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不自覺間,顧良景的嘴角微微上浮,一抹淺笑浮現在顧良景的嘴角。
司馬純癡癡看著他,好久好久視線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勾人心魄的眼睛,落在他的下巴上。
“美人溝啊!”她的手指輕輕地在淺淺美人溝上來回撫摸,努力想要記住這種手感。
“這是你發現的秘密?”她的孩子氣讓他感到一抹很多年沒有體會過的溫暖,顧良景嘴角的笑容隱隱擴大。
“才不是了。”司馬純搖搖頭,然後用力抱住顧良景,再一次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還有他能帶給她的那種心安感覺,“不過,也有點關聯。顧總的秘密,是藏在冰山後麵的。隻有冰山消融,才能看到哦!”
“冰山,怎麽能消融呢?”
“笑啊,笑了就融化了唄。冰山消融了,顧總就再不是冷冰冰可怕的顧總,會體貼照顧人,很細心很有安全感,像守護天使一樣的暖男……我喜歡暖暖的顧總,好喜歡好喜歡……那個冰冷顧總,好可怕,不要不要……”司馬純伸出兩隻手捧住顧良景的臉,眼角浮現淺淺淚花。
“司馬純……”顧良景的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看著她眼底閃爍的強烈愛慕,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她紅潤的唇瓣上。
情動了,他直接壓下頭準確無誤地擄獲了她的嘴兒。
很甜,還有淡淡的粉紅佳人殘留下的甜辣酒香……似乎,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不久前他品嚐過這個味道。
“嗯……”司馬純細微的輕哼,擊碎了顧良景心底最後的一片清明。
他閉上眼睛,停止一切的思維,吻她,吻她……從未有過的激吻。
“唔……”在他燃燒的激情中,司馬純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手腳發軟地攀附著他高大的身體,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這激情的火焰中。
情亂了,徹底沉淪。
沉寂了二十多年原始欲|望在覺醒,一種瀕臨失控般的的感覺在顧良景的身體裏一點點蔓延開來,直到滲透他的五髒六腑,將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濕透了。
“司馬純……”激吻已經滿足不了他,顧良景想要的更多。
眼看,就要走火……
突然,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司馬純,身體就要滑出他的懷抱。
……
顧良景鬆開因熱吻而有些火辣感的唇瓣,低頭就看到臉蛋紅透了的司馬純,雙目緊閉,呼吸勻稱,竟睡著了。
“太混蛋了,居然乘人之危……”深幽如古井的眼睛一冷,顧良景回過神來。
他陰沉著臉,將司馬純抱起來,快步上樓。
“怎麽醉得這麽厲害?”顧良景把司馬純放在床上,她立刻深深的陷進柔軟的床鋪裏。
似乎感覺到舒適和溫暖,司馬純臉上浮現出甜甜笑意。她一雙小手下意識在身前抓了抓,就把被子抓到懷抱裏,翻了個身騎上去,沒有醒來。
顧良景眼神暗了暗,視線落在她的腰間。
她被弄亂的襯衫隨著翻身撩起來,剛好露出腰間巴掌大的肌膚,晶瑩勝雪,又因為染上醉意而泛著撩|人的粉紅。
體內的血液再度叫囂,沸騰,顧良景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將司馬純的鞋脫掉,然後強行把司馬純騎著的被子搶過來,立刻將她從頭到腳蓋上,遮得嚴嚴實實什麽都看不到了。
“嗯……”司馬純似乎做了好夢,臉上甜美的笑容中露出深切的滿足。
顧良景盯著她看了三秒,目光再度變得柔和:“晚安,好夢。”
然後,關了房間的燈。
走出客房,顧良景先去收拾了一下酒水和廚房,把客廳的燈關了才回到自己房間。
體內又有一股火熱想要妄動,他急忙強行壓下。
結果越壓迫,反抗越激烈。
那幅畫麵不但無法從他腦海深處散去,還勾起了他和她熱吻的甜蜜,火辣,一點點焚燒他向來超然的自製力。
失控前一秒,顧良景衝進洗手間,冰冷的涼水從頭澆下,熄滅了躁動的火焰。
夜還很長,水聲嘩啦嘩啦,不斷地一遍又一遍響起,又歸於安靜。
清晨,七點。
“啊――”一聲尖叫響遍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廚房中剛剛煎好荷包蛋的顧良景,聞聲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接著,就聽到咚咚咚急促的腳步聲。
伴隨著腳步聲逼近,顧良景抬頭剛好看到司馬純焦急,慌張,糾結的一張小臉。
“睡好了?”顧良景將一個雞蛋打入鍋中。
“嗯……對不起,我怎麽會在這裏睡了?”司馬純滿臉尷尬,清秀的五官擠巴在一起,形成一個大大的“囧”字。
“昨晚你喝醉了。”
“啊?喝醉了?”司馬純驚呼,難怪昨晚的事情她都想不起來,醒過來就覺得頭暈腦脹,“昨晚,我做了什麽?”
顧良景拿著鏟子的手一抖,臉迅速拉黑:“你還記得什麽?”
“顧總昨天教我調酒,給我調了一杯粉紅佳人。粉紅佳人好好喝,然後,然後……忘了。”司馬純耳根染上淡淡的淺紅。
“一點記憶都沒呢?”關了火,顧良景抬頭凝視著司馬純。
他的目光冷冽不變,麵色沉了又沉,似乎壓抑著某種情緒,眼底隱隱迸射出犀利的光芒,攝人心弦。
她說了什麽和做了什麽讓顧良景生氣的事情嗎?
司馬純歪著頭,努力回想。
可是,她喝了酒之後發生的事情,被一刀切斷了似的分成兩段。她隻記得前半段,後半段一點也想不起來。
“不記得了,難道我說……”司馬純猛地瞪大眼睛,眼底閃現一抹深深的恐懼。
該不會,她喝多了胡言亂語,把姐姐逃婚她假扮姐姐和顧良景訂婚的事,全給坦白交代了吧?
“想起了什麽?”一直關注司馬純細微表情的顧良景,眉頭下意識挑了挑。
司馬純偷瞄顧良景的臉色,似乎除了冷和生氣之外並沒有憤怒的痕跡,也許她什麽都沒有說呢。
“沒,什麽都沒有想起來。”不敢肯定就不能亂說,司馬純帶著賭一把的心裏硬著頭皮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