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旱怪
還是雷念反應過來,扶著她道:“葉小秋,你不知道打君主是要受罰的嗎?”
我懶得理會他們,轉身朝魔軍營走去。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他們訓練的怎麽樣了。
回去時,攝政王已經走了,流原正帶領魔軍們揮汗如雨的訓練著。
我在現場巡視了一圈,對他們的表現很滿意。
也不知道之前的將軍是怎麽訓練的,把一些好好的漢子都訓成了軟腳蝦。
“將軍,我們已經訓練了半天了,您對這個結果還滿意嗎?”流原追上來忐忑的問道。
“很滿意,再接再厲,我先回去休息一下,這裏太陽太大了。”我用手遮著熱辣的陽光,朝房間走去。
然而剛回到房間還沒坐下,就有侍衛闖了進來,“將軍,成為旱怪來犯,已經危及百姓,希望將軍能立刻帶兵出站。”
“旱怪?”我挑眉,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難道跟天氣有關?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侍衛解釋道:“旱怪就是天熱的時候出現的一種怪物,它們以吸血為生,一旦被他們纏上,就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這個解釋,我突然發現和我們人間的蚊子有點相似,都是以血為食。
不過能當得上這個怪字,肯定有它的不凡之處,我也挺想見識一下,“你先在這裏,我去帶人。”
告知了流原情況之後,流原的臉色微微一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歎息道:“隻怕又有很多人要遭殃了,將軍,末將請求即刻出發。”
“點好兵將,我們一起走!”
……
來到城外,此時陽光正火辣,照在身上有種被火炙烤的刺痛感。
我盯著前方,隻見一片赤紅色的大蟲嗡嗡嗡的飛著。
它們的翅膀很小,但是力道很足,遠遠的都能聽到揮動翅膀的聲音,翅膀的裏麵是一個怪異的身體,身體上還長著一切奇怪的紋路。
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放大的蚊子。
“它有什麽特性嗎?”我問流原。
“天氣越熱,他們越強,而且他們還能噴火。”
我掃了一眼旱怪。我去,還挺牛逼啊,噴火,它以為它是龍啊。
“你們先讓開,等我來試試看。”這旱怪到底有多厲害,我必須試試才知道。而且這幾天我天天無所事事,都快發黴了,活動一下筋骨也是好的。
我提起一口氣,整個身體朝旱怪那邊衝去,同時手腕上的鎮魂鐲變成了一根通體藍色的鞭子。
五行相克,就算這裏是魔界,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法則。
火怕水和土,都是沒法改變的法則。
藍色的鞭子用力在地上一抽,卷起了一塊巨大的泥土,紛紛揚揚的朝旱怪們飛去,它們頓時四處逃竄,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卯力一鞭揮下去,竟然沒有半點收獲,這讓我很是懊惱,氣憤的提起鞭子,將離我最近的一個旱怪卷了過來,鎮魂鐲自發的將他捆的死死的,讓他動彈不得。
卷著旱怪回到隊伍中,我將旱怪丟在地上,盯著流原道:“看旱怪出現的時間肯定也不短了,難道你們還沒有辦法對付它們嗎?”
“辦法是有,但隻要天氣熱,他們就會源源不斷的出現,根本就殺不完。”流原苦著一張臉,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傷的情緒。
“當初我父母就是被旱怪吸食了血去世的,我比誰都更想根治旱怪。”
我挑眉,看來這旱怪確實難對付。
但它既然長得跟蚊子差不多,那某些習性應該也差不多。蚊子一般都是在臭水髒汙的環境裏滋生的,不知道這旱怪是不是也是這樣。
想到這裏,我將鞭子丟到流原的手裏,獨自一人往前走去。
走到山坡底下,一片髒汙映入眼簾。地上遍布著各種各樣的垃圾,還沒靠近就聞到一股惡臭,難受的呼吸困哪。
隻看了一眼我就明白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旱怪,原來是他們的生活習慣惹的禍。
我突然發現自己挺悲哀的,莫名被弄到這個地方當將軍就算了,現在還要幫助他們對付蚊子,好吧,他們叫旱怪。史上哪個將軍有我這麽悲催。
看了一圈之後,我捂著鼻子回到隊伍中,沉聲道:“那邊的垃圾有多少年沒有清理過了?”
“那裏就是垃圾場,城裏所有的垃圾都倒在那裏,為何還要清理?”流原完全不懂我為何突然問這個完全和今天的主題無關的事。
“因為這些垃圾就是旱怪最好的養料。”我翻了個白眼,沒文化真可怕啊,這是常識好不好,居然連這都不懂。
流原還是一臉茫然,完全不懂我在說什麽。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將自己的鞭子抽出來,旱怪虛弱的滾落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走吧。”
“可是旱怪還沒有解決……”流原提醒。
“我知道,但是這樣是沒有辦法根除的。除非按照我的方法來,才能永絕後患。”
“什麽辦法?”不隻是流原,所有的魔君都期翼的盯著我,看來他們對這個旱怪真的十分忌憚。
“把那些垃圾清理幹淨,以後不要亂扔垃圾,這樣才能從根源上解決這件事。”
流原擰著眉頭,似乎還是不理解,但還是道:“我們會向上麵反映的。”
我看了不甘心的流原一眼,好心的解釋道:“走吧,這東西很精明,一旦感知到有危險,它們就會躲起來,我們在這裏也無濟於事,還是回去吧。”
於是,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進城的時候,所有的百姓都盯著我們,見我們抓到一個活的旱怪,他們齊聲歡呼起來。
見此情景,我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他們真的被旱怪咬怕了。
回到魔軍營之後,我簡單的寫了一份關於治理旱怪的文書,交到冥思手裏之後,我就回房睡覺了。
不知為何,最近我總是想睡覺,而且身體很容易疲憊。
一開始我以為是來到魔界不習慣,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麽回事。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了。