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而那些被顧良景放在家裏準備處理的文件等所有和工作有關的東西,都被請到了書房。
書房的門直接上鎖,在顧良景傷好之前禁止開啟。
顧良景到家,還有一點難以適應,什麽時候司馬純也變得這麽果斷和霸道,更改他家裏的格局都不問一下他的意見?
這種作風,很不像是司馬純。
可是,顧良景想到司馬純這麽做都是為了他,還有她隨便改變家裏的格局,是不是表示她把這裏也當作她的家了呢?
真好!
這樣想著,顧良景心裏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都安頓好就到了中午,司馬純親自做了一頓豐富的午飯,感謝大家的幫助。
飯後,司馬誌和師詩先後離開。朱清木和朱清芳留下來和顧良景聊了會兒天,才離開。
終於安靜下來,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良景靠在床頭,對著司馬純張開懷抱:“純兒,過來。”
“嗯。”沒有外人,司馬純不再扭捏,直接奔著顧良景撲過來。
她坐在床頭,輕輕靠在顧良景沒有受傷的肩膀,動作小心到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就把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造成傷口崩裂出血。
“景,這次,你真的嚇死我了。”司馬純想到昨天白天的恐怖一幕,現在身體還忍不住瑟瑟發抖。
“嗯,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顧良景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單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和他對視,“純兒,差一點,你就做我的新娘了。上次也是差一點,這次又是,看來我真要在結婚前去找個姻緣大師,算個適合結婚的好日子了。”
“真迷信。要不要,和測測我們的八字,萬一不和,幹脆不要娶我啦。”司馬純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
似乎老天爺不願意看見他們在一起。
司馬純越想越擔心:“景,要不真的算算我們的八字……”
“小傻瓜,剛說了那是封建迷信,怎麽轉眼又要求算什麽八字?我告訴你,我和你的八字絕對合,我們是天賜良緣,從小時候就定下來了,這輩子你隻會是我的妻子。還有下輩子,生生世世都要嫁給我,給我生一窩小蘿卜頭……”顧良景在司馬純的鼻尖上輕輕刮了刮。
司馬純就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才不是了,就是……”
“就是想著下一次,可以順順利利嫁給我?”
“我……說不過你,我不說話好了。”司馬純臉蛋滾燙,感覺自己就像是煮沸的開水,熱氣從腦袋上不停往外冒。
顧良景被她可愛、呆萌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
卻因為笑得太用力,不小心扯到肩膀的傷口,引發他一陣急促的咳嗽,呼吸有點急促起來。
“呀,你怎麽了?都怪你不小心,扯到傷口了是不是?”司馬純又擔心又焦急,忍不住就捏著顧良景的臉蛋,訓斥。
“是我不對,是我錯了。”顧良景作勢舉手投降。
“還敢亂動。哼,要不然我也受傷好了,看你心不心疼。”
“好純兒,我保證不亂動了。”顧良景看她真的生氣了,小嘴撅得高高的,急忙反手將她摟住。
司馬純想掙紮,又把不小心扯到顧良景的傷口,頓時如坐針氈。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僵硬極了:“你……你再不乖乖躺著,我不理你啦。”
“好,那你扶著我躺下啊。”顧良景將唇湊到司馬純的耳邊。
“……”司馬純身體繃得更厲害了。
同時,她的耳垂也泛起淺淺的粉紅,看起來肉肉的,QQ的,很萌很可愛。
“那我扶你躺下。你不準亂動,不準使壞。”司馬純輕輕抓住顧良景的胳膊,站起來轉身麵對著他,努力保持冷靜,板著臉孔。
“怎麽使壞?”
“就是你剛剛那樣,還有不準碰我的腰,不準偷吻。”司馬純羞答答地補充說明,然後彎腰就要扶著顧良景躺下。
顧良景卻猛地一把抱住她,然後在司馬純驚呼聲中,抱著她倒在了床上。
“純兒……讓我不碰你,我可做不到。看得到吃不到,這種滋味,可比我傷口要疼多了。”顧良景沒受傷的手臂摟著司馬純,讓她的身體緊緊和他的熨貼。
“可是……”
“沒有可是,就讓我這樣乖乖抱著好不好?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好。昨晚隻能聽到你的呼喚,卻怎麽也睜不開眼睛。那種一個人在黑暗中徘徊的感覺,我再也不要經曆一次了。純兒……我愛你……”顧良景將唇貼在她的耳畔,細數對她深深的愛意。
司馬純的身體頓時就變得軟了,她輕輕地抓住顧良景的衣襟。
然後像是貓兒一樣,臉蛋蹭了蹭,在臉再次泛紅的瞬間輕輕點了點頭:“嗯。我……我也愛你……”
“純兒――”顧良景有些動情。
司馬純的身體非常柔軟,還散發著熟悉而迷人的香氣……顧良景覺得開始不受控製,有點難以把持。
不過,此刻確實有點有心無力……難以撲倒,無法吃掉。
顧良景心癢難耐,將司馬純摟得更緊。
“景……我也愛你……”司馬純用力回抱著顧良景,慢慢閉上眼睛,臉上洋溢著幸福甜蜜的笑容。
顧良景聽到她充滿嬌羞,又飽含真情的告白,滿足地眯起眼睛。
彎成月牙一樣的瞳孔裏,閃爍著宛如流星般燦爛的光芒,愛意化成涓涓細流,在眼底緩緩流淌著,一直流到心裏去。
養傷的日子,司馬純反對顧良景工作。顧良景樂得清閑,把工作分派給顧瑤等人,在家享受司馬純的悉心陪護,讓養傷的日子變成甜蜜的蜜月。
顧良景身心愉悅,又加身體素質好,傷勢自然恢複得快。
隻不過一周的時間,顧良景的木倉傷基本上就愈合地差不多了。他腰上的刀傷,反而比木倉傷愈合地快,連醫生都連連稱奇。
轉眼又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景,早安。”司馬純甜蜜地在顧良景的懷抱中睜開眼睛。
“早安。”顧良景在她唇角偷了個香,眼神慢慢變了。
他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精壯的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
目光和她的,在空氣裏不斷交織。
“景――”司馬純下意識地伸手阻攔。
肌膚和肌膚,零距離的熨帖。
“刷”的一下,她的臉就紅透了,條件反射地想抽回收。
“純兒……”顧良景卻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