出去找葉嵐。
“這個為什麽一滴都倒不出來,我已經開瓶了?”她向葉嵐求助。
“夏小姐,這種洋酒,瓶口裏邊都會有一個小珠的,開瓶後,要拍幾下瓶底,把這個小珠打掉,才能倒得出來……”
葉嵐手法嫻熟地拍了幾下酒瓶底,再倒的時候,酒便緩緩地流了出來。
“夏小嬋,您這酒,是從什麽地方拿的?”
葉嵐幫她倒出了酒之後,才突然發覺到好像哪裏不對勁,她一臉奇怪地盯著那瓶洋酒看了看,恍然問道。
“酒櫃上。”
“啊?”一向從容冷靜的葉嵐,瞬間被驚的不行了。
“夏小姐,這酒,你該不是真從厲總的酒櫃上拿的吧?”
“嗯,是。”夏小嬋點頭。
葉嵐那臉色,瞬間變的無法形容了。
“哎呀,我的天呢!夏小姐,厲總那些酒,都是珍藏版的,根本不是用來喝的,平時厲總自己都不會去碰的,這下可慘了,他要是知道,非得……非得……”
“他不會為了這瓶酒,發脾氣吧?”夏小嬋呐呐地問道。
可是酒已經開了,她又沒辦法恢複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