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這個夢好真實好真實啊!”司馬純迷離的眼,抬起來和他深邃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碰撞,“你的臉好清晰,我不但看得到還可以摸得到你。還有你的體溫,和現實裏一樣一樣的,很熟悉,很喜歡……”
怎麽辦呢?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喜歡到明知道是在夢裏,也好像想和他這樣親近的碰觸。
好想被他擁抱,也想聽到他說喜歡,哪怕這僅僅是一個夢,她也希望可以是一個美夢……司馬純貪戀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臉頰上慢慢摩挲。
“喜歡……”顧良景的心狠狠悸動了一下。
她知不知道她自己說了什麽?
還有她肯定不知道她此刻半夢半醒的狀態有多撩|人,再加上這種曖|昧到近乎告白的話語,會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把持,為其瘋狂。
幾乎不可控製的,他身體裏原始的衝動開始沸騰起來。
“司馬純,你沒有做夢。”顧良景忽然用力抓住司馬純的手,如果再任由她肆無憚忌下去,他怕他會失控,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是嗎?可是我想這一定是做夢。因為,隻有在夢中我才敢這樣麵對你,才可以毫無顧忌地告訴你,我對你好像不是崇拜,是喜歡。而是這個喜歡好像很多很多,甚至喜歡到心痛……”司馬純鼻尖一酸,眼圈立刻紅了。
“為什麽……”顧良景愣愣地望著司馬純,隻聽得見司馬純的聲音和自己加速的心跳,“隻可以在夢裏喜歡?”
“就是隻能在夢裏說喜歡。”司馬純眨眨眼。
“司馬純,你沒有做夢。你感覺我一會兒真實一會兒又變得模糊,是因為你在發燒。”顧良景把剛剛喂給她吃的藥和扯下來的退燒貼拿給她看,“你瞧,你真的發燒了。而現在,你隻是因為發燒迷糊了。”
不是夢?
“不,不可能。如果不是夢,我不可以說喜歡。你也不會耐心聽我的心聲。你會討厭我,鄙視我。”司馬純在顧良景的懷中掙紮。
她害怕如果真的像顧良景說的,她是發燒不是做夢。
“我不討厭。”顧良景緊緊抱住她,然後單手捧住她的臉,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瞬間,兩個人的目光像是磁鐵兩極一樣,彼此強烈的吸引。
“那如果是現實裏我說喜歡,你會喜歡我嗎?”身體顫抖著,司馬純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緊張又擔心地小聲問。
“我會!”
“真的?”顧良景說會喜歡她呢,司馬純眼睛瞬間點亮。
可是,又立刻黯淡下去。
現實裏顧良景怎麽會喜歡她呢?所以,這隻是個讓人不願意醒來的美夢而已。
既然是夢,她不希望這個夢留下任何遺憾。
“不討厭。嘿嘿,真好。”司馬純再次輕輕撫摸顧良景的臉龐,沿著他俊朗的臉部輪廓一點點往下,在他迷人的下巴上來回摩挲,“怎麽辦?我好像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也許在巴黎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的溫柔,你的體貼,還有你笑起來的時候下巴上出現的淺淺美人溝……怎麽辦啊?”
心旌一時搖曳,司馬純迷離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她依稀記得他唇瓣好軟。可到底是清涼涼的,還是火辣辣的?
司馬純忍不住伸出手,指腹輕輕地在他唇瓣來回摩挲。
“司馬純……”她近乎挑|逗的動作,立刻讓顧良景的身體敏感的一陣戰栗。
“嗯?”司馬純癡癡地看著他,眼中的愛意濃鬱地化成水,滿得都要溢出來。
“司馬純,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顧良景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望進她閃爍的眼睛裏,喉間一聲悶哼。
“嗯?”司馬純微眯著眼,大膽的輕啄一下顧良景的唇瓣,“不要板著臉蠻,好嚴肅,不好看……笑一個還不好?”
“你――”顧良景的意誌力逐漸崩塌,呼吸越來越急促。
“你的唇好軟好涼。”她好喜歡。
司馬純勾唇笑開,摟著顧良景脖子,再次印上顧良景的紅唇。
這一次,她大膽地伸出粉舌,舔了舔顧良景的唇瓣。
瞬間,一道電流閃過。
兩個人的身體都猶如觸電般的戰栗了一下,顧良景眼中欲|望的火焰一點一點攀升,眼看著就要在眼底噴發。
“司馬純!”這個撩|人的小妖精!
顧良景現在可以肯定,她完全燒迷糊了,否則不會做出這麽大膽的舉動。
如果不是她生病而是醉酒,他會立刻拖她到洗手間衝涼水,讓她清醒。
可是現在怎麽辦?她在高燒,燒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還不斷撩撥他的心,而他真為她所動,想要為她沉淪。
“不要凶我蠻。”她不想聽他說教。
此刻,身隨心動,司馬純纏著顧良景,纏住他的紅唇。
顧良景的眼晴,出現一片赤紅,體內的烈焰蹭蹭上竄。
“好喜歡。這樣的感覺真好。”司馬純依然以為自己在做夢,放任體內狂奔的欲|望。
她的柔唇不經意觸碰著顧良景的耳垂,窩在他懷中的嬌小身體不自覺地扭動。
“別動!”顧良景真的很想敲暈司馬純,或者敲暈自己。
“難受,要……”司馬純身體依然在磨蹭顧良景,雙手抱住顧良景的脖子,額頭抵著顧良景的額頭,深情地凝視著顧良景。
“初,司馬純。”顧良景的聲音有點幹澀和顫栗。
“嗯?”司馬純甜甜的笑著。
看著他近在眼前的俊臉,看到他因為不悅緊抿著的唇瓣,幾乎未加思索的就俯下了腦袋,咬住了他的嘴唇。
轟――
顧良景用所剩無幾的理智,低頭,移開停在司馬純柔唇的視線。可下一秒,司馬純微敞領口裏迷人的溝壑,噴血的一幕,非常強勢霸道地占據了他全部眼球。
轟――
他聽見體內的野獸被放了出來。
顧良景眼內隱忍的猩紅消失,變成被欲|望控製。他準確無誤地擄獲了司馬純的嘴兒。
很甜,有股蘭花的淡淡香氣……
心浮了,氣躁了。
顧良景慢慢閉上眼睛。
他體內的血液,熱燙如沸,他所有的感官知覺,全部集中唇瓣這一點。漸漸的,他的吻越來越狂野,帶著最原始雄性生物侵占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