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哼,秀恩愛……”後麵三個字在顧良景的瞪視下,立刻被師詩咽回了肚子裏。
師詩知道吐槽錯了,有點心虛地臉紅:“好嘛,都是我錯了。我保證隻有這一件事欺騙了純純兒,但那也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現在長大了,絕對不會再犯二了。”
顧良景理都沒理她,去做司馬純剛剛想吃的雞蛋糕了。
師詩灰溜溜摸了摸鼻子,知道算是過關了,拿著菜溜出廚房。
一會兒在顧良景的張羅下,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
吃完了飯,師詩陪著司馬純在客廳裏走動散步消食,顧良景因為接到個電話去書房忙碌。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真希望以後每一天都像今天,生活平安寧靜,有愛人的甜蜜幸福,有朋友的相知相守……”站在落地窗前,司馬純望著明月祈禱。
“還差了點,一堆活潑可愛的小蘿卜頭!”師詩大笑。
司馬純聽了也笑,手下意識摸了摸小腹。
自從她知道懷孕以來,總是不經意間就做這個動作,好像裏麵也有一隻小手這樣伸過來放在她的肚皮上,隻要她也伸手,就能觸碰到軟軟的小手……
司馬純以前因為各種原因,她和顧良景的婚紗照不是沒有拍,就是拍過了結果婚沒結成。
所以,司馬純和顧良景決定重新拍一套婚紗照。
十一月二號,是個雙日子,討個吉利的彩頭。
因為顧良景上午有個重要的會議,司馬純懷孕後變得貪睡,所以行程就定在了午後。
光照好,也很溫暖。
吃過了午飯,司馬純由司馬誌陪著,攝影團隊跟在蘭博基尼的後麵,準備去海邊拍外景。
不過要先在帝都大廈附近,和顧良景先匯合。
“景,嗯,我到了。對,是我哥開的車,蘭博基尼……哦,好,那我讓他開車去地下停車場。”司馬純掛了電話,轉頭對著司馬誌笑,“哥,景說去地下停車場,他馬上下來。他不放心,一會兒我做他的車。”
“要當爹的人,都這麽龜毛事多?”被小覷了車技,司馬誌很憤怒,很生氣,就是不敢大聲吼,怕司馬純情緒不穩定。
“你將來也一樣。”司馬純笑了笑。
司馬誌看著胳膊肘往外拐的司馬純,偏偏一點氣也生不起來,反而嘴角慢慢上揚眼見著就要笑出來:“我現在也感覺到了,我可是要當舅舅的人了。”
“是啊,小舅舅!”
“別,這樣叫太不舒服了,分分鍾想到咱們那個小舅舅,我可不娘。”司馬誌打了個激靈,車就到了地下停車場。
“顧良景的車。”一眼看到顧良景的邁巴赫,司馬誌慢慢將車蹭過去,挨著顧良景的車停了下來。
幾乎車剛剛停好,司馬純就迫不及待下了車:“自從懷孕開始就覺得車上悶悶的,不管多好的車多大空間,也不舒服,像是被關進密室了一樣。還是外麵好,天寬地大的,心也跟著敞亮。”
“我聽顧良景說了,孕婦會多多少少改變一點性格。你這還算是好的,有些小兔子分分鍾變成母老虎。”司馬誌開起玩笑。
司馬純聽了也笑,正笑著忽然就眼見著正前方衝出來個人,手裏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大小的玻璃瓶,直奔她跑了過來。
速度太快,司馬純連人是誰都沒看清,但是就直覺有危險,立刻失聲尖叫,躲到了司馬誌後麵。
“別怕,有哥在呢!”司馬誌伸開胳膊護著司馬純,虎視眈眈瞪著衝過來的人。
近了,看清是個男人。
“蘇鈞賢?!”司馬誌想起以前蘇鈞賢鬧出的八卦,再想到後來突然銷聲匿跡,從天皇巨星變成現在的鬼樣子,心中突然不安起來。
這家夥的前程被毀了,是來報仇的!
“純兒,快上車裏去。”司馬誌怕有個萬一沒保護好司馬純,心突突直跳。
他急忙拉開車門,正準備把司馬純送上車,蘇鈞賢一步兩步……五秒四秒……眼見著,人就衝到了眼前。
而他的手也擰開了玻璃瓶的蓋子,裏麵裝著未知的液體。
驚變突起,一個人影以最快速度衝過來,飛起一腳將蘇鈞賢直直踹了出去。
他手裏的玻璃瓶倒在地上,液體灑出來,不偏不倚都落在蘇鈞賢的胳膊上,有一些還飛濺到他的臉上。
“去死吧!”眼看蘇鈞賢手中的液體即將潑出,司馬誌避無可避。突然,一道人影從不起眼的角落衝過來,飛起一腳將蘇鈞賢直直踹了出去。
蘇鈞賢尖叫一聲,玻璃瓶的液體不偏不倚地落在蘇鈞賢的胳膊上,有一些還飛濺到他的臉上。
“啊――”蘇鈞賢的尖叫聲,頓時變成慘叫。
這時候,司馬純一隻腳伸進車裏,一隻腳還在外麵,猛地聽到這一聲慘叫,還以為司馬誌受傷了。
“哥!”司馬純一驚,沒站穩,差點摔倒。
司馬誌眼疾手快,穩穩扶住司馬純,同時暗暗擦把冷汗。“哥,你沒事吧?”司馬純顧不上自己,連忙詢問。
“純純,哥沒事!”司馬誌沒被蘇鈞賢的鬼哭狼嚎嚇著,差點被司馬純給嚇背過氣去。
這玩意沒扶住,司馬純摔了,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隻是想想這個後果,司馬誌的後背都嗖嗖冒涼氣。
他看著司馬純的小腹,若有所指地說:“倒是你,現在不比以前,你得多注意。”
“我沒事啦。”司馬純還是不放心,上上下下把司馬誌看個遍,確定司馬誌真沒受傷才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純純。”
司馬純還沒發現那個拿玻璃瓶的人,就看見一張宛如阿波羅的麵孔。
司馬純頓時瞪圓了眼睛:“周……周雍霂?”
“對,是我。純純,好久不見。”周雍霂平時隻是酷酷往那一站都像是天皇巨星一樣耀眼,笑起來更是性|感的不像話,有種光芒萬丈的既視感,“哎,怎麽每次我和你邂逅都一定是這種英雄救美的橋段?你說我讓你以身相許吧,顧良景會吃了我。不以身相許吧,可每次老天都安排我來保護你。”
“你――”司馬純嘴角抽了抽,滿腹道謝的話語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嘿嘿,就知道你要道謝,這不剛好堵住了你的嘴。”周雍霂壞笑。
“難怪覺得哪裏怪怪的,原來你是剛剛是故意這樣說的。”司馬純忍不住就笑,和周雍霂說話也不像剛剛那麽拘謹了,“不過還是要說一聲謝謝,還有上次的事,這兩次如果不是恰好你相助,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